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5章不敢面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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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不到矇眼睛的布,最終頭被一個黑罩罩住,雖然不知是誰的,但聞著真香,恨不得伸出舌頭,嚐嚐是什麼味道,有沒有香。

大廳雖然很大,但女人也很多,沒費多少力氣就抓到,不過難的是猜中對方是誰,對誰的身體都很陌生,香味更是分辨不清楚,只能瞎貓碰上死耗子,靠蒙。

結果很明顯,蒙了半天,一個都沒中,還白白被罰了五,六杯酒。看著女人一個個嘻嘻哈哈的灌我喝酒,我鬱悶的懷疑,這是不是她們故意想出來整我的方兒。

已經記不得猜錯多少次了,酒喝得我連東南西北,身在何處都不知道了。只剩下眼前一個個歡笑著逃跑的女人,和他們雀躍的鬧騰。又抓住一個。

其實腦子已經完全喝混亂,分辨不清楚了,但還是揩油似的抹了兩下,部很軟,長髮,脫口猜道:“苗苗。”因為我記得苗苗的頭髮很長。

“哎呀,老闆,你又猜錯啦!我是香草,苗苗在那邊。”

“又錯啦?”我訝異,拉開罩,打著酒嗝道:“你,你騙我,你就是苗苗,對不對。”

“不對,我是香草。”

“老闆,我才是苗苗,苗苗在這兒呢。”不遠處傳來聲音。轉頭看到不遠處,故作生氣的麗人,再度被罰了杯酒,帶上罩,繼續抓。

“不對,我是珠珠,快罰酒,罰酒。”

“喝,喝!”

“老闆,這邊,快來抓我啊,猜對啦,今晚就陪你哦。”

“嘿嘿,別,別跑,今晚要把你們所有人都抓住,大家一起睡。”

“啊,老闆你好貪心哦。”

“老闆,你為什麼總盯著人家的看嘛!”

“你真笨,老闆是想喝你的啦!”

“哎呀,老闆你真壞,要喝就說嘛,我還能不給你喝!”後面什麼都記不清,耳邊只不停傳來那些女人嘰嘰喳喳的吵鬧,歡呼。折騰了一陣,終於又抓到一個,入手嬌柔,不過讓我鬱悶的是,試探部的時候。

雖然柔軟,可外面竟然有外套,又滑到部,很翹但也有長裙,不的拉開罩道:“喂,你們怎麼把衣服穿上了。”人影直直望著我,沒有說話,眼中似乎有絲疼惜,有絲氣憤。已醉九分,眼前的人影有些模糊,但當我極力看清時,嚇得魂兒都差點飛了。瞬間鬆開,解釋道:“老,老婆,對不起,這,這不是你想的那樣…”

“你喝醉啦!我不是你老婆,我是豆兒。”豆兒苦悶似的打斷道。

“豆兒?原來是豆兒啊,嚇死我了。”我又仔細瞧了瞧,離體的魂魄回來。

“你們都在幹什麼,怎麼讓他喝這麼多酒。”豆兒責怪其餘女人道。轉頭看了眼,不知何時,所有女人都安靜了下來。我擺手笑道:“嘿嘿,不,不管她們的事,是我,是我自己喝的。”

“徐哥,你喝醉啦!”豆兒疼惜似的說。

“我沒醉,你什麼時候看我醉過,我還能喝。”我打著酒嗝,拍著反駁,話沒說完,就差點摔倒。

“我送你進去休息吧!”豆兒伸手扶住我道。

“我,我不休息,我還要抓呢,抓到誰,誰今晚就陪我。”我看著四周的女人,嬉笑說。

“你們都回房休息去吧。”拿我沒轍,豆兒對著四周的女人道。似乎知道自己做錯了事,一群女人相互瞄了幾眼,能逃跑當然不會留著,立刻做鳥獸散。

“誒,誒,你們別走啊,我還要抓呢,還沒玩夠呢…”我不甘的伸手想要去抓,但不知是她們杵豆兒,還是為何,沒一個人肯留下。

原本熱鬧的屋子,瞬間就變得空蕩蕩的,有些冷清。看著這間空屋,覺就像我的人生,一眨眼,就什麼都沒了,體內的火焰很快熄滅,我有些傷,無力的屈身坐到了地上。***豆兒將我從地上拉起道:“你怎麼啦?”我沒有回答,走到旁邊,端起酒杯喝了口。

