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一個意外的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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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兩隻u盤趕緊裝進口袋裡，現在不是搞清這些疑問的時候，我得趕緊帶貴文離開這裡，那兩個便衣的後援肯定會馬上趕來，我們一旦被他們抓住把東西搶走，我們必死無疑。

我只簡單地忙問貴文:“他們為什麼要殺你們？這u盤裡到底有什麼秘密？”

“哥，”貴文一開腔就止不住開始咳血加劇起來，:“哥…我覺好冷…好冷…我快不行了…”我見狀急忙抱緊貴文，不再問他問題，:“貴文你一定要撐住，不會有事的，我馬上送你去朋友的診所，讓他暫時幫你包紮一下傷口，不然我現在就送你去醫院，萬一那些條子過來搶你就麻煩了。”

“兄弟，還往哪兒開啊？”黑的司機這時開著黑的在小道上繞出了黃泥路的街區，他在路口放緩了速度，想停下來似的。

我忙看了一眼路的情況，後面沒有追兵，估計那兩個便衣被我跟馬小樂打得夠嗆，一個還在昏不醒，一個醒來估計沒有膽量追過來。

我對黑的司機:“往博口路開。”

“那，那不行…”黑的司機支吾道。

我沒好氣地問:“怎麼不行？”黑的司機緊張地:“兄弟，你們惹的人是警察，他們比黑社會還恐怖，我不敢再載你們了。求你們放過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別害我，這錢我不要了，全退給你們，算我倒黴行不？”完掏兩百塊錢想返還給我。

“你這人怎麼能這樣。”坐在副駕駛座上的馬小樂搶著衝黑的司機:“俺們給你錢，你怎麼不開車呢。他都快死了，你送一下也是應該的啊，你這樣做，你的良心過得去嗎。”

“我真不敢開了。”黑的司機把車停在路邊哀求道:“我求你們了，那些警察我得罪不起，不然我送你們走了，他們會找我的麻煩。”我忙兇道:“你不開，我現在就讓你躺在這裡，聽見沒有，快開車！”完撲過去，一隻手後面掐住他的脖子。

黑的司機驚恐地看了我一眼，“大哥饒命，我開，我開。”完終於重新啟動車，朝我朋友的診所方向飛速開去。

馬小樂在黑的司機很緊張地帶著我們上路時，笑道:“你不要緊張沙，俺們是好人，你剛才當著條子的面把俺們送出來，現在你又不想開了，那些條子照樣不會放過你的。”黑的司機嚇了一跳，差點把車撞上旁邊的，忙驚道:“我是被你們的！”我忙:“你開好車，別聽他胡，條子不會找你的麻煩。我跟條子是朋友，這幾個條子是假的。”

“大哥，你別騙我了。”黑的司機，“他們是假的，你們怎麼不敢把他送醫院去。”我怒道:“你怎麼這麼多廢話，出了事，我全部負責行不行。”黑的司機緊張地:“大哥，有你這句話就行。我只是開一下公司的車賺一點外塊，真不想出什麼事。你不要怪我，萬一警察抓住我們，你們得幫我一個忙，就你們我開車送你們的。”

“哇。”馬小樂急道:“你這人好壞的心眼啊，想讓俺們背上搶劫罪啊，不中，不中。”黑的司機苦起臉，:“不這樣，我會跟著你們倒大黴，他們警察抓住我，會冤枉我是你們的同夥。”我衝黑的司機:“你把我們送到目的，假裝什麼事都不知道，開車走人，警察萬一抓住你，你就自己不清楚到底出了什麼事，你是好心幫我救人這不就沒事了。”黑的司機仍然苦起臉，:“那些警察抓住我肯定不會相信我的話，他們肯定會對我刑訊供的，我頂不住啊，我…”

“小心開車！”馬小樂大叫一聲。

黑的司機急忙穩住方向盤，這才避免一場撞車事故，只見一輛小車擦身而過，差一點就被黑的撞上，那輛小車的司機憤怒地按了一下喇叭罵人，隨後揚長而去。

我忙對黑的司機:“我了出事，我全部負責，你到底怕什麼，混賬東西，你再囉嗦，我警告你，我們就反咬你一口，一口咬定你是我們的同夥。”黑的司機忙驚道:“大哥別這樣，算我錯了。”我怒道:“那你別廢話，照我的話去做。”

