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霸妃身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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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一聲,淚水的聲音輕輕地響在耳畔,滴在了暖綠的枕巾上。

項芸的雙微微顫抖著,也不知道為什麼要哭。只覺得滿心滿肺都是委屈,可又沒辦法一一細數那些瑣碎的悲傷。

伴君如伴虎。她從來不敢在歐陽月面前放肆的笑和痛快的哭,每次都是淡然淺笑,從來不曾把真正的自己在歐陽月面前。

反倒是純兒,可以大膽地對他反抗,不喜歡就說“不”不願意也說“不”全是因為純兒本不喜歡他。

而她自己呢,她喜歡歐陽月那麼久那麼久,好不容易入宮做他的妃子了,卻還是沒辦法真正地快樂。

都說“帝王將相最無情”可是她的父親寵愛四姨娘那麼久,矢志不渝,不也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丞相嗎?

為什麼每一次她的愛人卻總是把最涼薄的君心擺在最前面,讓她們這些妃子本沒辦法愛,也沒辦法瀟灑離去…

良久,項芸倏然變了神,不再是唉聲嘆氣,也不再黯然神傷,而是面森冷地坐起身來擦乾淚水,揚聲冷冷地喊道:“青暖,進來一下。”

“是。”青暖聞言,起簾子走了進去,褔身恭敬地說道,“主子,奴婢在。”

“你即刻拿著本宮的令牌出宮一趟,給本宮的母親捎個口信,讓她明進宮覲見。”項芸淡淡地說道。

“奴婢遵命。”青暖恭敬地說道。

項芸淡淡地點了點頭,將令牌遞過去,揮手讓她出去了。

靜寂了大概一刻鐘的時間,項芸起身下,把青柔叫了進來。

“青柔,太后娘娘最近鳳體如何?本宮前些子命你留意著,有沒有什麼消息?”項芸坐在梳妝鏡前,親自整理著儀容,雲淡風輕地問道。

青柔聞言,頷首說道:“太后娘娘進來鳳體違和,所以不大愛見人。但是聽說太后娘娘總是會詢問您的身體狀況,很關心龍裔。”

“太后當然會關心本宮腹中的龍裔了,本宮不但知道,還要好好地利用一下了。”項芸冷笑一聲,將梳子遞過去,示意青柔為她梳妝。

青柔會意,接過桃木梳為項芸恭敬地梳著頭髮,柔聲說道:“娘娘身子確實不大安好,奴婢斗膽進言,還是萬事小心便是。”

“你有話就直說,本宮從來都把你和青暖當做姐妹來看待,與別人不同。你又何必這樣拐彎抹角的?還嫌本宮近來不夠頭疼的嗎?”項芸緊皺著眉頭,不悅地說道。

“奴婢該死。”青柔歉意地說道。

她小心翼翼地看了看項芸,遲疑地說道,“主子,奴婢聽說太后娘娘當年在做皇后時,叱吒風雲,手段相當厲害。不管是哪位主子有什麼樣的把戲和花樣,都會在頃刻間被太后娘娘知曉並且成功將那些把戲扼殺在搖籃裡。”

“您若是有什麼事情要利用太后娘娘,奴婢怕非但不僅能夠成功達到,反而會容易被太后娘娘識破,屆時您在太后娘娘前所有的好都會消失貽盡了…”項芸手上的動作微僵,蹙眉想了想,回過頭去看向青柔,眼裡閃過一抹賞:“不錯,你分析得很有道理,本宮反倒忽略了這一點。”

“若是本宮將純兒的事情告訴太后,容易落得一個愛拈酸吃醋的壞嫡姐名聲,太后娘娘定會厭惡的。若是本宮的死對頭‘無意間’知曉這件事情,你猜她會不會一狀告到太后娘娘那裡?”青柔讚歎地點頭,欽佩不已地說道:“主子,您真是太聰明瞭,這樣的辦法可以把咱們這一邊摘得乾乾淨淨,不留一絲痕跡。任憑誰也想不到始作俑者會是娘娘…”

“不不不,奴婢口誤了,奴婢的意思是:任憑誰也不會相信娘娘會害自己的妹妹,她們也樂得把七小姐直接扼殺在宮外,讓她無法入宮待選。”

“這話以後不許再說,你們的嘴就代表了本宮的嘴,切勿在外面說三道四。只在合適的時候,故意讓淑妃的宮女聽到便可以,還要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千萬不要跟淑妃的宮女對視,免得被她們發現什麼。”項芸的角揚起一抹冷笑,低聲囑咐道。

“奴婢明白。”晚膳過後,歐陽月才姍姍來遲。

他的神顯得很疲憊,一看就知道是因為憂思煩悶引起的,臉看上去顯得很憔悴,整個人也是沒打采的。

項芸強撐著坐起身來,剛要穿鞋下,歐陽月便走上前扶著她的肩膀,溫聲說道:“孤不是跟你說過,以後見到孤時不需要請安行禮嗎?怎麼又不聽話。”

