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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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我所願”上躺著的自然是我的愛人芮雯,而站起來的男子毋庸置疑便是黃治。真相在生活中往往是一種殘酷,當我知道里面的確是喝醉了的芮雯和準備行禽獸之事的黃治後,心中儘管有恨。

可是面對身材高大魁梧,四肢孔武有力的姦夫發現了自己,我並不是像一個真正的男子漢衝他一拳,反倒是閉上雙眼,其次,握著弟弟的手抓得更緊,等待被毆打的結果。

“什…什麼…穿過去了?”我整個人沒有移開一步,竟然讓黃治從我的身體穿過了過去。”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他一邊在主廳裡倒著一杯水,喝進肚子裡,而我一邊在旁思索,終於想到了是什麼一種情況。

“是夢,肯定是夢。”經過麥嘉文的灌酒,喝醉的我早已昏睡過去。這就證明了為何我會在這個陌生的地方。為何會看見黃治和芮雯在上偷情的畫面。為何黃治發現了我卻對我無動於衷。

這就是所謂的有所思,夜有所夢嗎?知道了這件事後,自己剛才瀰漫著憤怒的心情早已煙消雲散,只剩下嬌出軌的“愉悅”黃治再一次穿過我,這一次我並沒有閉上眼睛。

原來當他穿過自己的身體,我甚至可以連他裡面的內臟都能看得清清楚楚。他重新返回上,我這次終於能夠明目張膽地旁觀這場“不倫之戰“。他趴下,用舌頭探進芮雯那個只有才能碰觸的神秘地帶。口的快通過神經末梢傳遞至芮雯的大腦。

相同的、久違的高音再次響起,可惜不同的是,我已經不再是這場演唱會的唯一聽眾。黃治的舌功越賣力,芮雯這個女高音即使沒有平時響亮,也不失主唱的面子。紅杏出牆的現場秀並不是每個丈夫都能夠享受。我令自身的擼管速度也超出了正常水平。夢中的透視眼功能強大,讓自己清晰地看見了現實中無法接受的狀況。

我更加明白,內心原來偶然也能欺騙自己的主人,那擔驚受怕不過是一道幌子,真正的原因在於掩飾深處的癖,尤其當黃治那笨重的象鼻子在芮雯的口外來回摩檫,伴隨失望的我雙手都已上下‮套‬得麻痺。

“啊…”黃治首度配合芮雯的“演唱“,讓她的“歌聲“錦上添花。二人混合的音量可以說震撼了這個狹小而又昏暗的“舞臺“。呻的出現,部的下沉,證明了雙方器無媒苟合。

如果是在自己的夢中,我本無需害怕黃治強壯的身軀對自己會造成任何威脅,於是走過去讓自己親臨媾的現場。

即使燈光再微弱我用透視眼也能夠清楚看見大蟒蛇竄進老鼠窩裡到底是如何一種掙扎,又是如何通過收縮來防止敵人的進入。大蟒蛇隨著出的水分順利進入了,卻因為難以攻佔這個負隅頑抗的小坑道而停滯不前。

但是它並沒有魯莽前進,反而在進入的途中偃旗息鼓,等待一瞬間的一鼓作氣。四五秒的等待讓它蓄勢待發,瞬間的爆發以致剛強的小坑無力招架,剎那之間淪為了大蟒蛇的玩物、地盤。

“不…”我細心留意,明白了芮雯高時的“歌聲“不是僅僅來源於壁被撕裂的痛楚,更甚是來自壁飽滿的舒暢。

無法容納如何赫然的龐然大物。我再次仔細觀察,這個大的傢伙還居然留下一手。本以為它在進入前的尺寸已是頂峰,卻沒想到當其得到溫暖,收了不少“水“滋潤後長得大腹便便,令壁的摩擦與壓力百上加斤。

子雖然充當了子把鎖住,裡面完全處於“真空狀態“,但是體內的洪並沒有因為巨物的阻撓而停滯不前,反而猶如滾滾長江,噴出體外後,其豪邁與奔放確實令人拍案叫絕。

不久,房間之中便瀰漫著活運動的悅耳音階。我嘗試追隨著黃治拍打的節奏,不過自身打飛機的速度居然遠不如部運動的他。我從剛才開始一直告訴自己:芮雯只是喝醉而已,絕對不是那種隨便的女人,可是這種說法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

此情此景,她唱出只有生活才有幸福的“歌曲“,身體因為高而變得異常搐,水如間歇泉般湧出,難道這些都是睡的女子能夠做出的反應嗎。

看著愛在別人的下展現自己從沒見過的水噴泉,我的心中不嗟嘆為何她偏偏遇上這種愛愛高手,為何自己如此無能,無法滿足自己子的常需要。

“嗯…”說時遲,那時快,當我還在思考的同時,黃治已經迫不及待地堵上了芮雯的小嘴,直到這一刻起,兩個外形相差甚遠的身軀終於完美地融合在一起。舌頭與舌頭之間的纏綿,使我好生羨慕。

即使彼此偶然分開,倆人的唾也會藕斷絲連。更可怕的是,我也許分不出芮雯如今到底是借醉三分,還是頭腦清醒,居然主動用四肢抱緊這個虎背熊

合合,進進出出,貌似已經成為了這個房間中不可或缺的動作。在這個夢境中的事實,正給予了我一個如此的幻想:在剎那之間,騎在她自己身上男人的確難以彌補丈夫不在身邊的寂寞。

