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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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又請魏柔彈起琴來,錚錚咚咚的琴聲隨即再度響起。
“來來來,喝酒!”我知道魏柔一彈起琴來,就全神貫注,再也不理會周遭的事物,便放膽暢飲。
幾輪酒令下來,少女輸多贏少,連幹了幾大杯,俏臉被酒氣蒸得粉裡透紅,竟是媚態橫生。
“你這位朋友是個大美人呢!”坐在我腿上放形骸的雲仙一邊調整著姿勢,好讓我那隻在她
前肆
的大手更加方便一點,一邊在我耳邊膩聲道。
少女緊握著酒杯,星眸閃動間,目光片刻不離雲仙衣下那千變萬化的凸起,喉間不時地動,顯然已有點意亂情
。
“酒是媒人,誠哉斯言!”我心中暗歎,卻聽房門一開,先前那個被我支走替我送信的龜奴探身進來,衝我飛快地點點頭。
“走吧!”
“這就走?”少女竟有點戀戀不捨。
“是呀,不會再有人拿刀子來捅你哥哥了。”洪七發能在粉子衚衕混下這麼大的名堂,果然不是一個意氣之輩。那個龜奴跟在後面,恭敬地道:“請問公子高姓大名,小的萬金願執鞭墜鐙,跟隨公子左右。”
“洪七發給了你多少銀子?”我讓少女先行,轉身問萬金道。
“真如公子所言,洪爺給了我一百兩。”
“嗯,我記著你了。”我只讓他告訴洪七發說那一對兄妹身份貴不可言,讓他不要輕舉妄動,自尋死路。
消息索價一百兩,結果還真讓萬金賺到了這筆銀子,想來他是個能說會道之人,後保不準會用得上:“你先在百花樓待著,屆時我來找你。”少女看我快步出了百花樓,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笑道:“看不出,你竟真捨得雲仙。”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何況,我身邊還有一個千嬌百媚的大美女,庸脂俗粉豈能入我法眼?!”夜已深,顯靈宮門外四周空無一人,少女望了望幾乎丈高的觀牆,示意我蹲下身子,一雙四寸金蓮便踩在了我的肩頭。
“這丫頭好重呀!”我一面緩緩站起,一面暗自嘀咕,相比之下,玲瓏、紫煙幾乎可作掌中舞。
“這麼大的個頭,還纏什麼足呀!”心裡一想,就覺右肩一沉,少女藉勢躥上了牆頭。
“李兄,借你的汗巾帶子一用。”她話音未落,一條白汗巾已落在了她手上:“早知道你要用,我就從雲仙身上順手牽羊拿了一條。”落在觀裡,才發覺這顯靈宮遠非其觀牆表現出來的那麼破舊,地面全是青石鋪就,正面大德顯靈宮氣勢威嚴,兩側偏殿被森森松柏遮蔽,看不太清楚,可那飛簷斗拱,透著飄逸靈動。
西側兩株松柏特異,樹枝枯乾委地,其擎若手,枝幹相連之處細若絲髮,枝頭樹葉茂盛卻倍異其他,十分神妙。
“沒準兒這顯靈宮還真拈了點仙氣呢!”我和少女都注意到了這奇妙的景象,對望了一眼,才穿過鬆柏,進了迴廊,過了無極通明殿,便進了二進的道士居所。
偌大的顯靈宮只有六個道士,卻不見邵老頭兒,我心下狐疑起來,難道我判斷錯了,他不是邵元節?可少女的一句無心之語一下子提醒了我:“咦,方才開門的那個小道童怎麼也不見了?”緊鎖的後花園月門當然擋不住少女和我,站在宮牆上,就能看到在青松翠柏中一間小屋一燈如豆,而松柏形成的道家逆九宮八卦陣自然也難不倒我這個陣法大家,很快兩人就掩到了小屋左近。
“…弟子頭目森森,丹房淡淡,上師…上師…”
“且聽仔細,華池律入丹田,配合須歸造化源。玉
搬上崑崙頂,能教衰老變童顏。”早在幾十步外我已聽到了燕好之聲,出了大陣,那聲音越發清晰,聽到邵老頭誦出一段修煉秘訣,心中再無所疑,此人定是邵元節!
