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好粗魯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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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無涯本來面無表情,見歐陽月對自己斥責又咆哮的,臉頓時沉了下來。他冷冷地說道:“我沒有把項姑娘怎麼樣,一切都是她心甘情願的。”一直躲在門口的楚若沒敢開門出去,她怕風氏父子會有危險,刻意跟他們比鄰而居住了下來。只要她一走出去,眾人一定會看到她,那就更亂了…
聽到鳳無涯的話以後,楚若懊惱地拍了拍額頭:嘿!你這傢伙倒會誘導歐陽月呢,雖然她聽起來是完全正確的,確實是她自願跟他換的房間。但是別人聽起來絕對會以為是她願意把身子
給他的…
去去去!什麼給他!楚若氣得抬腳在空中一陣亂踢。
這個唯恐天下不亂的風願,原來也是一個愛耍嘴皮的人,她以前怎麼就沒發現呢?
鳳涵“噗嗤”一聲輕笑出聲,他跟楚若一樣,嗅覺和聽覺都非常靈,父親的話讓他覺得大快人心,保準能夠氣死歐陽月和方振北他們。
他起身快速穿著衣服,穿鞋下,跟在了楚若的身後。
楚若不經意間一回頭,看到鳳涵衣帶整齊的站在那裡,蹙眉低聲嗔道:“你怎麼起來了?趕緊回去!他們的對話少兒不宜,你趕緊回上躺著去!”
“唔…姑姑,一會兒我給您做證人,難道他們還能以為我一個小孩子把您怎麼樣了不成?”鳳涵狀似向著楚若的說道。
他一會兒確實是要去做證人,但是那種氣死歐陽月不償命的證人。
楚若本來是覺得鳳涵所說的也有道理,剛要點頭答應,忽然狐疑地看向鳳涵。
剛才她銳地發現他眼中的狡黠,肯定不是她想象中那麼簡單。
她蹲下身去疑惑地問道:“你跟我說實話,一會兒你怎麼給我作證?”
“姑姑別管我怎麼作證,您一直都是一個清者自清的人,從不會相信別人的言蜚語。既然您也討厭歐陽月,咱們一會兒氣氣他行不行?”鳳涵討好地湊上前,在楚若的臉上“吧唧”親了一口,嗲嗲的說道,“您又不願意嫁給那些凡夫俗子,可他們卻都一個個賴著您,多討厭啊。好姑姑嘛,我又不會害您,難道您還不放心我嗎?”聞言,楚若微微沉
,輕拍鳳涵的腦門一下,沒好氣地嗔道:“你還說不會害我呢,是想讓我名節被毀吧?”
“即便有人想要毀您的名節,您也一定有法子證明自己清白的,是不是?”鳳涵掩輕笑道,指了指楚若的左胳膊,笑著打趣道。
“我可是看見過姑姑左胳膊上的東西哦,姑姑自己也知道。”楚若望了望自己的左胳膊,這才恍然大悟。點了點頭說道:“好吧,這次我就暫且吃虧一下下,回頭再跟你算賬。敢利用姑姑我,你這小孩簡直該捱打了。”
“姑姑不會捨得打我的哦。”鳳涵擠眉眼地賣萌,把楚若給逗笑了。
她打定主意,過一會兒再出去,先在這裡看看熱鬧再說。難得聽到歐陽月火氣那麼大的咆哮聲,她可得意了。
果然,眾人一聽鳳無涯的意思,更加確定心中所想,認為鳳無涯和楚若一定發生了什麼見不得人的苟且之事。
歐陽月更是惱怒不已,他衝上前就要闖進去,冷聲說道:“孤要親自去問她!”
“等等!”鳳無涯伸手當初歐陽月的去路,他們兩個武功不相上下,尤其是鳳無涯真的帶兵在戰場上打仗,有許多實戰經驗,所以經常拿重兵器的手臂很有力道。
擋住歐陽月的去路後,鳳無涯冷冷地掃向他,雲淡風輕地問道:“陛下這樣莽撞的衝進去,若是看到什麼不該看到的,那不是毀了項姑娘的清白嗎?”
“胡鬧!你敢攔著孤?信不信孤命人砍掉你的腦袋?”歐陽月惱羞成怒。
他現在已經沒有理智,只想著若是他們一對狗男女真的做了那種事情,他一定不會輕饒!
“我早就說過,我不是你們明昭國的子民,命也由不得你管。”鳳無涯冷聲一聲,輕蔑地說道,“再說了,你所認為的,就真的是你所認為的那樣嗎?”
