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第379章走私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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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菜只吃了一半,李旭東就扔掉了筷子,有更好的美味佳餚在等著他享用。和三陪女打道,李旭東是輕車路。儘管這樣,他也想說點什麼。好戲開場之前,總得聽到鑼鼓敲打的聲音,不然就會到沉悶。如果就直接進入正題,無異於是一場沒有樂器伴奏的清唱,就在李旭東正在尋思說點什麼時,姑娘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大方地告訴李旭東說,她能為他提供全方位的服務。李旭東明白全方位的含義,他心裡高興著,但表情上卻沒有顯出來,在如此絕美的姑娘面前,他不能掉了身價,暫時還不能剝去他的偽裝。

“我只想按摩。

“李旭東簡單地說。他在告訴小姐,他不是亂七八糟的男人,他只想讓姑娘給他提供光明正大的服務。

“我說過,我可以為你提供全方位的服務,當然包括按摩。”李旭東走到邊,脫了鞋子後靜靜地趴到了上。姑娘就跟在他的身後,等他一躺下,就脫掉了鞋子,上後騎在李旭東的身上,然後又把手放在了李旭東的肩膀,把這裡作為起點,開始給李旭東按摩。

姑娘的纖纖若軟的小手拿捏著李旭東的每塊肌,李旭東到渾身的舒坦。要命的是,姑娘胖乎乎的部擠壓在李旭東的脊背上,並隨著兩手按摩的動作不斷地搖晃著。李旭東到,姑娘身上的氣息不斷地通過身體傳遞到他的身內,他渾身的肌膚鬆弛著,內心卻燃起了佔有她的渴望。

即使如此,李旭東依然保持著他的君子風度,仍然沒有提出任何非分的要求。他在等待,等待姑娘的主動,李旭東喜歡女人的主動,在女人的主動中他能得到無盡的快樂,在女人的主動中他才能受到自己作為男人的魅力。

等姑娘把李旭東的渾身都按摩了一遍,還不見李旭東有包括語言在內的任何反應,她終於把持不住了。

“先生,我的手也疼了,你是不是也該有點什麼別的要求?”李旭東翻轉了身子,仰面躺在上,面帶微笑地回答說:“你看呢。”姑娘二話沒說,就脫掉了上衣,然後拿著碩大無比的團,趴下後把團放在了李旭東的膛上,她還美其名說這叫“摩”李旭東剛到興奮,房間的門開了,蔣麗莎走了進來。

姑娘看到一個女人沒打招呼就走了進來,以為是另一個和她身份一樣的女人,就有點煩心地說:“進來也不打聲招呼,不懂得規矩呀。”姑娘見蔣麗莎不言不語的,就轉過臉去,審視了蔣麗莎的臉和她的年齡。當她能確定蔣麗莎是個中年婦女時,就大大咧咧地說:“也不看看自己的年齡,還要和小姑娘家搶生意,我都替你害臊,識相的趕快走人。”姑娘說話時,蔣麗莎已經坐到了沙發上。她聽到一個三陪女竟然敢這樣教訓自己,本來想發火的,但一想到自己的身份,就壓制了自己的火氣,冷冷地說:“滾出去吧,到別處賣去,別髒了我的眼睛。”姑娘聽口氣,才知道錯怪了蔣麗莎,就從李旭東的身上爬起來,下後穿好鞋子,靜靜地站在邊。李旭東明白她在等著要小費,就向蔣麗莎努努嘴。蔣麗莎打開坤包,從裡面掏出兩百塊錢扔到了地上。姑娘走過來,彎下撿起錢,然後悄無聲息地出去了。

“真有你的,都火燒眉了,還有心思‮情調‬。”蔣麗莎挖苦李旭東說。

“我也是苦悶呀,所以才想沖喜。”李旭東一邊從上爬起來,一邊說。

他穿好了鞋子後,在另一張沙發上坐下,突然就膽大地伸出手來,抓住了蔣麗莎的手。

“你把我的人趕跑了,你要賠償。”蔣麗莎對李旭東明目張膽的挑逗沒加理會,也沒有出自己的手。李旭東見蔣麗莎沒有拒絕的反應,到有機可乘,就想品嚐一下市委書記夫人的味道。他又一次壯了膽,站起來就把手伸進了蔣麗莎的腋下,然後抱起來就走到邊。

蔣麗莎仍然沒有掙扎。說實話,她也有點飢渴,飢渴的女人都需要男人的撫

李旭東把他放到了上,然後就開始解蔣麗莎的衣服。解開了釦子就要脫下外套時,蔣麗莎卻猛然就推開了李旭東的手,然後從上坐了起來。就在剛才,她才猛然地意識到,她是市委書記的女人,她不能隨便在別的男人面前脫光了衣服,更要說做那種苟且之事了。

她繫好了衣服的扣子,對李旭東沒有任何的指責。她臉上泛起紅暈告訴李旭東說,她不是不想,是不能。

蔣麗莎穿好了衣服,下後什麼也沒說就離開了房間,把李旭東一個人留在了房間。

等蔣麗莎出了門,李旭東才朝著蔣麗莎的背影做了個鬼臉,狠狠地罵道:“假裝正經。”蔣麗莎回到自己的房間,看看錶已經十點,她想著該給高寒打電話了,於是急撥通了高寒的手機。

人和人講的是緣分,自從來斌書記吧高寒到了省委大院當了自己的秘書,除了要高寒替他謝謝發言稿,在報上以他的名義發幾篇文章,每當遇到大的事件,必需要有高寒陪伴在身旁。今天美國的商務代表團來省裡考察,在選擇需要陪同自己的最佳人選時,他第一個想到的人又是高寒。

晚上八點,按照提前的安排,來斌在市委領導和高寒的陪同下,和美國的華僑商務團在省委會議大廳進行會晤,他們要進行一次關於商務投資的對話。

高寒的任務依然是做會議記錄,並把今天的會談內容發表在明天的報上。可是,當會談一開始,高寒就被華僑團隊中一個女人引住了。平心而論,高寒不是見了女人就走不動的男人,他關心這個女人,除了她長得美麗之外,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這個從美國來的女人,和高寒認識的一個女人完全的想象,毫不誇張地說,她們完全就是一個人。

這個女人突然在高寒的面前出現,把高寒搞得莫名其妙,從不相信鬼神的高寒,從看到這個女人的第一眼起,他真的以為見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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