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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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和一個酒鬼賭。”她伶俐道。是啊，在她眼中他的的確確是個爛醉的酒客。早已沒有昔意氣風發的丰采。

“蓉蓉…”他的聲音如此溫柔。

“我和你賭。”她自信滿滿地出題。

“就對拆字令！”不可能輸的，這是她最拿手的。

“好，就對拆字令，請。”

“章，剖為六，立、‘、早、及章。”他雖醉腦子卻依然竅活，迅速回她。

“查:剖為十、木、、旦、一、及查。”如此來回十幾次不分勝敗，她於是提議改下圍棋。

譚銘鶴快地答應下來，蓉蓉使白子，一路主攻，眼看就要大勝黑子，豈料在必鍵的一步，譚銘鶴身子忽然傾近，低問:“你真是蓉蓉？”棋下得這樣出。

她因他的靠近而緊張得後退，白子下錯一路，情勢竟大大逆轉，黑子一路攻破她的路數，殲滅她最後一粒白子。

她竟然輸了？怎麼可能？這不在龍心意意料之中！她一向是聰明過人的啊…譚銘鶴猛的抓住她手臂，將她整個人從椅上垃起，電光石火間炙熱地吻上她的，她的心房瞬間崩塌瓦解，輸的可不只是一盤棋…

窗外細雨綿綿，雨滴答答敲打溼灑的屋簷，窗內只有月光透窗蔓延，燭燈已滅。上紅豔的鴛鴦被裹著纏綿約兩個人，熱燙的體溫驅走寒意。

“蓉蓉…”譚銘鶴親吻她的面頰，久違的情條讓他不住眼眶發燙。

然而眼眶發燙的不只他一人，心意的心是動而惶恐的，她該阻止他嗎？腦中不停地掙扎這個問題，當他溫暖的手解開她衣襟，她該出聲阻止…當他溼熱的吻在她頸上蔓延，她該阻止…可是她竟然沒有，她竟然只是昏眩，只是無助她聽見他喊著另一個女人的名字！

他的手掌又太又溫暖，輕輕覆上她圓潤的脯，她如雪般細緻光滑的皮膚，軌著月光他在她身上用吻烙印，點燃一族又一簇火焰，糙的手在她身上如輕撫遊移，結實的身體壓在她纖瘦玲瓏的嬌軀上。

龍心意已經亂了分寸，如何應對？她對他的親密到羞怯又新奇刺，只能任他帶領，只能相信直覺…

慾望的產生是那麼自然，譚銘鶴侵略似的將她扳過身子，啃咬她的肩膀，他沙啞地低喃，輕咬著她的耳垂。

“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幾乎是憤怒而動地囁咬她的頸背。他將她的雙手狠狠按至頭，毫不猶豫地侵入她體內，剎那間因她溫熱的柔軟而深深悸動。

龍心意卻驚恐得渾身僵直，她受到慾望初始的劇痛，覺到他的巨大和魯撕裂她，她卻咬著牙沒那令地想吶喊的疼痛，他的衝刺兇猛而強烈，他的溫柔因炙熱的情而變得殘酷，像是要將她狠狠嵌進體內般劇烈地佔有她，絲毫末覺她的異樣。

龍心意嚐到鹹鹹的血腥味，原來她竟痛得咬破了。他的汗滴落上她赤的背，濡溼了她的身體…她幾乎是被迫地習慣他的存在，然而卻在一陣痛楚後到不可思議的充實。

他將她轉過身來親吻她額上的冷汗，緊密的衝刺並未停止，每一次退開都讓她空虛，每一次強烈的進入都讓她忘我她到滿足…是怎樣矛盾的滋味？

龍心意雪白的雙手攀上他的肩膀，他的汗水烙印在她身上，當那衝刺變得烈，她開始有一股想呼喊的衝動，莫名強烈的快在他的勾勒下甦醒而澎潛起來，她咬抓牢他的背，在狂野而深猛的撞擊下，攀上極樂的顛峰，動的眼淚奪眶而出，在他背上，留下一道鮮紅的爪痕。

這種瘋狂而烈的受，今生不會有第二次，龍心意知道她將永生難忘…

纏綿過後，譚銘鶴只管緊緊樓抱住她赤的體，他沒有勇氣去點燃蠟燭看清楚她的臉，心底著實明白她不是那個的蓉蓉。

情消褪了，他竟是更覺無助空虛和悲傷，藉她的體溫來暖心口的傷，然而藉過後，疼痛卻加倍了，像是在傷口上撒鹽，令自己疼痛難抑更加憔悴。

真奇怪，心痛成那樣卻不會死，活著又活成行屍走，他想起龍浩天的話…真不明白龍浩天哪兒來的勇氣，敢一句一句殘酷地挑明蓉蓉已死的事實。

“你不是我的蓉蓉…”他慨地嘆息。

龍心意背對著他凝視窗外逐漸隱沒的月光。

“是的…我不是。”心也在逐漸的下沉。

然後他疲倦地環抱著她睡了，而龍心意即一夜未閤眼。

她回身，在黑暗中凝視他的臉，他睡得很沈，像一個無辜又可憐的孩童。青的鬍髭一點點，纏綿的時候刺痛了她的頰，薄薄的嘴人，滄桑的面容，頹廢的氣質，他的身上散發著一股特殊的魅力引著她，也許是因為那雙濛深情的眼瞳，令她不住受他勾引。他是那樣出的一個男人，那樣約滿腹才情，卻為情所困掙脫不出，龍心意戀上他為情受苦的傻勁，諷刺的是她竟也跟著他一塊兒淪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