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卷第505章你在我心裡是第一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司徒小倩開著車帶著滿足走了,把高寒留在了別墅。

蔣麗莎回到臥室時,黃江河已經躺在了上。蔣麗莎換了拖鞋,扭動著肢風無限地走到了邊,伸手在黃江河的臉上颳了一下,說:“江河,我可是拯救了你女兒的婚姻,你可要報答我。”蔣麗莎的手還沒有縮回來,黃江河就順勢拉住了她,然後用力一牽,蔣麗莎不由自主地趴在了黃江河的上。

黃江河就喜歡蔣麗莎這種走路的媚態,扭動肢,擺動部,勁兒揮灑自如。

“一點小事,又來獻殷勤。你總是趁火打劫,說吧,又要打什麼主意。我今天可是沒神,不該張口的就不要張口,免得下不來臺。”黃江河以為,蔣麗莎又要折磨他。從和蔣麗莎結婚不久到現在,黃江河對那種事突然就失去了興趣,每逢到了晚上,只要蔣麗莎向他媚笑,他就預到了不妙。從蔣麗莎進臥室的走路的姿態,黃江河就算定,這頭正值成期的母豬又要發情了。他說這樣的話就是要堵住蔣麗莎的嘴,免得自己力不從心,到時候拉不動弓箭出了醜,自己尷尬,遭人埋怨。

蔣麗莎仰臉看著黃江河,嘻嘻地笑,一邊摸著黃江河的下巴,說:“你總是把人家想得那麼壞,人家有那麼壞嗎。在你正人君子般的教誨下,人家已經清心寡慾了。等有了機會,我建議你在二樓上建一個佛堂,我沒事的時候就在上面吃齋唸佛。佛說了,人的痛苦在於,只要剋制了,人就沒有了痛苦。我沒有痛苦了,你也就解脫了。你在家裡解脫了,就到外邊招蜂引蝶,這下你滿意了嗎?”

“說得好聽,你捨得嗎?紅杏要開花,芳香四溢,牆內開花牆外香,即使紅杏不出牆,也會有人聞到香味後爬牆而上。別到時候沒結出果子來,滿枝頭都是綠帽子,我就把人丟大了。”黃江河捏著蔣麗莎的臉,打趣地說。

底之間,哪來的那麼多正經話,打情罵俏是家常便飯,與人品和人格等毫不關聯。不要說市委書記,農場場長,就是美國的總統,在臥室裡也不會板著臉一本正經,夫像做在大會上作報告。

蔣麗莎見黃江河談笑風生,知道火候已到,就翻身爬起來,在黃江河的臉上親吻了一下,然後說:“你真是我的好老公,與你有後半輩的緣分,我也就知足了。你知道,我為了你什麼事都肯做,我也知道,我要是遇到難事你也會身而出。”說來說去,黃江河還是聽出來了,蔣麗莎是有事要他幫忙。不求這頭求那頭,在劫難逃。沒等蔣麗莎在說下去,黃江河就說:“有什麼事只管說,別拐彎抹角的,見外。”蔣麗莎這才一五一十地向黃江河彙報了司徒小倩想在黃河北岸徵用五百畝土地的事。黃江河聽完之後,仰頭呵呵一笑,說:“我就知道,你只要走路一搖三晃,臉上盪漾媚笑,就準沒好事,不是要我賣力氣替你幹活,就是要干預國家的內政。這個事好辦,引進外資是我們長久的方針和政策。有人願意投資,我們的政府巴不得呢。你是有功之臣,如果事情辦成了,我還要建議政府重重地獎勵你呢。至於到了開發階段,你不能全權負責。李主任早就說過他要和人夥開一家房地產開發公司,到時候再說吧。”蔣麗莎沒想到,黃江河竟然答應得這麼快。但她對黃江河所說的要李主任參與進來的提議持有異議,就嗔怪黃江河說:“你倒是會做人情的,我費力引進的投資,怎麼平白無故要分他一杯羹?”

