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卷第487章絕色佳人從天降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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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一早上八點,高寒到省委簽了到,然後就去給李可強打招呼。高寒見到李秘書長之後,還沒提及請假的事,李秘書就對高寒說:“你不要請假了,昨晚上來書記已經和我打過招呼,我已經給肖梅安排了車子,就只管等著,司機把她接過來後你們就可以出發了。具體事情我想來書記已經給你代過了,我就不重複了。總之一句話,把事情把妥當了。”高寒這才明白,來斌書記對肖梅今天要到北原市上學的事已經早作了安排。

車子從省委家屬院出來後又拐進省委去接高寒。

司機喊來了到辦公室把高寒喊出來,高寒繞到車的右側拉開了車門,這時肖梅說:“高大哥,請坐到後面來。”高寒問道:“為什麼?”肖梅回答說:“坐到後面更安全些,聽我的沒錯。”高寒不好撥了肖梅的面子,只得關了前門重新拉開了後門,和肖梅坐在了一起。

車子出了省委大院,向北原市的方向疾馳而去。剛出省城,肖梅就問高寒說:“高大哥,聽說北原市一中的教師中,研究生的比例佔到一半,是這樣的嗎?”高寒沒有直接回答肖梅的問話,他提醒肖梅說:“以後別一口一個大哥的,昨天在你舅舅家裡,我還是你的高叔叔,才過了一個晚上,我就變成大哥了,這輩分也降得太快了。”肖梅滿不在乎地說:“昨天我舅舅叫我向你喊叔叔,是我舅舅尊重你,他不願倚老賣老;今天我叫你大哥是我給你面子,我不想佔你的光。我今年十八,你莫非就是二十多歲,你怎麼好意思叫我喊你叔叔。我要是一口一個叔叔,會把你喊老的,我叫你哥哥,最起碼你心態上年輕些。”經肖梅這麼一解釋,高寒倒也不話可說。但他不能敗給了一個小姑娘,就瞥了肖梅一眼,說:“這麼小的年齡就能牙利口的,要是將來當了演員,只能演個厲害的角。”高寒本來是挖苦肖梅的,不想卻引起了肖梅的興趣,就追問高寒道:“那你說說,看我能演什麼樣的角,舉個現成的例子我聽聽。”不要說,這還真難為了高寒。他文學書籍看得倒是不少,但電視劇看的不多,聽了肖梅的話一時語。肖梅見高寒不說話,就直起身子,把手間,扭著脖子,做出一副嚴肅的表情,然後對高寒說:“你希望我這樣嗎?”肖梅的滑稽相逗樂了高寒,他不由就想起了《水滸》中開黑店的孫二孃,於是就說:“活脫脫一個孫二孃。不需要化妝,如果再拍《水滸》,你直接去試鏡,一準被導演看中。肖梅聽了高寒的話,把手從間放下來,然後皺起眉頭,歪著脖子,臉上悽慘,看著高寒的眼睛問道:“高大哥,你看我現在像誰?”高寒再次被肖梅的滑稽相逗樂了,就脫口而出道:“像誰?叫我好好想想。林黛玉?你比她有點胖,也比她健康。西施?你的裝扮不到火候。知道了,像潘金蓮,武大郎死後裝模作樣的潘金蓮。”肖梅怎麼也沒想到,高寒會把她和潘金蓮聯繫在一起,就放下架勢,掄起小拳頭朝高寒的背上不停地打來,一邊打一邊埋怨高寒說:“你把我看成誰都行,就是不能把我看成是她。那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呀,和西門慶串通一氣,謀害親夫,最後被武松砍了腦袋。你就那麼希望我去死呀。我要是潘金蓮,你就是西門慶,十惡不赦的西門大官人。快給本小姐道歉。”肖梅停止了捶打,又開始擰高寒的耳朵。

高寒受不了肖梅的折磨,就大聲地求饒說:“我錯了,我不說了,你愛是誰就是誰,愛演誰演誰。我也只是說說,那都是劇中的人物,沒有惡意的,快放手吧。”高寒認了錯倒了歉,但肖梅得理不讓人,依然擰著高寒的耳朵不放手,再次問道:“那你再說說,看我到底像誰,正面的形象。要是說的不對,我就把你這隻耳朵擰下來,做成一盤紅燒耳絲。”司機在前面笑著,他不敢嘴,因為這裡沒有他說話的份。高寒的耳朵被擰著,疼痛難忍,一時也想不出合適的人物,就只能求饒道:“你先放手,叫我好好想想,我一定讓你扮演成一個正面的形象。”

