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集第四章樂極生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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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業站了起來,說道:“哥,我還得出去。”他的臉上又現出歡喜與興奮的光芒來。

成剛也隨之站起,問道:“姚美人今天又有何行動?”成業神秘地一笑,說道:“哥,這個保密。等我回來,我再將“戰功”告訴你。”說罷,也顧不上向成剛揮下手,便興高采烈地走掉了。

成剛再次嘆息道:“女人的力量有這麼大嗎?女人真的能讓男人不顧一切嗎?”他回想一下自己的經歷,想想自己對蘭月和雨荷的覺,覺得也差不多。自己的那份瘋狂和執著,並不比此時的成業差多少。他越發覺得那句“人人自”的名言大有道理。女人並非禍水,是男人把她變成禍水的。

他轉過身,恰好病房門一開一關,雍容華貴,儀態萬方的何玉霞走了出來。她蓮步姍姍,輕輕扭,魅力無窮。她的臉之好,眼神之亮,都使她的狀態遠勝於兩人此次歡好前。由此可見,生活對成的重要了。

她見周圍沒人,便向成剛拋了個媚眼,低聲嬌笑道:“我的心肝寶貝,你一個人發什麼呆啊?我來陪你了。”她的聲音又嬌柔,又嫵媚,跟上動情時相似。她來到成剛跟前,用骨頂了一下成剛的下體,然後吃吃笑。

她的舉動嚇了成剛一跳。他緊張地看了看病房門,小聲道:“阿姨,你不想活了?你不怕他突然出現嗎?”何玉霞頭也不回地說:“他又睡著了,不用怕的。”成剛提醒道:““小心駛得萬年船”呢。”何玉霞嗯了一聲,笑意逝去,又恢復平時的端莊與穩重,往長椅上一坐,說道:“成剛,過來坐下,我有話跟你說。”她的聲音也變得正經了,少了上的情,像個好女人了。

成剛便在隔得遠遠的距離坐了下來。何玉霞轉頭看著他,說道:“成剛,你好像很怕我似的?我讓你覺得不舒服了嗎?”她的鳳目睜得好大,圓月般的俏臉白裡透紅,誘惑的紅如火焰。而那鼓鼓的脯又得老高,像是要破衣而出。她身上的香氣濃濃的,直鑽成剛的鼻子,直使人想入非非。

成剛下意識地往旁邊挪了挪身子,說道:“沒有,沒有啊。”何玉霞微微一笑,說道:“沒有就好。我想跟你說,我明天會在我的店裡待一陣子,這醫院裡的事給成業吧,他明天應該不會出去了。”成剛看她帶著神秘笑意的俏臉,說道:“你有事出去,這裡給我好了,我可以照顧父親的,不用非得成業在這裡。要知道,現在的成業也是個忙人,好像比省長還忙呢。”何玉霞輕輕搖頭,說道:“你沒有聽明白我的意思。我去店裡不只是為處理業務,也是為了你啊。”說末句時,她的聲音又像生了鉤子。

成剛恍然大悟,這才意識到繼母想幹什麼。他的心坪抨亂跳,有點恐慌。他等走廊裡完全沒別人了,才說道:“阿姨,你那裡安全嗎?要知道,我們是在懸崖邊跳舞啊!”何玉霞有成竹地嬌笑著,說道:“當然安全了,那裡是我的王國啊。就算是在懸崖邊跳舞,我也會在懸崖邊築好護欄,做到萬無一失的。”她看著成剛,眉眼生,楚楚動人。

成剛不敢多看她,猶豫著說:“我們不是剛做完不久嗎?你怎麼這麼快就“餓”了呢?”何玉霞嘻嘻笑,向成剛身邊靠了靠,說道:“我突然變得胃口大開了,吃飯得加量才能吃飽。”說到這,她忽然湊上來,手伸到他的間,他的玩意,臉上出渴望和熱愛之意。