龍虎山上清宮講究命雙修之術,邵元節與女弟子雙修練道自不奇怪,可那女弟子的聲音,雖然談不上
悉,卻絕不陌生!練青霓?!這真是太出人意料了!我腦海中不
浮起了一個清麗身影,她一身灰白道服,容貌端莊秀麗,態度淡定從容。
她不是齊放的婦情麼,怎麼和邵元節勾搭成了?我心中狐疑,屋子裡的聲音卻越來越大。
“…上師…”、“玄玉過來。”、“上師,弟子守…不住了,要、要、要…”一陣陣婉轉嬌啼伴著“噗噗”
“咕唧”的靡之聲傳了過來。
“師…”少女功力不足,此刻才聽到屋裡的雲雨之聲,頓時驚叫起來,只是剛喊出一個字,她已經機警地捂上了嘴,可滿臉都是駭然之。
屋子裡的兩個人雖然都是當世的絕頂高手,但畢竟正在歡好的高,耳目比平常弱了許多,竟沒聽到少女的驚呼,那皮
撞擊之聲自無稍停。
“原來她竟是練青霓的弟子!”一個“師”字已經足以讓我明白她和練青霓之間的關係,也最終確認了她的身份。大手搭上寧馨的肩頭,心神俱亂的她竟毫不躲閃,任自我將她摟進了懷裡。
“自己早該猜到的,代王封地大同離恆山不過五十里,充耀習得的鷹蛇十二變又那麼正宗,寧馨也不可能拜一個男人做師傅,江湖上還有誰比練青霓更符合這些條件?”
“想不想看看你師傅現在的模樣?”我貼著寧馨的耳朵小聲道。
“不…想…”少女下意識地回道,等我已抱著她向窗下掩去,她才低呼了一聲:“啊?你怎麼知道她是我師傅?”我沒回答,也不需要回答了,寧馨的注意力一下子被屋裡的景象引住了。朦朧的燈光下,榻上四條
蟲
織在了一起,榻下道袍褻衣散落滿地。
渾身不著絲縷的練青霓騎在邵元節的身上放肆的馳騁著,仙
死的
情把秀麗臉上的端莊驅趕得毫無蹤影,略微有點發福的
肢狂野地扭動著,帶動雙丸劃出一道道
,雙手更是捧著站在她身前的道童玄玉那鮮蕈一般的陽物貪婪地
。
又有一長髮少女跨坐在邵元節的臉上,雙臂緊緊摟著玄玉的肢,香舌不住地
著他的脊樑。
玄玉仰面朝天,閉目沉息,似在苦忍著什麼。練青霓雪白豐腴,邵元節乾瘦如鐵,少女玲瓏新鮮,玄玉稚氣未脫,巨大的反差形成了強大的衝擊波,連我呼都是一滯,
下蠢蠢
動。
寧馨更是面紅,呼
散亂,呢喃之聲幾乎細不可聞。
“是這樣,原來是這樣…”
“別慌,仔細看你師傅師姐的動作,你很快就要用上它了。”我貼上她的後背,強忍著心頭慾火,輕輕拉摩著她幾處大,助她平靜呼
,然後握住了她的一隻小手,把它牽向我的下身。
她連象徵的掙扎都沒有,反倒順勢倒在了我懷裡,屋子裡的一切太過
靡,似乎已經讓她喪失了思考的能力,只是心裡緊張,握著獨角龍王的力道就相當大,彷彿她抓住的是一
救命稻草似的。
屋裡最先敗下陣來的是那長髮少女,接著練青霓的動作驟然驟然停了下來,瓊鼻翕張,星眸失神,腹
得筆直,肌膚更是如染胭脂,身子輕輕地抖動起來。
十數下之後,她才長一口氣,一下子癱在了邵元節的身上。
“還是隻差一點點呀!”邵元節惋惜道,任由那少女溫柔地擦去他臉上的晶瑩汁。