“陛下,臣妾向您行禮乃是天經地義的事情,陛下體恤臣妾懷龍裔之艱辛,但臣妾不敢忘卻後宮妃嬪之本分。”項芸含羞地低下頭,溫婉地說道。

歐陽月愛憐地看著項芸,其實他也曾為她的美貌與氣質著過,可自從在遇到項純以後,她卻忽然間覺得所有奉承和上趕著自己的人都很假,一點都沒有真實

偏偏那個女人的嘴巴又臭又硬,就是不肯向他低頭。這樣另類的女子,怎麼能不叫他注意呢…

想到這裡的時候,歐陽月原本伸出手要撫摸項芸臉頰的手便停留在半空中,沒有再繼續下去。

他放下手,臉上也不出了尷尬的神,緩緩地開口說道:“孤聽說你身子不適,現在可大好了?”項芸心中一陣失望,但沒有表現出來。

她失笑一聲,嗔怪道:“肯定是青柔這丫頭說錯了話,臣妾一切都好,只是有些害喜罷了。讓陛下擔心了,真是過意不去。”說著,便又要褔身請罪。

“芸兒,不必多禮。”歐陽月抬手虛扶起她來,將她攬入懷中,輕輕撫摸著她的小腹,溫聲說道,“你現在已經懷了孤的骨,若是不小心謹慎的話,孤可不會輕饒於你。若是在宮中閒著無聊,可傳你的母親與妹妹們進宮聊天,這樣一來的話,你的心情也能舒暢些。”聞言,項芸雙眼微眯,但臉上的表情卻有些僵硬。

她抬起頭來,嫣然淺笑道:“臣妾也正是這樣想呢,臣妾的四妹明年便要入宮待選,為了不讓別人說閒話,臣妾也不方便輕易傳喚。”

“五妹身體不適,正在家中休養,估計婚事也快到了。六妹向來膽小怯見大場面,我們也沒有什麼可聊的。可巧臣妾的七妹被找回來了,第一次相見便覺得十分投緣。”

“若不是因為她現在正在照顧四姨娘的母親的緣故,臣妾早早便把她請進宮來遊玩了。這不,臣妾思來想去,還是明召母親入宮見上一見,心裡也能寬鬆些。”就知道他會想到召她的妹妹入宮,項芸更清楚,歐陽月其實更想讓項純入宮。

她心中的妒忌想法越來越嚴重,也是出於為項純的終身大事考慮,必須要讓母親著手安排一下。

這些子一來,項芸心裡十分矛盾。

有時候她希望能夠多一個像項純這樣聰的妹妹在宮中為伴,可又怕項純受寵愛的程度高過自己。

畢竟她跟皇后之位只差一步之遙了,只要皇后之位空閒一,她便是後宮裡的女主人。

“唔…如此也好。”歐陽月有些悵然若失地說道。

他也知道項家的七小姐如今是個大忙人,而且還十分討厭看到他…

閒坐了一會兒後,歐陽月便找藉口離開了。

項芸一直微笑著送他到殿外,含笑看著歐陽月離去。直到那一抹明黃的身影消失過後,項芸的目光才漸漸變得狠戾起來,轉瞬即逝。……陽光明媚,都城西街。

好不容易空出一點時間來,楚若便想溜出去逛逛了。

這些子生活得還算愜意,只是神有些壓抑,需要找個舒緩的地方透透氣。

邱鼎天吩咐莫無影也跟著楚若出來,以防街上有個萬一。

楚若本來想要婉拒,但是忽然想到那一次在大街上遇刺,實在是不安全。

她考慮到莫無影的武功以及他背後的手下一定數不勝數,便答應了下來。

所以,到最後楚若把原本要帶著的白容留下來,只帶著白玉和莫無影出了府。

她頭上帶著一個緻的斗笠,半透明的面紗把臉遮蓋起來,秋風微微吹起時,細心地人能夠看到她那白皙削尖的下巴。

楚若信步走在前面,身後的白月怎麼看莫無影都不順眼,總是在處處挑他的刺。

“你不許勾搭我白容姐,她才不會看上你這個胚呢。”

“在下平時與白容姑娘並不說話,何來勾搭之意?”

“哼,你那眼神就不對勁,總是直勾勾地盯著她!”

“白月姑娘對在下倒很是關心,讓在下心中暖意融融的。”

“你你你…我…暖意融融你個頭啊!我才懶得理你!”白容氣呼呼地說道,臉上都有些酡紅了。

她雙手叉,沒好氣地怒瞪了他一眼,隨即跺了跺腳走上前對楚若說道,“小姐,您為什麼一定要帶著這個跟蟲出來?有奴婢和白容保護您就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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