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相依為命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咦?你怎麼還看起書來了?”聽到彬哥的問話,我也抬起頭順著彬哥的方向往房間裡看,發現天真還是之前那身衣服,只見她此時看上去既不傷心也不忐忑。反是捧著一個筆記本,看來彬哥說的就是她手上的“書”了。

天真估計也沒想到一下子會有三個人一起湧進房間,此時表情也終於緊張起來“我看它在枕頭邊上,覺得你可能很喜歡,就打開看看。”

“嘿嘿,裡面的內容不錯吧?有沒有找到喜歡的故事啊?”天真聽到彬哥這麼說,也不知道怎麼回答。

只是不安的把那個筆記本推到一邊,然後往後縮了縮身子。彬哥卻不以為意,他從一旁的書架上取下來一本書,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拍了拍,說道:“那個筆記本都是我從報紙上自己剪下來貼上去的,寫的一點都不詳細。喜歡的話,看看這本,這本里的故事才叫勁爆。”我憋了一眼桌面上的書,封面和封底都是黑的底,封面正中間有一個體女郎,顯然不是什麼正經書。天真也看出那書跟自己手上筆記本的不同,她尷尬地笑著辯解:“我…我不是喜歡,我…我就是好奇罷了。”彬哥卻擺了擺手,猥瑣地說:“不喜歡沒關係,興趣可以培養嘛。這書都是繁體字,我自己看的都頭疼,聽說你學習很好,以後有時間你就讀給我聽,順便培養你的趣。嘿嘿!”彬哥又出那種猥瑣的笑容,而且雙眼出的光不斷打量蜷縮在上的天真,後來,我才知道那個筆記本上都是彬哥從報紙上選的花邊新聞。那時候有很多不正規的小報,版面裡面都是各種倫理故事,內容大部分都是虛構,情節都很情勁爆。

胡編亂造的情內容包裝在虛構的花邊新聞裡,配上暴的模特,就是那種報紙的鮮明特徵,雖然,那種報紙上的新聞裡不會有特別具體的愛描寫,但在當時也已經算是h文級別的內容了。

五角到一元一份的售價,使得它成為當時男人尋求某種樂趣的便利讀物…天真那天回家的路上告訴我,她匆匆看了好幾個新聞,很肯定彬哥很多做法都是學上面的。

天真雖然只是匆匆讀了一番,但裡面的內容對她卻衝擊甚大。她不但煞有介事地和我詳細解說,同時也非常擔心我倆會淪落到那些新聞裡被害人的險惡處境。

後來,天真經常給他讀真正的黃書和雜誌,又跟我說彬哥玩的那些花樣除了學a片,都是從小說裡面學的。這個時候,一直站在彬哥後面的小九,這時卻擠了過去,說道:“天真姐,你看你這麼穿這件裙子多漂亮啊!比剛才還呢,真羨慕林狗,能有你這麼好的女朋友,我簡直羨慕死了。”如果是在別的時候聽到這種讚美,我和天真都會很受用,但是現在這個情境,我和天真聽了這種恭維反而更加難堪。我聽到小九管我叫“林狗”已經習慣到沒什麼反應了。

不過天真的臉卻為之一變。我抬起頭看到天真正看著我,心中也稍稍有些羞辱,可我還是不爭氣的低頭默認了,天真見我沒有表態,反而已經默默習慣配合了,顯然已經猜到了我的心意。

彬哥卻誇張的問道:“哎呀,我才發現天真只穿了這件透明的睡裙,裡面的罩和內褲呢?怎麼不穿了?”天真雖然知道彬哥是明知故問,但還是羞著臉答覆:“只要你喜歡,我都聽你的。”

“嘿嘿,你不討厭這樣吧?”天真先扭頭看了我一眼,然後對彬哥討好的:“雖然我心裡還是很討厭這樣,但是我願意都聽你的,都滿足你啦!”看著這幅表情,我心裡雖然很痛苦,但也有一絲絲幸福,因為我知道她現在這樣都是為了我。