成剛嚇得一咚嗦,說道:“我可不想死!”沒等他推,何玉霞已經將手收回了。

她用嘲的眼神看著成剛,說道:“成剛,我一直認為你是個膽包天的男人,原來也是瞻小如鼠啊!”成剛分辨道:“要看做什麼啊。如果是偷別的女人,只要不是你,就是皇帝的老婆,我也敢幹。”何玉霞咯咯笑,說道:“我也沒什麼,我也是個有獨立人格的女人啊,是你的顧慮太多了。對了,明天你究竟去不去?你還沒有正式回答我呢。”成剛想了想,說道:“我要考慮一下。”何玉霞笑了,說道:“這事有什麼好考慮的?不給你考慮時間。”成剛的臉現出為難之,說道:“我們還是說點別的吧,這個話題太沉重了,讓我有點透不過氣。”何玉霞說道:“好吧,那就說點輕鬆的,我們就聊聊成業吧。他剛才跟我請假,神秘兮兮的,問他要去哪裡,他也不出聲。我猜啊,八成又去找那個姚秀君了。真是不看不知道,我兒子也變成勇士了,他現在的表現可比你好多了。”成剛苦笑道:“兩者有本質上的區別。他追的是未婚女,是合法的。我們則不同了,我們是在玩火啊!”何玉霞眯著美目,說道:“玩火有什麼不好?只要玩得好,玩得高明,火照樣燒不著自己。而且,既然玩了,就得玩下去,不能半途而廢啊。”她微側身,直視著成剛,有點咄咄人。

成剛看看她,見她頭髻高挽,斜金釵,穿了件黑衣服,領子立著,前閒口較大,出一大片雪白的皮膚。湊近前,還有看見短短一截溝呢。她修長的脖子上,還戴了金項鍊,墜了個藍寶石。這份,這個派頭,再加上她的長相和氣質,絕不是一般的女人能比上的。再看褲子,也不是寬大的,是那種緊身褲,將她的曲線盡顯在外。

成剛看了有點心醉,但不敢多看,怕受不了。何玉霞也看看自己,不無自得之,說道:“怎麼樣,我這打扮夠漂亮吧?連你父親見了,都連聲說好,還摸了好幾把呢!這是好久都沒有的事了。”她的語氣中透著高傲。

成剛沉著說:“阿姨啊,這裡是醫院,你是來看病人的,穿這樣不好吧?”何玉霞白了成剛一眼,說道:“還用你告訴我嗎?我當然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啊。我這個打扮,也是你父親同意的。他說我應該打扮得光鮮一點,有個一點,他看了也會心情好的。”成剛嘆道:“他對你真是沒話說,好極了。這樣的老公太難得了。”何玉霞眯眼笑笑,說道:“我也沒說他不好啊。對了,你看成業這次有希望嗎?”成剛直搖頭,說道:“我實在看不到什麼希望。我看到的是他有點太天真了,太傻了。這就像一個屠夫不殺豬,改行當手術醫生了,真是亂來。我是不看好的。”何玉霞聽得直笑,說道:“成剛,你這是什麼比喻,這麼難聽。成業像是屠夫嗎?他這麼斯文,這麼老實。”成剛解釋道:“我這個比喻可能不太恰當,但道理是沒有錯的。就因為弟弟太老實了,太斯文了,因此他成功的希望就更小了。要知道,自古以來,成大事者,沒有幾個不具有氓和地痞格的,像漢高祖、明太祖,都是典型的大氓啊!因為他們是氓,才能幹大事。”何玉霞饒有興趣地望著成剛,問道:“那你也是這種人了?”成剛笑了笑,說道:“我好像不是,成業更不是了。人家說“秀才造反,三年不成”為什麼呢?主要因為他們不是氓啊。做起事來,前思後想,顧慮重重,不果斷,沒魄力,要不怎麼說“百無一用是書生”呢?”何玉霞笑道:“你可別忘了,你自己也是大學畢業生,也是讀了半輩子書的。”成剛說道:“但我不想當一個書生啊。單純的書生,往往幹不了大事。你看我父親,他就不是書生。他的書讀得不算多,但他照樣在商場上叱吒風雲,指點江山,幹了一番大事業。”何玉霞說道:“你父親當然了不起了。如果你能把心思用在商場上,也不會差的。可成業怎麼辦呢?他戀那個姓姚的丫頭得都失去自我了,一點也不聽勸。我這個當媽的不希望他受到傷害,倒希望他能創造奇蹟,靠自己的努力追求,獲得成功,將那個丫頭娶進家門。藉此,也能證明他是一個強者。”成剛慨道:“希望也只是希望啊,要知道,那種大勢所趨的事,是無法改變的。”何玉霞看著成剛,臉上帶著母的光輝,說道:“那你說說,我該怎麼辦呢?我該怎麼幫成業,使他成功呢?”成剛嘆了一口氣,說道:“我目前還沒有想到辦法。”他也陷入深思。

