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好粗魯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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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什麼是紅花?奴婢不曉得,請七小姐明示。”小蘭訝異地抬起頭來,滿臉錯愕地問道。
宋雙也察覺到事情的嚴重,連忙起身剛要說話,卻忽然察覺下身有些濡溼的疼痛
,頓時驚慌地捂著肚子,失聲笑道:“純兒!純兒,我肚子有些痛!”楚若聞言,連忙回過身來走向宋雙,只見她的腿雙間已經
出血來,連忙扶著她向
間走去,對身後揚聲喊道:“白蕊,快些去我房間裡取藥箱過來!”
“是,奴婢遵命。”白蕊恭聲答道,快速走出院落。
那個叫小蘭的丫鬟見到這個陣仗,嚇得渾身都涼了,臉一陣蒼白。她癱坐在地上,無助地哭泣著說道:“奴婢不知道,奴婢真的不知道!二少
,奴婢是冤枉的!”
“住嘴!”吳巧薇走上前,揚起手就掌摑下去,“純兒說你有問題,那你就是有問題的!你還敢狡辯!”楚若蹙眉看向宋雙的貼身丫鬟,冷聲說道:“你們還杵在那裡做什麼?趕緊找個腿腳快的去尋母親過來,就說二少的胎象有變!”
“是,奴婢遵命。”其中一個丫鬟褔身答道,快速走了出去。
“巧薇,把那個小蘭攔住,等母親來了再審訊!白,去通知管家,把其他在廚房裡的人也都要快速抓起來,把他們都帶到二少爺的花廳中去。”
“是。”白離開以後,楚若才拉下
帳,安撫著宋雙,“二嫂,你不要擔心,你的身體我最瞭解,會幫你解決好的。”
“純兒,純兒,我的孩子真的沒事嗎?我身下是不是血了?”宋雙痛苦地撫著腹部,嗚咽著說道,“不!孩子甚至都還沒有成型,我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純兒,你一定要幫幫我!我求你了!”
“我知道,我都知道,你彆著急。放輕鬆一些,孩子應該沒事,只是有些先兆產的狀況,我可以處理。”楚若心中還是有些餘悸,若不是她及時發現問題,恐怕再過幾天,宋雙腹中的胎兒就這樣沒了。
白蕊趕過來後,把醫藥箱給了楚若。楚若從醫藥箱中取出一個白
的藥丸,遞到宋雙的口中:“三嫂,你把這個服下,這是保胎丸。”
“嗯!”宋雙努力保持冷靜,但是她眼中充滿焦急,緊緊地盯著楚若。
而此時此刻,郭沁香正無力地躺在男子的懷裡,悶氣早就被歡愛的愉快代替,只剩下一些纏綿的嬌嗔。
“說,你到底叫什麼名…”
“大夫人,不好了!大事不好了!”郭媽媽在外面拍著門,焦急地說道。
郭沁香蹙眉看過去,起身穿著衣服,慵懶地問道:“何事打擾本夫人?”
“二少見紅了,聽說是中了紅花之毒。”郭媽媽不敢有誤,急忙回答道。
“什麼?!”郭沁香也不慌了,她快速掃了
上的男子一眼,低聲呵斥道,“還不快走!”男子從容優雅地起身,穿上衣服後,一言不發地從密室離開了。
“知道了,我這就去。你先去準備一些補品,一會兒一起帶過去。”郭沁香慌亂地梳理著頭髮,幸好今天的姿勢並沒有把髮髻壞,否則她真的來不及整理了。
不多時,郭沁香便帶著一眾人趕到了宋雙的房間內。
一進入房間裡,便能夠聞到有股血腥味在瀰漫。
郭沁香緊繃著臉走向內室,見到楚若的身影時,蹙眉說道:“七姑娘,當初你是如何向我保證的?青兒的孩子若是有事,你該如何向我代?”楚若聞言,抬眸淡淡地掃了郭沁香一眼,鼻端
地聞到一股很
悉的味道。
這種味道她那天晚上跟郭沁香攤牌時,在郭沁香的房間內聞到過。
“母親,二嫂的只是有滑胎的跡象,但我已經幫她穩住了。若是再多吃上幾天,只怕就算是神仙在,也無力迴天了。”楚若淡淡地說道。
郭沁香心中緊懸著的石頭總算是落了地,她繞過屏風走向前,
起
帳一看,宋雙已經虛弱地睡過去,小腳踏上都是血水。
“究竟是怎麼一回事?誰能告訴我?”郭沁香沉聲問道,目光卻是打量著楚若。
楚若微微褔身,淡定從容地說道:“啟稟母親,是糕點裡摻雜了紅花,我湊巧吃到時察覺出來的。二嫂房中的人,除了陪嫁過來的兩個大丫鬟之外,剩下的人都是母親一手安排的,至於誰有什麼底細,母親應該更清楚。”
“小廚房的人和涉嫌下紅花物藥的小蘭也已經被抓住了,母親是掌管這些瑣事的,不妨去審問一下她們,或許就可以查證到了。”郭沁香深深地望了楚若一眼,她不待見宋雙,但宋雙卻是兒子最心愛的女人,肚子裡懷的又是她的孫子,如何不擔心?
