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第212章上陣父子兵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劉燕妮說著就去開門。黃江河站起來,走到劉燕妮的身邊,小聲地說:“你的事情我安排好了,你也該把嘴巴封得嚴實點,免得一不小心跑了風,這樣對大家都不好。”黃江河一邊說著,就拉住了劉燕妮的手。劉燕妮沒有掙脫,反而把另一隻小手放在了黃江河的臉上,輕輕地撫摸了幾下。黃江河以為,劉燕妮又要臣服在他的腳下,就就把另一隻手攬住了劉燕妮的柔軟的。就在這時,劉燕妮突然在黃江河的臉上輕輕地拍了幾下,一本正經地說:“你是不是以為我特別有魅力?”黃江河對著劉燕妮的耳朵,說:“那還用說。”劉燕妮又問:“在你看來,我和坐檯小姐是不是沒什麼兩樣。”黃江河一時無話,正在尋思劉燕妮問話的意思,劉燕妮拿開了黃江河的手,鄭重地說:“我說過,要和我好,除非你休了那個黃臉婆,讓我嫁給你。否則,你休想。你該走了。”劉燕妮說完,不給黃江河由任何說話的機會,迅速拉開門,送瘟神般打發了黃江河。
據說胖子都喜歡睡覺,尤其是女胖子,更是粘便能進入夢鄉。黃江河回到家裡時,張曼麗早已鼾聲如雷。想起自己在劉燕妮那裡受到的冷遇,黃江河憤憤難平。想當初,劉燕妮為了靠上自己這棵大樹,曾經煞費苦心,拋棄女人的尊嚴,暗送秋波,趁機抓撓自己的手心,最後把自己拉上了她溫柔的夢想,得到了她想得到的一切。而如今,自己為了堵住她的嘴巴,主動上門求和(說的難聽點就是求歡),卻被她冷言冷語,拒之千里,面子上怎能過得去。這還在其次,尤為讓黃江河放心不下的是,劉燕妮冷若冰霜的態度背後,可能還隱藏著更大的陰謀。她表面上答應不去告發張曼麗,會不會陽奉陰違?果真如此,自己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兩頭具空?黃江河越想越
到後怕,轉輾反側,怎麼也難以進入夢鄉。
怎麼辦?自己究竟該怎麼做才能捂住劉燕妮的嘴。黃江河抓耳撓腮,絞盡腦汁也想不出對應之策。
當然,辦法不是沒有,使人張不開口的最好辦法,就是讓她從這個世界上永遠消失,可是,他黃江河是何等樣人,他是北原市的市委書記,怎敢冒法律之大不韙,去幹那些只有黑社會的敗類們才會做的下三濫勾當。千不該萬不該,都是張曼麗一個人惹的禍,倘若她能以柔克剛,鋒芒不要太,給自己也給劉燕妮留條後路,自己怎麼會面對如此難題。
黃江河越想越後怕,索起身下
,來到客廳裡,點燃一支菸,繼續陷入了沉思。他仰起脖子,向空中吐著一個個菸圈。每個菸圈都像劉燕妮的眼睛,飄忽不定的,慢慢向空中散去。等菸圈散盡之後,黃江河重新吐著一個個菸圈,這一次,菸圈卻又像劉燕妮的臉。煙霧繚繞的,一張張臉也越發白了起來,對黃江河獰笑著。黃江河似乎聽到了劉燕妮挑戰的聲音:我倒要看看,你和張曼麗最後會有什麼樣的下場!黃江河打了個冷戰,如後的哆嗦,頓時全身
髮倒豎。
不行,一定要堵住她的嘴,不能讓她的嘴巴里跑出一絲風,否則,他的千里長提就會潰於蟻。他想起自己的女婿,省委書記的秘書高寒,靠他目前的實力,恐怕也難以扭轉乾坤。何況,劉燕妮手裡還掌握著高寒風快活的證據。對了,能不能說服高寒去拉攏劉燕妮呢?黃江河想到這裡,就像在漫無邊際的苦海里抓到了一
救命的稻草。高寒是自己的女婿,平心而論,他捨不得高寒去冒這樣的風險,更何況,這樣做還直接給女兒黃姍帶來傷害,可是,現在已經沒有更好的辦法了,就看高寒是否答應。
主意已定,黃江河毫不猶豫地向樓上走去。
高寒被喊到了客廳裡,坐在沙發上打著呵欠。深夜被老丈人從睡夢中叫起,一定有什麼要緊的事。
“我想和你商量個事。”黃江河把睡衣裹了一下,聲音不高地說。
“有什麼事,您儘管吩咐,我照辦就是。”對於高寒而言,老丈人的話就是皇上的聖旨,他不敢違抗。不管怎麼說,他現在的一切,都拜這個家庭所賜,人要是忘恩負義,與禽獸無異。高寒不想做禽獸,就要為這個家赴湯蹈火。