過了一會兒,成子英睡醒,兩人便進屋陪他說話去了。

吃過午飯,成剛正跟成子英談公司的將來,談得正起勁,想不到風雨荷打電話來,成剛便到門外去接了。

他興沖沖地問:“雨荷,難得你主動找我,是不是想我了?”心裡卻擔憂,生怕她會宣告什麼壞事。

風雨荷哼了一聲,冷冷地說:“我可沒時間跟你開玩笑。我打電話是想告訴你,我要去檢查身體,你要不要一起去?如果沒空,就不用來了,我一個人也可以應付。”成剛一聽,心一下子懸了起來,說道:“你說什麼話啊?就算我有天大的事,我也會放到一邊,陪你才是最重要的。”風雨荷說道:“好,那你就跟著吧。”成剛忙問道:“雨荷,你在哪裡?我怎麼跟你聯繫呢?”風雨荷猶豫了一下,說道:“你現在哪裡?”成剛回答道:“我在醫院陪老爸。”風雨荷說道:“我去醫院接你。你現在就在醫院大門口等我吧,別讓太多的人看到。”成剛說道:“好,我一定會加倍小心的。”放下電話,他便進房跟父親請了個假,說自己原單位的主管有急事找自己,自己必須去一趟。成子英自然不會攔阻他了。之後,成剛便出了病房,快步下了樓,到醫院大門外等風雨荷。

他沒有站在大門口,而是站在附近,那裡隨時可以看到門口的情況。大概等了十幾分鍾,他見到一輛車停下來,接著,他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成剛意識到這可能就是風雨荷開的車,便跑了過去。

一接近,果然見風雨荷坐在駕駛座上。風雨荷催促道:“快上來!”成剛便上車坐到風雨荷身邊,關好車門。風雨荷隨即將車發動,那車像一陣風一般,向前方駛去。

成剛打量著風雨荷,今天她並沒有穿警服,而是一套運動裝,紅白相間的圖案。她雙手握著方向盤,目視前方,抿著紅,俏臉深沉,像是有無限的心事似的。儘管如此,她的美也令成剛垂涎。

成剛看著她,像看著一幅畫一樣認真,一樣著

風雨荷掃了他一眼,成剛便覺像被亮光掃過。風雨荷說道:“你不用這麼看我吧?我現在已經沒什麼好看了,懷孕的女人沒什麼可看。”成剛臉上出了和藹的笑容,說道:“雨荷,不要這麼貶低自己啊。在我的心目中,你永遠是一個女神。我永遠都會為你痴狂,為你瘋狂,為你而不顧一切的。”風雨荷哼了一聲,說道:“你還是少說這種話吧,我現在一聽到你這種甜言語就生氣。我當初失身,也與你這種態度有關。”成剛回憶一下兩人的緣分,說道:“好像沒什麼關係吧?我記得我們倆的第一次親熱是在一種特殊的情況下,那是與語言無關的。那天是在抓賊啊,我是你的助手…”風雨荷害羞得臉全都紅了,美可與蘭月相比。她說道:“你不要再說了,我不想再回憶這段醜事。我要不是跟你來往那麼密切,我也就不會失身,更不會有孩子了。這事是我的恥辱,一生都洗不掉!”說到這裡,她的臉上有了悲憤、無奈之意。

成剛聽得心裡黯然,說道:“我正好跟你相反。我覺得我這輩子最難忘的事情裡,就有跟你親熱的事。這是我的驕傲和光榮啊。”風雨荷大聲說:“住嘴,我不想聽!你佔了我的便宜,當然樂了。可是我的覺不一樣啊!”成剛知道不宜再說這話了,便說道:“你打算去哪裡檢查?”看看窗外,車子向北邊駛去,在車中穿行。

風雨荷回答道:“我們去呼蘭區。那裡相比之下,比較僻靜。我有一個朋友在那邊開診所。他是學中醫的,不必使用什麼設備,只要把把脈就知道我的情況了。”成剛說道:“這就省事多了。”風雨荷嘆息著說:“如果真的懷孕了,我實在是不想要這個孩子。我是一個警察,怎麼能為了孩子而不要自己的榮譽和前程呢?我可不是一個偉大的女,我只是一個平凡人。”成剛能理解她的心情,說道:“現在說這個還太早了,等檢查完再說吧。”風雨荷點點頭。車子往道里區跑去。這一帶是比較繁華的,車輛密集,遠遠近近的樓群以及頭頂的藍天,都讓人覺得世界廣大。

過了江,路上的車沒那麼多了,風雨荷便加速行駛,很快就到達了朋友的診所。成剛下車一看,這是一個小城,那街道房屋跟縣城差不多,跟市裡的面貌就差多了。再看診所,只是一棟二層小樓,外形陳舊。

