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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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多久,他走了回來,手上多出了一個小葯箱。

“我幫你上葯。”他在沿坐下,朝她伸來一手,查看她肩窩的傷口。

朱詠真不依他,一個勁的閃避“你不是說不會在乎嗎?那還看什麼?反正又死不了!”她在賭氣,他知道。

“是死不了,但能讓你再疼上好一陣子。”她轉過臉來瞪著他“這不剛好稱了你的意?”著她瞪人的眼,長孫炎不閃不避,拉起她的手,拆掉繃帶,審視肩窩“如果你想要我開口向你道歉,這是一輩子都不可能的。”

“你本來就該道歉!”朱詠真氣得想回手,但長孫炎鐵鉗般的手卻緊緊握著她,執意審視她的傷口。

半晌,他拿起葯箱裡的葯粉來撒上,替她止血。

“你以為不說話、不回答,就可以掩蓋你的過錯嗎?”既然有了婚約,為什麼還來欺騙她?

長孫炎不理會她,繼續手上的動作,為她纏上繃帶,固定好傷口。

然後,他起身,就往外走。

“長孫炎!”看著他的身影,朱詠真大喊出聲,又是連姓帶名的。

他略頓住腳步。

“你好好休息吧!”僅有這樣一句,他隨即又朝外走。

瞧他的態度,朱詠真氣得撈起身旁的枕頭,用力的丟向他。

“我不會原諒你,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你憑什麼這樣對我?你憑什麼一腳跨兩船?你才是該道歉的人!你明明要跟我妹妹訂婚了,為什麼又要來招惹我?”他的腳步一頓,隨即沉沉籲出一口氣,朝外走。

朱邦雄被請到了長孫炎的書房。

“訂婚的事照舊,但我想娶的是詠真,而不是朱玉嬋。”在心底盤算了幾回,長孫炎開門見山的說。

“這…”朱邦雄嚇了一跳,但在這世界上,有誰敢否決眼前男人的決定呢?恐怕沒有幾人。

“我、我可以問為什麼嗎?”也許對詠真來說,他不是個盡責的父親,但心意絕不比一般父親少。

長孫炎放下一雙疊的腿,從單人沙發上站起,睨了他一眼,轉身走到窗邊,往無際的天空望了眼,收回視線後,轉身,他又走了回來。

他的沉默,夠教人害怕了。是笨蛋,或是不怕死的勇士,才敢再問一次。

“我、我能知道為什麼嗎?”一個父親,在女兒三歲之後就沒盡餅父責的人,心中的愧疚,絕對可以讓他冒著危險,嘗試著去當個笨蛋。

長孫炎在他身旁停下,一眼就看透了他心中的懼怕。由眼前這張臉,他聯想到心底深處那個烙得很深、很清晰的臉孔。

“你女兒的膽子比你大。”他看似前後不搭的說。

“啊?”女兒,他可是有兩個。

小的嬌蠻任,成天黏著他,而大的,則是對他愛理不理,怨恨他在她三歲時喜新厭舊,跟她的母親離異。

“我說的是詠真。”提到她,長孫炎的眼裡閃現了難得的溫柔。

那溫柔看在朱邦雄眼裡,他清楚了。鐵漢也是有柔情的。

“那…玉嬋怎麼辦?”他們之間的關係,不會單純的僅止於牽牽小手、親親小嘴吧?

長孫炎是掠奪型的男人,對於他看中了的獵物,豈有失手的可能?掠奪可是他的本,也是他的本能。

“你是以一個父親的立場來問我?”雙手背於後,他的聲音低沉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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