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寶船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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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力不受控制,奔湧盪、幾近暴走。每衝過一個竅,就有一絲一絲燥熱生成,漸漸匯聚到下半身,那悉空虛燥熱,便從身後升起。

林方生大驚失,連忙寧神運功,壓制異常,孰料就連那體內深處亦來搗亂,不安分地j□j起來。他本就是體質屬火,如今更是內熱暗生,竟在皮膚上密密沁出一層汗來,距上次與司華鈞那場歡愛,不過三天,如今體內卻已如火如荼,燒灼難耐,林方生緊咬牙關,便伸手去撫孽,那物卻應遲鈍,再多撫也只是杯水車薪,絲毫不能緩解急躁,卻反倒火上澆油,整個身軀都匍匐榻,靈力更是剋制不住,自發運轉,情亦洶湧疊加,渴求有人寵愛。

林方生心一橫,便將手指頂入體內,急急動作起來,雖也比不得真槍實刀,多多少少,也可緩解體內火。

只是越動作,那火緩了一緩,反倒愈發旺盛,卻有血脈將被燒焦徵兆,一場情孽,生生演化成生死攸關。

徵漠便是因察覺師弟生機異樣,方才推門而入,不料卻見林方生衣衫凌亂,跪伏榻之上,一張朗俊容滿布汗水,瑰麗,眉目間俱是妖冶媚態,筆直修長大腿半在長衫下襬間,間一隻手被衣袍遮擋,動作不明,卻曖昧難言。

那沙啞息聲,更是*蝕骨,令心旌也動盪起來。

師弟這般模樣,徵漠自幼以來,從未見過。

卻也只怔愣片刻,便上前坐榻邊,將師弟攬入懷中,探他經脈。

懷裡身軀火燒一片,灼熱難擋,鼻端有異香繚繞不散,經脈丹田一片混沌,竟是全然失控,走火入魔之兆。

徵漠神一肅,將渾厚靈力徐徐注入,林方生啊一聲短促悲鳴,神極為痛苦,他但覺有經脈內有外力侵入,原先靈力生出排斥,盪之間,又噴出一口鮮血,心脈之間已然受傷。

徵漠常常以此助師弟修行,從未出過岔子,此時亦是大驚,收回靈力,取出靈丹送往師弟嘴邊,卻被林方生一手拍開,反倒欺身湊近,將自己嘴送上,與徵漠微涼薄廝磨起來。

一熱一冷嘴貼合,兩人俱是低低逸出嘆息,林方生火熱手掌已去撕扯師兄長衫,低啞息聲亦帶上幾分誘惑之意:“師兄…快些…”徵漠不解其意,只焦慮看他,林方生卻顧不得許多,已被那燒灼生機的火燒得理智盡失,趴跪塌上,高翹,更用手指玩*入口,出那豔紅充血的孔來,哀哀哭求道:“師兄,快些進來…”徵漠卻並無動靜,林方生只覺神識裡一場燎原大火,就要把自己燒燬,手指已將掌心扎出血來。堂堂劍修,卻j□j焚身而死,他身死道消也就罷了,只怕連累師門淪為笑柄,若如此,縱百死亦難消其罪。

如此胡思亂想間,有一股溫潤強橫之力將他貫穿,林方生只覺空虛之處被填滿,焦熱之地逢甘霖,身後便覆蓋上師兄堅實溫暖身軀,不一聲,已是迫不及待將師兄雄偉接納。

徵漠乃水靈,氣息亦是溫潤清涼,渾厚磅礴,與那司華鈞的暴烈截然不同,動作亦是進退有度。

不過幾個來回,林方生經脈中那些靈力便已順服下來,火既退,生機漸復。結合之處,亦是柔媚纏綿、親熱上,絞得徵漠一時連進出都有些困難。

察覺師兄停下動作,林方生便睜著一雙水氣氤氳的眼眸回頭看他,趴跪時身下彎,顯出一道極彎極誘的弧線,又律動肢,百般合,嗓音亦有催促哀求之意:“師兄…”眼見師弟如此,徵漠便再不剋制,稍稍俯下軀幹,縱意馳騁起來。

這一場纏綿便不知時,待得二人俱酣暢淋漓,那原本充斥無數聲響的船艙便寧靜下來,唯有林方生細尚待平復,許是呻·已久,咽喉竟有些滲血。

師兄卻不說話,將他抱至甲板,擁在懷中,招來溫水清洗狼藉肢體。林方生思及那些顛鸞倒鳳,翻雲覆雨,自認無顏面對師兄,只得緊閉雙眸,低垂頭顱,披散黑髮劉海垂下,將眉目遮擋。

這便是封閉自我了。

徵漠見他如此,亦不開口。

*過後,林方生體內靈力已然順服,且二人雙修,氣息融,再不會排斥徵漠靈力入體,反倒彼此靈氣圓融,竟有幾分如膠似漆之。清洗之時,徵漠看見師弟手腕足踝所縛之物,透明輕薄,滴水不沾,顯然並非凡品。

