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第233章雙軌之後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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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分享受到快樂的劉燕妮,在滿足之後痴情地看著高寒,那目光,只想把高寒永遠留在身邊,隨時供她享用。
“我知道你對我不興趣,所以,我無數次告誡我自己,不能勉強你,也不能勉強我自己,可是,我實在控制不住自己。我知道你會笑話我,甚至把我和青樓女子相提並論,但我不在乎。不想天長地久,只求一朝擁有。”劉燕妮把手放在高寒的
脯,向他吐
著心聲。
“人逢喜事神
,你真好。要不是我發現你…“高寒沒有順著劉燕妮的話茬往下說,他故意賣起了關子,等著劉燕妮接話。
“要不是發現什麼,快說。”劉燕妮急著想知道高寒的心思,也好對症下藥,就急忙問道。
“和你的接觸中,我發現你不只是和我一個人好。”
“我發誓,除了你,在沒有別的男人你能走入我的心。”
“呵呵,還扮演烈女呢,那鄭佳樂是怎麼回事?那天晚上,他死之前,你們不是還…都有人看見了,我都替你臉紅,你說說看,就他那個形象,那個年齡,你怎麼就會看上他呢。”高寒只說了半截子話,剩下的空白等待劉燕妮填充,這正是他所需要的。
“沒影的事,你也不想想,憑我劉燕妮的風韻,怎麼會看上他,歪脖子,大肚子,整個畸形的人。我再不怎麼樣,也不會和他有一腿。那天晚上我是和他在一起,但那是為了…事情都過去了,我不能說,也不想說。”劉燕妮翻身坐起,跪在高寒的身邊,舉起拳頭髮誓。
劉燕妮也給高寒留下了空白。情人之間充斥的只是**,缺少的是真誠。你給我留一手,我也會給你留一手,不到關鍵時刻,誰也不想亮出底牌。
“孤男寡女,一起去洗澡,還說沒事,匪夷所思,你就編吧,鬼才相信。”高寒萬變不離其宗,話題總是圍著鄭佳樂轉圈。他相信,只要劉燕妮話多,就肯定會出馬腳。
他用了將法。以他對劉燕妮的瞭解,時間一長,不怕她不說實話。這個女人,本事不小,就是嘴上沒個把門的。
女人如果有兩樣東西松動了,就會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這兩樣東西分別處於身體的上下兩端,上面的是嘴巴,下面的就是神秘的隱私部位。劉燕妮為了自己的,總是用相勾引有利用價值的男人,她的那個隱秘的通道早已經過多個男人的摸爬滾打,已沒有了神秘
。
“好吧,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告訴你,那天我是有目的的,為了尋找證據,故意和他去洗澡。他一進門就想對我動,我就引誘他說出了貸款的實情。我把他的話錄音後,正不知怎樣脫身呢,他的二
燕紅就找上門來了,後來,他就摔死了。”
“你真的沒有和他怎樣,反正即使做了什麼,也不會在你的身上留下什麼記號,我還是不相信。”高寒嘴上說著,心裡暗暗得意。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劉燕妮在向高寒顯擺她的手段,沒想到,高寒也用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天外青山樓外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劉燕妮頭髮長見識短,還是中了高寒的計。
高寒見達到了目的,就想回去,劉燕妮死纏不放。
“來方長,我們有的是機會。黃江河夫婦出事了,黃姍一個人在家裡,我得回去陪她。做人,即使沒有夫
情分,總該有良心。何況,我愛黃姍,越是在這個時候,我越要承擔起男人的責任。如果有朝一
我和你在一起,當你落難了,你也不會我是個無情無義的負心漢吧。”話說到這份上,劉燕妮就不能不放高寒回去了。
高寒回到家裡已是深夜十一點。張幼林看到高寒喜慶的臉,就知道得手了。張幼林安了高寒和黃姍幾句,把他們打發到了樓上,就亟不可待地撥通了許文藍的電話。外甥女婿征戰回來了,並且大獲全勝,現在,輪到他披掛出征了。