“是，是。”黑的司機完果真再也不廢話，只見他一路膽戰心驚地把我們送到了我的朋友黑診所。

我在下車的時候，又多給了他兩百塊錢，:“別報警，否則你會更加倒黴，記住了。”

“記住了，記住了。”黑的司機完轟然一聲，像逃跑一樣開車離去。我背上已經奄奄一息又血淋淋的貴文，一路小跑著朝小區的巷子裡奔去。馬小樂則一路跟上我，:“左強哥，我看他快不行了，還是送醫院吧，要不俺在那裡照顧他，你躲一下。”我心急如焚地揹著貴文一路小跑著跟馬小樂:“先到石天那裡包紮一下再，我還有很多話要問他，萬一現在送他去醫院撞上條子又什麼都沒有搞清，會出大亂子的。”這時在巷子裡撞見兩個好事者，他們警覺地攔住我問道:“喂，你們這是出什麼事了？”我忙謊稱:“他在工地做事摔的。”

“那你們趕緊送他去醫院啊。”一個好事者，看樣子是這個居民區的居委會什麼人員，不然一般人不會這麼好事。這種人我惹不起，忙:“我先揹他去朋友的診所看一下，如果不行就去大醫院。我們打工的沒有幾個錢，不敢進大醫院。”我這樣一，好事者才沒有人再過問什麼，因此在去朋友的黑診所路上，沒有引起什麼人的懷疑。

石天朋友開的診所是一家黑診所，在這塊居民區的一條巷中，是隨意租了一家小門面那種的黑診所，平常石天只治一治冒什麼的小病和跌打扭傷的小病，他治的最大的疾病就是病。石天跟我一般年紀，曾經我跟沈志華做事的時候有一次受傷就是到他那裡治的，那時候他還在虎門太平開黑診所。我到他那裡治傷時，因為年紀一般大又談得來，一來二往就相甚歡，成了好朋友。石天是半路出家的“黑醫”（沒有醫師資格證的醫生），他高中落榜就出來打工，在親戚的安排下在一家診所做雜工，慢慢偷著學了一些醫術，之後又在診所拜了一個醫生為師，學了一年多臨方面的醫學常識，最後他帶著自己在診所打工賺來的積蓄以及學的臨治病的醫學常識到外面開黑診所。一晃近六年多過去了，他帶著自己的黑診所穿行在深圳和東莞一些工業區裡。石天的黑診所就像打不死的“小強”經常被人舉報查封，但是石天的黑診所卻能夠在這裡被舉報查封就跑到別的地方重生，雖然他賺的錢大都被抓去罰了，但是他一年下來——據他自己——也能養家餬口，每月除了一切開支能夠餘下三千多塊錢。不用這些錢全靠他昧著良心宰病人宰來的，尤其是那些得了病的病人。嫖客和女是他這裡的常客，他們往往得了病不好意思去正規醫院就治，就傻里傻氣地到石天這種黑診所求治，開始石天給他們一個很優惠的價格看病價格引他們，讓他們覺得比在正規醫院治划得來，然後石天慢慢對他們像溫水煮蛤蟆一樣宰啊宰的，最後把病人身上宰下一塊比在正規醫院治這種多一倍以上的錢才罷休，有時石天還治不好他們的病，不得不最後勸他們去正規醫院治，不過那些病人都是很好宰的豬，無論是被他治好的病人還是沒有被他治好的病人，他們都不會找他的麻煩，這讓他更加放肆宰他們起來。這些我都門兒清，因為這是他親口跟我的。有一句俗話的好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石天就是一隻吃蝦米的小魚。

石天是去年來b村開黑診所的，上次他在路上撞見我拉我去他這裡坐過，去他那裡的路我還認得，我很快就揹著貴文在小巷裡七繞八繞繞到了寫著“石天便民診所”門前。此時石天正躺在黑診所的躺椅上打盹，看來他今天的生意很慘淡，我一進門就喊道:“石天，快醒來。”石天像嚇了一跳似的從躺椅裡彈起來，可能是見我抱著血淋淋的貴文進來被著實著嚇壞了。

“強哥，”石天跑過來驚問:“這出什麼事了？”我忙:“快給他治一下，等一下再慢慢告訴你。”著往牆角一張病上放去。

“等一下，別髒了我的。”石天急忙跑過來拉住我:“我拿個東西墊一下…”