只是過了一段時間,她終於意識到無論老公到底多愛自己,現在都只能呆在異地,不管是下的大蛇還是眼前的男子,都是眼前最容易得到的東西。

同時也是一個能使自己不會孤獨,不會被汪洋大海所沒的救生圈。我很理智,十分清楚知道這個是一個夢,一個仿似一把尖刀。

並且刺穿了自己膛的噩夢,可是我仍然無法在這個噩夢裡清醒過來,是因為這種老婆紅杏出牆的真實,讓我罷不能。

“哦…”兩人又一次用聲音演繹了“黃河大合唱“。

不過相比起芮雯,黃治那喧賓奪主的叫喊更顯得震耳聾,隨著黃治烈的擺,我已經猜出幾分…準備洩出男人最引以為傲的體

“轟轟…”電光雷鳴出奇地出現在窗外,突然的天氣反常更惹來活運動的加快。

“不…不可以在裡面…不可以…”我明白這是一種無用功,可雙腳就是不聽使喚地朝黃治的身體移動,雙手打算阻止這個大漢在芮雯的身體裡播下種子。

令我到欣的是,黃治彷佛聽見了我的勸說,用盡吃的力氣,在最後的嚎叫中本想出芮雯體外,畢竟我能看出那離的力道異於尋常,然而最讓我意想不到的事情居然發生了。

一方面,他再強大的身軀也應該在之前的活動上體力透支。另一方面,在最後的關頭,芮雯喪心病狂似的用雙手在他的後背上留下深深的抓痕。

她‮腿雙‬就在黃治幾乎成功脫離的瞬間,狠狠地把那條原本打算金盆洗手,不再作惡的噁心巨蟒打回自己的體內。我的透視眼自動開啟。平時彪悍的黃治現在無力反抗,只能任由芮雯把自己摟得更牢固,任由自己的體到達一個不該到的地方。

一波接著一波的通過那條消防喉,被強而有力地衝擊至一個新的環境裡,而就在這個新的環境的改變下,它們進化成果凍一般,牢牢地鎖死在子宮口上,死也不願意下來,誓要奪下這座“堡壘“。不得不說在如此透視下,著實使人歎為觀止。

過程之中,力道的猛烈程度難以形容,只能說我從來沒有見過芮雯會像癲癇病人似的如此哆嗦個不停,就連我內在她的體內時,也不可能讓她如此而為。這種配行為直至30秒後才得以結束。氣吁吁的二人都只能依依不捨地相擁對方。

其後,室外的閃電斷斷續續地把他們的身影投在牆壁之上。我所看到的,是一個窮兇極惡的氓趁著一名稚氣未脫的‮婦少‬帶有幾分醉意而將其強暴,而我作為這名‮婦少‬的丈夫,無能為力,只能眼巴巴地看著完事後閉上雙眸、筋疲力盡的芮雯躺在上。

自身也不能動彈,唯獨馬眼呆呆地擠出了一些近乎透明的“眼淚“。

“芮雯…我親愛的老婆…我要…我要殺了黃治…你這個姦夫…你這個混蛋…”無論嘴裡吐出多少惡毒的言語,我都無法改變這個可悲的結果。

芮雯沒有放開身上的男人,卻稍稍轉過頭來對著我。她疲憊的倦容竟帶有美滿的微笑,與我時而看見的孤獨表情截然相反。相貌還是那個相貌,身材還是那個身材,可惜此時她已經不再是我所認識的芮雯,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陌路女子。

我的眼皮不知何故漸漸沉重下來,直至最後一刻,芮雯仍然緊緊地摟住這個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與對方一起享受事後的餘韻…逐漸醒來卻伴隨懵然,夢境使人窒息,也同樣真切的令後背頓生雞皮疙瘩、冷汗直冒。

不管是亢奮的癖或者歡快的打飛機,早已分不出哪個是現實,哪個是虛幻。宿醉令我暫且無法打開心靈之窗,頭痛裂趕緊跟上,唯一能夠做到的,便是隱隱約約地聽見窗外豪雨連綿。

身體對於被子有著直接的觸,小弟弟還覺得少許疼痛,應該是夢遺的次數有點過多了吧。頭腦不清醒、手腳不靈活,恐怕也是酒惹的禍。

雨點打在窗外的屋簷上悅耳動聽,形同一首催眠曲,與腦海內殘留的酒產生共鳴,催促我繼續延續那個魔鬼般的夢境。

我為了看清楚事情的“真相“,恭敬不如從命,試圖反身側睡,居然沒料到手碰到了一個軟綿綿的東西,當我嘗試睜眼,揭開被子細心觀察,冷不丁地發現了身旁居然是一位同樣是赤條條的女子躺在自己的身邊,嘴角還殘留著少許唾痕跡。

而我的手正放在了其起伏的部上。

“哇…”我一下子被嚇得七上八下,就這樣跌坐在酒店地毯上,四處打量也沒發現老總的蹤影,這時她也睡醒了,眼睛,擦了擦鼻子,不敢看著我,像塗了胭脂似的一臉緋紅,迅速地把被子牽到了鼻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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