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是你的男人不是你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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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婆娘真是的,你去外面跑一下看看,我一天那麼多事情,我沒有累死就算是好的。”

“好了,你不願意做,我還懶得伺候你。對了,今天富麗酒店驗收怎麼樣了?”

“通過了。”

“錢呢!”

“什麼錢不錢,你別來煩我。”

“喂,這個家是我當家你要搞清楚,你賺了錢不給我管,難道你還想給哪個‮子婊‬去管。”

“從今以後我當家。”

“你什麼?”

“我是男人,我要做生意,我把錢都上給你管著,我怎麼去開發客戶,出去也不怕被別人笑話。我以後跟你哥哥一樣,我給你生活費,賺多少錢你不要管。”

“啪!”蘇琴琴一巴掌打在我臉,“你想得漂亮。”我騰地跳起來,:“我告訴你蘇琴琴,從今以後我賺的錢我自己管,你要是覺得這樣過份,你可以離開我去另外找好的。”蘇琴琴撲過來打我,“你這個沒良心的,我跟你拼了!”一口咬在我的肩膀上,我慘叫一聲將蘇琴琴甩到那頭角落裡,衝過去掐住她的脖子,“我是你男人不是你的狗,你以為想打就打,想罵就罵,你再咬一下我掐死你。”我自己也不知道當時為什麼那麼大的火氣,但是更讓我想不到的是蘇琴琴居然害怕了,她從來沒有那樣害怕過,她渾身發抖了,兩隻眼睛驚恐萬狀地望著我。我掐她脖子的時候確實用了很大的力氣,她第二天向蘇志華投訴的時候脖子上還有青的手指印,但是蘇志華一心想讓我介紹他跟鍾先生認識,他沒有幫蘇琴琴撐,只拉了一下架,用長輩的口氣把我們倆都罵了一頓。

我知道蘇琴琴是不會罷休的,果然她又打電話回家向她娘哭訴,她娘老法子到我家去鬧事。我父母這次卻暗中我做的對,我母親就是不能把錢給蘇琴琴管,不然我們左家人死在他們蘇家人手裡。我以前賺的錢都在蘇琴琴手上,一共有三十多萬存款,蘇琴琴警告我不把今後賺的錢給她管,我以前賺的錢她不會拿出一分給我。

蘇琴琴這一招對我沒有用,我現在工程愈做愈大,我本不在乎那點錢。我也愈來愈覺得跟她過不下去了,只要哪一天我找到可以過子的另一伴,我肯定會跟她離婚,為了後路,我堅決不再把賺到的錢給她管理。

那晚我跟蘇琴琴吵翻後就去徐俊那裡睡,我每次跟蘇琴琴吵翻就去徐俊那裡,他那裡對我來沒有一點秘密,不是他沒有秘密,而是我不在乎他的秘密。徐俊那晚又叫了一個“雞婆”還是那個“雞婆”那個對他服務好的“雞婆”我跟那個“雞婆”見過幾次面,已然跟朋友一樣,見個面也有個招呼打。我進屋的時候,他們倆正在畫室裡畫油畫,那個“雞婆”也不避我,她赤條條地躺在沙發上端著一隻有紅酒的高腳杯擺著姿勢,樣子很高貴更加純情,如果我不是知道她是“雞婆”我一定會把視為千金小姐。

路,徐俊放我進來之後就自己照顧自己,他也沒有問我怎麼到他這裡來寄宿,因為他知道除了我跟老婆吵翻之外,我是不會到他這裡寄宿的。他沒有把門關上就進了畫室,繼續專心地畫他的美女油畫,那“雞婆”的身材豐滿而又,有點過早的成,也許是做愛做得太多的原故,兩隻房格外的渾圓。我倒了一杯紅酒喝了,就進那間我常睡的臥室,這是徐俊招待客人的臥室,現在成了我的臥室,我的一個逃避家中的河東獅吼,逃避家中那個沒愛的窩,逃避家中那個令我窒息的夜晚。

我躺在上,突然想如果沈青是我的婆娘,那我的生活會多好啊。沈青在那一刻就像我荒涼人生裡的綠洲一樣,令我神往。我把到菸嘴的香菸掐滅又點上一支菸,聽到客廳裡有那個“雞婆”跟徐俊笑的聲音,估計那個“雞婆”今晚被徐俊包下了,她在這裡過夜。對面牆上有一幅鑲在鏡框子裡的水粉畫,這是徐俊七年前作的一幅黃土高坡的水粉寫生畫。那時候徐俊渴望當一個自由自在的畫家,這是徐俊讀初中的時候就有的夢想,他爺爺是我們老家的畫匠,專門替人畫一些年畫或門神之類的畫作,徐俊很小就跟著他爺爺學畫畫,他那時候畫出一手好畫好生讓我們土包子羨慕,不過現在我知道畫家的收入還不如我,有的跟乞丐一樣窮。後來徐俊上大學改學工藝美術,也正是因為當畫家會餓死。

我知道牆上那幾幅畫的來歷,七年前徐俊和幾個有抱負的青年去西藏和青海尋找靈和收集創作素材,畫了一大批畫。他們七八個青年畫家回來後,把這批畫拿到廣州美術館展覽了半個月,但是沒有引起什麼反響,徐俊現在的人只欣賞體女人本不欣賞自然,都是俗人。我也是俗人,我一直只喜歡徐俊的體畫,不喜歡他的自然畫。這牆上那幅水粉畫是徐俊的最得意之作,自然也是參加了展覽,而且被幾個二藝術理論家在報紙上幾次提及過。這是一幅暖調的水粉畫,所謂暖調就是以褐和土黃為主的調。整幅對開大的水粉紙上,全是一層又一層的黃土高坡,面前較深的黃土高坡,處在陰影裡,刻畫得較仔細,路上的石頭和山坡的斷裂口也清晰可辨,遠處的土模糊地向遠方的地平線上蔓延開去,灰的天空讓人覺很壓抑;畫面上既沒有人,也沒有任植物,只有一頭驢子在黃土高坡上拉著一輛空空的車艱難爬行在崎嶇的山道上,那頭驢子的樣子很瘦也很疲憊,徐俊給這幅畫取名“瘦驢”徐俊他是據加繆的西西弗裡的思想創作的這幅“瘦驢”他是文化人,我聽不懂他在什麼,更不知道誰是加繆,這方面我跟他是兩個不同世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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