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第182章孩子一定要姓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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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姍屋裡的燈還亮著。高寒來到門前沒有片刻的猶豫,抬手就“咣咣”地敲門。不一會兒,一個女孩子呲開門縫,偷偷往外望著。看著像是高寒,以為花了眼,重新審視,還是高寒,突然就大開房門,一下子就撲向高寒“寒哥寒哥“地叫著。高寒兩眼淚花,抱起黃姍,一腳踢開門就往裡闖。
跟在後邊的汪笑天看到此情此景,發呆過後自言自語地說:”原來真有這種巧合呀,天方夜譚不是作者胡侃。哎,今天看來要下雨了,只可惜我還得受著乾旱的煎熬。
“說完掉頭就走。
高寒把黃姍抱進房間放在椅子上,回身關了門又回到黃姍的身邊。他晃著黃姍的肩膀,急切地問:“姍姍,你為什麼要離家出走?剛才那人——我的大學同學汪笑天是怎樣搭救你的,你受到傷害了嗎?快告訴我。”黃姍傻笑著,笑著笑著就笑出了兩眼淚花。
淚花溢出了眼眶,向面頰。等眼淚連綿不斷地長
,她咧嘴哭了。然後就站起來,死死地抱住高寒再也不肯放手,怕一鬆手高寒就會再次離她遠去。她終於沒能控制住自己強烈波動的情緒,失聲痛哭起來。
她把所有的委屈和對高寒的怨恨通過哭聲通通地釋放出來。高寒把黃姍摟在懷裡,緊緊地摟著,無聲地傳遞著他的關切。
早知今,何必當初。
等黃姍的情緒稍微平靜下來,才開始捶打著高寒的膛,小聲地問:“寒哥,你為什麼要走?為什麼會來到這裡?難道你真的忍心撇下我。你不知道在你走後,我的
子是多麼難熬…”高寒打住了她,說:“什麼都不要再說了,我也是賭氣率
而為,出來後就後悔了,一直想給你打電話,可一想到你媽媽,我就…”高寒接著給黃姍訴說了怎樣遇到汪笑天,如何又調進了省委當了省委書記的秘書。
黃姍被高寒傳奇的經歷所動,喜極而泣。
高寒講完了自己的經歷,才開始從頭到腳地打量起黃姍。這時他才發現,原來還算豐滿的黃姍此時瘦比黃花,臉上的雀斑比先前也增加了許多。想起她為自己不辭辛苦,冒著危險漫無目的的尋找自己,慚愧之情油然而生。
黃姍鋪拉被,高寒親手為黃姍寬衣解帶,兩人相擁而寢。
兩人互訴衷腸,各敘別後的境況。說到傷心處,黃姍再次淚雨滂沱,她依偎在高寒寬大的懷,用手掐著他發達的
肌,幽怨地說:“我還以為你不要我了呢。”高寒說:“不會的。我怎麼會捨得你這樣一個貌美如花
情溫和的美嬌娘。”兩人共有
悟,息息相通。一個思念心切,一個軟語溫存,肌膚相親,不由內心
情猶如大海咆哮,像火山岩漿。高寒摟著黃姍嬌小細
,翻身就壓了上去。配合默契,天衣無縫。小別勝新婚,一個是護花使者,呵護中強健有力,一個是嬌豔的花朵,嬌豔中嬌
吁吁。如魚得水,花瓣逢
,顛鸞倒鳳,如膠似漆。意亂情
之時,高寒山盟海誓,黃姍軟語溫存。
夜深人靜,房間裡恢復了平靜,大街上偶爾的汽車喇叭聲傳了過了,從門窗的縫隙間擠進房間,給臥室增添了動和活力。
風平靜之後,黃姍問高寒道:“我們明天給家裡打個電話吧。”高寒沉默不語。黃姍明白高寒還在為媽的賣房子的事生氣,就開導高寒說:“她沒打招呼賣了咱們的房子你該生氣的,可是你知道嗎,她也是為你好。”高寒不解地問:“怎麼就為我好,她
本就沒把我放到眼裡,還說我不如一個奴隸。女兒都嫁給我了,還那樣侮辱我,怎麼讓我接受。”黃姍在高寒的大腿上捏了一把,撒著嬌說道:“你還
能記仇呀。我媽媽賣房子,目的就是為了拴住你,她是在乎你這個女婿,怕你飛了。至於說你不如奴隸,那是話趕話
出來的,你就不要生氣了,好不好。”高寒本來就沒打算再和張曼麗鬥氣,就說:“好了老婆,看在你今天侍寢有功的份上,就饒了她吧,不再和她計較了。但是,下不為例。”說著就又想蠢蠢
動。黃姍用小手一把捏住高寒鐵
似得的命
,勸說道:“悠著點吧,來
方長,細水長
。”高寒不依,黃姍無奈,只得
合。沒想到高寒竟然越戰越勇,直到黃姍過後,還猶如狂風般風捲殘雲,大有掃盡落葉之勢。
