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好粗魯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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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鳳無涯卻不怎麼贊同她說的話。再怎麼說,她是女子,又不會武功,無論怎麼著都是鬥不過耶律元的。
但是鳳涵卻悄悄地抻了抻鳳無涯的衣角,忽然粲然地笑道:“爹,我們還是出去等著姑姑吧,免得被耶律大王殺掉,我好害怕啊!”白月悶笑一聲,忍不住打量著身旁的莫無影,見他無動於衷的站在那裡,果斷把他當做是聽不懂鳳涵話裡含義的人了,鄙夷地撇了撇嘴。
鳳涵那是故意說的反話,連歐陽月對鳳涵威脅恐嚇他都不害怕,區區一個部落首領又算得了什麼?
楚若讚賞地朝鳳涵眨了眨眼睛,寵溺地說道:“乖,你們都出去玩會兒吧,我一會兒就出來找你們。”鳳涵點了點頭,見楚馨綃也快步走了下來,他拉拽著鳳無涯便走了出去。
莫無影和白月走出來以後,他挑眉看向白月,好整以暇地說道:“白月,你剛才在心裡笑話我了是嗎?”
“額…沒有啊,你哪隻眼睛看出來的?”白月不解地問道。
“你剛才眼裡出來的,我兩隻眼睛都看出來了。”莫無影湊近她,壓低聲音輕聲說道,“白月,你信不信,沒過一會兒,耶律元一定會大叫出聲?”白月錯愕地看向他,狐疑地想了想,搖頭說道:“我不信。但是我相信七小姐一定有能力說服那個耶律元,她一向都很能說服別人。”莫無影搖頭失笑,聳了聳肩,默默地站在外面。……這廂,楚若看著耶律元一點點欺近,她淡然含笑,“耶律元,我們打一個賭,怎麼樣?”耶律元現在獸慾大發,哪裡有心情很楚若打賭?
他親眼看著楚若一點點後退,卻步步緊,冷冷地說道:“女人,你明明對我也有意思,要不然怎麼會同意跟我獨處呢?”
“難道你不曉得,一個男人最想得到的不但是女人的心,還有女人的身體嗎?”
“當然知道,但是我敢肯定,此時此刻你沒有任何能力對我動。”楚若戳定地說道。
“胡說八道!老子不相信你說的事情能對!”耶律元沉聲說道。
楚若也不跟他賣關子了,睨向他下身,挑眉說道:“那你現在摸一摸你肚子的左下方,會不會很痛?”
“肚子的左下方?”耶律元詫異地重複了一句,低下頭摸向肚子的左下方,頓時覺渾身都痠痛不已,左腿也不由自主地單膝跪在地上。
他大手將楚若的衣襟拽住,她被迫被他帶著也彎身下來。
“怎麼?這是相信了?”楚若嘖嘖嘆道,把他抓住自己衣襟的手放開,沉聲說道,“我警告你,耶律元,我們幾個人雖然人少,但也不是由著你來欺負的。”
“當初我就那樣離開,是因為憑自己之力,本沒辦法把你們蠻夷部落的人全部剷除。但是這次我再度回來,已經想得很清楚了:那些平民百姓們是無辜的,但是你們這些燒殺搶掠的人,必須死得其所!”耶律元試圖站起身來,可是左膝蓋像是瞬間軟了一樣,沒有一點力氣。
他咬牙切齒地問道:“你什麼時候在我身上動的手腳?我怎麼不知道?”他一向都小心謹慎,不允許別人輕易近身。但是面對現在的情況,耶律元不得不承認,自己是一時疏忽,被她算計到了。
楚若拍了拍手上的塵土,淡淡地說道:“實不相瞞,我是一個渾身都可以含毒的女人,天生就喜歡鑽研醫術和用毒。所有毒我都很
知,包括讓一個五大三
的男人如何在一年內無法行-房事,還有讓一個人即便全身孔武有力,但也不能沾染我分毫。”
“不過我這人向來都討厭隨隨便便就下毒的人,所以自己也很少會用到毒術。今天你比較幸運,中招了。”她前生在通那些醫術以後,對各種用毒之術都學習得相當透徹,就是希望自己不要被人下毒害到。
再度穿越回來也是跟那幾年在大亞王朝的經歷有關係,所以可以做到將一切都收放自如,遇強則強,平時也可以溫婉可人,沒有一點殺傷力。
眼前的男人一臉挫敗,他一向最喜歡跟女子歡愛,忽然讓他一年之內都無法行-房,無疑是比死都難受的事情。
耶律元臉難看至極,他狠狠地瞪著楚若,沉聲斥道:“你休想用這種方式來威脅本王,哪怕是我死,也不會讓你
計得逞的!”