“嘿嘿,原來天真姐這麼聽乾爹的話啊!”小九又嘴道。天真沒有管小九的對彬哥的稱呼,只是點了點頭。

“那當然了,天真可是親口說要給我當奴的。”彬哥說著順手把天真推到一邊的筆記本拿在手裡,我從後面看到那一頁的報道標題赫然是《妙齡少女緣何淪為奴》。

不同於後來我和天真都知道那種報紙裡的故事都是胡編亂造的。當時,我和天真對報紙報道的東西有一種自然而然的信任,畢竟那時的媒體還是很有權威很有信譽的,哪怕是我們沒聽說過的媒體刊登的花邊新聞。

“嘖嘖嘖!現在你算徹底明白什麼是奴了吧?”天真有些窘迫地微微點頭,紅撲撲的臉蛋上也飽含羞意。小九故作驚訝地問:“天真姐,那什麼是奴啊?”天真雖然也看出小九是明知故問,但看到彬哥出那種看戲的表情,也不得不硬著頭皮勉強回答,可是話一出口,就覺得難以啟齒:“奴…奴就是,嗯…”看到彬哥和小九都等著天真出醜,我趕緊過去解圍:“,就是做愛,話就是。”無論是彬哥還是天真都沒想到我會突然嘴,看到他們都瞅過來,我繼續說:“奴,就是奴隸,就是自己不能給自己做主,什麼都聽主人的。”

“兩個字湊在一起,就是完全被主人擺佈,負責做愛的奴隸。”我的解釋好像是吹響了進攻的號角,彬哥立刻發出令人心悸的笑聲:“怎麼樣?連你老公都覺得你應該被我擺佈,負責跟我呢!”彬哥說著就一把將天真扯到懷裡,看著睡衣裡面兩粒的紅珠嗤笑道:“剛才沒怎麼吃它,這次我好好過把癮。”天真沒想到彬哥上來就要她,趕緊一邊扭動著身體,一邊勸道:“彬哥,彬哥我聽話,我給你,你…你至少讓他們出去吧!”雖然天真羞的想要閉上眼睛,但是房間裡的我和小九卻讓她不得不猛地睜大雙眼掙扎著抗議道。

“走,我們出去吧!”天真話還沒說完,我就抓著小九的肩膀把他往外帶。彬哥此時嘴裡已經發出那種發情種豬的呼聲,也已經將本來就沒什麼遮擋作用的睡裙給了起來。

可就在彬哥的嘴要落在天真珠上的時候,卻吩咐道:“小林子,我剛才說了,讓小九在旁邊伺候。不但是他,你也要在旁邊,哪有兒主人,把狗奴轟出去的道理。”彬哥突然發出的聲音,立刻讓我如墜冰窟,覺就像一陣冷風吹在我的臉上,把最後一絲幻想澆滅了個乾淨。

彬哥的話沒有讓我產生一絲反抗的怒氣,我乖乖回過頭,想看看上的天真是什麼情況。這麼短短的一剎那,我的心臟就在口中狂跳不止,可即便我做好心理準備了,但看到天真投過來的眼神,仍不微微一震。

***筆者語:除夕夜發了上一章之後,當晚跟老婆一起給綠主電話拜年,言語之中已經沒有最後半年那種覺了。

電話裡雖然他離開一段時間了,但仍然關心我們夫的工作生活,也一直希望能繼續幫上我們。這多少也能讓我理解為什麼子對綠主有一種報恩的心思,甚至已經有“孝”的成分了。

一方面是綠主對她確實夠好,對我們夫乃至我們的家庭都十分厚道。另一方面也是少年時遇到的人,實在太爛,對我們的負面影響真是十分巨大。

綠帽這東西有接受的,有不接受的,也有主動尋求的,也有欺騙自己的。我的接受過程十分痛苦,而且在接受的過程中充滿了自我催眠和對自己的欺騙。命運對我的唯二的安是天真對我的不離不棄,也可以說是我們兩個人的相依為命。

另一個就是遇到守約且有分寸的綠主了,對比之下,無論是南哥還是彬哥,一個是命運中的下水道,一個是命運中的糞坑。還好,就在我和老婆的命運幾乎觸底的時候,他們的命運開始急轉直下了。

南哥雖然只是當地大哥的得力馬仔,但他能輕易擺我和天真,但即便是他的大哥在真正的大佬面前也不過是邊邊角角。南哥和彬哥命運的崩盤是歷史的必然,也是個人命運的偶然,1999年中國東南的一場變故,直接把南哥碾滅,把我和天真拽出了泥潭。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