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劉璐脹紅了臉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她已經適應了嗎？站在媽媽身後的，是脫了褲子的李猛。

“劉阿姨，你家馬桶不好使，衝幾個避孕套都能堵。”他雙手握持著小婦人的股，但她沒反抗。

她低著頭，慢慢轉頭，雙眼離，看著要入自己的男學生。

“所以說，你們都收拾掉，”劉璐沙啞地說“我不好…”李猛再次掰開她的眼。

經過司機大哥的疏通，本來深粉的小孔，擴張成一個黑乎乎的，能看見暗紅的隧道。

“怎麼？張平那傻還曉得翻垃圾嗎？”他給抹了油。

“你再話，”劉璐咬緊牙關，費力旋過身“再說他一句…哦！”她鼻翼擴張，鼻涕泡都出來了。陽具進了股間，她依然側著身子，被李猛雙手抱死。

“有時候我真佩服你，劉阿姨，處境再賤，都要裝作牛哄哄的樣子。”李猛在媽媽撅著的股裡送“叫老子幫你掃垃圾，憑什麼？”劉璐脖子上的針頭還著，藍小袋一晃一晃，藥還沒打完。

“張平不能，絕對…”她話說不清楚了，眼睛被散落的頭髮遮住。李猛反手捧過我媽媽的側臉，另一隻手按住她脖子上的針筒。

“張平…”劉璐的嘴給堵住了。耳機裡，小婦人呼出的熱氣，讓我到陌生，陌生又悉。

像那次夜戰，溼軟糯的聲音，像是溼吻，像是舌頭在攪動。劉璐的嘴角漏出晶。兩人的舌頭在糾纏，你來我往，然後她的舌頭被牢牢嗦住，進了敵人之口，任其，再起不能，同時，李猛捏住她頸部的針管，將剩下的藥水一點一點打完。劉璐睜大眼睛，瞳孔開始渙散。

她舌頭被著，滾燙的呼噴到李猛臉上。我的書桌在震，李猛在媽媽的直腸裡，一會兒，他抓住她後腦的髮髻，把那張緻的臉蛋按在我的書架上。書架一側是相框。

相框裡是一家三口的合照，那時我在上幼兒園，連這個小婦人都顯得高大，她面無表情，一如往常，但她蹲下身，雙手繞過小鬼頭的脖子。她和我臉貼著臉，摟著我。

“你這接盆幹嘛長的，只為了生張平嗎？”李猛掄起巴掌，這小婦人的股正被他打“丟個垃圾，以後大夥兒都不帶套，不結了？”劉璐的側臉被壓在書架上，面朝自己和兒子的合照，她一隻眼被擠得閉上了，另一隻眼睜著，像努力在看照片裡的孩子。嗯！啊嗯！啊嗯！”但是她的瞳仁正翻向天花板，早就沒在看了。

我張了張嘴，想罵點啥，想大叫，想冷笑，但才發現自己只是個舉著手機的傻子。錄像是一個月前發生的事，我做啥都沒意義。教室裡，有個家長正在問劉璐，問她怎麼做到讓兒子有這樣好的成績，他們要怎樣讓孩子在最後保持更好的狀態。

“因為我愛他。”冰山小姐寡淡地說。這話很有她的味道，直截了當，簡單明瞭，但像是啥情片裡的臺詞，又過分直白了點，家長們都呆住了。

“在這個節骨眼上，我兒子也好，我也好，我們什麼都做不了了，什麼也改變不了，只能聽天由命。”屏幕裡，劉璐正踮著腳尖，撅起股，李猛的在她門中突進，她的房朝前跳動，兩隻頭快速擊打著牆壁。

“現在可能是他的轉折點，也可能不是。這麼說很消極，但現實是殘酷的，現在還孩子扭轉大局，只是指望他製造奇蹟。”劉璐說著不夠振奮人心的話，讓班主任汗顏，猶豫要不要圓個場，在座的家長都想不到，正在講話的家長，這個寡淡的母親。

