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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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糊地想起曼蘇爾最初的話:“你究竟是祭司還是娼?”現在,他自己都承認,確實更像是後者了。

“我的美人,等我回來的時候,你得用你的身體把酒焐熱。否則,我不會讓它們出來的。”曼蘇爾隨手拔出瓶在他甬道的出口處,過大的黃金的子讓米爾到一陣強烈的脹痛,幾乎下淚來。

“陛下,請您快一點好嗎?”瑪拉達又在催了,曼蘇爾這樣子玩下去不知道會玩到幾時。曼蘇爾不耐煩地回答:“馬上就好,讓我再把他打扮一下。

他不肯戴我給他的寶石,我就另外用點東西來裝飾。”他拿起米爾身邊的紅玫瑰花,了一枝在他口裡。

玫瑰花本來是有刺的,尖利的小刺早已刺得米爾身上疼痛不堪,只是因為花刺很細小,曼蘇爾給他的刺又太強烈,才沒有太注意到。

這時候逐漸開始覺得刺痛,那帶著小刺的玫瑰花枝被在嘴裡,一直頂到了咽喉,讓他回憶起了昨天夜裡被迫為曼蘇爾口的情景,噁心和嘔吐的覺又湧了上來。

但是玫瑰花枝把他的嘴撐開了,豔麗的花瓣盛放在他嘴上,他本吐不出來。

曼蘇爾又找了一枝花枝更的玫瑰,一手握住米爾立的緻分身,米爾還沒意識到他要做什麼的時候,那枝帶刺的玫瑰花就被猛地刺進了分身頂端的小孔裡。

這種疼痛讓米爾連小腹痙攣的絞痛都忘記了,發出了模糊不清的慘叫聲。

曼蘇爾卻好像沒有聽到,只是用力地把玫瑰花枝往裡刺去,直到整條花枝都沒了進去,只出一朵盛開的玫瑰在分身頂端,才住了手。

這時候,米爾早已經疼得臉發白了。曼蘇爾抓了一把葡萄散在他的膛上,小腹上,才心滿意足地站了起來。

“不準掉了,否則我就把這些葡萄像酒一樣全部放到你身體裡去。”曼蘇爾嘆了口氣,依依不捨地說“沒時間了,等我回來再好好欣賞。”他了一下曼蘇爾腫漲得充了血的頭,站直了身子。幾名奴隸替他理好了衣服,就匆匆地走了出去。曼蘇爾過了好幾個小時才回來,不是他不想快,是國家大事,草率不得。

雖然心裡一直癢癢地想著躺在玫瑰花裡等著他的米爾,但是要應酬接待的禮節還是不能少。一想到禮節,曼蘇爾又記起了早上米爾連給自己跪下都非常勉強,暗暗下決心要徹底改變這一點。

當他回來的時候,看到的是一番足以讓他口水都出來的景象。米爾大概一直在哭,哭得整張臉都汪著水,從臉到脖子沒有一處是乾的。

尤其讓曼蘇爾沒想到的是,由於被長長的玫瑰花枝撐開了口的內壁,他沒法合攏嘴,時間一長了,唾就從邊一滴一滴地滑了下來,形成了一片亮晶晶的銀,隱隱還夾著血絲,大概是玫瑰花刺刺傷了他的嘴,不過被那朵鮮豔的紅玫瑰花遮住了嘴,看不到傷口。

幾個小時了,藥應該完全消失了,他也應該能動了,但他身上的葡萄大部分都還在,只有很少幾顆落到了玫瑰花裡。

這麼長的時間裡,灌到他身體裡的酒絕對不會讓他好過,但米爾居然真聽他的話沒敢動,讓曼蘇爾反而有點吃驚。

分身上淌著血,應該是被花刺刺得不輕,頂端那朵玫瑰花浸在這血裡面,卻似乎是開得更豔了。

曼蘇爾笑著說:“我想喝的酒有沒有暖好?”一邊在他身邊坐了下去,米爾非常順從地把腿分得更開,曼蘇爾在他前狠狠地咬了一口,聽著他發出的甜膩之極的鼻音,笑著說:“這次學聰明瞭。”他把緊緊嵌在花蕾裡的瓶拔了出來,跟著立即彎下,湊到花蕾旁邊,一股混著香味的溫熱的酒到了口裡。

這滋味比起冰鎮的葡萄酒更香甜,那淡淡的花的味道讓曼蘇爾記起了昨天夜裡的美味,完全捨不得放開,一口氣把他身體裡溫暖的酒全部喝了下去──比他平時的一飲而盡還要快。

直到最後一滴酒都喝進了嘴裡,又用力在他的甬道口了幾下,才戀戀不捨地坐了起來。

米爾叫不出聲,但發出的柔媚的鼻音同樣的人。長時間的酒在體內的停留,最後這一次的痛快的舒會比高的時候還要享受。

只是曼蘇爾自己太過於享受了,沒有注意到他的表情。他身上的葡萄全部落了下來,曼蘇爾也無心再計較了,順手拔出了在他分身裡的玫瑰花。

尖利的刺再次刮過之極的傷口,米爾痛得整個人都彈了起來,這時候曼蘇爾又把他嘴裡的花取了出來,頓時悽慘的叫聲響在了整間房子裡。

曼蘇爾一直等到他叫完,才聳了聳肩,說:“我親愛的米爾,如果今後你還是不清楚自己的身份,你會知道這僅僅是最小的懲罰。

下次見到我,不需要我再提醒你禮節吧?”米爾哭著點頭,他一時間說話都有些不靈便。

“我明白…陛下…”曼蘇爾抱著他從玫瑰花裡起來,把他放在了一張墊著厚厚的錦鍛的椅子上。幾乎不等到吩咐,米爾已經主動地打開了‮腿雙‬,引得曼蘇爾一陣大笑。

“我的寶貝,既然是你主動邀請我,那我就更不客氣了。”說著一扳他的‮腿雙‬,把那雙修長豐滿的大腿架到了自己肩頭上,雙手托起圓潤飽滿的部,向前一頂,早已堅火熱的慾望整個地埋進了柔軟溼潤的花裡。

他雙手用力捏著那對豐瓣,覺到它們在自己手裡極富彈地彈跳扭動著。

溫暖滾熱的內壁緊緊納著自己膨脹的慾望,綿綿密密地包裹著,一張一合地伸縮著,彷彿是有無數張小嘴在拼命,這種充滿彈力和火熱的刺讓曼蘇爾更加瘋狂地入。

米爾‮腿雙‬高高架在他脖子上的姿勢讓他們兩個人緊合得無比緊密,曼蘇爾一低頭就可以看到兩個人結合的部位,自己的分身每次猛烈地撞進那閉合的花蕾的時候,都會把花蕾猛地撕扯開來,出裡面鮮的花心。

著氣對米爾說:“低下頭來,看一看你自己的那裡…”米爾一直閉著眼,嗓子裡低低地發出小貓一樣的呻聲,這時聽了他的話,茫然地低下頭一看,正巧是一次兇猛的入,把花裡面豔紅的媚都翻了出來,還帶出一溜體,灑在兩人結合的部位。

他發出了一聲說不清是羞恥還是快樂的叫聲,叫聲還沒有停下,又被新一輪的進攻刺得爆發出了更放的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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