“你先說我再放手,不然就這樣一直擰著,快想,我等著呢。”肖梅堅決地說。

高寒扭臉看看肖梅,只見她裝出一臉的怒氣,但一臉的怒氣中有含著幾絲純真少女的嬌羞,於是就想起一個人來,說:“你像電影《羅馬假》的女主角奧黛麗赫。”

“我沒看過這部電影,更不知道奧黛赫本是誰。你給我講講這個故事,我就放了你。”肖梅依然不依不饒地說。

“你想當演員,竟然沒看過這麼經典的電影,可惜。”高寒嘆息著說。

“別廢話,快給我講講。”肖梅催促著高寒說。

高寒的耳朵被肖梅擰著,不得不大致講述了這部電影的故事情節。

“這是美國五十年代拍攝的一部愛情故事。某國公主到意大利出訪,趁陪同人員不備,偷偷溜出了宮殿,和某記者邂逅,並被帶回家裡留宿一晚上。第二天記者偶然發現報紙上刊登的公主的照片和昨晚上留宿的女孩特別相像,就帶著公主四處遊玩,並拍了不少的照片。他希望藉此發一個獨家新聞,好賺一筆錢。同時官方的人也在尋找公主的下落,都被記者巧妙地逃避。一天過去後,記者要回家時,兩人才發現彼此已經產生了情。在最後的記者招待會上,兩人在問答中都說著雙關的話。那些照片也成了彼此永久的紀念。”高寒以最快的速度最簡單的語言把故事講完,肖梅才鬆開了高寒的耳朵。

高寒著耳朵瞪了肖梅一眼,肖梅卻仍沉浸在劇情中,就問高寒說:“好美麗的故事,可惜我沒看過。等有機會你帶我去看看怎麼樣,我要看看那個公主長得什麼樣子,她為什麼給你留下這麼深刻的印象。”

“我沒有時間。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高寒不假思索地說。

“你到底去不去,你要是不去,我就——”肖梅說著又伸出手來。高寒趕快捂住耳朵,說:“我去,我去。你看一個姑娘家,下手那麼重。你要是把我擰成了聾子,就等著黃珊找你算賬吧。”

“黃珊是誰?”好奇心極強的肖梅問道。

“我孩子他媽,我老婆。”高寒不耐煩地回答說。

“有時間帶我到你們家去看看,除了看你老婆,我更想開你們家的車子,怎麼樣。”肖梅的話就像連珠炮,說起來沒完。高寒面對這樣一個準演員,只能不斷地點頭。他的耳朵再也承受不起肖梅手的撕拽了。

高寒帶著肖梅進了校園,直接找到了校長辦公室。吳黎沒在辦公室,校辦主任接待了高寒和肖梅。兩人經過簡單的談,校辦主任得知高寒要在本校安排學生,就不冷不熱地說:“我說先生,你大概還不知道,我們的學校是省級重點中學,大部分學生都是靠真才實學考進來的。你要安排的是高三的學生,還是學藝術的,一般情況下我校不在半道上接收這樣的學生,你還是另找門路吧。”高寒好歹也在社會上混了兩年,一聽就知道是推諉之詞,於是就裝傻請教道:“你看我不是本市人,也不懂你們的規矩,還請你給我指條明路,我也好按照你劃定的路線去走。你看怎麼樣?”校辦主任見高寒還算通情達理,就對著高寒的耳朵低聲地說:“看你也是個明白人,我就給你說實話吧。要是換了那些木頭腦瓜的人,我一句話就打發了事了。重點中學進個學生,要是在招收新生時,光借讀費也要三萬。就這,還得有面子,沒面子就是拿五萬也進不來。咱們這是什麼學校,是省級重點高中呀,師資力量那都是一的,值這個價。你領來的這個學生已經高三了,最少也得一萬塊錢。”

