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6章試鐘的故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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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這一行做了那麼久，什麼都看得門兒清，這是一個很浮華而又骯髒的圈子。

不一會兒，楊笑把那個很的小姐終於叫回來了。我看了一眼，沒有什麼。這時楊笑就安排試鐘的事宜，不願意試鐘的可以再接受師姐的調教，願意試鐘的就跟前來試鐘的服務員一對一去炮房。最後她們都願意試鍾，她們已經來這裡接受過師姐的初步訓練。今天是實戰體驗的試鍾階段，她們都有了心理準備，用不著我們過多什麼，楊笑跟師姐一安排。那三個男服務員就帶著三個新人各自去炮房實戰體驗了。

楊笑今天很賣力，他選了那個很的小姐去試鍾，把那個很清純很漂亮的姑娘留給我，我知道他這是在討我歡心，因為我沒有告他的秘密，用不著猜，計剛那樣當他的面揭他的老底，他肯定知道我已經知道是他出賣我。現在我像沒事人一樣對他，他是聰明人豈能不討好我一番。

他們都走後，整個培訓室裡只剩下我、一個師姐和那個很清純很漂亮的女孩，我就對那個女孩:“我們也走吧。”那個很清純很漂亮的女孩臉紅到了脖子，看我一眼又不好意思似的跟我走，這師姐喊我一句:“真哥，她是強哥的朋友介紹來的，”湊近我的耳朵:“還是一個‮女處‬。”我一驚，忙拉師姐到一邊，:“那試鐘不可惜了，你叫她去賣處吧，在我們場子一次，她這種姿可是一萬。”師姐搖了搖頭，:“我剛才跟她了，她第一次不賣。這姑娘脾氣很犟，我估計她是遇到什麼難事了。真哥，這個我沒有跟楊哥。”我明白她的意思，如果她跟楊笑這姑娘是‮女處‬，那楊笑肯定不會放過她，哪裡還會把她留到今天讓給我，當然我隱約看出這個師姐人品不壞，她這麼跟我明問題，估計是想讓我幫一下這個姑娘，因為我在場子裡是出了名的爛好人，我曾經勸走過幾個這樣的姑娘，不過後來我聽那幾個姑娘中有兩個在別的場子做了技師。這事被楊笑還告到左強那裡，我被左強了一頓。不過我死不改，我還是想把這姑娘勸回去，回到她正常的人生路上去，不然一旦上了這條道，她這一輩子極有可能就完蛋了，我可以自豪地，我是一個還有良心的人，至少還殘存一些良心。

我點了一下頭，:“我知道怎麼做了。”完對那個姑娘:“你跟我走吧。”那個姑娘便跟我亦步亦趨地走到一間炮房裡，她像一個少不更事的小媳婦跟著老公入房一樣很緊張。

她一進門就拘束不已地站在門那裡不知所措。

我這時已經走到邊的沙發前，坐下後面對著站在門口的她，:“請把門關上吧。”試鐘不會有服務員來送茶倒飲料什麼的服務，我們一進門自己招呼自己就行了。

那個姑娘便很緊張地把門關上，然後轉身看我一眼低下頭，:“你是真哥吧。”我著煙，:“是啊，你怎麼認識我？來，坐這裡慢慢聊，不要緊張。我不會吃人的。”那個姑娘就很緊張地走到邊，跟我面對面地坐在一起，膽怯地看我一眼，然後低下頭:“我是聽師姐的，她試鐘的時候，我如果主動找你，你會幫我。”我沒有聽明白她的意思，笑著:“那你想讓我怎麼幫你呢？對了，你叫什麼名字？是從哪兒來的？”那個姑娘臉紅紅地:“我叫程豔，是從富麗酒店來的。我以前在那裡做服務員，我最近很需要錢，聽朋友強哥是這家場子的老闆，就跟朋友過來了。我本來想去找強哥的，但是他一直很忙，那天我找了他，他叫我自己來場子，對了，他也了叫我找你。”我吐一口煙，:“你覺得你適合做這一行嗎？”程豔低著，她一頭烏黑的長髮遮住了臉，:“不知道，可是我不做這一行沒辦法。”抬臉看著我又:“對了，我聽蘭姐你是巫師，你會算命嗎？你能不能幫我爸爸算一個命？”我笑了一下，:“對不起，我不會算命，那些算命的都是假的。”程豔:“不會吧。我們老家的人都很相信算命的呢。”我笑了笑，:“真的，我沒有騙你，我是巫師，我對這些最清楚了。算命的人都是靠八面玲瓏的話蒙人，來去，總會有一兩句中。”程豔問:“為什麼？”我:“因為人生活在這個世上，不是倒黴就是走運，僅此而已。”

“呵呵。”程豔笑了一下。

我:“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你不適合做這一行，你做這一行不會有好下場。”程豔睜大眼睛看著我，問:“為什麼？你不要嚇我啊，我的膽子很小的。”我將到菸嘴的香菸掐滅在菸灰缸裡，:“這麼吧，這一行確實來錢很快，但是做過這一行的女人，會有很多後遺症，你是一個很溫柔很善良的姑娘，你如果做了這一行，你將來這些品質會消失，甚至會令你在未來的婚姻生活中發生很多悲劇的事情。”我無法向她深刻解釋這些問題，因為這些東西我瞭解，但是無法向人表達清楚，這是一種人生，是需要閱歷去察。