“別喝了,你已經醉了。”豆兒從後面搶過我的酒杯,放下道:“發生了什麼事兒,幹嘛這樣折騰自己。”我苦笑搖頭。

“走吧,我扶你去休息。”或許看出什麼,豆兒也沒有再問。不知是我真的累了,還是因為她很像子,我真的乖乖聽她的話,半攙扶般跟隨的走向了後面的房間。

是那棟樓我已經分不清楚,只記得回到房間,剛關好房門,我就一把將她拉進懷裡,急切的吻向那張小嘴,這一刻,我也分不清是因為方才眾女的刺,還是因為豆兒像子,我想在子哪兒獲得安,把她當成了子。

但我心裡的一個念頭很清楚,就是需要她的身體,需要她的熱情,需要她的籍,需要她告訴我,她愛我,永遠不會離開我。

“嗚…徐哥!你…幹什麼,快鬆開,嗚!”豆兒有些被我突然的舉動嚇到,但很快回過神來的她,輕輕的想要推開我。可惜話語不停被我的嘴打斷,我貪念的,挑逗,把舌頭滑進她嘴裡,纏繞她的香舌,她嘴裡的甘

她很快支支吾吾,嬌軀癱軟。但她還沒失去理智,躲避著輕聲道:“徐哥,你醉啦!”雖然話在如是說,但不知為何,她沒有強烈的掙扎,只是很柔弱的躲避我的攻勢。

此刻的我很堅持,加上被我抱在懷中,她哪兒躲的開,不多時就被我刺的面頰羞紅,息也越來越重。我的手在她嬌軀上滑走,重重的部,擠壓她的翹,裙襬不時隨著我的手上下翻動。

意識讓她遠離我,但身體卻在指引她靠近,她很快就被挑逗的靠在我身上,邊不由自主的合我,邊輕聲道:“為什麼?”我沒有回答,繼續開她衣服,將手探了進去。

肌膚細滑,柔軟,很有彈,她被我撫摸的雙眼濛,鼻息濃重。不管是她的表情,還是她拒還的態度,都極大的刺我。我徹底失,忘記這兒是在哪兒,也忘記眼前的人是誰,一心只想從她哪兒得到溫暖。我們幾乎是旋轉著一起摔倒在上,我有些魯的撥開她上衣,親吻,她柔的肌膚。

或許是被我的熱情觸動,每次碰觸,她都縮著身子,嬌軀輕顫。我有些急不可耐,翻起她的裙子,就要去拉她的底褲。她卻突然緊緊按住我的雙手,聲音提高了幾個分貝道:“徐哥。”我不解,又疑惑的回望。

“其實你不用這樣,我被男人騙了幾次,打心底裡覺得男人靠不住,但你在我心裡是個例外,只要你想,說句話,我不會拒絕。”她抿嘴,苦笑道:“可這是你想要的嗎?”或許是看穿我只是想發洩,她眼中有絲痛苦。

這痛苦很悉,和幾個小時前見過的很像,那眼中透出的眼神讓我絕望,我慢慢癱軟,從她身上滾了下來。

我們就這樣躺著,各自腦中想著不同的事,受著不同的煎熬。一動不動的躺了良久,豆兒慢慢整理好衣服,轉頭望著我,強笑道:“發生什麼事了,說出來會好點。”我看著她,很想把所有的不快都吐出來,可怎麼也說不出口。

“好啦,閉上眼,好好睡一覺,明天就好了。”她似乎明白,慢慢輕撫上我的臉頰,幫我閉上了眼。不知是受到她的溫柔,還是酒勁兒上來,沒多久,我就真的昏昏沉沉的睡去。隔天醒來,天已經大亮。發現蓋著被子,豆兒已經不知去向。頭很疼,可還是沒有我的心疼,有些氣惱自己為何會醒來,如果永遠睡著,什麼都不用去想,什麼都不用面對,該有多好。

可逃避,只能是奢望,有些事,即便在不遠,也只能去面對,去承受。正想拖著身子起,門突然被推開,豆兒端著早餐進來。昨晚的事還依稀記得,我有些痛恨自己的失態,在心裡暗罵自己沒自持力,不敢面對她,只能閉上眼繼續裝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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