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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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官踏出病房,毫不意外地看到久候的鬱綮和楊弘

“你們怎麼還沒走?”教官挑起一眉,口氣倒很槍帶。在讓鬱綮見到閻羅以前,他想先吊吊鬱綮的胃口。

“初初的狀況還好嗎?”鬱綮本就不在乎他的不友善,因為他只想知道,閻初初的傷勢如何。從他勉強跟著這位叫做“教官”的男人,來到醫院後,本就沒有人理他,更沒有人願意告訴他閻初初的情況。

而方才…教官更直接把他關在門外,連讓他見她一面都不肯。

“我沒有必要告訴你。”教官的口氣冷淡,存心把鬱綮的心吊得高高地。

“我要見她!”鬱綮拒絕退縮,即便這男人是她的新情人,也無法打消他想見她一面的想法。即使她投入別人的懷抱,不代表他不能把她搶回來!

“她已經為你受了一次傷,所以你沒資格再見她。”

“有沒有資格,應該由她來下決定,而不是由你!”鬱綮一向輕鬆自若的神情消失,他拒絕被這個理由打發。

“就算你是初初的情人,也不能代替她決定要見什麼人。”

“情人?”教官側頭看著病房的大門,突然很懷疑自己跟這男人在雞同鴨講,在發生這麼多事情後,鬱綮居然還能以為他是閻羅的情人?

“我不管你和初初認識多久,但我要你知道一件事,她是我的女人。”鬱綮努力宣告主權,同時也在與情敵宣戰。

“喔。”教官不痛不癢地輕哼了聲。

“初初最後一定會回到我身邊的!因為我是她第一個男人,不管過多少年,她都不可能忘記我的。”

“是嗎?”教官仍是一臉滿不在乎的表情。他何必在乎?

“你一點都不在意?”鬱綮眯起眼。為什麼這男人完全不為所動,沒有一個男人的肚量可以這麼大。

“我何必在意?不管你是不是她的第一個男人,我和她的關係永遠不會改變。如果你不信的話,可以直接去問她。”總算吊夠了鬱綮,教官終於好心地讓開往病房的路,接下來的事情,就是他們自己的問題了。

鬱綮奇怪地看了教官一眼,便匆匆進門,雖然不解教官為何突然放行,但他絕不會傻得放棄見她的機會。

正當楊弘也想跟在鬱綮身後進門,教官卻一把攔下了他。

“你急什麼?還沒輪到你。”鬱綮才推開門,遠遠就看見閻初初火的發,披散在雪白的枕頭上。

總會襯得她肌膚似雪的發,此時看來莫名地失不少,不再紅豔似火,反而像是即將熄滅的火花,努力息著不肯就此消失。

鬱綮一驚,生怕她會在下一秒鐘就消失,他大步上前,來到她的病旁。她合上了眸,像在小憩似的,不同於平柔媚動人、神采奕奕的模樣,此刻的閻初初,十足十像個病美人。

左肩處被重重紗布,一圈又一圈地縛住,鬱綮完全不敢想象,她到底受了多重的傷,居然要被包紮成這模樣,而左臂同樣被重重包裡,彷彿必須固定她的手臂似的。鬱綮心一驚,難道左肩上的刀傷,也延續到她的手臂嗎?

“初初…”他伸手撫上她蒼白的頸,本該是嬌豔滴的紅,也因為失血而不再紅潤。

鬱綮緊緊擰眉,記起教官曾說過的話…她本來已經快制伏那紅衣女子,是他的突然闖入,才害她受傷的。

因為鬱綮的動作,讓閻初初忽地清醒,她睜開水眸,晶亮的眼絕不像一個重傷患者該有的神,才想開口說話,她隨即想起教官之前指示的“裝虛弱點”她斂下眸,將太過有神的目光藏起。

“你、你來做什麼?”她問,微微沙啞的嗓音,是因失血所引起的口乾舌燥,但聽在鬱粲邡朵裡,卻全然不是這麼回事,他只當閻初初太過疲憊。

“我來看看你的情況如何。有沒有哪裡到不舒服的?”他溫聲問道,撫著她頰的動作好輕、好柔,生怕稍一用力,會把她碰碎般。

“…沒有。”閻初初瞥了右手邊的點滴一眼,有些無力地答道。

其實教官本不需要特別要求她裝虛弱,雖然她的傷勢並不太嚴重,但因為失血的關係,她現在的確是虛弱的。

而之前與教官的談話,則幾乎耗去了她所有的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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