“這是司華鈞所縛?”林方生垂首,低聲作答:“是。”徵漠便出劍來,向著右手水晶護腕砍下,叮一聲輕響,竟是絲毫不損。

“你靈力暴走,需得以雙修鎮壓,亦是司華鈞所為?”林方生更覺自慚形穢,不敢面對師兄目光,半晌方啞聲回答:“是。”師兄卻語調柔和道:“師弟,若是再有這等事,切勿隱瞞,告訴師兄便是。”他低頭看師弟睜開雙眼,神怔忡,更是溫柔低語:“待回師門,總有辦法。”徵漠神和藹,便如藍田玉暖:“切莫中了心魔才是。”林方生僵直軀體,方才稍稍放鬆,正座起身,與師兄目光直視,猶豫漸去,透出幾分堅定來:“師兄教訓得是,我記得了。”徵漠見師弟眼神,知他心境雖有動盪卻已無礙,放才放下心來。

而後十餘,二人便於寶船中打坐修行,徵漠防他再有險情,同榻而眠,若有異常,便行雙修,如此一路平安抵達萬劍門。

徵漠師兄弟自下寶船,便有內外門弟子上,見二人平安歸來,個個俱是喜悅不已。他二人一一含笑示意後,回了執事長老後,就御劍飛回掌門所居之處。

赫連萬城就只得兩個弟子,與他同居於淬劍峰黃琰堂,才落峰腳,就有四名灑掃童子在路邊列隊,躬身相:“恭二位少主。”林方生這一趟外出歸來,歷時五月有餘,仰頭見山壁上淬劍二字,恍如隔世,竟覺物是人非,腳下就有千鈞重。扭頭卻看見徵漠已行在前頭,停下腳步,轉頭等他,這才對著師兄微微一笑,踏上山峰。

四名灑掃童子將二人送到所居院內方才離去,那小院位於師尊所住之地甚近,無人打攪,清幽得很。

林方生與師兄在門口分開,各自回房,至此林方生才得真正空閒,閉目打坐,將這五月曆練心得一一回顧揣摩,雖有波折酸澀,得益卻也不菲,心境修為上,皆有提升。

如此蘊內觀想,就是兩,便又到了雙修之

林方生房內玉符卻是亮起,乃是有送給黃琰堂的傳訊到了。他出得廂房,就見師兄已站在小院內,一身玄衫,黑髮如墨,背影料峭拔,竟有如萬仞之上一顆孤松,蒼勁凜冽,周身殺氣反倒弱了幾分,卻是劍意有成,故而鋒芒盡斂。

短短兩,師兄竟也有此等收穫,林方生心中歡喜,便展顏笑開,喚聲“師兄”邁步走近,就見徵漠手中一枚金小劍,原來竟是師尊傳來訊息。

徵漠亦見他靠近,氣息又柔和幾分,道:“師尊半月後即回。”林方生笑得愈發燦爛,神間都鬆快起來。

徵漠又打開小院制,轉身看他:“與我同去神藏殿。”林方生頷首:“是,師兄。”二人也不羅嗦,出了小院就御劍而行,來到萬象峰神藏殿。此處乃萬劍門典籍收藏之處,經年累月,藏書之巨,在慶隆國內,無人可出其右。故而徵漠與師弟特地來此尋找破解特異體質之法。

守殿弟子驗過玉牌,便請他二人入內,奉上查閱玉牌。這神藏殿只有一層,門口看去空空蕩蕩,實則內部法陣重重,有無數玉符星羅棋佈。

林方生與師兄走入大殿內,神識滲入查閱玉牌中,分門別類,去找雙修之法和妖修逸聞。如此自浩瀚典籍中花了半篩選,方才搜出幾本殘破古卷,拼湊起來,卻只有點零散所得。

上古真龍好漁,興致所至,無論種族雌雄,皆可j□j。只是靈力強橫,修為太過低弱之輩卻是承受不住真龍求歡,輕則受傷,重則爆體而亡。故而那龍族為求享樂,便衍生了許多法子,其中之一名為妖侶煉化,即是以妖界仙丹靈藥,天材地寶,配合真龍秘法,合體修煉,最後便可妖侶之體。

妖侶之體無論仙鬼人妖魔,皆可煉化,一旦煉成,便修煉享樂合一,可自承歡之中得到許多好處,又是上佳伴侶,經得住各般褻玩。卻非爐鼎那樣的消耗之物。

只有一處不妥,便是妖侶之體從此便離不得纏綿歡愛,若是不得紓解,便會靈力j□j,走火入魔而亡。

另有一點,妖侶之體皆帶合歡符文,極易辨認。

雖有些似是而非,兩人還是將這些殘卷拓印下來,支付靈石後,便回了淬劍峰。

林方生跟隨師兄進入房中,一時相對無言。

司華鈞有真龍血脈,那煉化之法與效用盡都雷同,只是,林方生卻不曾見過合歡符紋。

徵漠又將那幾卷殘卷細細掃過一遍,冷淡鳳目便看向林方生:“師弟,你且寬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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