但是反觀面前的七姑娘,郭沁香首先懷疑的人便是她。可是這也說不通,郭沁香幾乎很快就把楚若的嫌疑給摒棄掉了。
“好,我這就去審問。既然兒媳沒事,那就萬幸了!這個院落裡的事情,我會再加派人手過來,定不會再讓有心之人有機可乘!”說完,郭沁香凌厲地目光掃過周圍眾人,轉身走向外間。
剛剛要去柴房,管家卻跌跌撞撞地奔了過來,歉疚地說道:“大夫人,大事不好了。方才嫌疑最大的那個叫小蘭的二等丫鬟,已經咬舌自盡了!”
“沒用的東西!”郭沁香怒斥一聲,快步走向柴房。
楚若也是一驚,走上前蹙眉問道:“不是讓你們嚴加看管的嗎?怎麼還能讓她咬舌自盡呢?”
“回稟七小姐,那小蘭是自己把口裡上的布用舌頭給頂了出來,然後咬舌自盡的。”管家尷尬地垂下頭,不好意思地說道,“是小人辦事不利,一會兒就去刑房自領懲罰。”
“這話與母親去說,我這裡是做不了主的。”楚若淡淡地說完,又回到了宋雙的面前守著。
郭沁香到柴房的時候,剛好看到面目猙獰的小蘭。她面帶愧,雙眼睜得如銅鈴般大。她抬眸看向被捆在一起的幾個女廚娘,蹙眉問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好端端地她怎麼自殺了?事情的經過也都跟我稟報一下。”
“大夫人,冤枉啊,奴婢們都是兢兢業業地在做飯,並不曾參與過給二少做糕點的事宜啊!”
“求大夫人饒命,奴婢與那畏罪自殺的小蘭並沒有說過幾句話,奴婢是冤枉的!”
“奴婢昨天請假一天,今天晌午才回來的。而二少的糕點是在中午前做好的,跟奴婢沒有關係啊!”眾人都說得有道理,紛紛覺得自己是冤枉的。
郭沁香冷哼一聲,走上前冷冽地說道:“既然都覺得自己是冤枉的,那就全部都張嘴一百下,看看誰還嘴硬,不肯透事情的線索!”
“是。”郭媽媽領命,帶著一眾丫鬟上前,對那些人們左右開弓,狠狠地打了起來。
郭媽媽一向都是訓練丫鬟的高手,在懲治犯錯丫鬟的事情上,她駕馭得遊刃有餘。揚起手狠狠地衝著其中一個廚娘臉上颳去,手心內卻還暗藏著一顆細小的針,登時進了廚娘的肌膚內。
“啊——”那個廚娘吃痛地低呼一聲,懇求地說道。
“郭媽媽,奴婢真的是冤枉的,求您跟大夫人說說好話,饒過奴婢吧!”
“饒過你?那誰來饒過我們未來的小公子?那可是項家下一代的嫡子嫡孫,你們幾個人就想合謀害死小公子,真是膽大妄為了!”郭媽媽冷哼一聲,又是一陣掌摑,頓時,哀嚎聲一片,好不悽慘。
終於,有人再也忍受不住了,無助地哭泣著說:“奴婢親眼看見大廚娘總是教唆小蘭做糕點,大廚娘還總是偷偷地溜出去,似乎在找什麼人呢!”大廚娘指的是幾個廚娘之中,為首的那一個。
她原本就長得一臉憨厚老實的模樣,沒人會懷疑到她身上。
再加上那些人們都自動自發的聽從她的命令,更沒人敢說出來了。
郭媽媽看向面前的大廚娘,她揶揄地說道:“就屬你說冤枉說得最多,還敢這樣跟我辯白呢!”
“瞧瞧,她們之間已經有說實話的了,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大廚娘聞言,心中一凜,眯起眼睛看向剛才告密的那個人,沉聲怒道:“你做什麼要血口噴人冤枉我?給我閉嘴!”
“我沒有冤枉你,不只我看見了,我們幾個人裡也有其他人看到了。”那人膽怯地說完,目光掃向身旁的另一位目擊證人。
那個人心中有些害怕,惶恐地垂下頭,無奈地說道:“這真的不關我的事,我並不曉得真的會發生什麼,以為大廚娘只是叮囑小蘭多做一些好吃的糕點呢。”
“你們都撒謊!都在撒謊!”大廚娘百思不得其解,到底是誰在冤枉自己。
而紅寧卻銳的發現所在牆角里的那個小廚娘渾身在顫抖著,她蹙眉看向那人,冷哼著說道:“你,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