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這回去以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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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四味涵蓋西域之,北海之冬,南疆之夏,東島之秋,四地四時,本就極難匯聚,遑論一桌盡得?然而這般奢靡的一餐,在金錢山莊的飯桌上,再為平凡不過,每隔幾便會見到。

金承幹端著手中的那碗綠玉竹舂飯吃的心不在焉,毫無落箸之意。金成峰與玉天一倒是心情頗佳,狼虎嚥著一桌飯菜。

金成峰見兒子似有心事,便放下碗筷,問道:“乾兒,你不餓麼?中午你就沒吃幾口。”金承幹自然是有事煩惱,聽老爹問話,調過臉去沒好氣的回道:“不餓不餓,你吃你的飯,莫要管我。”

“嘿!你這小子!”金成峰瞪眼道:“怎麼跟你老子說話的?你他孃的玩女人玩傻了?”金承幹不悅道:“那女人都被你們玩傻了!這我還玩的有個鳥意思?換你來等一個月,卻等來個被玩壞的女人,他孃的你樂意啊?”金成峰一時語,只得又問候了幾聲自己兒子的孃親。一旁玉天一突然道:“聽話的女人自然有聽話的玩法,少主不介意,本天主道有個新奇的玩法可以與二位分享分享。”金承幹瞥了玉天一一眼,不冷哼了一聲。他雖是嘴上埋怨陸玄音被調教的言聽計從,讓他無甚樂趣。

但陸玄音容貌身材氣質仍在,甚至較以前更為誘人,又怎會讓他失望?他未說的是,方才三人同房玩墨家主母時,他明顯能看出,只有玉天一入陸玄音時,那美人的反應最大,回應也最為熱烈。

這一下就把他們父子倆比了下去,那方面爺倆都沒人厲害,這令他妒意叢生,對玉天一也開始抱有敵意。一聽又有新玩法,金成峰頓時又來了興趣,也不再理會兒子,忙問道:“怎麼個玩法?”玉天一一口“沙海綠洲行比目”入口,這才慢悠悠道:“金莊主這裡的山珍海味真是層出不窮,這沙比目算來我已有六七年不曾吃到,真是懷念的緊。”金成峰急道:“莫要賣關子,說正事。”玉天一笑問道:“不知莊主平用膳,是否只會坐在桌邊?”一旁金承幹好沒氣道:“難道你們西域是蹲茅廁裡吃不成?”玉天一嘴角一,心中連連安撫自己此身為客,需一忍再忍,這才強行擠出一絲假笑。

金成峰忙呵斥道:“你小子他孃的怎麼說話呢?”隨即又對玉天一道:“也不盡然,古幾(注1)、金盤都有用過。吃飯嘛,不論在哪,都得有個臺子,至於躺著還是站著,這得看心情不是。”玉天一點頭道:“那是自然。

不過莊主可曾聽聞東島有一種桌子,叫作女桌?”金成峰一愣,搖頭道:“不曾。”玉天一隨即解釋道:“所謂女桌,顧名思義,便是用女子作盛,將美食置於其軀之上,用膳時活生香,賞心悅目矣。”金承幹聽罷,不笑出聲道:“早聞東島彈丸之地民風痴妄,乃是癲之邦,齷齪無恥遠勝另三片蠻夷,不想在此道竟還有些名堂。”他一番話,順帶連玉天一一併罵了進去,若非寄人籬下,玉天一早將他大卸八塊了。

“東島之民,自魔神信玄被誅,便現分裂狀態,如今劍神青舞無冥、軍神龍升武藏與拳神神權烈各據一方,混亂不已,早在老夫從商前,便已沒了經營的價值,所以也並未太過關注。”金成峰道:“不過玉兄這法子,倒是有趣的緊,正好在飯口,不如順手一試?”金承幹已等不及道:“我這就把那美人喊來,老爹你當備個好點的桌子才是。”金成峰佯怒道:“當你老子我不知道麼?要你小子多嘴?滾去喊你的美人去!”金承幹這邊入屋去找陸玄音,金成峰已吩咐下人去選一張上好的長桌抬來。

三人吃飯之時,陸玄音也正在裡屋用飯休息,她接連鏖戰三男,功體又被除僅餘一成,身子早已疲累,只身坐在桌邊小憩,不料卻見金承幹突然闖入,將她攔抱起,只當他猴急。

又想要自己,忙推拒道:“少主人不必著急,讓玄音上服侍您不遲。”金承幹哈哈笑道:“上什麼?上桌去!”陸玄音只覺莫名其妙,但她方被調教服帖,此刻已是十分順從,便依偎在金承幹懷中,任由他將渾身赤的自己抱到殿外,心道:“這些徒又要換什麼花樣對我?”然而疑慮間,心中卻已多半是期待之情,渴望著新一輪的體愉悅!二人來至外殿時,殿堂中央已擺設好一張金邊銀絲黑紋桌,另有一桌備在一邊,琳琅滿目的緻佳餚已源源不斷的從殿外端來。

陸玄音雖已屈服,卻並非蕩,自己的赤體就這樣毫無遮攔的暴在一個個端菜小廝的眼前,頓時驚叫一聲,把臉埋入金承幹懷中,身子更是縮成一團,不敢見人。

金承幹哪管她的廉恥,將她嬌軀往那黑紋桌上一放,道:“美人,乖乖躺好,可不要亂動。”