“墊什麼墊。”我沒好氣地順勢把貴文放在病上，“髒了我賠，快幫他看病。”石天已經知道我在社會上的厲害，對我早就不敢像以前那樣隨便，我一發火，他會嚇得‮腿雙‬直打顫，他被我那麼一，一句都不敢放，趕緊上前替貴文看傷，“哎呀，強哥不行不行…”我怒道:“怎麼不行了。”石天苦起臉，:“他傷得太重了我救不了，你們快把他送大醫院吧，不然他會沒命的。”

“我好冷，我好冷…”貴文搐起來。

我一把揪住石天的衣領，兇道:“我不管這些，你快給他治。他死在這裡，我不會找你麻煩，聽見沒有，快幫他治！”

“強哥，你這樣太難為我了。你們這搞得什麼事，把他送大醫院不就什麼事都沒有了。”石天不知所措地到這裡突然睜大眼睛急忙問我:“強哥，你們不會是犯什麼案子了吧？！”我:“你緊張什麼，他跟人打架被砍了…”

“你別騙我了，強哥。”石天指著貴文的部傷口聲音發抖地，“這是槍傷！是不是你們跟警察干上了，如果那樣我真不敢幫你們啊，他們會找我的麻煩的。你們放過我吧，趕緊離開這裡吧。”我一見這個黑心醫生這麼不講情面，連自己朋友的人都見死不救，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憤怒地揪住他的衣領，兇道:“幫我救他，一千塊，一口價，否則你知道我的厲害。”石天驚恐地看我一眼，:“強哥你別生氣，我——那，我試一下。”石天完渾身發抖地叫馬小樂把卷闡門拉上鎖上，然後麻利地拿起東西去替貴文包紮傷口。

我見石天在那裡救治貴文，頓時一直吊著的心鬆了下來，我頓時覺無比的空虛，這都是什麼事，我怎麼會惹上這些事情。我覺自己是在惡夢裡一樣不真切，真希望睜開眼睛，一切都是一場過去的惡夢，明天的生活又重新開始。我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喝，一喝完水才發現自己滿身是血似的看了一眼牆上的鏡子，那個鏡子裡的年輕人彷彿不是我，但是我知道他就是我，似夢似幻的我。我一股癱倒在躺椅上，抱著頭想讓自己清醒一些也不能，腦子已經懵了，空空的又亂亂的。貴文的痛苦呻聲像刀片一樣划著我的心，這聲音來自一個遙遠的夢，那個夢已經失去，只剩下痛苦的殘片。我難受地了一臉，抬頭看見石天的辦公桌上那臺電腦，便突然有了一個主意，不如在這裡就看一下譚華林u盤內的東西，我起身，:“石天，我借用一下你的電腦。”完不等石天答應就徑自走過去。

石天正在喊馬小樂幫他打下手，頭也沒有回地:“你用吧。”我一股坐到石天的辦公桌裡，將電腦開啟，然後把譚華林的u盤從口袋裡掏出來，全是血，我見電腦還在啟動中，就到廁所裡洗了手，拿紙巾把u盤上的血也擦拭乾淨，出來坐回辦公桌裡把譚華林的u盤上電腦。不一會兒等u盤可以打開時，我一打開就看到一個幾乎令我驚喜若狂的內容，裡面全是譚華林跟一個美豔‮婦少‬的自拍照，那些照片不堪入目，蕩無比，有赤的，有穿著警服的，有穿著‮趣情‬內衣褲的，那些姿勢也擺的很前衛，譚華林我是見過的，看他平時在人前人模人樣的一臉正氣，沒想到私下裡他是這種鬼，從那些相片中的姿勢來看，這譚華林的取向有一些變態…這狗官真是放形骸，瞧那些豔照一點都不亞於陳冠熙的豔照，我把那些相片用閱圖器點開一張張看看，反正現在有空，就欣賞一下吧…一張照片打開後，只見那個美豔的‮婦少‬像張柏芝一樣扳開下面森森的口出大衛士和小衛士，那照相機估計是高檔貨，連毫都拍的那麼清晰可辨。只見那個美豔‮婦少‬那麼一個扳開的姿勢躺在上，雙眼慾望離地看著鏡頭，那樣子好興奮似的，彷彿她跟這狗官是跟陳冠熙一樣在happy…圖片很多，看了一會兒我就沒興趣再看下去，u盤裡面還有兩個視頻，我點了其中一個，頓時只見譚華林肥胖的身子出現在視頻裡，然後視頻畫面晃盪了一下，之後就看見譚華林拿起dv機拍美豔‮婦少‬，美豔‮婦少‬穿著‮趣情‬內衣褲在梳妝鏡前坐著梳頭髮。

