第117章煙霞再次怈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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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霞仙子和柳嫣娘身高五尺四,花影五尺三,即便跟他相好的年輕一代美女,周韻和影兒均是五尺三,北風更是高達五尺五,就是那個髒兮兮的丫頭小雨,看似也比他略高些。以他的年紀,五尺一的身材不算矮了。

跟正常成年男子也相差無幾,可在這幾位高大成美婦面前,都矮了好大一截,採用男上女下的正常體位,下面對上了,上面就無法接吻,腦袋總是埋在溫熱柔軟的峰之間,吃倒是方便。親嘴夠不著,也吃飽了。

只好接著繼續往上看,高鼻尖已沁出絲絲細小汗珠,稜線分明的美麗鼻翼急速地翕張不止,杏眼圓睜,直愣愣地向著天花板,雙眸失神,似有煙霧瀰漫,暈紅雙頰如白璧勻脂,黛眉緊鎖,滑膩香肌痛苦地扭曲著…

美人痛苦而銷魂的神情,令他目不暇接,心知該採用鈍擊研磨之法,而非一味了,隨心動,抵住宮壁,重重研磨,在刺煙霞仙子之處的同時,馬眼也被糙宮壁刮磨得酥癢難

“嗚…嗷…嗷…”煙霞仙子斷斷續續的銷魂聲,和無月“呼呼…”急之聲。頓時響成一片,二人都已接近最銷魂一刻…研磨得數十下之後,煙霞仙子忽然‘嗷嗷嗷’地尖叫起來,渾身繃緊,陰關大開,二度高之下,覺洩得愈發痛快!腦際一陣暖陶陶的眩暈之,山呼海嘯般席捲而來,她已陷入短暫休克狀態…

花宮內壁猛烈地、有節律地痙攣搐,引發陣陣宮縮,緊緊包裹著頭,熱波濤洶湧,由四面八方奔騰而出,熱湯一般澆淋在腫脹頭和馬眼之上,無月得‘嘶嘶’叫喚,好容易才忍住洶湧而來的意。

八方風雨,果然不愧為十大名器,名不虛傳!陣陣快中,他忽覺馬眼被何物絆了一下,不由得將頭輕輕觸向那團兒。

但覺有小指頭一般大,如同瘤一般圓圓的、軟軟的,生長在宮壁之上,他心中有些納悶兒,見煙霞仙子漸漸恢復神智,便問道:“煙姨,我咋覺您那裡面長著一坨兒?”隨即將他頭探索到的覺,向她詳細形容一番。

煙霞仙子有些吃驚地道:“我的天…我可能懷上了你的孩子,那是小胎兒啊!你那兒可不能再在裡面亂捅了,快退出來一些…”想想兒剛才在子宮之中胡捅亂攪的情形,和江湖郎中為孕婦墮胎的方式何其相似?

她心中不由後怕:“若是小胎兒被親爹活生生捅掉,可真是人生最大慘劇!”不由得急急問道:“無月,剛才你覺那團兒還連在宮壁上沒有?”無月說道:“還在上面,沒掉下來,您放心!”心中也有些後怕:“還好,沒碰掉…我的兒啊,沒想到你還這麼小,爹就來看望過你啦!

哎呀…有些不妙!不知乾孃懷上沒有?若懷上了,她倆誰的胎兒更大些?若是煙姨的在前面,可有些不妙,下次一定要覺一下乾孃那裡面是否也有那團軟,或者,有多大?”他這邊廂思忖不已。

那邊廂煙霞仙子又纏了上來。今天的她可謂熱情如火,恨不得將無月整個下!不過,她仍是小心了許多,不敢再敞開花宮,任由他長驅直入,在裡面胡作非為、恣意肆

無月知道那可能是自己的孩兒之後,自也不敢再深深捅入,最多是淺嘗輒止,多半時候是將頭卡在宮口之中來回刮磨…

即便這樣,帶給他和煙霞仙子的快依然致命,何況煙霞自梅開二度之後,身子變得如同剛衝開山頂的火山,內部能量正是最足之時,熾熱岩漿在火山口之下奔湧咆哮,隨時都可能沖天而起,引發火山爆發!

無月不時捅向火山口的頭,便是開啟火山口的鑰匙…煙霞仙子一時間兵敗如山倒,頻一般洩身連連,洩得洋洋灑灑、頭暈眼花,陣陣高紛至沓來,如同大海洶湧波濤,一接著一、一高過一

無月的頭則象汪洋大海中的一葉輕舟,失了方向,只能隨波逐,每過得一盞茶功夫,便會遭遇一次熱帶風暴,繼而在岩漿般熾熱的波濤猛烈沖刷之下,載浮載沉!

其中的銷魂之處,也只有他才消受得起!換作其他任何人,早被她這‘八方風雨’光了血,一命嗚呼!當然還有個前提,兒夠長,能夠將船划進那片熱帶海洋才行…***房中無月和煙霞仙子鏖戰不休。

卻說慕容紫煙梳洗之後,到書房批覆各地呈上的密函,哪知才批覆過兩件,腦海中又浮現出煙霞和無月纏綿的情景。她心裡亂七八糟,再也坐不住,起身走出秋水軒。

想到後花園中看看梅花、散散心,一路向北踱去,來到後花園圓拱門前,卻又停下腳步,柳眉微蹙,似在思索什麼難解之事而猶豫不決,的確,此刻她自己都不知,自己到底該去何處,才能讓澎湃的心平靜一些?

