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第251章以其人之道還治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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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和白寶山的幽會,劉燕妮煥發了青,重新找回了自信。信用社的職工們,見到劉燕妮時,依然
出不屑的的眼神,但劉燕妮不在乎。既然是女強人,就應該承受更多的壓力。
在以後的半個月中,白寶山每星期都要和劉燕妮約會兩次,兩人在賓館裡耳鬢廝磨,享盡了溫存。
在外面吃得多了,白寶山回到家裡,面對正處在如狼似虎年齡的米蘭,就會力不從心。
一個月亮皎潔的夜晚,白寶山又要出去,起了疑心的米蘭等他的車子剛剛駛出衚衕,就一溜小跑來到大街上,伸手攔截了一輛出租車,告訴司機,緊跟前面的車子,如果跟丟了,車錢就會泡湯。
白寶山的車子在賓館前停下了,但他並沒有從車裡出來。米蘭乘坐的出租車也悄悄地停在了白寶山的車旁。白寶山在等待,米蘭也在等待。米蘭知道白寶山在等人,卻不知道他在等待什麼人。米蘭也想掀開這個人的面紗,滿足自己的好奇心。她遇到到,白寶山要等的人,必是女人。沒有什麼理由,只是女人的直覺。
十幾分鍾過去了,白寶山依然沒有下車。司機要米蘭下車,米蘭出高價買斷了他的時間。
半個小時過去了,一輛捷達車緩緩地駛進了停車場,在白寶山的車旁慢慢地停了下來。等穿著皮裙子的劉燕妮走下車來,米蘭才明白,她就是白寶山要等的人。同時也是米蘭想掀開面紗的人。
曾經的夫,今
的情人,解釋起來合情合理。原來,白寶山總是推脫自己沒有
神,是把多餘的
力全部奉獻給了這個下賤的女人。
等米蘭看見白寶山也從車上下來,一手扯著劉燕妮的手,一手撫摸著劉燕妮的,款款地走進酒店時,米蘭恨不得下車,攆上去揪住劉燕妮的頭髮,在她的臉上狠狠地給幾個耳光。但她忍住了,她要捉姦在
,讓白寶山和這個賤女人無地自容,無話可說。
米蘭扔給司機一百元鈔票,然後下車,特務般緊跟在兩人的後面。
劉燕妮和白寶山進了賓館的大門,直奔電梯。在電梯門口,劉燕妮踮起腳尖,對著白寶山的腮幫子,輕輕地親了一口。白寶山斜眼看了一眼劉燕妮,微微地一笑。米蘭覺到,白寶山的微笑裡,隱藏著深深的歉意。
電梯關閉,上升。米蘭站在電梯口,抬頭看著電梯停留的樓層。電梯在四樓停下,然後繼續上升。另一個電梯下來了,米蘭迅速地衝進去,按下了四樓的鍵。
米蘭也到了四樓,剛下電梯就向走廊的兩邊張望,拐角處,兩個身影一閃,進了一個房間。米蘭跟過去,抬眼看看門牌號,418房間。
她站在門外,等待裡面的好戲開場,然後就敲門。她焦急地等著,希望裡面的兩個人快些脫光衣服。十分鐘過去了,米蘭把耳朵貼在門上,只聽到唧唧噥噥的聲音,偶爾傳來劉燕妮的笑。
她的心在急速地跳動,身體也不斷地顫抖,呼加快。她想一腳踹開門衝進去,但她控制了自己。一個保安過來了,看到灰藍
的制服上保安的圖標,她產生了一個令她自己都吃驚的想法。想法既然產生了,就必須要實施,她想看到結果。
米蘭轉身回到電梯口,掏出手機撥打了110電話。
“喂,你好,我是南郊望月臺賓館的服務員,我要舉報。在418房間,有人正在賣嫖娼,請迅速趕來。”米蘭打完電話,走到走廊的拐角處,靜靜地等待警察的到來。
警察的動作很快,五分鐘後,從電梯裡走出一個服務員,後面跟著五個警察。他們來到418房間門前,服務員輕輕地敲門。
白寶山開門,探出頭來。沒等他說話,五個警察蜂擁而入。
劉燕妮光**著身體仰面躺在上,見突然衝進這麼警察,趕快拉起身邊的
巾被捂在身上。她六神無主,臉
慘白。白寶山站在牆角,如當頭被澆了一盆涼水,渾身不停地抖動。
白寶山被帶到了另一個房間,劉燕妮接受了警察的命令,披著巾被蹲在地毯上。她彎著
,臉與地面平行,兩隻紫紅
的就要挨著地毯。審訊就地進行。
在警察面前,任何謊言都不攻自破。劉燕妮在警察的盤問下,如數家珍般道出了自己的姓名,年齡和職業。白寶山在另一個房間裡也如實回答了警察的盤問。把一切明白之後,白寶山又重新被帶了回來。
“哈哈,兩個有身份的人,檔次還不低,一個是信用社的主任,一個市委的司機,在三星級賓館裡通姦。難道你們就不怕各自的愛人知道?換做是我,就在車裡馬虎一下。”一個老年警察打趣地問道。
白寶山接話道:“警察大哥,你不知道,我的愛人神上有問題,而她(白寶山指了指劉燕妮)又是單身,所以我們就…”話沒說完,米蘭衝進來了。
原來,從警察進來後,米蘭就躲在門外偷聽。米蘭上去就在白寶山的臉上打了一記耳光,然後又衝著劉燕妮啐了一口。
“姦夫**,你們才有神經病。警察同志,這個女人偷我的男人,破壞我的家庭,我要求逮捕她,最好能判她死刑,無期也可以。”劉燕妮擦擦臉,看著米蘭,臉上出得意的神
。她用表情在告訴米蘭,雖然米蘭和白寶山結婚了,但白寶山還是回到了她的身邊,她才是勝利者,只有勝利者才擁有笑容。
白寶山低著頭,一句話不說。警察告訴米蘭說,通姦的事最多對兩人進行教育,他們無權逮捕他們,更無權判處他們死刑或無期。當然,如果米蘭要起訴他們,警察可以出庭為她作證。
一個警察走向窗戶,卻意外地在窗簾後面發下了一臺攝像機,他好奇地拿過來並打開。幾個警察圍過來,發現了裡面不堪入目的鏡頭。
一男一女時而蛇一般糾纏在一起,時而變換著各種姿勢。從畫面上看,女的是劉燕妮,卻看不清男人的面孔。他們從頭到尾看了一部黃片,幾個人都想笑,卻又不敢笑出聲來。拿著攝像機的警察不問白寶山說:“你還打算留個紀念,讓你的兒女以後欣賞你的風
韻事呀?”白寶山張口結舌,低著頭沉默不語。他總不能告訴他們說,自己身上肩負著市委書記黃江河
給自己的神聖使命吧。
警察走了,可一場鬧劇還沒有結束。兩個女人在賓館的停車場,又發起了一場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