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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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你的處心積慮的欺騙,你的虛情假意的誘惑。你自己就是一條美人蛇,美豔絕倫的外表,可是你有毒牙會咬人。

現在…你自己來嘗一嘗被咬的滾味吧。”溼潤、溫暖而柔軟的甬道讓曼蘇爾手裡那條小蛇毫不猶豫地鑽了進去。

曼蘇爾順手用一個象牙的瓶住了後,不讓蛇有機會可以出來。事實上,它應該也留戀那甬道里面的潤和舒適吧。

米爾發出了一聲發狂似的慘叫。他的聲音已經不像是人的聲音,恐懼讓他美麗的臉都扭曲了。

他瘋狂地扭動著身體在上翻滾,一條蛇來到了一處新的地方,是絕不會安安穩穩地待著不動的!即使沒有毒,蛇還是會咬人的!曼蘇爾示意奴隸解開了扣住他手腳的鎖鏈,米爾劇烈的翻滾讓他很快從上摔到了地上。

他的額頭磕在了角上,他似乎完全沒有覺,雙手瘋狂地摳著純金的腳,指甲很快就裂開了,然後一地斷掉。

曼蘇爾後退了一步,他明白這是要多大的力氣才會把指甲一下子折斷,緊跟著就看到他雙手十指死命地抓著腳,亂挖亂摳,不過一會就鮮血淋漓,他好像沒有一點覺似的。

只是瘋狂地在地毯上翻滾著,慘叫著,妖豔至極的身體以種種不可思議的姿勢扭曲著。一陣陣劇烈的痙攣之後,然後又開始翻滾扭動,彷彿身體裡燃燒著熊熊的火。

他的慘叫聲讓曼蘇爾都不寒而慄。好在沒過一會,因為極力的嘶喊,他的嗓子已經沙啞得幾乎發不出聲音來了。

但他的扭動卻更加瘋狂,全身都覆著一層汗,即使在高時最興奮的時候曼蘇爾也沒有見過他身上有這麼多汗。

他的身體已經成了一種絳紅,非常妖冶,非常誘惑,汗蒸騰出的熱氣匯雜著他身上慣有的濃郁的香氣,讓整個房間裡即刻充斥著那種濃豔而滿足的愉快氣氛──可是,他自己卻是痛苦的。

曼蘇爾不知道那種痛苦會到何等地步,但是他也開始出汗了。他把眼光轉向捕蛇者,老人小心地說:“陛下,他這樣子動得厲害,會讓蛇一直不斷地咬他的。”曼蘇爾打了個寒噤。細小的蛇牙,咬在那嬌壁上?

一下,一下,再一下…?像無數的針刺?還是火燒?在最和痛楚的地方…忽然,有什麼碰到了他的腳下,他一低頭,米爾那雙滿是鮮血的手痙攣地抓住了他的長袍。

用力太大,長袍的下襬竟然被他一撕撕開。他沙啞的聲音,幾乎已經聽不出來:“饒…饒了…我…”話還沒說完,大約是蛇又在他體內更猖獗地活動,他張大了口,卻已經再也發不出聲音來,蜷縮成一團在地毯上痛苦地翻滾。

曼蘇爾想去按住他,但他的力氣這時大得驚人,一摔竟把他摔開了,然後又控制不住地扭動翻滾。

曼蘇爾叫道:“別動!我幫你出來!”幾個奴隸才把他按住,曼蘇爾一拔出象牙瓶,那條蛇就迅速地竄了出來。

看來,過份密閉的空間讓蛇也很不舒服。米爾渾身烈地動了幾下,終於軟了下去。他頭一垂,昏了過去。曼蘇爾大叫:“瑪拉達!瑪拉達!”瑪拉達奔進來,看到這樣的情景,無言以對。只是翻過米爾的身體,替他檢查。曼蘇爾問:“怎麼樣?”

“咬得很慘,很多齒孔。”瑪拉達簡潔地回答“沒關係的,陛下,會很痛,但是不會出人命。替他擦點藥就會好。

倒是他的手,要一段時間才能好了。”曼蘇爾看著那條在地上!吐著舌頭的小蛇,忽然拔出間的刀,一刀斬成了兩段。

捕蛇的老人嚇呆了,頭伏得更低了。瑪拉達勸說道:“陛下,這是您的命令,沒必要遷怒他人。讓我打發他去吧。”曼蘇爾也無心這些,揮了揮手示意他去辦。瑪拉達一邊叫人帶老人出去,一邊叫奴隸進來替米爾擦藥。然後問曼蘇爾:“陛下,還有兩條蛇,以後還用不用?”

