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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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真是一個讓人瘋狂的夜晚。儘管已是初冬季節,吹過來的寒風已很有些冷意,但拓拔舞還是覺得燥熱無比,汗水一絲絲地從額際滲透出來。

體內那一陣陣無法遏制的快般地衝擊著她的每一處的神經。她甚至可以覺到自己的身體已漸漸溼潤,整顆心輕飄飄地如坐雲端。

慾望在體內堆積起來,如雜草般瘋長…不行呀,這種覺…似乎在渴望他能更暴地對待自己呢,怎麼,怎麼能夠這樣…?

“你…怎麼能這樣?

怎麼能對我這樣?

”拓拔舞望著頭頂鷹刀那對充滿異魅力的眼眸息著哀求道。她以為自己應該會怒罵痛斥對方的無恥下,但是傳入耳內的卻是自己略帶哭腔的哀求,最讓自己羞恥的是,自己的呼是那麼地急促,若不是極力忍住,幾乎要呻出聲來。

鷹刀細長的手指依然在輕佻地撥著她的身體,臉上的神情卻是那樣的冷酷。他抬起頭仰望天際無盡的虛空,似答非答喃喃道:“這個世界不正是這樣嗎?弱強食,勝者為王…在今晚這種情形下,作為弱者的你說出這種哀求的話,對你自己並不具有任何實在意義。請記住,我要的是銀子,或者…”他頓了頓,低下頭來看著拓拔舞因不堪情慾刺而顯得異常妖豔的臉頰繼續道:“你更願意我要你動人的身體?”

“我真的沒有銀子了,要有的話我一定會給你的…啊!不要!不要再往下了…我…你還是殺了我吧!”拓拔舞猛然驚叫起來。因為鷹刀的手指戀戀不捨地在她豐滿的膛重重捏了幾下之後,突然急轉直下,繼續向下滑去。這樣下去的話,自己一定會瘋掉的,與其這樣,還不如死掉的好。鷹刀微微一笑道:“看來需要我的提醒呀。

縱意山城作為江北八閥之一,身家何止千萬?那麼多的銀子總不能統統放在貴山城的地庫中罷,想必有很大一部分是存於錢莊的。

而拓拔小姐乃是拓拔城主的唯一繼承人,從各大錢莊中支取個十萬八萬兩銀子來買點胭脂水粉什麼的,那也應該是小事一樁。所以…”他的話還未說完,拓拔舞立時叫道:“有,有,有…你…你快停住!

我右手上的玉琢就是我拓拔家在恆通錢莊支取銀子的信物。玉琢的內側雕有”拓拔“二字,憑著著兩個字就可以在各大城鎮的恆通錢莊中任意支取十萬以下的銀子…你,你還不住手嗎?”拓拔舞一直被鷹刀得腦袋無法有效思考,經過鷹刀的提醒,方才記起自己右手中的玉琢可以在錢莊中支取銀子。

鷹刀從拓拔舞衣內拿出手來,將玉琢從她的右手上輕輕褪下,舉在月下細細端詳,果然發現這支晶瑩剔透的玉琢內側刻有黃豆般大小的“拓拔”二字,字體遒勁不凡。最重要的是,在凹刻的字體之間隱然有紅朱印的痕跡,顯然曾經用過。應該沒有欺騙自己吧?鷹刀暗暗想道。昔在小花溪時,他曾經在虎躍堂中了催情藥“英雄冢”使得他情緒衝動神志失,幾乎成了蒙綵衣的替死鬼而不自知。當然,現在想來,那次所謂的“荊雲弒父奪權”之事只是一個引自上當的圈套,可是當時那種身體被制後情慾煎熬的滋味到現在仍然令他猶有餘悸。今天,他以異曲同工的手法施在拓拔舞身上,相信拓拔舞絕對不會強過自己,頭腦還能有效的思考,並算計自己。

十萬兩銀子,這就是自己想要的東西!想要以最快的速度接觸到襄陽溫家的權力核心,並倚之破壞蒙綵衣併襄陽溫家的計劃,必須要用銀子來鋪路。和有錢的人家打道必須要比他更有錢,這個道理鷹刀很早就知道了。