“不過,這件事不太好辦。我想問一下,你和劉燕妮是否…怎麼說呢,我都不好啟齒,直接點吧,她是不是有點鐘情於你。你看,我沒有別的意思,你只管照直說,無論怎麼樣,我都不會怪罪你。”黃江河吐吐的,總算把意思表白清楚了。
儘管黃江河表白,他不會怪罪高寒,但高寒還是出了一身的冷汗。身為市委書記的丈人,一定是聽到了關於自己和劉燕妮之間的什麼風言風語,要不然,不會問得如此明顯。他不由耳熱面紅,低著頭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我首先聲明,今天我要問的事,在這個家裡,除了你我,不會再有第三人知道。你和她的那點事,被她錄成了視頻,隨時都可能被散佈到網上,不瞞你說,我已經看到了。至於我是怎麼看到的,你就別問了。我聲明的第二點,就是我要表明我的觀點,男人嘛,在不影響家庭和睦的前提下,在外面偶爾和女人做點什麼,也不是大驚小怪的事,你不要有任何疑慮。”黃江河為了打消高寒的顧慮,首先亮明瞭自己的觀點。以高寒的智商,心裡已經明白,這樣的談話只是一個序幕而已,緊接著,老丈人可能還有話要說。
“既然你什麼都知道,我也不再保密了。但我是被強迫的,不信你…”黃江河擺擺手,沒讓高寒繼續說下去,話道:“我說過,我不會責怪你的,俗話說,人不風
枉少年,我也是從年輕的時候過來的。我要說的是,劉燕妮表面上是來要工作的,我懷疑,背後還有文章。囉嗦的話我就不說了,今天把你喊下來,就是想請你幫個忙,如果她還要採取什麼行動,想讓你出面阻止一下,上陣父子兵嘛——咱們是翁婿,可我和你媽只有黃姍這一個女兒,你就是我的兒子。不知道你意下如何?”黃江河說完,緊盯著高寒。高寒從黃江河的眼裡,看到了熱切的期盼。
“你,你這不是在和我開玩笑嗎?”高寒留了一個心眼,他怕黃江河是在考驗他,故意反問道。黃江河拍著脯,一臉的正經相,說:“你覺得我像是在和你開玩笑嗎?摸清了她的底細,我們也好對症下藥。你媽媽說話太難聽了,極大地傷害了她的
情。這個女人太惡毒,如果她採取了什麼過
的手段,我和你媽媽都要完蛋。傾巢之下,安有完卵?你不是也得跟著倒黴。為了我們這個家,你就受點委屈吧。”真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哪有老丈人慫恿自己的女婿去接近不是女兒的女人。可是,幹大事之人,必有大量,小肚雞腸之輩,只能喝稀飯配鹹菜,人家騎馬他騎驢了。如連驢也騎不起,就只能步行。
“你是說她可能要舉報吧。”高寒沒有正面回答黃江河。他已經猜測到了,以劉燕妮的秉,她一定威脅過黃江河。
“你怎麼知道?”黃江河吃驚地問,他越來越喜歡這個女婿了,腦子靈活,還有未卜先知的本領。
高寒心想,我早就知道了,但他還是淡淡地說:“我也是隨便猜測的。”
“那你打算怎麼辦?眼看著她揣著上訪材料,跑到省城,走進信訪辦的大門?然後我和你媽媽就乾等著被帶走?”黃江河更加堅信了自己的想法,也更迫不及待了。
“我答應你,最好能不戰而屈人之兵。我想,她只是為了恢復她在信用社的職位,如果你滿足了她的要求,她也不會做出太過的行為,這樣對她能有多大的好處呢?我明天就要回去上班了,等我到了省城,馬上就打電話聯繫她,本市耳目太多,說話也不方便。”高寒剛說完,黃江河就站起來走到他的身邊,握著他的手,說:“謝謝你,你放心,只有好你能阻止她,我會
不盡的。”高寒嘴裡應付著,心裡卻在想:劉燕妮早把信訪材料送到了信訪辦,我所能做的,就是看能不能讓她再去一趟,想辦法把材料取回來。
高寒正要上樓時,黃江河又把他叫住,告訴高寒說:“要不這樣吧,你想辦法聯繫她,讓她明天早上用車把你送到省城,你們也好在路上說話。”高寒理解黃江河的心情,就快地回答說:“我儘量吧,但是,你一定要為我保密秘密,尤其是對黃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