“寶貝，你穿這身‮趣情‬內衣褲很。”譚華林在幕後嘿嘿地笑道，“寶貝扭兩個給哥看一下。”

“死鬼，瞧你這小樣。”那個美豔‮婦少‬的股一扭，轉身坐在凳上回頭對著鏡頭前扭動著笑道:“好看不，看夠了不？格格…”那笑聲真。

“寶貝，過來，快過來，我們打個啵。”譚華林地喊起來，這跟他平時發號施令似的，那個美豔‮婦少‬就上前跟譚華林打啵。

譚華林自己拿著dv機拍攝他們打啵的樣子，這個平時在人前道貌岸然的公安分局的局長，這一直喊打黃的公安分局的局長，此時在女人面前只不過是一個赤條條的禽獸，一個撕下偽裝的公安敗類。這個美豔‮婦少‬真是被豬啃了，居然跟這麼一頭肥豬打啵，還打得這麼有情似的，我估計是裝出來的，女人的藥看來真的是權力，即使豬八戒擁有權力，在女人面前也會成為藩安。這世界變得讓我陌生而又空虛無比，這個美豔‮婦少‬，我剛才點豔照時，看過兩張她穿衣服的照片，她是一個女警，她一本正經時的樣子，那氣質可以秒殺我。

“哎呀，別拍嘛，你真討厭，拍出來萬一被別人看見多不好嘛。”美豔‮婦少‬蕩地捂住自己的下體，因為譚華林已經像狗一樣趴在她的下體拍攝，只見譚華林起美豔‮婦少‬的內褲拍那裡的。

譚華林在幕後地笑道:“寶貝你怕什麼，我拍下來，只留著自己慢慢欣賞，不會讓別人看的，我們要深入展開調查，充分發揮我們的想象力，徹底偵破g點的位置，我要讓你永遠在我的鏡頭下完美如此。”美豔‮婦少‬蕩地笑道:“人都被你看了，還拍這個幹什麼嘛，討厭，格格…我要，你快上來，我下面好癢，啊…華華哥，你快上來吧…”譚華林拿著dv從美豔‮婦少‬的下體往上慢慢移上去，在深入展開調查同時發揮他們的充分想象力，只見美豔‮婦少‬很配合地扭動聲笑，譚華林則像徹底在偵破女人的g點位置一樣寸寸往上拍去，只見譚華林地笑道:“寶貝你太美了，我要留住我們在一起的美好東西，以後回憶起來有資料。”美豔‮婦少‬蕩地笑道:“你是不是跟很多女部下都這樣過，我可不喜歡喲。”譚華林:“寶貝，我向主席發誓，我就你一個女部下。”完突然手機響了，還是語音提示的，是李秘書長打來的，視頻裡面的畫面就晃起來，然後只見譚華林吊著一個軟綿綿大雞巴在那裡接電話，“喂，李秘書長啊您好！您好！我在開會。您的那事，我已經吩咐下去了，後天會有結果了。哦，好，好，啊，我在開會，好，好，再見，再見。”完把手機放下回來咕噥一句:“李秘書長有一個親戚在我們這裡出了點事，你等一下去開會的時候跟他們一聲，別把事情搞大了，放了。”

“嗯，好的。”美豔‮婦少‬完又格格地笑道:“華華我突然想起今天聽他們的一個好笑的順口溜呢。”譚華林問:“什麼好笑的順口溜呢？”完又拿起dv地拍美豔‮婦少‬的體，美豔‮婦少‬就在視頻裡一臉媚笑地:“華華你聽著啊，‘開會如嫖娼:上面的認認真真，下面的假假腥腥。上面的得意滿足，下面的等待結束。上面的嗷嗷亂叫，下面的昏昏睡覺。上面的觀察反應，下面的毫無表情。上面的高喊深入再深入，下面的嘀咕滾蛋快滾蛋。’”

“寶貝你這是哪兒聽來的亂七八糟的順口溜。”譚華林:“這種思想是壞思想，以後注意形象，你不要跟他們亂扯這些。他們那些人是沒有出息，在我們局裡是混子過的，你是我的重點培養對象，你可要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