“這…”陸玄音雖是遲疑,卻不敢違逆,只得強忍屈辱哀羞,將身子仰天躺平,忐忑間,豐滿玉潤的酥微微搖晃,煞是誘人,引的一眾負責上菜的小廝不都看直了眼。

承受著眾人那毫不遮掩,滿懷慾火的灼熱眼神,陸玄音只覺身子再度燥熱起來,中不由自主滲出點點晶瑩愛,竟是已經動情。

“這是要一起吃飯嗎?還是說…只是把我當成件貨物展覽,供他們吃喝時享樂?”正當陸玄音疑惑不解時,忽聞“噗通”一聲,隨後便聽“稀里嘩啦”一陣瓷碎之聲,竟是有名小廝盯著墨家主母的軀看的出神,不小心撞上前人,將托盤中的菜餚打翻一地!

那小廝見闖了禍,趕忙跪下磕頭道:“莊主,小的知錯了!還請饒了小的一命!”金成峰卻面無怒意,淡然道:“你打翻的,是什麼菜?”那小廝顫抖道:“回…回莊主,是…是…翠玉丸子王槍魷。”金成峰淡淡道:“哦…王槍魷麼。損人東西,等價賠償,這道理,你應該懂吧?”那小廝已是懼的滿頭大汗,牙關顫抖著答道:“小的…知道…”

“嗯…這王槍魷,得從黑海深海捕捉,再經冰車夜不停運送兩半方可到達,這道菜,成本當在三百五十兩上下,你,可賠得起?”那小廝哭喪著臉道:“莊主,小的一年也就能賺三十兩上下,這三百多兩,如何賠得起?”

“哦。這樣…”金成峰問道:“那,你可有姐妹,或是女?”那小廝不知他為何問起這個,老實答道:“小的乃是獨子,並無兄弟姐妹,只在去年討了房媳婦。”

“嗯。”金成峰點頭道:“那就好辦,把你老婆賣與我,我算你一百五十兩,剩下二百兩,從你每月半數的例錢相抵,直至還清為止。”那小廝一聽竟要把媳婦送上。

頓時哭喊起來,連磕響頭哀求道:“莊主!莊主!您行行好,小的二十六才討了這房媳婦,這成婚才一年,說什麼也不能賣媳婦啊…那個…那個…小的每年用例錢還二十兩,再服侍莊主二十年、三十年都行啊!求求莊主,別讓我媳婦抵債!”他說的聲淚俱下,頭磕的已淤腫一片,陸玄音在一旁看的很是傷,她家破人亡,自己身陷魔窟,最見不得這番情景,不求情道:“莊主,他也非有意而為,莊中女侍也並不缺乏,何苦定要拆散他們夫二人來抵債呢?”一聽有人為他求情,那小廝忙不迭向陸玄音磕頭道:“多謝仙子!多謝仙子!”金成峰一扭頭,嘲笑道:“陸夫人,你是觸景生情了嗎?但此事輪的到你來嘴嗎?”金承幹亦猥笑著附和道:“就是,美人你不要多話,乖乖的等我來嘴就好了。”玉天一卻在一旁暗自皺眉:“我之前所玩的小道姑經受一番調教後,見了男人便移不開步。

而她雖在第之間已然屈服,本心卻有所保留,看來希音觀位列中原道門三觀之一,果然有些真材實料,不然那籟天聲也不會年紀輕輕便名動天下了。”

“仙子”求情無果,那小廝只得又把頭調轉向金成峰道:“求莊主開恩,求莊主開恩吶!”金成峰厭惡的撇了撇嘴,一揮手,道:“罷了。

老夫今天心情不錯,你們繼續吧。這下人就用他八成月例來償債,利息按一分算。”這一分利,看似不多。

但每月利加利,利滾利,到最後的總數遠超三百五十兩,這樣一來,那小廝幾乎等於是這輩子都只能以半價在此做工。陸玄音出身商賈世家,自然清楚內中玄機。

只是若勸人拿老婆抵債,無論那人還是自己,都是萬般不肯的,思來想去,也只能任由他去。

眾小廝們噤若寒蟬,再也沒人敢去多瞧陸玄音一眼,各自小心翼翼的端好手中菜品,整齊的置於方桌之上,便接連退開。金承幹已迫不及待道:“老頭子,開始吧!”金成峰卻一擺手,止住他的行動,來到陸玄音面前,問道:“陸夫人,你每快活忘我,怎會突然善意大發起來?”隨即面一冷,道:“你為他求情,意義何在?可是對老夫做法產生質疑?或是…你想到自身遭遇,對老夫存有恨意,故而想給老夫使道絆子?”陸玄音不敢看他,歪過螓首小聲道:“回莊主,玄音承莊主雨滋潤,早已快活似仙,身心已俱屬莊主,怎會有仇思存留?只不過見他可憐,發發善心而已。”金成峰哂笑道:“哈,你這心,可發的不太善吶。”陸玄音道:“莊主何意?玄音不解。”金成峰道:“那小子一年所賺陡然削減八成,這回去以後,該怎麼跟他老婆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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