風雨荷看了看周圍,然後說道:“成剛,你不用陪我進去,你在車上等著吧,我很快就會出來的。”成剛不肯,說道:“雨荷,這樣好嗎?我還是陪你進去吧。孩子可是我們兩個人的,我怎麼能讓你一個人擔責任呢?”風雨荷淡淡一笑,搖了搖頭,說道:“成剛,你倒是有肩膀。聽我的,在車上等吧。如果真需要孩子爸爸出場,要被大家吐口水的話,我一定不會客氣的。”說罷,深幾口氣,,邁著小步進去了。成剛知道,她的心裡也不平靜,她也不願意來這種地方。她不讓自己跟著,可能也有另一層顧慮,她並不想讓人知道她跟誰有了孩子。

她進了門,不見人影了。成剛便按照風雨荷的吩咐,回自己的位置坐著。可是他的心卻時刻纏在她的身上。他想像著她到裡面後的行動,他真想跟進去看。他覺得時間像一套可怕的刑具,在兇狠地折磨著他。他在椅子上本坐不住,不時地動動股。他想下車轉一轉,散散心,藉以消磨時間,可是又不能違背風雨荷的話,只好耐著子等著。他心裡暗暗祈求:“快點出來吧,雨荷,再不出來,我就要瘋掉了。都過了這麼久,你為什麼還不出來呢?時間,時間,太可惡了,這是我此刻最大的敵人!”大約過了有半個小時,風雨荷終於從門裡走出來了。她一改平時的快步、大步,而是邁著小步,彷彿每邁一步都要思考一下,每邁一步都很小心。再看她的臉,眉頭緊皺著,美目也少了光輝。她抱著肩膀,低著頭,像一個被判了死刑的囚犯。

風雨荷上了車,關好門,發動了車,調過頭,往回駛去。她板著臉,不出一聲。成剛也是個知趣的人,也不多話。他默默地望著前方,不時看看她,心想:“等著吧,等著她自己說話吧。到該說的時候,她會跟我說的。”風雨荷並沒有把車直接開往市區,而是開往江邊的偏僻處,那裡幾乎沒有人。她把車停在江邊的路上,然後沿著沙土小路走向江邊。成剛也下車,緊跟了上去。

大江橫在前方,靜悄悄的,看不出它動的樣子。此時已是晚秋,水較小,江面顯得並不寬闊。斜陽照在江面上,閃著耀眼的金光,也有一些鳥在江上飛行,忽高忽低的,不時發出幾聲鳴叫。

風雨荷在江邊雜草上站定,望著大江發呆。成剛來到她的身邊,一起受著江風的吹拂。此時的江風已經有幾分清涼了,再不復夏天那般。風吹起她的秀髮,一蕩一蕩。

兩人誰都沒有說話,但兩人都有話說。

風雨荷的美目眺望著遠方,說道:“成剛,你想不想跳江,在波濤翻滾中結束生命?”成剛聽了,心裡枰枰亂跳,說道:“雨荷,難道你不想活了嗎?”風雨荷將目光轉到成剛臉上,已經有了淡淡的笑意。她說道:“我沒有想尋死啊。我只是在問你,你還沒有回答我。”成剛點點頭,說道:“好吧,我就回答你吧。我不想跳江,更不想結束生命。因為我覺得活著很美好,許多事需要我去做,我本就沒有死的理由。我想活到八十歲,我想闖一番轟轟烈烈的事業。我父親的安排,使我提前進入了這個行列。”他說得神采飛揚的。

風雨荷也點點頭,說道:“你這個樣子,我看著才順眼,這才是男子漢,大丈夫!只會泡妞,只會在上乾女人,那是大氓,是最沒有出息的男人,我向來嗤之以鼻,看不起他們。如果我有權的話,一定將那種男人通通都變成太監,以免女人受苦,汙染社會,髒環境。”這話聽得成剛不自然,說道:“雨荷,我怎麼覺這話是在訓我呢?”風雨荷冷冷一笑,說道:“我可沒說,是你自己承認的。”她明星般的美目裡充滿了挑釁和嘲諷之意。

成剛看著她絕的臉蛋,人的紅,誘人的體,說道:“就算是在罵我也沒什麼,我不會怪你的,你畢竟是我最心愛的女人啊。”風雨荷笑了笑,說道:“你猜猜剛才的檢查有什麼結果呢?這可是你最關心的問題啊。”一聽這話,成剛的眼睛都睜大了,一顆心立刻提了起來。他忙問道:“你快說吧,雨荷,我的孩子怎麼樣了?他還要多久才能出世呢?我應該給你買些什麼東西補身體?”風雨荷聽了,俏臉又緋紅了,紅動了動,不嬌羞地低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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