第二天一大早,黃姍臉還沒洗,黃姍叫高寒撥通了張曼麗的電話。一聽說找到了黃姍,張曼麗不顧長輩的尊嚴和體面,當著電話就痛哭失聲。輪到黃江河說話時,這位不可一世的市委書記也是口未開淚先,一口一個乖女兒地叫著。電話的兩端悽悽慘慘,悲痛不已。張曼麗告訴黃姍說她和爸爸當天就要去接黃姍回來,被黃姍婉言謝絕,她說要和高寒在一起,共度美好時光。
有人說,世界上最容易鬆動的兩樣東西全長在女人身上,這是令很多男人羨慕並且為之不顧身家命的寶貝。一個長在身下,一個是女人的嘴。下面的狹窄但女人腹中的嬰兒卻可以通過此道脫穎而出,那是生命的通道;而女人的嘴巴是最不嚴實的,什麼風都可以通過這張嘴有意無意地跑出來,引起許多災禍,甚至能翻轉一個世界。人世間大半的
言蜚語都是女人的嘴巴製造出來的。
黃姍失蹤的消息儘管被傳得沸沸揚揚,信用社裡也早有耳聞,但始終沒人敢當面去問張曼麗,所以這消息也就無從證實。
張曼麗接聽過高寒和黃姍的電話,急忙給劉燕妮打了電話,告訴她自己今天就不去上班了,有關信貸的事宜請她自做主張。
劉燕妮從張曼麗喜氣洋洋的話語中捕捉到了某種信息,就變相地問:“張主任是不是有什麼喜事臨門?”興奮的張曼麗抑制不住內心的動,不遮不掩地說:“黃姍有消息了,就在省城,和高寒在一起。我和黃書記現在就去省城,把姍姍接回來,單位的事請你多費心了。”劉燕妮趁機說:“鄭佳樂又催促貸款的事,就像討債鬼,我們沒有那麼多的資金。你上次不是說要到省裡託下一關係,給他免息貸開發黃淮海的資金嗎?”不容張曼麗明確地表態,劉燕妮就又接著說:“我想和你一塊過去,黃書記不是也要去,咱們共同想辦法,你看怎麼樣?”張曼麗人逢喜事
神
,沒加思索就滿口答應了。
張曼麗把劉燕妮要去的消息告訴了黃江河,黃書記表面上不動聲,卻暗暗高興。黃江河的奧迪和劉燕妮的捷達在城外環城路回合後,一起上路了。
高寒去上班了,把黃姍一個人留在報社的宿舍裡。張曼麗撥打了高寒的電話。姍兒是她最想見的,但高寒的身份不同了,現在的高寒已經不是賣報紙和收破爛的高寒了,也不是在信用社工作的高寒了,他現在是省委書記的秘書。張曼麗不得不在心裡仰視這位爭氣的女婿。
高寒接到電話時正在省委秘書處修改一篇稿子,那是來斌書記要在明天全省農業會議上的講話用的。張曼麗要他即刻帶著黃姍到酒店去,他只能遺憾地說,自己很忙,只能等到中午下班才有時間,並提醒張曼麗說可以先給黃姍聯繫。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黃姍接到張曼麗的電話後,按照張曼麗的提示打車來到酒店時,爸媽和劉燕妮三人一起站在酒店的門前正等候著黃姍的到來。
幾天的時間,猶如相隔幾個世紀。三人相見,雖沒包頭痛哭,倒也眼淚汪汪。這氣氛動了劉燕妮的眼睛,也點燃了她的嫉妒之火。當初自己就看好了高寒,認為他必是一枝獨秀的績優股,如今事實證明了她分毫不差的判斷。可是,高寒卻另攀高枝兒,把自己當做殘花敗柳扔在一旁,不屑一顧。她越想越傷
,最後竟然跟著張曼麗
泣起來。
毫不知情的張曼麗還以為劉燕妮多愁善,深受人生的悲歡離合的
染,反而對她安
有加。
張曼麗和黃江河對女兒自是問東問西,噓寒問暖。黃姍挑揀著說了重點。直到中午高寒匆匆趕來,四人一起吃飯不提。
吃飯間張曼麗想起高寒如今高就在省委書記身旁,不免喜形於,和藹可親地忙著勸吃勸喝。
劉燕妮心裡醋味翻騰又不敢於
,倒是黃姍在旁眼見張曼麗和高寒冰釋前嫌,真心高興,嘴上卻嗔怪道:“媽媽就顧他,對我不管不顧。”高寒給黃姍夾了一片瘦
,說:“你就別吃醋了,豬
長不到羊身上,媽媽疼愛我就是疼愛你。”說著話鋒一轉,對著這麼張曼麗說:“黃姍有孕在身,需要加強營養。”張曼麗點頭稱是,不想高寒當著劉燕妮的面又問道:“只是到現在我還沒有給孩子想好一個合適的名字,你能不能幫個忙。”劉燕妮不知道高寒是在對張曼麗敲山震虎,忙推脫說:“你們一家都是文化人,我可不敢班門
斧,免得貽笑大方。”張曼麗這才明白,高寒對張曼麗要孩子姓黃的事還耿耿於懷,就敷衍道:“不就是一個符號嘛,到時候再說,還不定生男生女呢。”高寒說:“可姓氏…”高寒還沒說完,張曼麗趕快接道:“沒什麼可說的,你的孩子,只能姓高,我和你爸爸只管當好姥姥姥爺,就算盡了本分。”高寒不能不佩服張曼麗見風使舵的本領,就看看黃姍,黃姍會心地朝高寒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