“一萬夠嗎?”高寒傻乎乎地問道。

“不夠,藝術生嗎,等考上了大學,再等大學畢業了,一年少說也能掙個千兒八百萬的,那可是個天文數字,我們一輩子也掙不到那麼多錢。我說的一萬是普通的學生,藝術生嘛,要再加一萬。一共兩萬。要是同意了呢,一切都好辦,要是心疼錢,你立馬領人離開。”校辦主任說到最後,看了高寒一眼,然後又說:“你快些拿主意,我還忙著呢。”高寒心裡只想笑。他神情自若地坐到了沙發上,然後對主任說:“錢,不是問題,問題是,錢給誰?不會是給你吧?”高寒說完,故意大腿壓著二腿,晃悠了幾下,擺出一副財大氣不可一世的架勢。

校辦主任心想這可能是個大老闆,就殷勤地走到另一個沙發上坐下,然後神秘地說:“現在的事不好說。我給你出一個主意,你只管把錢到我手裡,其他的事你就不要管了,然後等我的通知。兩天,只要兩天,我一準讓你的學生進校。你放心,我安排最好的老師來輔導你的學生,讓她早成才。”高寒站起來,熱情地握著校辦主任的手,謝地說:“點水之恩,湧泉相報,大恩不言謝。我說過,錢不是問題。請問你貴姓?”

“不敢,不敢,本人免貴姓王。父母四十五時我才掙扎著來到這個世界,老人一高興,就給我起了個名字叫得貴。我畢業於人文關係學院,教課不行,但在人際關係方面的研究方面還說的過去。以後打道,還請不吝賜教,不吝賜教。”王主任說話時由於離高寒太近,一股酸菜味道直撲高寒的鼻孔。高寒扭扭頭,把鼻孔躲到一邊,但那種難登大雅之堂的味道還是躥進了高寒的鼻孔,他一陣噁心,要不是剋制力強,不離地方就會吐出來。

兩人敲定了肖梅上學的費用後,高寒就要告辭。王得貴主任送到門口,高寒突然拐回頭來對他說:“給你添麻煩了,今天晚上你等我的電話,你再喊上兩個人,我請客。地方你定,錢我出,怎麼樣。咱們吃了飯再洗澡。”王主任沒想到碰到了財神,就喜出望外地說:“我還沒給你辦成事,就先給你添麻煩了。那好,恭敬不如從命,這是我的電話,請你收好。”王主任拿出一張名片遞給高寒,高寒雙手接過,瞅了一眼,然後裝到了口袋裡。

高寒走後,王主任美滋滋地坐到了椅子上,拉開校長的屜,從裡面拿出煙來,放到嘴邊聞了聞,然後點燃。

在煙霧繚繞中,他看見了兩萬塊鈔票就像兩隻美妙絕倫的手在向他招手。了兩口之後,他拿起電話撥叫了吳校長的電話。

“吳校長你好,我是得貴。剛才有個親戚領著孩子過來,要上我們的學校。這是個近親,這麼多年來從未找我辦過事,可是你不在,我也不敢答應他。他臨走時說在晚上請客,如果你方便的話就去一趟,隨便坐坐,我也借花獻佛,表表我的心意。”吳校長儘管不在眼前,但王得貴依然很謙虛,也很虔誠。尊重領導。必須要做到領導在與不在一個樣。在這方面,王主任是楷模。不過他撒起謊來倒是面不改心不跳。

吳黎初來咋到,不諳這裡的水,這麼大的學校進個把學生,簡直不值一提。於是就在電話中對王得貴說:“這麼個小事,沒必要向我彙報,你看著辦就行了。至於吃飯,到時候看情況,我要是有時間就去,沒時間就不去。好了,就這樣。”高寒領著肖梅出了校門,肖梅嘲笑高寒說:“轉個學校還要花那麼多錢,早知道就不來了。你在我舅舅面前吹得天花亂墜的,怎麼辦起事來像個太監。兩萬,嘴張得倒是不小。我現在就給舅舅打電話,撤了他們。”高寒笑笑說:“就你的水平,還指望考表演系呢。你不要著急,等到了晚上,看我怎麼給你表演一場好戲。兩萬塊錢,還要我請客,他們請我還差不多。”

“真的?”肖梅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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