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表白還是不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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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組長同志,我想問一下他是怎麼受傷的?”蕭晴想多少探詢一些其他事情。

“這個還要等院方做完手術我們才能知道。”察組長滴水不漏地微笑道“謝謝蕭小姐的合作,現在麻煩你請祁七里先生進來一下,可以嗎?”

“當然可以。”蕭晴聽說自己可以走了,暗送了口氣,可一想到雖然自己言辭間已經很小心,但這個察組長卻一直表現的很莫測深高,實在不知道等會祁七里被詢問後會不會被穿幫,心又擔憂了起來。故意慢慢地起身,一邊往外走,一邊想著看見祁七里時,如何避開外面那個警察的注意,用最簡短的一句話來提醒他。

“七里,警察同志請你進去。”蕭晴走向坐在門外走廊上的祁七里,快要走進時故意虛軟了一下,祁七里果然立刻焦急地伸手扶住她,面現關切之:“晴,你怎麼了?”

“我只是有點頭暈。”蕭晴趁機依偎在他懷中,假裝頭暈地抬手遮了一下自己的嘴,低聲極速地道“我跟他們說他是個武痴,想要和你比武才帶走我的。”

“你還是去做個檢查吧?”祁七里順手把蕭晴扶到沈語心和褚亞可的旁邊,也同樣低聲地回了一句“放心,你們的談話我都聽見了。”蕭晴驚喜地揚了下眉,才想起祁七里可是個武林高手啊,聽力肯定驚人,這麼一堵薄薄的牆確實擋不住他的耳朵的。這一下她至少不用擔心被穿幫了。

“嗯。”蕭晴放心地應了一聲,坐了下來。卻沒注意到祁七里俊美的面容上有一絲短暫地苦澀。

他的本能告訴他,從接到蕭晴的電話開始,這一切就都極其地不對勁。伏幻城明明劫持了蕭晴,蕭晴卻反而否認。還口口聲聲地為他說話,這一段時間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竟讓本來恨死了伏幻城的蕭晴會反過來如此維護他?僅僅是因為伏幻城並沒有傷害她嗎?

“駱曲荷回來了。”祁七里走進去後,沈語心就道。

“什麼時候?她沒有被綁架?”蕭晴訝然地道。

“就今天下午。好像比你打電話給我早了一個小時左右,具體地情況我也不清楚,聽說腿上中了槍傷,剛動完手術,現在就在這家醫院裡,”沈語心指了指樓上“二十樓的特護病房,門口保鏢和警察二十四小時保護。”

“是今天?”蕭晴吃驚地道,忍不住望急救室看去。口中喃喃地自語道“怎麼這麼巧?”

“你說什麼?”

“哦,沒什麼。”蕭晴回過神來。出一絲開心道“不管她前幾天發生了什麼事。現在她總算出現了。那我們的案子就可以有新的進展了。”

“是啊。”褚亞可接口道“雖然現在駱家以駱曲荷重傷為由。謝絕任何人探視,但我已經通知了律師,他會處理這件事情。”

“買兇殺人可是刑事案件,就算她想躲也躲不了。”沈語心冷笑道“這就叫惡有惡報。”

“對了,席浩天怎麼樣了?”

“他現在已經完全脫離生命危險了,警察也派了人保護他,還真是巧呢,大家全部都集中到這家醫院來了。”沈語心笑道,想起伏幻城又忍不住向蕭晴看了一眼,想問的更詳細些奈何對面就有個警察站著,不方便說話,只好作罷。

三人不再言語,蕭晴端著褚亞可讓人新買地熱粥繼續喝著,時而看看對面的小房間,時而又望望急救室,從伏幻城開始手術到現在,差不多已經一個小時了,裡面還沒有半點動靜。

正想著,祁七里走了出來。

怎麼樣?蕭晴忙投去一個詢問的眼神。

放心。祁七里回了個溫柔的目光,走到她旁邊,很自然地拉起她的手搭起脈來,蹙眉道:“你身體有些虛弱,還是先找個醫生看看吧?”好吧!如果察組長沒有事了我們就去看。”蕭晴知道他是關心自己,也不拒絕,目光無意中掃過他的腿,忽然想起他的傷,馬上緊張了起來,反抓住他的手急問道“對了,你的傷怎麼樣?”剛才祁七里一直都表現地很正常,讓她差點忘了昨天曾看到七里的腿上都是鮮血。

“一點小傷,不妨事,已經處理過了。”祁七里微笑道,目光頓時更加柔和。

“可我看見你了好多血。”蕭晴不放心地想去檢查,手伸出去又想起人家這傷是在褲子裡面,這可怎麼查看?面不由一紅。

“真的沒事了。沈小姐可以作證,我讓醫生包紮過了。”祁七里也是面微微一緋,心裡卻暖洋洋地,之前的陰霾頓時被沖淡不少。

“那就好。”蕭晴用笑容掩飾了尷尬,正想轉移話題和沈語心說話,那位察組長已走了出來,和蕭晴等人客氣了一番,又說了些例行地話後,便招過那個警察低聲囑咐了幾句,之後進到電梯裡去了,那第三個警察卻走了回來,繼續留在急救室門口。

祁七里再度提醒蕭晴去檢查,蕭晴便在沈語心曖昧地目光中,不好意思地請褚亞可和沈語心在急救室門口繼續等著,自己則和祁七里去掛號。醫生一檢查,確實也沒什麼大問題,為了確保起見,就給她掛了瓶點滴,祁七里為她前後地跑來跑去,又給她張羅了一張病,讓她可以躺在上面休息,不知羨煞了多少護士和病人。

晴今天本來就已經幾近筋疲力盡,現下有了,睏意立刻浮了上來,囑咐祁七里手術一做完就立刻叫醒她後,便糊糊地睡了過去。

她一定吃了不少苦!

看著蕭晴慢慢紅潤回來的小臉,祁七里忍不住輕輕地執起她沒掛點滴地手,小心地握在自己的手裡,受著她的體溫和細膩和終於又回到自己身邊的幸福,又是自責,又是疑惑,心情複雜地如同滿了雜亂的蛛絲,拉也拉不出,理也理不清。

今天他當著眾人的面不顧一切、失控地抱了晴,原本於理實在不合,可是心中雖有愧疚卻沒有一點後悔。

晴說的對,命運安排他來到這幾百年後的事情,本身就是一種難得的奇遇,也許他這一生都回不去了,為什麼難得遇見一個自己喜歡的女子,卻要拘泥與幾百年前的俗禮呢?所謂入鄉隨俗,晴為人熱情大方,心底善良又樂於助人,連她的老闆也都如此喜歡她,也不知道她在外面上班每裡會有多少人在追求,自己若是一直悶著葫蘆不表述,她又如何知道自己的心意。若是等她了男朋友,那時那地自己又如何處置?何處後悔去?

可是,真的要對她表述麼?萬一在表述之後卻又找到了回家的辦法呢?他從幾百年前穿越到未來來,已經深深地體會到離開故土,離開親人的絕望和孤獨,難道要反過來讓蕭晴也去品嚐一次嗎?她從小在這裡出生、長大,有自己的工作和朋友,又會願意放下一切跟他走嗎?

重要的是,她會接受自己的情嗎?

各種思緒在腦中轉了又轉,磨了又磨,祁七里發現不僅沒有理清這些念頭,反而似乎更是患得患失了,不由苦澀地嘆了一口氣,手指輕顫著如觸摸蝴蝶般小心地將蕭晴的劉海拂到一邊,痛苦地閉上了眼。

他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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