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錢保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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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在乎。”小軍師還是太年輕了,智慧閱歷都到了,卻還是不明白情這種事,最不受人為探,越深愛就是越在乎,也最經不得消耗,柳貞吉忍不住拍了拍這個小弟弟的頭,憐愛地道“等你成了親,我也希望無論你做何事,就是說王爺不對也好,說我做錯了也好,再說誰誰臭名遠揚,誰是千古罪人,你的娘子都能與你站在同一邊。”

“那是不對的。”小軍師沉默了一下,固執地道“不對的就是不對的,如果我有做錯,我不會…”

“那你的娘子覺得你不對,不認同你,不尊重,你就覺得是對的?她不想與你一道,你就不覺得難受?”

“您這,這是歪理!”

“你就不會覺得孤單?”柳貞吉微笑著輕聲著問他。

這次小軍師垂下了頭,不再說話了。

**墨家把所有在西歧的土地地契,並上補了五十萬兩銀的稅。

而周容浚給墨家的,是一片產紅木的森林,一處鐵礦的駐守權。

墨守成驚愣,墨夫人也沒好到哪兒去,抱著她身邊的兒子大哭了一場,哭著喊“嚇死我了。”她還真以為,西北王要幹掉他們。

墨家劫後餘生,掌握要害最多的錢家卻因他們之前的過於硬氣,現下還是不知死活。

這一晚與柳貞吉說過京之事後,周容浚與她主動提起了錢家的事“我不喜歡錢家那個兒子,明著謙遜,實則狂傲,他誰也沒放在眼裡。”柳貞吉點頭,笑道“這個我知道,不過也不失為他的一個優點,要不然,我們王府也不能輕易知道錢家與西域王的合謀,要是真讓西域王進京跟屈奴王聯手,我們才真的遭殃。”

“你這麼一說,我現在就恨不能滅了他們一族。”周容浚她的頭髮。

柳貞吉哈哈笑了兩聲,笑眼彎彎,側頭看他“那你現在是什麼意思?”是滅還是不滅?

“我看著他們礙眼。”周容浚看著她的笑臉,沉默了半晌又道“我不想像父皇一樣。”

“一樣什麼?”柳貞吉抬手扯他的嘴。

周容浚拉過她的手,無奈道“忍半輩子,到身邊的人誰也不喜歡他了,他才動手。”

“我不會因為你不動手,就不喜歡你。”柳貞吉想想道。

“可我還是不喜歡。”周容浚依舊不改那不悅的口氣。

他是真討厭錢家,所以對錢家提出的條件動心了,還是不想鬆口。

“我反正都聽你的。”柳貞吉決定這事她不手的好。

錢家公子這人,太門。

其實那句說她毒如蛇蠍,引起王爺震怒的話,不像是他那等八面玲瓏的人說的。

可他還是說了。

不知他是在找死,還是在搞什麼鬼。

因這陣子錢家公子一天比一天還門,柳貞吉也不敢深思太多事。

“京中那邊,可能會拿錢家做文章,”周容浚還是下了決定“會比較麻煩,我想法子把他們在屈奴的內線拿到手之後,再動他們。”柳貞吉“哦”了一聲,頭皮卻發麻。

**錢家太有“誠意”說錢保豐可以在王府作為擔保留下來,直到西北王見到錢家的誠意後再另作他說。

柳貞吉卻因此覺得非常的不對勁。

這天在周容浚見京中來使時,召來了長殳,躲在他們的寢宮裡,讓丫環看著門,她便與長殳瞪著眼睛道“長殳,你去說還是我去說?”長殳看著她好一會才道“老奴老了,還想多帶小世子小郡主幾年。”他不想被震怒之下的王爺打死,而且這事如果被京裡的那位知道,就又要道王爺不適應當他的繼位者了。

“那不說?”柳貞吉撫撫口,自從知道錢保豐要留下不走後,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早知道,就算放人不對,她那天也得讓錢畢氏把人帶走,得最後他們都被那禍害設計了。

“王爺要是以後知道了,會生氣的。”長殳乾巴巴地道。

“那我去說?”柳貞吉眼珠子都瞪出來了。

那天讓墨玖與錢保豐寫信給墨錢兩家,說他們還想在王府多久一段時,因那段時她拿他們當質子,柳貞吉想著在名目上好聽一點,造成了一個他們在王府做客的假像,所以那天午間還假惺惺地讓長殳請這兩位公子爺用了頓便飯。

哪想,那天午間長殳帶他們回他們的住處時,中途遇上了她,那天午後她困得很,著眼睛也沒看清楚人,被突然大步靠近她身邊的錢保豐與她說了句帶她遠走高飛的話。

這話輕得只有他們能聽見,柳貞吉反應過來,在死他還是當他是在怒她的想法之間決擇了一下,還是沒因句調戲之語把人給死。

那時候,周容浚身上還有著傷,柳貞吉想信中與他報備一聲,但長殳說這時機不好。

她當初確實是輕忽了,所以落到了現在這境地。

“您說,”長殳眉頭皺得死緊“怕也是不能得好,還是老奴去說?”

“好,那你去說。”柳貞吉覺得長殳被他打死的可能極高,與她一樣的高。

長殳身起就要走。

柳貞吉見他真要走,趕緊拉了下他,苦笑道“我去說。”

“娘娘,可能現在說,更不是什麼好時機,錢保豐不會拿錢家一族的生死開玩笑。”

“他會賭,他不怕事,他看他的說話做事就知道他多狂了,”柳貞吉搖搖頭“你聽我說,他本來有法子全身而退,但他現在卻要被留了下來,你想,依他的本事,一年兩年,王爺可能還是不會喜歡他,可要是三五十年,錢家安份,成為了王爺的左臂右膀,王爺說不定還真會欣賞他,到時候,王爺要是知道真相,他只會更生氣,到時候事情會更難以處理,不是嗎?我都不知道他要是知道我瞞了他這麼多年,會不會讓我去死。”

“王爺不會。”長殳皺眉,不悅看向她“您怎麼能這麼想?”

“真不會?”柳貞吉坦然看著他。

他是長殳帶大的,他獨佔到底有多強,格有多霸道,他難道真不知道?

他們不是就是怕他知道錢保豐的事,不顧身上的傷,不顧戰場回來解決錢家之事,所以當下才瞞了下來?

“當初就應該殺了錢保豐。”長殳垂下眼,臉也陰冷了下來。

“現在再悔當初,也來不及了。”

“娘娘,那人,是真話還是假意?”長殳抬頭看柳貞吉。

“真假又如何?是真是假,他都把我們拖到了這境地…”柳貞吉說到這,還笑了一笑“想想,他有些地方輕視了我,我又何嘗沒犯這個錯。”那天她確實失了防守,身邊就帶了兩個丫環,他靠近得太快,一句話說完,他轉身就走了,但他靠近她身邊耳語的樣子,可是被墨玖看到了。

錢保豐是真意,還是假意,還是她被他給設計了,柳貞吉也不明白,能明白的就是這事必須得說給她家王爺聽了,她再明白不過他的子,這種事,最好別瞞他的好。

再晚,要是錢保豐再另有動作,她都不知道要如何收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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