程豔沒吭聲。

“你還是回去吧。”我。

程豔咬了咬嘴，:“真哥，我不回去。我能做這行，我求你幫幫我，我把我的‮女處‬身給你，你教我一些安全方法，讓我賺到錢後能夠順利脫身，將來從良再做一個好女人。”我被程豔得有一些不知所措了，因為我看得出來，她決定做這一行的決心已經下了，因此對一個下決心做這一行的女人進行任何勸，都是無用的行為。至於她的困難，肯定是經濟方面的，這方面我自己都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的人，哪有能力幫她，不問也罷，既然她已經下了決心做這一行，肯定是別無它路了，這個該死的社會只會把人往絕路上，像她這種被生活著做這一行的女人是沒有別的出路的。

我一把臉，:“那我幫你找個老闆賣處吧，我跟你像你這麼漂亮的女孩，‮女處‬身可以賣到一萬。”程豔驚訝地:“不會吧，蘭姐只能賣三千呢。我當時心想，才賣那麼一點錢，我還是把自己的‮女處‬身獻給自己比較喜歡的男人好一些，這樣至少我會留下一個美好回憶，不然我會為了那點錢留下一生的遺憾和悔恨的。”

“我是你比較喜歡的男人？”我笑道。

程豔臉紅紅地:“還算是吧。”我:“謝謝！你現在聽到一萬的價格，是不是應該考慮把‮女處‬身留下來，我幫你去找個…”

“你給我五千，我把‮女處‬身給你。”程豔居然這麼。

我問:“為什麼？”程豔臉紅紅地:“我真不想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一個又醜又老的男人，我很想給自己的第一次留下一點好的回憶。我如果不是家裡急需用錢，我是不會做這個的。”眼淚已經滿了她的臉蛋。

我拿起紙巾坐到她身邊，幫她揩了揩眼淚，摟住她，:“我給你一萬，不過我現在口袋裡只有六千，四千欠下，發工資給你。”

“不用了。”程豔忙:“你給不給都無所謂，我是真的願意把自己給你。剛才師姐跟我了你的事情，我…”我沒有問她後面的話，她也沒有出來，我抱住她也不再什麼。頓時她渾身又繃得緊緊的，還在發抖，淚眼也離地抬起望著我，這是一雙楚楚動人又無助的淚眼，那一雙水靈靈的淚眼好不令我心碎。

我無力去親吻她的紅，她緊閉的紅在發抖。

我:“你跟我，你為什麼要做這一行，看我能不能幫你。”完鬆開她，在良心的譴責下，我坐到一邊去了，把恬不知恥的老二升起的慾火壓下去，掏出香菸猛起來。

程豔坐在那裡低頭泣，:“我爸爸在家裡包了一個幾千塊錢的裝護欄業務，出了事故，有一個工人摔死了，要賠六十多萬。我家裡把房子和車子都賣了，還差二十多萬。如果我們不賠這筆錢，我爸爸就要去坐牢。我還有兩個妹妹要靠我爸爸養，我媽媽身體不好，我爸爸進去了，我們這個家就會完了。”又是一個不幸的家庭，又是一個不幸的技師。

我沉悶地著煙，沒有吭聲，因為我本幫不了她的忙，漸漸我心裡的一股氣上來了，於是心一橫就想:今天我不跟她做，她一樣會被楊笑糟蹋…我一想到這裡就把香菸掐滅在菸灰缸裡，:“我們試鍾吧。”程豔一雙淚眼看著我。

我:“你要是後悔還來得及。”程豔淚眼婆娑地望著我，搖了搖頭，:“我不後悔。”完捕到我的懷裡痛哭起來。

我瘋狂地抱起她，一把將她壓在上。這個清純而又漂亮的可愛姑娘，她穿著牛仔褲、黃短袖t恤，身材極了、青澀極了、美妙極了…我壓在她身上像野獸一樣行動起來。

她緊張得有一些不知所措，本不懂得合我，很被動地跟我親吻似的用嘴對著我的嘴吻著，眼淚一個勁地著。我的心麻木了，她不是我在糟蹋她，她是這個社會和她的苦難生活在糟蹋她。今天我不跟她做，不破她的處，她明天就會被楊笑那個狗雜種破了她的處，這讓我無法接受，她也無路可逃。她過我是她比較喜歡的男人，她願意把自己的‮女處‬身獻給我，雖然我要對她的‮女處‬身賒賬…我什麼都不去想，因為我已經什麼都想不了，飛快地脫掉她的衣服。她的身材真是白如雪，皮膚光滑而細膩如脂，那桃一樣的少女峰紅紅的小頭好不美妙動人，她那潔白如脂的皮膚讓人的手摸上去，如同撫過滑手的絲綢，她那似乎還沒有長齊的三角地帶…‮女處‬，我是多麼的喜歡；‮女處‬，是多麼的引誘我去喜歡；‮女處‬，是多麼的令我失去理智，是多麼令我…我瘋狂地脫下自己的衣服，光著結實強壯的上身，又騎在這個還渾身發抖的新人身上脫下自己的褲子，掏出恬不知恥而又原始很豐沛的老二。我抓著老二在她的‮女處‬門前摩擦著，我要摩出她的慾望，摩出她的什麼來著…我什麼都想不通，只想一把進去破了她的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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