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章瑵癢癢地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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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夫人倒真是位合格的母親,輕手輕腳地替他褪下衣裙和鞋襪,把他扶到枕上蓋好被子,這才寬衣解帶,吹滅燭火鑽進被窩。無月但覺觸手溫熱滑膩一片,不吃驚地道:“您、您睡覺不穿衣裳的麼?”君夫人笑道:“是啊,在家睡習慣了。”無月奇道:“可這是在客棧裡啊,您和小青妹妹,還有百媚阿姨擠在一張榻上也這樣睡麼?那麼擠…”君夫人解釋道:“沒有,小米跟我睡三號,姐姐帶小青睡二號。”無月更是吃驚“那豈非更不合適,小米弟弟該有十多歲了吧?”

“他還小呢,媽媽的身子還怕兒子看麼?”她心裡一動,母子倆一直無法擺脫這段亂倫孽情,主要是因為小米沒有其他中意的女子,燕小姐正值少女懷時節,若是設法撥起她的心。

或許小米有機會把生米煮成飯,一切問題都刃而解,也免得夜長夢多?念及於此,心中一陣羞愧,這麼好一個女孩兒,她怎能生出如此下作的念頭?

也不怪她有此私心,全因對愛兒過於關心之故。無月道:“這麼大的孩子已經懂那、那個了,您就不擔心麼?”她長嘆一聲:“要說阿姨一點兒也不擔心,那是騙人。

可我又有何法子呢,姐弟倆自幼喪父,都很依戀我,尤其是小米,夜裡必定要含著孃的頭才肯入睡,阿姨睡的習慣就是這樣養成的…”無月想想自己何嘗又不是如此,只是並非跟生母而已,看來小米比他更加戀母,不勸道:“老這樣下去恐怕會出事的。”君夫人低聲說道:“我也這樣想,可一說起和娘分睡他就要死覓活的,幾次下狠心,最終都拗不過他,只好罷了…唉…兒子的確已經醒事兒。

除了,半夜糊糊之中,時常覺他伸手過來摸、摸…我下面,你要知道,女人到了我這年紀,喪夫多年本就難熬…真是好難受啊!”說著說著。

她已將自己情不自地引入某種忌幻想之中,已非單純想撥燕小姐了,略帶顫音地呢喃道:“他一隻手摸我,一隻手抓住他那…可愛的小雞雞,已經起,好硬…最後噴得被褥上到處都是…你說,若不趕緊讓他娶,如何得了?偏偏他對年輕女孩似乎沒興趣,唯獨對你…”無月聽得熱血沸騰,然而他自幼牢記聖賢之言,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非禮勿動!也只得強制忍耐,加上睏乏之極,眼皮漸漸沉重,在她那如夢似幻、如泣如訴的呢喃聲中,進入夢鄉…

和無月一夕長談勾起君夫人的戀子情懷,糊糊之中情不自地重溫著和愛兒的第一次,進入夢中後殘留於腦際的銷魂情景仍在繼續,對她來說那是一個災難的卻又無比瘋狂的夜晚,勞累一天的她已疲憊不堪,獨身母親帶孩子真不易呀,半夢半醒之間。

但覺有硬硬的東西頂在小腹上,伸手撈去,那是一又硬又熱的細長兒…她夢連連,和夫君翻雲覆雨,好不暢快!醒來時竟是趴伏在兒子身上,陰道夾住的並非夫君那令她如痴如狂的兒。

而是兒子那動不已的小雞雞,母子倆正在媾!她的神智稍稍清醒了些,那硬硬的東西還在,唉…小米跟娘睡總愛起,他要就給他吧,待他娶了燕小姐便該徹底絕此事了。

到時可得拿出決心才成…伸手摸去,好長好硬哦,表面咋如此凹凸不平,就像癩蛤蟆身上的硬疙瘩一樣?

一點兒都不像小米那小雞雞…不對啊,我身邊躺著的好像是燕小姐啊,哪來的這東西?她驚出一身冷汗,徹底清醒過來,手中果然有一硬梆梆的長兒,輕輕一拉,身邊燕小姐夢中輕輕哼了一聲,竟是連在“她”身上的,燕小姐竟是個男子?!

大驚失之下,她如遇蛇蠍一般忙不迭地鬆開手,心兒怦怦直跳!老天爺…沒想到端莊嫻淑的燕夫人竟將兒子扮成閨女,在外雙棲雙宿,乾的是自己母子倆同樣的勾當!原來她說女兒膽小怕獨居一室只是藉口。

只是想和愛兒夜夜宵!她可是有名的賢良母,難道母子亂倫竟有如此大的魔力,連她也無法倖免麼?

唉…他這模樣在女子中都堪稱傾城之貌,換回男裝該是什麼光景?也難怪燕夫人不惜自毀名節,也要…和小米亂倫的忌快頓時浮上腦際。

一時間渾身燥熱,難以自制,她心中不又是一動,自己不是念茲在茲,始終舍不下小米麼?若是和這少年好上,或許便能絕了和小米的念頭也說不定。她一時心動,豁出去了,或許能由此脫離苦海,擺脫這段母子孽情!

她含羞帶怯地將無月抱進懷裡,側身半趴在他身上,托起兒將進他嘴裡,他在夢中本能地嘓起來。

黑暗中雖看不清他的模樣,但那嬰兒般的動作卻帶給她一種母愛的滿足…君夫人的呼漸轉急促,呢喃著道:“我的乖兒,就喜歡吃媽媽的…”她愛撫著他的臉,輕撫‬著他的頭髮,滿是母愛溫柔,懷中少年就像她的嬰兒,是的,她愛自己的嬰兒,從剛生下直到現在,當時小雞雞好小哦,就像變戲法一般茁壯成長,眼下已能將她那充滿母愛的陰道撐滿…

伸手撈住那令她心驚跳的兒,她以最溫柔的方式接納了少年生殖器的進入,和兒子的那一樣,在陰道中青筋暴跳地脈動著,好癢好漲哦…年輕生命總是如此充滿活力!

