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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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左腳的腳踝上依然戴著那個綴了一串金鈴的黃金腳鏈,額上和脖子上的金飾都已經取下了,跟那本黃金之書一同放在頭。放得很不經意的樣子。曼蘇爾的眼光落在那堆閃亮的黃金上,又收了回來。

“你不怕我拿走這些東西?”米爾的睫揚了起來,因為洗過澡而顯出柔媚的潤紅的臉頰因為這個笑容顯得清亮而圓潤。

“你知道嗎?曼蘇爾,剛才,在你來之前,我在笑,在宮殿裡發瘋一樣的狂笑。我是真的該笑,多麼可笑,我那麼乞求的力量,不惜一切,竟然是一個笑話。

轉了這麼大一個圈,結局還是不會變。蓋吉斯指環選擇了你為主人,我們的地位沒有任何變化,如果你不肯放過我,我還是你的奴隸。

我的力量只能幫助你實現你的願望,而不能傷害你一絲一毫。我早已有所預,但我已經沒有退路,是你的,曼蘇爾。

我的預不幸地實現的時候,我實在有想把你的宮殿或者你的國家都毀掉的衝動。”曼蘇爾想說話,米爾做了個手勢阻止了他。

“放心,我什麼都不會做的。祭司是不能隨便傷人的,我剛才用我的力量,只是不想受無謂的傷害。

你的子,她竟然敢傷害作為神的使者的祭司。所以我必須要她的血來作祭祀,否則,我不得不去要這皇宮裡每一個傷害過我的人的鮮血。

你不希望看到這種血成河的情形吧,陛下?”他停頓了一下“還有一個原因…也許,是因為我嫉妒。”

“嫉妒?

”曼蘇爾俯下身,在他敞開的輕薄的領口處,輕吻著他的鎖骨。薄紗下,他前兩點豔麗的立著,誘惑著曼蘇爾。他不自地伸出手,隔著那層薄紗動著。

他靈巧而嫻的動作,很快讓米爾呼急促,嘴微張,雙眼也潤了起來。

“也許…在波斯的後宮久了…真的像瑪拉達說的那樣,會染上…後宮的習慣…不像一個祭司,像一個奴隸,或者是男寵…我…竟然也會嫉妒…嫉妒你的皇后,還有…你帶回來的…”曼蘇爾低頭,仍然隔著那薄薄的細紗,把他左上那顆紅豔的果實含進了嘴裡。

一靠近他,那股久違的甜香又再次醉著他的神經。不,不管你是什麼身份,奴隸也好,祭司也好,你恨我也好,想殺我也好,你的身體總能讓我瘋狂,讓我想永遠地佔有。

他眼中的熱火迅速地燃燒起來,燃遍全身。米爾低低地呻了一聲,曼蘇爾在捏著他尖的同時,另一隻手已經伸向了他的下身,撫摸著他‮腿雙‬間的身。

他的豐富經驗和對這具身體的悉很快讓那柔軟的小東西抬起了頭,頂端也滲出了的汁

“你…取下來了?”曼蘇爾撫摸著他左頭,上面的金絲環已經不見了。

還留著一些細小的傷口,但因為金絲非常纖細,這些傷口應該是會長好的。那美麗的珠還是會像無瑕的珊瑚一樣,紅豔得閃著光澤的。

“我…我再不是奴隸…所以…我…取下來了…陛…陛下,不要碰…”米爾的聲音開始發膩,他的眼睛也像以前的無數次歡一樣,蒙上了一層晶瑩的水霧。

曼蘇爾惑地想著,剛才那個一身金長袍,黑髮如瀑的聖潔的祭司,在這一刻竟然會用這樣放妖媚的聲音叫自己,而且是希望自己能夠對他的身體更進一步…他不想再想那麼多了,含著那發燙的緋紅的耳垂,輕聲說:“叫我的名字。”

“曼…曼蘇爾,你…”米爾說了半句,又一如既往地不說下去了。曼蘇爾的手,沿著他光滑優美的線,向他的上滑去,觸到一個冰涼的圓環的時候,他停了手。

米爾已經溫順地翻過了身,趴在了上。那層薄薄的銀細紗沒有什麼阻礙視線的作用,立即地,那朵半閉著的玫瑰暴在了曼蘇爾的視線下。

曼蘇爾這才想起他已經把鑰匙給了米爾,手指勾在那個小巧的金環上輕輕扯動著,引來的是身下的人一陣陣的驚

“把鑰匙給我。”他的聲音有些低啞,壓抑了太久的情慾這時候一旦可以不再抑制,會立即像水一樣潰堤。

米爾卻翻了個身,面對著他,眼睛彎彎地對著他笑,笑得嫵媚而人。他眼角一勾或者是眉梢一挑的時候,所有的風情都展無遺。

“你比以前還要人。”曼蘇爾的聲音越來越沙啞,他開始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米爾伸出一手指,在他的小腹上慢慢地畫著圈。

他的動作輕柔而緩慢,一個一個的圈被他越畫越大,一直畫到了那個已經完全堅的地方。

曼蘇爾一把攥住了他的手,指尖細膩的觸和挑逗的動作讓他用力很大,米爾眼睛裡的水氣更濃了,低低地呻了一聲。

“疼…”

“把鑰匙給我!”米爾又笑了起來,他的兩腿已經不自覺地分開了,習慣地纏在曼蘇爾上。

像一條有生命的樹藤,纏在了一棵大樹上。曼蘇爾受得到他修長赤的‮腿雙‬的青的肌和力量,繃緊的明淨的皮膚令他想在上面狠狠地掐上幾把。

他也這麼做了,引得米爾一陣陣地呼痛,卻並沒有過分拒絕的表示。曼蘇爾突然注意到他大腿內側那朵小小的黑的鳶尾花,雖然非常小但紋刺得非常細。

他把頭埋在米爾腿間,細細地吻著那朵花,直到聽到米爾的呻聲拖得越來越長,越來越嬌媚,他又把那已經直的分身含進了嘴裡,用力地起來。

米爾哪裡經得起他這麼折騰,已經尖聲高叫了起來,雙手在他背上又捶又打,可曼蘇爾當他他是在給自己搔癢,本不理會,只是更猛烈地了幾口,覺到可能高的時候,立即放了出來。

米爾已經知道他在惡作劇,眼淚都快下來了,臉一片緋紅,哪裡還有半分剛才寧靜安詳甚至殘忍的祭司的半分影子。

他雙手纏在曼蘇爾脖子上,‮腿雙‬也立即盤上了他的,把急需分洩的分身在他平坦堅實的小腹上摩擦著。曼蘇爾卻不給他這個機會,一把把他按在上,自己卻離開他一段距離,哧哧地衝著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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