一般當官之人,靠的也許是人際的關係和堅持不懈的努力,而高官厚祿者,除了良好的機遇,主要憑的是靈活的腦子。張幼林就是這樣的人,他讓高寒摸清了敵情,立馬就聯想到,像鄭佳樂這樣的企業紅人,一定不止一次接受過電視臺的採訪,他的聲音肯定就存在電視臺的資料庫裡。他半夜撥通許文藍的電話,就是為了讓她撤出與鄭佳樂有關的一切採訪資料。
如此重大的事情,不可能在電話裡說清楚。許文藍也清楚,張幼林深夜來電,一定是為了張曼麗和黃江河被帶走的事。
徐文藍和張幼林雖然只有***,但器宇軒昂的張幼林卻被許文藍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老情人深夜來電,許文藍動萬分。當張幼林提出要和她見面時,許文藍二話不說,放下電話稍微收拾打扮一番,就急忙奔向張幼林的身邊。
郊區的酒店裡,經過偽裝的許文藍和張幼林見面了。許文藍是北原市的名人,名人隨時都可能被人認出,她不能不進行偽裝。
這對情人只見過兩面,就在第二次見面時,張幼林憑他的身份和外貌,把許文藍抱到了上。許文藍身體的一次付出,就換來了副臺長的位置。她不需要
謝張幼林,因為那是她應該得到的,她不
謝張幼林還有另外的一個原因,那就是她喜歡他。喜歡的人為她做了她喜歡的事,她不需要付出
謝。
“今天找你來,是有事要求你。”張幼林開門見山地說。
許文藍不搭腔,上去就坐在了張幼林的腿上,然後用手圈住他的脖子。
“一見面就說事,俗不俗呀,你就不能說點別的。走了一年多,也不打個電話過來,火燒眉了,才想到了人家,羞不羞呀。”許文藍向張幼林撒嬌道。
她有權利這樣問,她知道,張幼林也允許她這樣撒嬌。普天之下,能坐在副部長腿上的女人能有幾個。許文藍到自豪,因為她本身就是個自豪的女人——漂亮,有文化,電視節目的名嘴,副臺長,這都是光環。這美麗耀眼的光環隨便戴一個在某個女人的頭上,都能混出個人樣來。
張幼林從下面開許文藍的裙子,把手伸進去,往上一摸,直接抓住了**,手指在**上不斷地撥拉,
得許文藍心裡直癢癢。癢癢的不只是在心裡,沒多久,就在身體上表現出來。她略微地抖動著身體,摟緊了張幼林的脖子。
臥室裡,頭燈的光線很昏暗,張幼林幹起活來卻是輕車
路。和許文藍有過第一次之後,他就回了京城。每當
子和他賭氣,他第一個想起的就是許文藍。許文藍的美麗大方和高雅的氣質一直佔據著他的心靈。他常常想,要不是身居高位,也許他真的要和那位驕傲的本地
子離婚了,可每當這個念頭一出現,他就反覆地告誡自己,千萬不能,因為,
子的父親曾經是開國的功臣,他的副部長和經濟研究室主任的位置,就是沾了老丈人的光。
沒有裙帶關係,就憑他張幼林,即使努力一輩子,也難混到給部長提茶倒水的差事,更不要說副部長了。
中年人的第之樂,時間不會太長,他們注重的是過程,是心理上的佔有,更多的是
情上的
。等張幼林完了事,許文藍趴在他的
脯上,笑著問道:“說吧,什麼事,是不是想我了就隨便找個藉口。”說著,就在這裡的鼻子上戳了一下。
“不是的,有個事情,只有你最合適。你們電視臺以前是否採訪過鄭佳樂。”張幼林剛說完,許文藍就不加思索地點點頭。
“你現在就去資料庫,把有關他的採訪資料全部取出來,我要親眼看到。”張幼林撫摸著許文藍的頭,說完後把一縷頭髮放在嘴裡,慢慢地咀嚼著。
“你就不怕我沒有資料庫的鑰匙?”許文藍問道。
“你是副臺長,隨時都可能查找資料,你會有的,即使沒有,你也會想辦法。”張幼林認為,許文藍就不該問這個問題,他代下去的任務,許文藍無論用什麼辦法,必須給他辦到。結果最重要,過程不是他關心的事。
“你該怎麼報答我?
“許文藍打趣地問。
“你說呢,大不了我遲走幾天,讓你快樂幾回。”許文藍一邊把裙子往身上套著,一邊說:“狗嘴裡吐不出象牙,這就是你的事業呀。”張幼林看到許文藍蓬鬆的頭髮,不衝動,說話就失了口,說:“我要是狗,那你就被狗幹了。”說完就不好意思起來。誰知許文藍紅著臉說:“我願意。”他媽的,一個電視臺的女副臺長,著名的節目主持名嘴,竟然被狗幹了,還
自豪,這是個什麼世道,人心不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