雖然,相對於江南鉅富襄陽溫家來說,十萬兩銀子並不是個大數目,但是如果自己在他們面前,以很短的時間內花掉這十萬兩銀子,那麼就一定會引起他們的注意。

他們一定不會知道,自己所有的銀子其實只有這十萬兩。自己只是想搭上襄陽溫家這條線來對抗蒙綵衣而已,只要事情一結束,自己就拍拍股走人。

所以,十萬兩銀子已經足夠了。鷹刀將玉琢理所當然的放入自己的懷中,悠悠道:“十萬兩嗎?以拓拔小姐的身價當然不值這個數目,不過我鷹刀素來心軟,特別是對漂亮的女人…”說著,動手解開膝上拓拔舞的全身道。只覺全身一震,久違的自由終於重回自身。

由於經脈長時間被封,氣血無法很快暢通,身體仍然處在一個麻木的狀態,而且被鷹刀挑起的情慾衝動依然滯留在體內,那甜美受的餘韻使得自己手足痠軟無力,可是一夜受制於鷹刀的滿腔怨氣卻令拓拔舞在甫一回復自由便自然而然的一拳向鷹刀的面頰擊去。

這一拳不偏不倚正中鷹刀的鼻樑,兩道殷紅的鼻血登時蜿蜒而下。怎麼會這樣?以他的武功本該很輕易便能閃開自己這一拳的。拓拔舞望著鼻血長,臉上卻依然掛著笑容的鷹刀,心中不由一陣奇異和慌亂,接下來的一拳說什麼也打不過去。

看見拓拔舞滿臉古怪地望著自己的眼神,鷹刀滿不在乎地伸手抹去臉上血跡,哈哈笑道:“如果不是挾持了你,想來我定然無法逃離岳陽,你可以說的上是我的救命恩人。

但是,我不但沒有報恩,反而以卑鄙下的手段從你手中勒索了十萬兩銀子,最重要是嚴重傷害了你的身心…我幹出這麼不要臉的事,就是被你一刀殺了也是應該,更何況是挨你不痛不癢的一拳?”他頓了頓,站起來嘆息一聲繼續道:“說句實話,被你打了這一拳之後,我的心裡也舒坦了不少。”真該死!早知這瘋子有這種奇怪的心態,自己便應該趁機運起全身功力一拳轟掉他的腦袋。

可是現在,怕沒有這種好機會了吧?拓拔舞低下頭望著自己的拳頭,心中湧起陣陣後悔的情緒。彷彿能看見拓拔舞心中的想法,鷹刀笑道:“看見了你悔恨的眼淚呢。

你一定在想,為什麼剛才那一拳沒有運足功力好趁機轟掉我的腦袋吧?你不用後悔,若不是算準你在道剛解開時經脈不暢,無法調運內息,我又怎麼敢放心大膽地讓你打我一拳?不過,如果你現在妄圖運功攻擊我的話,我絕對有信心在十招之內將你制服…今晚的月這般美麗,你不會做出如此煞風景的事吧?”什麼都被他計算地清清楚楚的,他甚至連自己心裡在想些什麼都能知道,這個人他究竟是不是人?他…他簡直就是魔鬼!

無法反抗啊,面對這個魔鬼一樣的男人。他眼中那股強烈的自信,他那似乎什麼也不在乎的笑容,充滿著一種掌控一切、睥睨天下的強霸氣勢。

僅僅憑藉這些,就足以摧毀自己任何反抗的企圖,就足以讓自己心甘情願的屈服。想到這裡,拓拔舞的身體不由絕望地顫抖起來。鷹刀微微一笑,彎下將半坐在地上的拓拔舞橫抱在懷中。

拓拔舞心中一跳,紅暈滿頰,輕聲叫道:“你…你想幹什麼?”

“凡經過鷹刀手中的女人,肯定沒有一個會是完璧。”這是形容子鷹刀的經典傳言,莫非…莫非他又想要對自己不軌嗎?不能這樣呀,要反抗!一定要反抗!拓拔舞的心跳如鹿撞。她一直在提醒自己要反抗鷹刀,可是身體卻掠過一絲興奮的情緒,全身軟綿綿的沒有半分力道,竟似隱隱在期待著什麼。

“反正…反正反抗也是沒有用的吧,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反抗?”似乎在為自己古怪的反應作解釋,她在心中如此寬著自己。

她甚至在怨恨著鷹刀為什麼要解開自己的道,如果道依然被制的話,她就不必這麼煩惱,她就可以心安理得的接受即將到來的命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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