“你在說什麼亂七八糟的繞嘴話?孤不聽你說這些!”說完,他大力揮掉鳳無涯的胳膊,直接闖了進去。
鳳無涯好整以暇地站在門口,等著歐陽月出來。
“人呢?項純人呢?”歐陽月氣急敗壞地找了一圈,毫無理智地又衝了出來。
此時此刻的他就像是一頭髮瘋的獅子,一直在咆哮著。
他一直認定項純是自己的女人,本無法接受別人會佔有她。
原本就對鳳無涯父子十分厭惡,現在更是深惡痛絕了。
“我知道她的去向,但是…我為什麼要告訴你?”鳳無涯也看出來了,這個歐陽月恨不得將他一刀殺死算了。
但是鳳無涯也不是一味吃素之人,他只是不願意跟人計較而已。
這些年來,先是跟楚若的伶牙俐齒耳濡目染,後來又有無敵兒子鳳涵那腹黑嘴巴的薰陶,再加上鳳無涯本身就很有腹黑的潛質,他也早就成了一說話能氣死人不償命的主兒…
楚若讚歎地拍了拍巴掌,雙眼綻放著燦爛的光芒,朝鳳涵擠了擠眼睛,小聲說道:“喂!看不出來你爹還能說的呢,以前他總是吵不過我,原來都是不屑跟我計較啊。有機會我可得跟他較量較量,說不定這氣死人不償命的本事,我們倆不相上下呢。”
“…”鳳涵嘴角一,他們還要怎樣較量?還嫌往
不夠折騰的?
歐陽月看出來鳳無涯在故意吊自己胃口了,鐵青地掃向周圍,又看了看項青和項藍,他冷聲質問道:“項青,項藍,你們的七妹不見了,難道你們都不知道詢問嗎?”項青和項藍為難地看了歐陽月一眼,他們心裡都認為楚若一定不會一走了之,只是不知道她躲去了哪裡。
項藍剛要問出聲,只見旁邊門口忽然走出來一大一小兩道身影,正是楚若和鳳涵。
楚若訝異地看向他們,佯裝睏乏地打了個哈欠,不解地問道:“呀!大家都在我門前做什麼呢?剛剛聽到外面吵吵嚷嚷的,還以為是貓狗在打架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眾人風中凌亂了,把歐陽月氣得更是臉青一陣黑一陣。
事實上,剛才只有歐陽月在無理取鬧的低吼,人家鳳無涯本就都是淡言淡語,並沒有跟他一般見識。
楚若的話無疑是在歐陽月的怒氣上又煽風點火了一把,他氣惱地走上前怒不可遏地喊道:“你怎麼從他們父子的房間裡走出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聞言,楚若別過頭去擦了擦臉,淡淡地說道:“陛下,您說話噴我一臉,能不能稍微離我遠一點兒再說?”歐陽月氣結,冷哼一聲,退後了兩步。
楚若雙手環,好整以暇地看向歐陽月,
角微微上彎,好奇地問道:“陛下大清早的就發這麼大火,難道是嫌昨晚下雪了?”一提起昨天,歐陽月就來氣。
楚若非要跟著一起去攻打蠻夷部落的事情把他給氣得要死,他平時多麼有涵養的一個人,每次遇到她的事情就忍不住發怒。
“你說清楚,你們兩人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項純,你還知不知道,你是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家?”歐陽月沉聲呵斥道。
楚若好笑地聳了聳肩,點頭說道:“我知道呀,而且我還知道我馬上就要十六歲了。我父親和我的生母都不會強迫我去嫁給誰,至於其他不相干的人,就更管束不著我的自由了。”
“您現在是以一個皇帝的身份,還是以一個姐夫的身份在斥責我?亦或是,一個神經兮兮的追求者?”
“孤…我…你簡直不可理喻!”歐昂月強壓著怒氣,不再跟楚若理論。
他冷冷地盯著楚若臉上的表情,本看不出一絲端倪。
項藍關心地上前,溫聲問道:“七妹,不要這樣任,我們大家也是關心你。白月早上敲你的房門,為何是風先生從你房間裡走出來,而你卻出現在風先生的房間裡?”楚若莞爾輕笑,攤了攤手,無辜地表示道:“就是你們大家看到的樣子咯,我還有什麼好解釋的?莫非一定要我們兩個人從同一個房間裡走出來,你們才會滿意?”
“不是這樣子…”項藍語,不知要怎麼跟楚若說明白。
這話有些不方便在大家面前問,畢竟涉及到楚若的清白。項藍困惑地撓了撓頭,表情十分滑稽。
楚若也不想再逗她可愛的三哥,扭過頭對鳳涵說道:“若兒,把你知道的告訴他們就好了。”
“好的,姑姑。”鳳涵點了點頭,剛要說話,便見父親鳳無涯正疑惑地看向自己。
他遞過去一個安的眼神,示意鳳無涯把一切都
在他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