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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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徵和陽熠一進門就看見石煬正帶著一群手下在喝悶酒。兩個相視一笑,很有默契地坐到石煬對面,要了兩杯馬丁尼酒。

“老大?!”一旁的手下指著坐在對面的兩個人,對一直陰沉著臉的石煬小聲說“那兩個人不就是韋嘯鳴的兩個朋友慕容徵和陽熠嗎?聽說都很有門道!”石煬抬起醉眼朦朧的眼向對面望去,果然是慕容徵和陽熠“去看他們在說什麼?”吩咐完手下,又拿起酒杯狠狠地喝了一口,陰冷的臉上透著濃濃的恨意。

“戎實在太過分了,沒想到她這麼陰險!”陽熠放下酒杯憤憤地說,一張充滿陽光的臉此時被憤怒所代替。

“我電沒想到那麼嬌美的面孔下竟然有這麼不可告人的目的。好在嘯鳴知道得及時,否則等到結婚那天就遲了。”慕容徵輕輕搖著頭,一臉的不可置信。

“是呀,多虧他知道得及時,否則那後果真不敢想象。如果真讓她得逞,那嘯鳴就慘了。”像是為韋嘯鳴慶幸似的,陽熠喝了一大口酒。

“不過,戎也真不自量力。還說什麼報仇,好像她才是那個受欺騙的人,天知道誰才是受害者。說起來,也真想不通,以戎的能力怎麼會為錢做這種事呢?她那麼會炒期指,又是金牌會計師,她賺錢應該很容易呀。”慕容徵不解地搖搖頭。

“這有什麼可奇怪的,她就是炒一輩子期指,也不可能比韋氏的資產多。你知道,誰嫁給嘯鳴,那不是當鳳凰的事,那是當鑽石鳳凰。當然人人都想,不過這次她的如意算盤可要落空了。”陽熠正想再要兩杯酒,移動電話響了起來,看了一眼電話,對慕容徵說:“是嘯鳴,怕是有事找咱們,走吧!”丟下錢,拉著慕容徵向外走去,走到門口的時候,看見一直坐在旁邊的黑衣人匆匆忙忙地離開,兩人不由相視一笑,一起閃出門。沒發現身後一雙秀美卻帶著冷漠的眼睛一直在盯著他們。

出門的兩人朝著馬路對面的一輛法拉利跑車走去。

坐在車裡一直等待的戎看了兩個人坐上車,忍不住問:“怎麼樣?”陽熠擺了個ok的手勢。

“下一步就看你的了,我敢說,不出三天石煬一定會去找你,到時候,就是俠女出手的時候了!”慕容徵一臉篤定的表情。

“放心吧。只要他來找我,就死定了。就怕他不來。”戎現在就擔心這事。

“他一定會去的。現在他除了求你外,沒有別人可以救他。他一定會把所有老底都拿出來,請你這個財神為他生鈔票的。”陽熠對這件事非常有把握。

拍拍陽熠的肩膀“那也得有你這個超級程序設計師幫忙才行呀。只有你的程序進入大盤,才可以在我們千萬分之一不利的情況下力轉乾坤。不過你放心,我儘可能萬無一失,只要你在期指上儘可能地配合就行了。”陽熠拍拍膛,一副義不容辭的樣子。

“這次,我們除了消滅那個老狐狸之外,看來還可以有一筆小財可以發。到時候我們就三一三十一,你們看怎麼樣?”慕容徵一臉做夢的表情。

一把掌打掉他滿臉痴相“一你也別想拿,都拿到納米比亞去救災民。”

“不是吧!”慕容徵瞪大眼睛“這可是我們無敵鐵三角的第一次合作,怎麼可以沒有戰利品呢?”

“有!所有難民聯筆簽名的謝信,這筆錢是一定得匯出去的,雖然和以前方式不同,但結局卻是一樣的,這未嘗不是一件好事。”正事談完,私事上場。

“韋嘯鳴怎麼樣?傷得不重吧?”戎力求平穩,彩淡薄。

“我還以你不管他的死活了呢!”慕容徵笑得很欠揍。

“說不說?”戎給慕容徵兩個選擇:要麼老老實實說實話;要麼自己自動從車上跳下去。

為避免形勢對己不利,慕容徵連忙雙手上舉“我說!他只是皮外傷,沒什麼事,不用擔心他!”並曖昧地留下一笑。

傾身上前威脅似的朝著慕容徵去“你笑什麼?好笑呀?啊!”看著戎不斷近的容顏,慕容徵一邊喊著沒有,一邊往後縮。眼看他就要掉到車外戎才放過他,最後還不忘警告他:“我們的事不許告訴他,還有,就算以後真有什麼危險,也不許告訴他!”

“是!是!”笑話,要是讓嘯鳴知道他們現在在做的事,不殺了他們才怪。告訴他,除非他們都不想活了。

“不過,戎,我還是搞不明白,既然你還是關心他,為什麼不回到他身邊呢?”陽熠問到大家的盲點。

看著窗外傳退的人群“有很多事發生了就是發生了,誰也不能當它好像沒發生一樣,至少我做不到。我給過他機會的,可他卻還是將我趕走了。”

“可他是為了你不受傷害呀!”陽熠想不明白,難道為保護而將愛人推離也錯了嗎?

“可他從來就沒想過我的受!他究竟知不知道他愛上的是什麼樣的女人?如果我是攀他而活的菟絲花,我會很他的做法。可我是和他一樣的鳳凰樹,我只想和他共擔風雨,共浴風。不管為了什麼理由,他是真的傷了我,在我最想靠近他的時候!而我也不會再靠近他了。因為一次的傷已經讓我用全部的情去承受了,我受不起第二次了!”陽熠和慕容徵都沉默了,似乎任何話都無法再為韋嘯鳴開脫了。

很久,陽熠才輕嘆口氣:“你們倆的問題也許就是彼此太愛對方了。所以傷害同時存在於你們之間,傷了你,也傷了他!”

“戎,你為什麼要對我們說這麼多?”慕容徵盯著後望鏡裡沉默的戎

轉回頭,不由得笑了“因為第一,我戎從來不掩飾對韋嘯鳴的愛。我敢承擔我的愛;第二,我知道你們關心我,不管你們是誰的朋友;第三,我怕你們倆要是不清楚的話會因為好奇而憋出病來。”聽著戎的理由,陽熠和慕容徵大笑了起來,為戎的自以為是到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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