“我的局長大人，小女子遵命。”美豔‮婦少‬蕩地而起，抱住譚華林親起來，“我要，華華…”

“那上面的嗷嗷叫，我就下面的深入在再深入…”頓時視頻晃盪了起來，譚華林把視頻對著他的下體拍他進美豔‮婦少‬的畫面，那畫面要有多噁心就有多噁心。

“啊！

…

”美豔‮婦少‬蕩地叫起來頓時像水一樣滾滾而來，視頻在晃動，隨後就停止了晃動，dv被譚華林擱置在頭櫃上了，對準了他們，也把他們散落在上的凌亂衣物照了進來。從他們上的衣服來看，這美豔‮婦少‬可能是一個有點實權的女警，因為從她的衣服肩章來看，有警銜，沒準她又是一個什麼警隊的“三八”紅旗手。

“強哥，”石天湊過來問道:“你在看什麼呢？——喲，是片啊，哎呀還是真傢伙，哪來的？給我複製一份，等一下我也要看。”

“你忙你的去，”我開心地笑道:“這次我要發達了。”

“強哥你要發達什麼了？”石天從藥櫃裡取了一包藥回去給貴文包紮傷口，他那架勢就像給動物包紮傷口一樣，一點都不專業，不過我也不好他什麼。現在只有讓他先幫貴文把血止住，把傷口簡單處理一下再。如今我有譚華林這些證據在手，我還怕他什麼，等一下我就叫馬小樂送貴文去醫院急診，我自己去找田勇。

“我手上有這東西，譚華林你死定了。”我興奮地對石天，完趕緊把u盤取下來，又把自己的u盤上去檢查。

“強哥，你到底在搞什麼名堂？”石天一邊給貴文包紮傷口一邊問我:“那譚華林是誰？”

“分局的譚局長。”我著打開自己的u盤，謝天謝地是我的u盤，裡面的內容全在。

石天這時驚道:“什麼？強哥，你，你…”我拔下u盤，裝回口袋裡起身過去對一臉驚恐的石天笑道:“你什麼你，忙你的。你什麼都不要問，這事跟你沒關係。”石天忙:“我就想這句話，這事真跟我沒有關係，我什麼都不知道，強哥打住，千萬要打住，你什麼都別了，我什麼都不想聽。”

“行了，快點忙你的。”我到這裡，貴文突然抓住我的手痛苦地:“哥，我難受死了，我的毒癮上來了，我快不行了。你掐死我吧，我好難受，哥，你快掐死我吧，別管我了，我活著也是一個廢物，你快掐死我吧。”我忙抓住貴文的手，:“貴文你要撐住，你不會有事的。哥，一定會救你。”

“哥，不要了。”貴文痛苦地:“我活著沒有什麼意思的，我自從被別人騙我毒之後，我的人生就完了。”我憤怒地:“你知道這些為什麼還不戒。”貴文有氣無力地:“我戒不掉，我真的戒不掉。”我更憤怒了，:“這是藉口，別人戒的掉，你為什麼戒不掉。你看你的家庭條件多好，你戒掉了重新做人還有機會的。你還年輕，你有老婆和孩子，他們將來的生活都要靠你，你知不知道。”貴文用一雙空的眼睛看著我，:“哥，你什麼都別了，這些我都懂。我以前也這樣想過為他們戒毒，但是我試了很多次，我真的戒不掉了。哥，你如果還念在我是你的堂弟份上，掐死我吧。哥，讓我去死吧…我以前經常想自殺，可是我害怕自殺，現在我什麼都不怕了，你們不要救我了，讓我去死吧，我很難受啊，哥，讓我去死吧…”到這裡劇烈地咳嗽起來，一口血噴了出來。

“不行。”石天慌了，驚道:“強哥，你們趕緊送他去醫院搶救，他失血過多，內傷很嚴重又發毒癮了，我真的沒辦法救他了，再這樣搞下去，他會死在這裡的。”貴文此時在那一陣劇烈的咳嗽後，昏死過去。

我忙:“那你們在這裡等我，我去喊車過來拉他。”完拉開卷閘門的小門跑出去喊車。

這小巷裡沒有出租車出沒，必須到小巷外面的路口才能喊到出租車，但是我一穿過石天的黑診所門前第二條小巷時，突然看見黑的司機帶著幾個男子從對面一條巷道里朝這邊一路跑來，我慌忙閃到另一條小巷裡，看著他們從我對面的小巷跑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