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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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七歲前的孩提歲月,已沒有什麼特別印象。在我腦海裡最深刻的一幕,就是我西門家滅門慘案的那一晚。

我們西門家其實是京城一家老字號餅店,由祖傳至今已有百多年曆史。我的父親自從繼承祖父產業後一直刻苦經營,只數年光景已成為京城第一首富。

而我則是家中獨子,在我之上則只有一位姐姐。姐姐正值二八年華,生得美豔不可方物,是京城聞名的美人。每天貪圖我們家勢,或是貪圖姐姐美而前來提親的人多不勝數,但都被姐姐一一拒絕。

姐姐不肯出嫁的原因大部份是因為我,自從母親在生我時因難產而死,姐姐便一直身兼母職,刻苦照顧著我,所以自幼我們的情特別好。

而無奈這份深刻的後卻變成慘痛的回憶。在我七歲那年的年三十晚,我們舉家團座在一起,吃那一年一度的團年飯。

這其實是我們西門家一年一度的盛事,連家丁婢女在內,近百人聚首一堂。如一家人一般一同慶祝新一年的來臨,一同分享一年努力的成果,確實令人興奮。

很可惜,事前誰也想不到這一餐竟是西門家最後的晚餐,正當大家喜氣洋洋的吃著團年飯的時候,家中的大門突然被人暴的踢開。

短短一瞬間湧進了數十個高大的大漢,輕易的制服了家中所有的男丁。慌亂間,父親把我推進避難的暗格裡,而自己則與賊人搏鬥著。終究敵不過身有武功的眾山賊,只見利釜一揮,洩血的首級已滾落地上。

山賊將家中的男丁一一殺淨,而婢女們則受到各種的侵犯。其中十名像是首領級的強盜則把姐姐按在一旁,七手八腳的撕去姐姐身上的衣服,其中一名首領己急不及待的將陰莖刺進姐姐的‮女處‬內。

“想不到有機會品嚐西門家的大美人。”姦著姐姐的山賊興奮的說著。

只見他那醜惡的陰莖在姐姐的間進進出出,‮女處‬血沿陰莖落地上,姐姐無助地扭動著嬌軀掙扎,可惜始終難逃被汙辱的悲慘命運。得到滿足發洩的山賊將陰莖離姐姐的陰戶,一絲絲白濁的由姐姐的慢慢出。

而第二名山賊已緊接壓在姐姐的嬌軀上。我由暗格中窺看著外面的人間地獄,加入姐姐的人數越來越多。

而相對地姐姐的掙扎與反抗則越來越小,到最後只好任由山賊狎自己本應純潔的身體。慘劇持續了個多時辰,直到所有山賊也完全發洩掉所有的慾望。姐姐已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雪白的嬌軀上滿布山賊的,尤其下身更是一片狼藉,鮮血不停由陰道湧出,顯示姐姐的陰道受到嚴重的傷害。

我直等到所有山賊撤走以後才由暗格裡走出來,我把垂死的姐姐抱進懷裡,眼淚不受控制的湧出。

姐姐看到我安然無事也不鬆了口氣,姐姐安詳地撫摸著我滴滿淚水的面頰,叮囑我到廣東找叔父為我今後的子打算,便平靜地離我而去。

到姐姐的嬌軀在我懷內漸漸轉冷,心中充斥著無窮的怒火與仇恨。我無視姐姐的叮囑,在大廳內隨手拾起一把長劍,便沿著門前的馬蹄印,追蹤那班天殺的強盜。

我就這樣不眠不休、不飲不食的追了三三夜,最後昏倒在無邊的叢林裡。我到知覺慢慢地離我而去,想到死後可再見到父親及姐姐,我反而顯得有點期待。

可是命運往往是這般玄妙,當你刻意尋死的時候死神往往會逃避你,就在我不支的一剎那,我到自己被一對強而有力的臂彎所抱起,救起我的男人展開身法,我只到腦後生風,像飛鳥傲翔天際,心神一鬆已昏睡過去,只知道自己的小命幸運地得救了。