“外行了不是。官場之路說寬也寬,說窄也窄。說它寬,它條條道路通羅馬,說它窄,隨便一個障礙就能使人仰馬翻。他是人大的主任,又給我打過招呼,這麼大的工程,你不要他分一杯羹,難道還想吃獨食呀。就怕你的胃口雖大,但食管狹窄,還沒吃到肚裡就吐出來了。再說了,由他牽頭,咱們只管坐享其成,何樂而不為呢?”經黃江河這一點撥,蔣麗莎終於豁然開朗了。她騎在黃江河的身上,眼睛瞬間冒出了火花,直勾勾地看著黃江河說:“老公,經你這麼一說,小婦人如撥開雲霧見太陽,柳暗花明又一村了。我解凍珊兒和高寒的關係,你對我就不要心存了,現在還是要我來謝你吧。”不管誰謝誰,反正實質是一樣的,黃江河都要賣力氣。面對蔣麗莎火辣辣的眼睛,黃江河知道躲不過去了,只能勉為其難,為蔣麗莎汗出力獻殷勤了。

黃江河臥室的戰鬥打響了,高寒和黃珊還在做戰鬥前的準備工作。

年輕的小夫分別了一個星期,無異於分別了一個世紀。臥室是產生衝動的地方,而女人表現的衝動是含蓄的,是委婉的,是惹人憐愛的。黃珊是個溫柔的子,她打發原野睡覺後,不言不語地給高寒端來了洗腳水。她要親自給高寒洗腳,用女人的溫柔來彌補她曾經的語言過失。

黃珊把盆子放在了沙發前,伸手就搬起高寒的腿。高寒晃晃腿,說:“你自己先洗,待會兒我自己來。”黃珊看了高寒一眼,依然我行我素。她捋起高寒的褲管,脫掉了鞋子和襪子,然後把腳放進了盆子。

黃珊往腳上著水,然後細心地著。她的腿瘸了,但並沒有影響她手的纖細和溫柔。她一點一點地清洗著高寒的腳,直到她認為那雙腳一塵不染,才擦乾後放在了皮墩上。黃珊從頭櫃拿來剪子,然後坐在皮墩上,把高寒的腳放到自己的大腿上,細心地為高寒剪起了趾甲。

一剪一剪的,每剪一下,黃珊都要吹一口氣,把剪掉的趾甲吹到手裡,然後放進臉盆。她以為她在打理一個孩子。女人的心裡,老公永遠是自己長不大的孩子。

剪過之後,黃珊放下剪刀,在高寒的腳上抓著撓著,用自己的指甲清理著高寒的每一處趾甲縫。高寒坐直了身子,手足無措。他動著,被黃珊深深的愛動著。動的同時,他忽然有些內疚,有些羞愧。也許他的腳上還殘留著肖梅的體香,還浸透著肖梅的汗漬,他為這些體香和汗漬而慚愧而內疚而羞愧。他好像看見肖梅就在他的眼前晃動。他揮揮手,想趕走肖梅。

黃珊見高寒揮手,手停了,嘴動了起來。

“你怎麼了?”

“我到眼睛有些模糊。”他說的沒錯,他的眼睛是有點模糊。他累了。他游泳了,他和肖梅還做了那種事。他和肖梅做那種事時使出了渾身的解數。除了肖梅,司徒小倩還在不該出現時打擾了他。晚上又陪著黃珊在大堤上走了很長的路,他能不累嗎。

黃珊放下他的腳,站起來走到他的身後,然後給他起了眼睛。高寒仰起頭來,靜靜地享受著黃珊給他帶來的舒適的按摩。黃珊按摩了眼部後,又掄起拳頭,輕輕地捶在高寒的肩膀上。

高寒抬起手來,伸到肩膀上,拿起黃珊的手,然後放到自己的嘴邊,輕輕地吻著,咬著。冰雪融化了,河水開始奔。黃珊身上的血也開始熱起來。她心裡開始渴望,渴望那個美好時刻的到來。

高寒站起來,轉身,把手搭在黃珊的上,然後用另外的手托起黃珊的,邁動了腳步向走去。

高寒點燃了導火索,黃珊就醉了,在上扭動著身子。導火索燃盡,高寒的體內的火藥卻沒被點燃。他無力扣動扳機,子彈不出槍膛。由於疲憊,他的爆發力失去了威力。

黃珊猶如熾熱的陽光,覆蓋著一片草原。而草原卻枯黃了,馬兒也振作不起神,邁不動快捷的腳步。土地乾裂著,雨怎麼也降不下來。

“你怎麼了?”黃珊關心地問。

“沒什麼,只是有點累。”就在這時,高寒放在頭的手機響起。他拿起,是肖梅的電話。看著肖梅的名字,他就像看到肖梅的身影,看到了肖梅的笑臉,聽到肖梅笑的聲音。他突然就有了衝動,像吃飽了肥草的駿馬,渾身充滿了力量。他關掉了手機,扔到了上,然後就撒開四蹄,奔跑在無邊的草原上了。

跋山涉水之後,高寒鞍馬勞頓。身體靜止之後,肖梅在腦海中的活動更加的劇烈,她瘋狂般東奔西走,左衝右突,拉著臉指著高寒的鼻子厲聲責問起高寒。

“沒想到你這麼虛偽?”