半晌之後,不知不覺之間,她發覺自己的腿又邁了出去,卻是折向西南,她抬頭看去,目光掠過桃花苑,落在百丈之外的棲鳳樓一號樓曉虹臥室那扇看上去很小的窗戶上,心中不由升起一個念頭:“曉虹丫頭一向愛睡懶覺,不知這會兒起沒有?乾脆過去找她聊一會兒。”慕容紫煙信步由韁地走去。一號樓在跨院東北角,二樓臥室也在整個跨院的東北角上。不多時她便來到那間臥室門外,見房門虛掩,伸長脖子向裡看去,見繡榻上錦被疊得整整齊齊,哪有曉虹蹤影?心中暗忖:“莫非是找李淑貞或張去了?”心念未已,返身走向右方斜對面李淑貞所住的五號樓。樓下大廳、樓上雅廳和書房中都沒人,臥室同樣是房門虛掩“難道也不在裡面?”心念未已,卻聽李淑貞在房中說道:“告訴李姨,你心裡最愛的女人是誰?”小津不假思索地道:“我娘。”李淑貞不滿地道:“你幹嘛對我不說實話,以為我不知道麼?你心中念念不忘的,唯有府中這位萬人景仰的夫人!”此言一出,慕容紫煙和小津皆如遭雷殛,驚怔當場!慕容紫煙從門縫中凝目向小津看去,見他一付緊張兮兮之,惶急地道:“李姨,你咋能如此胡說?若讓無月哥哥聽見,豈非要怪我不念兄弟之情?”李淑貞長嘆一聲:“你以為我喜歡這樣胡說麼?難道我希望你愛上別的女子麼?到底是不是,你心裡最明白,這幾夜你跟我一起睡,夢中不知叫過多少次‘夫人’二字!

每次聽見你叫她,我心裡真是好難受!自己心愛的男人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心裡想的卻是別人!”小津臉煞白,強辯道:“您誤會了,‘夫人’二字只是個稱呼,並非某一個人。我倆都這樣了,我夢中叫的‘夫人’就是您呀…”李淑貞幽幽地道:“我真希望是你說的這樣,可是,府中除了她,還有誰夠格被稱為‘夫人’?再說,你叫過我一聲夫人麼?”小津依然嘴硬:“我是沒叫過,可心裡已把您當作夫人,夢中就叫出來了…”他是個不會撒謊的好孩子,所以,不僅李淑貞,連慕容紫煙也能看出,他在撒謊。慕容紫煙搞不清自己是該高興,還是該到悲哀:“作為一個青不再的四旬婦人,能得到花樣少年的暗戀和真愛,該是件榮耀之事。

然而今生今世,我已心有所屬,勢將辜負他一片深情,豈非悲哀?這孩子對無月有情有意,人品也不錯,真不希望因為我而誤了他!以後看來得和他疏遠一些,唉…希望他以後能找到一個心儀的女孩,從此忘掉我吧!”李淑貞道:“其實你又何必否認?夫人如此美麗,雖已四十出頭,看起來就象二十來歲的美人,昔年第一美人的名頭豈是等閒,暗戀她的男人多了去了,又不止你一個!”她深深地看著津兒的眼睛,很認真地說道:“津兒,看著我的眼睛!”津兒依言和她目光對視。

“把我想象成夫人,你愛我嗎?”她以夢囈一般的語氣,緩緩地說道。津兒眼中頓時火花閃現!

此刻,還需要什麼解釋?至少,李淑貞不需要,她只知道,作為這孩子的母,她愛這孩子,愛得很深很深。她分不清對他母愛多些,還是情愛多些,她只知道,自己願意為他做任何事!

為此,她不惜背叛閉關之中的丈夫,在他進入青期,需要女人發洩旺盛情慾之時,毫不猶豫地獻身於他。

她心中只是在想:“和他有沒有名分無所謂,我只要能一直陪在他身邊,分享他的快樂、分擔他的悲傷,便心滿意足!

我對他的情真是很奇怪,也很複雜,知道他心中有了別人,我與其說是嫉妒,不如說是擔心更多些,擔心他愛上一個不該愛的女子,卻得不到任何回應,從此無力自拔,深陷心之囚籠、孤獨漂泊一生。

可是,以我對他的瞭解,這孩子一旦認準的事,便再也無法改變!”她此刻的心情,慕容紫煙同身受。

只有女人才最瞭解女人,她雖沒再多說什麼,但慕容紫煙也能看出她對津兒的深情,心中不由自問:“若發現無月愛的並不是我,我是否能做到像她這樣,依然無怨無悔地愛他一生一世、肯為他去做任何事?”沒有答案。不到絕境,誰也不知自己會做出何種反應。就象北風,飛身擋刀純屬本能,若讓她考慮上一刻鐘再決定是否挨這致命一刀,恐怕也會猶豫一陣吧?

慕容紫煙受到李淑貞的情緒染,引發出對無月的海般深情,需要找他發洩傾訴。她實在非常希望,即便無月和其他女人在一起時也沒忘掉自己!她急急忙忙趕回秋水軒。

臥室之中,見煙霞跨騎在無月身上,戰還在繼續,煙霞秀眉緊皺,一付齜牙咧嘴的神情,便知已洩身多次,已有些頭暈眼花。

慕容紫煙忙將陰陽融匯共煉的雙修法門傳授於她,沒過多久,煙霞再次洩身,眼見二人緊緊地摟在一起,下身相貼、兒相接,慕容紫煙心中又怪不是滋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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