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御駕親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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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方生在這眼神注視之下,卻有些忐忑。

赫連萬城卻未多言,只揮退眾人,方才在寂靜中清冷問道:“國後可是識得那反賊身份?”林方生自是搖頭道:“不曾識得。”見國主表情依舊冷峻,他急忙補充:“不過略有應,若見到那反賊,或可破解此局。”赫連萬城卻伸手,輕撫他臉頰,叫林方生有些赧然,只覺心中對此人有極多崇敬,便是同共枕亦消磨不去,如今這般親暱動作,當真叫他手足無措。只得不動聲,往後一仰頭避開。

赫連萬城眸略略暗沉,又捏住他下頜,道:“若想見他,待我擒來便是。”林方生聽他語氣變冷,似是知曉他心思變化,又硬著頭皮,往國主懷中貼去,環住那人身,額頭卻正好碰上寬闊膛,平和心跳,緩緩傳來,悉的溫暖之,叫人無比安心。

林方生只覺這動作信手拈來,竟是嫻無比,略有些討好地摟得緊些,道:“若是一同去,可省些時。何況…尚在新婚,我如何捨得…”言及至此,竟是面紅如火燒,猶豫半晌,方才低低吐出二字,“夫君。”就聽荷花池突然一陣湧水響,嘩啦啦仿若傾盆大雨一般,夾雜人聲鼎沸,不過片刻,就聽內侍在門外稟報道:“靈蛇突然發了脾氣,現下已然無事了。”赫連萬城看向林方生的視線,卻不復冰寒,而有幾分仿若的暖意,又道:“且看占卜結果。”林方生已知這國家極為尊敬祭司,但凡大事抉擇,無不請祭司卜吉兇、猜天命。

難為他強忍羞赧,說了這許多麻詞句,最後仍只得忐忑不安,等祭司占卜。

漫漫長夜,赫連萬城接見數十大將重臣,調遣軍隊,安置內朝,竟是不得閤眼。

林方生初時尚能作陪,夜深時便支撐不住,沉沉睡去,又恍惚被人抱起,放入柔軟被褥中。

不知過了多少時辰,又有人掀被躺在他身邊,一身溫暖,將他摟在懷中。

林方生亦是下意識往那懷中貼緊,再度沉睡。

醒來時天尚早,濛濛青霧裡,林方生濛睜眼,卻聽見頭頂心跳平緩,原是他額頭貼在赫連萬城膛,四腿纏,間亦被他手臂壓住,錮一般。

卻是個溫暖牢籠,叫人有些懶懶不想動彈。

抬眼時就見那國主睡顏,比清醒時少些鋒銳,多些靜和,有若天神沉睡一般。

又見他眼瞼微動,醒轉過來,雙眸幽若寒潭、神光內蘊,上林方生視線。

林方生看他睜開雙眼,頓覺那朝陽初升的燦爛霞光,亦失去顏

這一眼對上,天地之間,便只剩赫連萬城一人。

林方生怔愣之時,赫連萬城已俯身將他壓在身下,柔軟嘴輕輕自眼角下滑,又掃過緣,內衫磨蹭出些窸窣聲響,微微氣聲,亦是說不出的柔情溫馨。

林方生便察覺傾軋身上的強健軀體,亦是動念,灼熱硬物已然抵在腹間。

才開口喚“國主”就覺膛銀環連同間塵一同落入那人掌控之中,舌尖撥,手指,將含著鈍痛的熱送入血脈之中。

林方生扶住赫連萬城肩頭,不由得啞聲長,身體繃直,又被他重重一咬,竟是驚得彈起,卻再被重重壓下,一身肌膚都已紅起來。

赫連萬城掛心國事,並不耽擱,取了青蓮香的瓊脂為他塗抹拓松,就身壓入,一口氣貫穿。

這卻有些匆忙了,林方生尚未適應這等熱硬強度,皺眉曲腿,只覺j□j之間火辣磨礪,仿若灼熱鋼刀來回割據,臉就有些泛白。

赫連萬城緩了片刻,低頭吻他眼角眉梢,又握住他那半軟塵,仔細撫,問道:“很疼?”林方生只覺他溫柔萬分,竟是情動起來,只覺再疼幾分,亦是甘願,便主動曲腿,勾住他身,又伸手環繞後背,緩和了氣息方道:“無妨。”赫連萬城見他當真無礙,方才重又動起來。

強硬兇器自是撐開緻密通道,享受灼熱包裹,又在擦過某處時,引得林方生身體一顫,火熱異樣情,油然而生。

既找準要害,國主大人更不客氣,把懷裡人壓得更緊,猛烈頂撞起來。

那痠麻脹痛快接二連三,熱洶湧,疼痛早已不復,林方生亦是緊緊摟住國主,忘情合,沙啞息,恍惚之間,卻是喚道:“師尊…”只是氣息熱切急促,那細碎喚聲,卻是淹沒在二人熱情中。

過不得多時,林方生已氣吁吁,繃起下肢,緊貼赫連萬城身體洩了。

赫連萬城也不再堅持,任他柔軟之處嚥絞纏,關一開,也同享極樂。

匆匆一場歡愛,卻叫二人仿似更貼近幾分,頗有魚水融之樂。

赫連萬城通身冰寒便再緩幾分,輕輕撫摸林方生一頭冰滑黑髮,而後起身。

內侍們魚貫而入,自是分別伺候國主國後沐浴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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