***奄奄一息的我只到全身忽冷忽熱,靈魂像隨時離體而去,但是每當我面臨死亡邊緣的時候,一隻溫暖的手總會及時抵著我的背門,一道柔和的暖隨著掌心傳到我的體內,走遍我的四肢百脈。

我隱約知道有人以深厚的功力助我抗衡病魔,只是失卻求生意志的我病情好得極之緩慢,當我的病完全痊癒的時候,已經是十天後的光景。我離開了抖纏了十天的病,只到飢餓難當。

我看到邊放著一碗溫暖的米粥,不謝此間主人對我的關懷,當我吃飽走出屋外的時候,朝陽亦同時由東方升起。我隨著早晨的陽光步向庭園,看到遠處有一位高瘦的中年漢在料理著盆栽,我心知這應是救我一命的恩人。

當時我距離他還有數百步的距離,而他柔和的聲音已傳進我的耳裡:“小兄弟,你的病終於好了嗎?”我不為之呆然,當時他是揹著我的,竟能距離這麼遠便察覺到我行近。

而且男人的聲音不溫不火,就像在耳邊發出一樣,充分表現出男人深厚的功力。我不期然走到男人的面前,恭敬的跪下:“西門吹雪謝前輩救命大恩,敢問前輩高姓大名?”男人轉過身來,一瞬間,我到如劍般鋒利的視線上下打量著我,男人接著道:“區區小事,何足掛齒。江湖上的朋友見我嗜酒如命,稱呼我作酒劍仙,久而久之,我竟連自己的真姓名也忘掉了。”我知道江湖上一些出世的武林前輩喜愛隱姓埋名,也不再作深究。劍仙前輩一邊為盆景澆水,一邊對我說:“小兄弟為何手持利劍不眠不休的通山亂跑,以致風寒入骨?”

“前輩請叫我吹雪便可。”我念眼前之人為救我而耗費多年苦修功力,不將自已的滅門慘劇重新道來。前輩聽完我的遭遇,不噗了口氣:“吹雪,你可有容身的地方嗎?”只聽前輩的口氣鬆動,我知道只要跟在前輩身邊學來一招半式,報仇雪恨,指可待,於是急忙道:“吹雪已無家可歸,求前輩收我為徒!”前輩別過臉,冷冷的看著我,銳利的目光像看穿我的企圖:“我想你死去的家人希望你過的是幸福快樂的子,而不是江湖仇殺的不歸路。”我知道良機一閃即逝,於是再三懇求:“從我家慘遭滅門那刻起,幸福已註定與我無緣,吹雪懇求前輩成全。”前輩細心地推測我的誠意,最後無奈道:“既然吹雪你執意入我門下,便需要接受測試,在距離這兒五公里的山腳處有一間酒家,你到那兒替我打十斤女兒紅回來,時限為一個時辰。”說完便給我足夠半年使用的銀兩,便轉身回到屋裡去。帶著十斤重物來回十公里的山路,就算是成年人也難以辦到。

而我亦心知前輩想我知難而退,重過幸福生活,可是一想到被姦致死的姐姐、父親為救我而被斬下的頭,我身體內的血便再次熱烈地燃燒起來,明知事不可為,偏要為之,終於在一個時辰的期限前,我帶著滿身的傷痕與十斤美酒,回到了屋前。

前輩打量著我的鬥志及決心,終於瞭解到我的執著,便扶著疲若半死的我說:“很好,吹雪你確實有成為一劍客的條件,從今以後你便跟著我吧!”我察覺到前輩一直對我的期望與苦心,知道這或許是父親及姐姐死後第三個善待我的人,不衷心地跪下,叫了聲師父,朝他恭恭敬敬的行著拜師禮。***在第二天清晨,當我和師父吃過早點之後。我跟隨師父走進屋後的樹林裡,我們一直走了近一刻鐘,最後停在林中的一座瀑布前。

師父靜靜地看著我,一改平的溫和,義正嚴詞地對我說:“吹雪,在傳授武功給你之前,我希望你能立下重誓,決不能以劍漤殺無辜,否則就算你能無敵於天下,為師亦會負起為民除害的大任。”接著語轉溫柔道:“吹雪,其實為師亦是為你著想,因為你的殺心太重,為師恐你會誤入魔道,最後只會淪落至萬劫不復之境。”我明白師父語重深長的勸說只是為我著想,於是便跟隨師父立下誓言。

師父在我許下誓言後接著對我說:“為師一生曾創出兩套絕世之劍學武功,一套是活人之劍”玄天斬龍訣“,而另一套是殺人之劍”十字追魂劍“,兩套劍術先天上相生相剋。吹雪,你想學哪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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