在我的手機屏幕裡，是另一幅態。劉璐頭髮凌亂，急促呻，她的是閒置的，熱不停滲出來，環繞她搐的‮腿雙‬，盤旋著向下。

“我說這樣豁達的話，不是因為我自信他有多好，而是因為我是他媽媽，最後關頭我能做的，只有對他說…”教室外，兒子被屏幕光照亮的臉很呆。

我放下手機，看著教室裡的小婦人。

“無論今後發生什麼，會有什麼結局，”她像笑非笑“我都愛你。”一個家長拭掉眼角的淚珠，她回答了兒子的問題。教室裡響起零星掌聲，但小婦人沒多作態，冷清清坐回了兒子座位。家長會結束。母子倆走在回家的路上。我耳朵裡著耳，走在劉璐身後。

“搞什麼呀？”她大聲說。但沒回頭“一晚上聽聽看看的。”媽媽曉得我一直在看手機，但我的心思不完全在錄像上了。

“沒啥，練聽力。”我握著手機，調低亮度。

“我剛還在教室裡，勸人不要給孩子加壓，你就躲在外面用功，我這不成騙子了嗎？”你就是騙子啊。我小聲說。劉璐鼻子哼氣，開著玩笑，像是我們昨晚的爭吵沒有發生過。

她看起來很隨意，你能想象嗎？這樣一個冰蓮花般的女人，被男人們當成玩具的姿態？她俯身在李猛的下，還能痴痴呻。我終於變了。我嘗試接受媽媽背地裡的樣子，努力克服耳裡的聲音，但還是閉上眼睛。我說了聲對不起。小婦人看向我。

“這麼快？”劉璐臉上又結了冰“我還指著你再跟我鬧幾天呢。”

“我昨晚說的，是情緒話，我其實從來沒那麼想過。”我說“媽，我也很愛你。”劉璐臉唰地紅了，眼可見的紅暈，她一肚子教訓吐不出來，硬給嚥了回去。

她可能沒想這麼快原諒我，還準備刁難兩句，但不曉得我這麼直接，上來就示愛，但我耳朵裡響著她的嬌聲，我好累，累得睜不開眼。

“我和張亮平…你昨晚說得很難聽，但你也長大了，我不跟你辯解什麼。我拿肚子威脅他，是覺著你要有個爸爸。

我以為家庭完整，就能掩蓋問題。我真笨。”劉璐在耳外說“媽媽確實走過彎路，但當你成為這條路的意義，真的都無所謂了。”

“我曉得。”我說。

“情緒上來了，誰都會說違心話，”劉璐眼光有點兒飄“說些違心話，有時還會當真，鬧得分不清真假了。”

“你也說過違心話嗎？”

“瞎什麼心！”她臉紅褪了，拍我腦袋。我摘了臉上的眼罩，悶熱。我不戴了，我不會再戴了。這米的眼罩軟軟的，但她家裡用過的線，只有純白。

“進去。”李猛說。我看了眼屏幕。

李猛握住劉璐的，借力加大力道。啪啪啪啪的烈拍擊，他兇猛衝撞她的，每一聲都響亮的像扇耳光。媽媽的手裡，握著她織好的白眼罩。

她往後背伸，伸到自己洶湧的上，她的眼張開大口，因先前的而擴張，翻出一點暗的皮。

“進去！”李猛命令。劉璐緊咬著嘴，她手指頂著眼罩，一點點往裡。

我只想看她的表情，但她的眼睛被頭髮完全蓋住了，只看見她一張圓圓的嘴，原本咬著，現在張開了，放肆地氣。這是媽媽幸苦為我做的，造得滿手傷。

但是，白的眼罩被她親手進眼裡，只剩一個吊帶，吊在她的股間之下，溼淋淋地甩蕩著。

“你不準洗它，我要看見張平戴上。”李猛邊她邊說。

“你有，”劉璐脹紅了臉“你有病吧？”就算是打了藥，捱了，這小婦人又咬死了嘴，看來是底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