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夏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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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4、夏那天晚上,唐勁花了好長的時間,敲門喚人。
卻沒有回應。
唐勁只得回去了。
他一點也不介意賴著過夜來著,可那八成會火上澆油。
這一夜與前一晚相反,一開始唐勁睡得不錯——情敵壓不存在嘛;而後唐勁輾轉醒了,悶溼難當。
要下雨了。
唐勁開了乾燥換氣,倒回上。
然後他睡不著了。
或許,或許丹丹生氣一晚上就差不多了。
而後唐勁第二天去,發現簡丹不見了。…唐勁早上去,不曾看到簡丹,只以為簡丹又出門了;而後唐勁傍晚再去,還是沒見簡丹,這就覺得不妙了。
洛西依舊按時過來,照顧花木與綢鼠。
唐勁眼瞅著洛西在,招呼了一聲,走進了院子:“她怎麼還不回家?”
“她去旅行了啊。”
“旅行?”
“怎麼?”洛西不解看唐勁“去旅行不是很好嗎?”唐勁有氣無處撒,胡亂踢了兩下修剪下來的枝梗:“你覺得很好?”
“還用說嗎,旅行可以看到不同的風景、遇到不同的人,多開心啊——”洛西從花叢裡抬頭,看了一看唐勁,忽然笑了“當然,我這麼想,是因為我不是她的情人。”唐勁突然發現,洛西的笑容跟奈落的一樣可惡兩天後,唐勁去航運中心接了祁棟他們三個——本來就祁棟與邱琳珊,臨時又添了個薛剛。
薛剛家裡與“大老闆”搭上了。可薛剛年近三十,習武而言,歲數大了,不是重點培養對象,最後家裡的意思,是讓他去經營生意。
有背景有門路的生意,打理打理、應酬應酬,平心而論,乃是肥差,投入產出的比例令人眼紅。但問題在於,薛剛不愛那些,他對全國各家各派的絕活兒如數家珍,可論起物質追求,他就是一瓶二鍋頭,花生米、豬頭要不夫
肺片與豬皮凍也
好。
當然物質追求可以培養,然而將近三十年的秉呢?
薛剛從來不是八面玲瓏、長袖善舞的人。
所以讓薛剛做生意,簡直就是對牛彈琴、喂牛吃。他忍啊忍,忍了這大半年“噸拳”一過,收拾收拾,事情都
接出去,人也跑這邊來了。…祁棟目光四下逡巡了兩回,瞧了瞧唐勁面
,什麼也沒問,只是一摟唐勁重重拍了拍。
可惜還有一個薛剛。薛剛並不像祁棟那麼清楚簡丹的事兒——他與祁棟唐勁住得遠,平裡各有各的小圈子;薛剛也不是八卦消息靈通的人,他壓
就不知道唐勁的女朋友當初考過選拔生,更不知道當初新聞報道的死難者裡有自己兄弟媳婦兒的份兒。偏偏薛剛清清楚楚記得上上回過年,他在吳大頭那兒難得與唐勁碰過一次面,彼時唐勁正為他的小女朋友得瑟萬分…
打小棋逢對手,手上功夫都差不多,工作他錢多了幾塊但唐勁那行當乃真爺們兒的活兒,於是剩下的,可不就比比老婆孩子嘛所以薛剛一看唐勁一個人,閒不住了:“怎麼就你一個呀?”問得兩分關切,十八分高興。
可惡唐勁睨過去一眼,不吭聲。
薛剛幸災樂禍,上下瞄瞄唐勁:“被人給甩啦?”太啦唐勁本想一梗脖子丟回去一句“您猜錯了,小爺兒我甩了她”然而話一出口,不知為什麼卻是軟的:“為什麼不是我甩她?”
“這還用問?”薛剛大樂“你太老了”唐勁沒好氣,恨恨擼起袖子。可薛剛哪裡會怕唐勁?他們兩個棋逢對手、將逢良才,薛剛巴不得呢當即脫了外套一團,亮出無袖緊身的t恤來,衝唐勁勾勾手。
路過的五個十四五六的女孩子剛好見著了,一個吹口哨,兩個鼓掌,還有兩個笑得花枝亂顫。五個都揹著、拉著包,不知哪裡野營回來;五個都抓緊機會大飽眼福。
唐勁與薛剛聞聲一怔,齊齊轉頭看那些半大姑娘;又齊齊回頭,哥兒倆面面相覷——他們身材有型那是當然的,可小姑娘見了,不是該害羞的嗎?
不是嗎,啊?
薛剛忽然就覺得——此地風水不妙哇唐勁倒是又好得多,畢竟他認識這麼大膽的小姑娘不是一天兩天啦邱琳珊忍笑,也趁祁棟沒瞧見瞄了兩眼。祁棟看看那路過的女孩子,看看這兩人,又頭疼又好笑,趁機卡到這兩人之間,一手推開一個:“行了行了,我說你們——也不看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