“上師金剛寶杵法力無邊,弟子自然抵擋不住。”練青霓偷偷瞥了一眼下了榻的玄玉膩聲道,白膩的大股輕輕一抬,只聽“卜”的一聲輕響,一隻碩大無朋的
杵
了出來。我眼睛頓時一眯,想不到竟在邵元節身上見到了三大名槍中的“金剛杵”!看它頭冠紫亮,杵身稜稜,寶相莊嚴,已達臻境,怪不得練青霓無法抵擋。
心中升起較量之意,下越發壯大。
“青霞,你可不要小看玄玉。”邵元節神目如電,練青霓的一瞥沒能逃過他的雙眼:“他雖年少,卻跟了我十年,期間夜修行,服食紅鉛無數,內基極其穩固,不用上你那
水玉壺一般的妙處,就算你口吐蓮花,也是無濟於事。”
“上師你壞死了,師弟這般厲害,也不早告訴人家一聲。”練青霓粉掌輕擂,撒嬌地嗔道,那模樣彷彿是情竇初開的二八少女,哪裡還像是一個四旬出頭的一派掌門?
邵元節嘿嘿笑了兩聲,卻沒有搭話,一雙枯掌在女人十足的嬌軀上緩緩遊走,女人舒坦地眯起了眼睛,他的小眼卻陡然一轉,一道凌厲的目光直
向窗戶,竟好似透過了窗紙,正對上我的目光,那眼神中分明有幾分揶揄的笑意。
我寒倒豎,發現我的人竟不是練青霓而是邵元節!他怎麼會有這麼深的功力?而我身前的寧馨也是呼
一頓,身子立刻就僵住了,抓著獨角龍王的小手也一下子變得汗浸浸的,顯然她同樣
覺到了邵元節的目光。
“‘老子一氣化三清’?!”我再驚:“這不是武當掌門才可修練的內功秘法嗎?而且,他像是知道來人是誰,難道龍虎山道家秘法真有神鬼莫測之功?”不過看他的眼神,似乎並沒有什麼惡意,對於窗外有人,他也沒有想讓練青霓知道的意思,這倒讓我靜下心來,一面附在寧馨耳邊,細聲安尉她,道:“別怕,一切有我。”一面分析著眼前看到的一切。青霞?練青霓使用假名顯然是為了掩飾自己的身份,那她知不知道邵元節的來歷呢?
我心念電轉,邵元節雖然因為一言契合上意,才遵密旨居於顯靈宮,可這一年來皇上並不經常召見他,故而他受寵之事相當機密,只有親近大臣才知曉,恆山或是練家掌握此消息的可能不大,加上見到了三大名槍中的金剛杵,倒讓我覺得練青霓是偶遇邵元節而萌動了雙修之心。
“上師能在這顯靈宮待多久呢?”練青霓愛撫著邵元節前嶙峋瘦骨,呢喃問道。
“那青霞又可在京城待多久呢?”練青霓幽幽一嘆:“弟子倒想一輩子侍奉上師,卻怕上師久生厭,心中委實難決。”
“青霞你天生異稟,本是我雙修的絕佳道侶,可惜呀…”邵元節也是一嘆,惋惜之情溢於言表。
“上師何出此言?”
“我正一道教主張彥顈大真人前來信,讓我回龍虎山議論教務,不
就要啟程趕往江西了。”
“上師不能帶弟子同行嗎?”
“龍虎山乃我正一道之靈山寶地,非我教中弟子不可擅自入山,青霞你可願改投我教門下?”邵元節目光炯炯地望著練青霓。練青霓只微一遲疑,剛想說話,卻被邵元節打斷:“一旦命雙修,彼此心意相通,青霞的心思我已經知道了,你不必勉強,若是有緣,
後總會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