“是嗎?”楚若退離他兩步,點了點頭,從懷裡掏出一些粉末,直接灑在空氣之中,淡淡地說道。
“這些是星空散,專門會跟某些人身體內的毒相輔相成,一旦中毒的人,會不由自主地隨著星空散的香味,覺得奇癢難耐,恨不得抓傷所有的部位來緩解癢痛。你不信的話,咱們就試試,是死掉容易,還是生不如死更讓人害怕?”只有真正體味過死亡的人才知道,有時候生不如死更加讓人驚悚不已。
因為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了,知道在死亡的那一瞬間,本來不及
到太多疼痛,就一名呼呼了。而生不如死要體驗的過程,遠遠比死亡更可怕。
突然,耶律元覺到渾身都奇癢無比,忍不住抓撓過去,卻還是沒有任何功效。
他驚恐地看向楚若,這樣一個表面上無害的女人,竟然能夠讓所有人都沒有提防地做任何事情,真的是太可怕了!
“啊——啊!”耶律元癢痛得在地上來回打滾,不住地呼喊著,“項純,你這個心腸歹毒的女人!你趕緊放了本大王,否則你就死定了!”楚若淡然地做在桌前,細細地品味著茶杯裡的茶水,悠閒自得地說道:“我可不想死,那耶律大王還是多疼上一會兒子吧。等症狀減輕之後,再試試能不能起來。”桌上的甜點也很好吃,是楚若從來沒有嚐到過的地區風味,她邊吃邊含糊不清地說:“耶律元,其實我比較能夠理解你們蠻夷部落的人為什麼要到處燒殺搶掠,你們這裡條件惡劣,又不甘心去別的國家俯首稱臣,但又需要足夠的生活供給,吃穿住行都會用到銀兩。但是你們這樣做從嚴格意義上來說,是人神共憤的!”
“逮著一個村落就開始屠村,有你們這樣狠毒的人嗎?而且我知道,當初你一定也參與了屠殺我們全村人的行動。你信不信,如果我一直都不給你解藥,你會從此抓癢疼痛,最後身體潰爛而死?”耶律元蹙眉想了很久,忽然抬起頭來,狐疑地問道:“我記得當時全村人都已經死亡,你又是從什麼地方蹦出來的?”
“這需要你管嗎?”楚若譏誚地說道。她起身走向耶律元之前坐著的大椅那裡,站在
椅上向耶律元看去:“你這把椅子是要堆積多少人的鮮血才能夠穩穩地坐上?”
“你看,我現在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已經把它踩在腳底下了。而且,你的生命危在旦夕,我想要殺掉你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但是我不會讓你就這樣死掉,你們蠻夷部落的人都要向那些死在你們手上的人賠罪才可以!”
“哼!我死不要緊,你能夠確保蠻夷部落其他的人都可以輕鬆被你殺死?我們蠻夷部落的人一人踩你們一腳,都能將你們踩成醬了,不要以為只困住我就能夠困住所有人!”耶律元沉聲怒道。
他垂下頭,冷笑出聲,“蠻夷部落是強者生存的地方,就像屠殺你們村的時候,先首領直接死在了那裡,但我立即就繼承上去了。我若是身亡,立即會有千百個強悍的人競相哄搶我的位置。”
“小姑娘,幾個月前你都沒把我們部落的人都殺光,幾個月後突然回來就可以了?如果可以的話,何必邀請明昭國的君主帶兵攻到邊疆城下?”
“大軍壓境,為的就是告訴你,不是我要亡你,而是你們所做的事情人神共憤,天下所有人都要滅亡你們!”楚若揶揄地說道。
她眯起眼睛,忽然想到小茹臨死前被那個獨眼龍首領壓在身下瘋狂的進攻,小茹的眼神悽慘又無神,處處透著一股死的氣息。
如果她能夠再動彈一些,也不會讓小茹面對那樣的絕境。
死亡對於一個失貞的女人來說,真的就是必選之路嗎?
而且,小茹用自己的方式殺死了害她家人的獨眼龍首領,她在臨死之前也沒有要自己為她報仇,只是希望楚若能夠找到她的家人…
楚若的淚水就積聚在眼眶裡,氣得她渾身發抖。
她當時盛怒之下,確實恨不得殺光所有蠻夷部落的人才能夠甘心。可這樣一來,自己又跟這些屠村的野蠻人有什麼區別了?
她顫抖地手指向耶律元,咬牙切齒地說道:“耶律元,我再問你一次,肯不肯帶著你的兵到我們村那裡下跪謝罪?十惡不赦的人本就應該以命抵命,其餘的斷手斷腳自己憑良心決定。”
“哼!我還是那句話,我一個人無法做決定,蠻夷部落千百年來就是燒殺搶掠無惡不作,他們怎麼可能會認為是自己做錯了呢?而且我一個人也無法號召他們過去,這不是我一個人能夠決定得了的。”耶律元沉聲說道,絲毫不懼怕自己會死亡,只是身上奇癢無比的覺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最後,耶律元越來越難受,連呼都難過起來。
除了臉上,他混上上下都癢痛地要命。他在地上來回翻滾,衣服也都破爛無比,只是仍舊還咬牙堅持著。
楚若走上前,從間掏出一粒藥丸,直接
進了他的口中。
藥丸入口即化,她冷冷的說道:“如果你不想死的話,最好把藥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