“我怎麼就虛偽了?”

“你利用我的天真,虛情假意拒絕我,原來是擒故縱。才隔了幾個小時,就和你的老婆卿卿我我,難捨難分。這樣也倒罷了,可你為什麼一邊溫存你的老婆,一邊還想著我。這不是虛偽是什麼?”

“我當時就說過什麼也不能給你,你答應說不要我的全部,只要我的一部分,還說什麼一朝擁有,終生無悔,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現在怎麼了,吃起醋來了。”

“那都是我臨場發揮即興而說。我一個黃花大姑娘,青靚麗,潔白無暇,無緣無故的怎麼會委身於你。你和她在一起幹那種事我不反對,可你不能想著我。你這樣想就是踐踏我的靈魂。”

“恰恰相反,我想著你是因為忘不了你,你已經紮在我的腦海裡了。我正在苦惱呢,你還來興師問罪。”兩人你有來言我有去語,針尖對麥芒,針鋒相對,互不相讓。高寒處於高度的緊張之中。

肖梅忽然掩面而泣,忽然就趴在了高寒的肩膀上。看到肖梅傷心,高寒於心不忍,就拍拍肖梅的肩膀,安道:“不要在乎形式,重要的是內容,你在我心裡是第一位的,任何人都無法替代。”

“你說什麼?”這是黃珊的聲音。

高寒猛地一驚,才回過神來。原來在心裡和肖梅對話時失控了,發出了聲音,說了不該說的話。趴在他肩膀上的不是肖梅是黃珊。

“我沒說什麼呀。對了,我是說要你不要在乎形式。”

“什麼形式?”

“睡吧,明天我還要上班。”高寒顧左右而言他,沒有正面回答黃珊。

“還要我用車送你嗎?”黃珊問。

“不用了,我很快就有車了,或許是凌志,或許是寶馬,也有可能是其他的什麼。”

“誰給你買的。你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等你學會開車了,就開這輛。”

“謝謝你,不過那是你的車子。我會有的,票子車子和房子,我會用我的能力得到這一切。”黃珊心裡明白,高寒還在賭氣。她也清楚,以高寒現在的身份地位和能力,完全能夠擁有這一切,只要他願意。

第二天,黃珊早早起來做了早餐。高寒剛撂下飯碗,黃珊就一溜小跑到外邊去開車子,她要恢復每天送高寒上班的習慣。高寒無法拒絕,只好上了黃珊的車子。

車子就要上公路時,司徒小倩開著奔馳也趕到了路口,並把車子橫在雷克薩斯前面。奔馳錚亮的車身在朝霞的映照下閃閃發光,直刺黃珊的眼,還要刺穿她的膛。不知怎麼了,她有點討厭這輛車子,討厭這輛車子的主人。

司徒小倩打開車門下了車,像黃珊的車子走來。她以全新的面貌出現在高寒的面前。頭髮燙了,高高聳起,墨一樣的顏,油光滑亮,yi卷yi卷的。花對襟束的上衣,一對**就像沒有冒尖的丘陵,雖不拔,但也高出了地平線。寬大的銀灰的褲子,像裙子又不是裙子。中跟鞋承受著輕重量的體重,給人顫巍巍的覺。

高寒處於禮貌,也打開車門下了車。司徒小倩從下車的那刻起,臉上就堆滿微笑,一種志在必得的自信的微笑。見高寒下了車,先對著高寒點頭,然後不等高寒說話,就說道:“我是特意來接你的。”

“謝謝,不過黃珊去送我,就不勞煩你了。”高寒轉身看看坐在車裡的黃珊,大聲地說。

“我不是來接你上班,還有別的事。”司徒小倩說著,彎把對對著車窗,對黃珊說:“你就回去吧,我和高寒到省城還有事。”黃珊笑笑,笑得很僵硬。她什麼也沒說,就掛了檔開始倒車。高寒往回走了幾步,扒著車窗對黃珊說:“既然她來了,你也省得麻煩。”黃珊深情地看了高寒一眼,說:“你在外邊不要隨便吃東西,以免吃壞了肚子,影響了身體的健康。”高寒領會了黃珊的深意,只能無聲地一笑,朝黃珊拜拜手。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