“哦,天哪,我不想要他的命。”曼蘇爾煩惱地說。

“本來準備了三條蛇,結果只用了一條就這個樣子了。”瑪拉達回答:“陛下,如果您還想用其餘兩條,那是您的權力。”曼蘇爾瞪了他一眼,說:“你能不能說點比較有意義的話?”瑪拉達說:“好的,陛下。我發現,那顆珠子還在他身體裡。”曼蘇爾狠狠地說:“等到我高興了,再給他取出來!”瑪拉達回答:“陛下,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您要取出來,恐怕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蛇只是讓他痛苦,但不會要他的命。您想把這顆珠子取出來,估計是會要他的命的。”曼蘇爾愕然。他低下頭看到那落在自己腳邊的長長的象牙,上面染著血跡。

自己在瘋狂之下究竟把那顆碩大的珠子送到了他身體裡怎樣一個深度?

“剛才享受夠了嗎?”曼蘇爾親自把米爾抱上的時候,溫柔地在他耳邊問。他的指尖輕輕撫過那堅實而光滑的肌膚,跟往常不同,身下的人並沒有因為他的撫摸而顫慄──曼蘇爾注意到他的‮腿雙‬,一直大大地張開著。

如果是平時,只要有可能或者還有自制力,他就會盡力合攏而不會這樣暴在自己眼前的。米爾的瞳仁的顏似乎比平時更深,深得一點光彩都沒有,像──死亡的顏

這個想法讓曼蘇爾渾身掠過了一陣顫慄,輕輕地伸手碰了碰他的臉。

“你怎麼了?”米爾沒有回答。他好像已經沒了知覺。一旁的瑪拉達說:“陛下,也許是那顆珠子疼了他。”曼蘇爾咆哮起來:“那就想辦法給他出來!”他的聲音就像是打雷一樣,瑪拉達回答說:“是的,陛下。我這就叫人動手。陛下…您要看麼?”頭的四周全部放上了燭臺,亮得就像是白晝一樣。曼蘇爾這時才發現,米爾的下身已經是殷紅一片,血還在不斷地從他身體裡出來。

雪白的絲綢和羽已經被鮮血浸溼,那種血的方式很讓人心悸,並不是像泉水一樣湧出,而是慢慢地滲出來,像是要一滴滴地把生命盡似的。

隨著鮮血出來,他的臉越來越白,白得快要透明瞭,嘴也白的嵌在臉頰上幾乎看不到。曼蘇爾忽然冷笑了起來,他的眼睛就跟他的笑聲一樣冷酷。

“不用點那麼多蠟燭,那是顆夜明珠,能把他的身體裡面都全部照亮。”瑪拉達的眼光從米爾的身體上收了回來,他看著曼蘇爾。

“陛下,我不敢動手。我想也沒有醫生敢動手。”曼蘇爾的眉頭危險地聚了起來,像是一團濃雲。

“怎麼?”

“陛下,請您自己看吧。”曼蘇爾坐到了邊。米爾的兩腿張開著,口和甬道已經被奴隸清洗乾淨,但是血不斷地湧出又讓他的下身是一片刺目的鮮紅。

珠子是圓潤的,但是因為太大,狹窄的甬道盛載不下,才會硬生生地把柔的內壁擠破,然後隨著身體的動作把傷口擠壓得越來越大。

加上那些小蛇齧咬的傷口,他的蒼白可能是因為失血,但他這時候虛脫般的模樣一定是因為過於烈的疼痛,讓他的意識都渙散模糊了。

那顆珠子依然散發著柔和而明亮的光芒,好像完全不知道自己就是帶來這血腥的原因。

就是這道光芒,能夠讓曼蘇爾完全看清那被撐開的通道內部的慘狀。珠子也染上了血,深深地擠在手指本觸及不到的甬道最深處,偶爾隨著他內壁的動而顫動一下。

“取不出來?”曼蘇爾問,他知道是白問。那樣的深度,除非讓大半條手臂沒進去。會死他的,毫無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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