她一邊餵一邊媾,以最深沉的母愛噬它,夾著啃咬它,給他以極致的忌快樂…沖天鑽硬硬地杵在道之中,快迅速聚積,她在無月身上動的力道和幅度越來越大,硬生生地把無月給醒過來。

但覺嘴裡含著一隻碩大的頭,兒被一團溫軟溼熱的兒包裹得緊緊,噗嗤水聲和身側婦人的嬌聲響成一片,一時間不知身在何處,猶如夢中,但合處的劇烈摩擦和肥軟大帶給他的快卻是如此真實。

今夜我不是和君姨同睡的麼?記得睡著之前聽她說起,小米夜裡必定要含著孃的頭才肯入睡,她的睡習慣就是這樣養成的,為何會養成這種習慣?

是為了方便兒子…麼?呸…都在想些啥啊,君姨豈是這樣的人?可她還說小米死活不願和她分睡,幾次下狠心都拗不過他,小米除了吃還時常趁她睡著時一邊摸媽媽的,一邊抓住起的小雞雞手,噴得被褥上到處都是…

她說得既興奮又動,可惜當時我真是好睏,也沒多問,記得她還說,她這年紀的女人又喪夫多年,真是好難熬…他不熱血沸騰,莫非君姨忍不住,終究還是被兒子了?他亢奮得直氣,懵懵懂懂地呻喚一聲:“君姨?”她使勁兒夾緊兒,長長地呻一聲,答非所問地沉聲道:“你不是燕三小姐,到底是什麼人?為何要扮成女孩兒模樣?”正是君姨的聲音。

無月豈肯輕易洩身份?嘴裡猛地加力嘓起來,吃吃地道:“反正不是壞人,君姨就把我當作您的兒子好啦。”或許因為在君怡阿姨身上勞動了一天半夜,沖天鑽並未向平時那樣自發啟動,懶洋洋地有些偷懶。

他運氣衝開千機鎖,沖天鑽啟動,諸般妙用頓時顯現,再用力向上一頂,正上她下沉之勢,頭和宮口如火星撞地球一般猛烈撞擊在一起!

君夫人嘶嚎一聲,渾身顫慄不止,大聲呻著道:“那就別、別叫我君姨,要叫媽媽!”他想起睡著之前的那個問題,追問道:“君姨是不是熬不住,被兒子睡了?”她遲疑半晌,這種敗壞倫常之事豈能亂說?然而已和他都這樣了。

且需要他的幫助來擺脫母子亂倫的魔障,終還是低聲說道:“睡前我不是說過,小米進入青期那年的第一次夢遺麼?看著被褥上到處都是他出的,對我刺好大,當夜就做起了夢,糊中不知怎麼就趴到他身上,竟和兒子媾起來!”一片黑暗中聽到如此忌刺之事,無月渾身每個細胞都亢奮起來,顫聲道:“和、和兒子幹那事兒,舒服麼?”

“好、好舒服!可那是我的兒子啊!我嚇壞了,正想離,小雞雞倏地膨大硬起來,開始一跳一跳地!我徹底清醒過來,天啊…竟被兒子播種,多麼可怕!那兩天阿姨正好在生理期上,真是好怕懷孕!

我擔心極了,止小米再碰我,可小米食髓知味,夜夜向我求歡,見他如此戀媽媽的身子,總令我情盪漾,不忍拒絕…”無月亢奮地道:“結果呢,君姨懷上沒有?”她長嘆一聲道:“每次被他捅進來我便罷不能,不僅任由他一次次地媽媽的,還一次次地在裡面,從此深陷其中不能自拔,阿姨是個正常的成女人,怎會不懷孕?不瞞你說,我已找郎中偷偷墮過兩次胎…”說到這兒,她漸漸動起來。

“可我實在不想再這樣下去,那樣會害了小米的,我得另找一個男人,過上自己的正常生活,剛才阿姨由夢中醒來,發現你居然是個少年!

驚慌之餘我心中忽然冒出一個荒唐的念頭,莫非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你就是上天派來助我擺脫這段母子孽情、脫離苦海的可愛小天使麼?所、所以也未經你同意,便、便…”言及於此,她已羞愧得說不出話來,畢竟作為一個傳統女,竟主動和一個陌生少年媾合,連她也有些覺得不可思議!

“結果呢,您覺得是不是?”君夫人幽幽地道:“當然是啦!只是不知,你、你願不願做我的那樣一個男人?”無月和她相不深,更談不上有何情意,按說發展成目前這種關係違揹他的做人原則,可她所表現出來的偉大母令他既敬佩又仰慕,能幫助這樣一位母親擺脫亂倫泥沼也是件功德圓滿之事。

最後,本能的慾望還是驅使他說道:“我願意。”君夫人笑道:“那就好!阿姨這把年紀不適合嫁給你,那會被人看笑話的,你就做我的小情人吧。

阿姨家在洛陽,你去了只要說找趙家花園的君夫人,當地人都知道,只要你願意,隨時可以來洛陽找我。”無月點點頭“好的,我會來的。”能在洛陽有一個落腳點倒也不錯,繼而沖天鑽加力,騷癢癢地說道:“可是,我去找君姨幹嘛呢?”君夫人渾身繃緊,呻著道:“噢…找阿姨玩兒啊,玩什麼都行!你是阿姨的兒子,也是阿姨的小情人…叫、叫我媽媽!”無月喃喃地道:“媽媽…媽媽…”聲音又嬌又糯!她猛烈地前後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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