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卷第546章你疼在腿上我疼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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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麗莎一邊出牌,一邊不斷伸手拿起身邊的枸杞酒,時不時抿上一口。她喝酒的姿勢很人,纖手握玉瓶,櫻桃口微張,當瓶嘴和嘴
接觸的剎那,一仰脖子,鼓起嘴
一小口,發出嘖嘖聲響,如嬰兒
允**。
小瓶裝的低度酒,最多也就三兩,兩牌打下來,就成了空瓶子。當蔣麗莎再贏一把,又颳了童百川鼻子後,下意識地拿過酒瓶子,卻再也不出一滴來。她意猶未盡地把瓶子扔到一邊,嘴裡嘟囔道:“沒見過你這樣的小氣鬼,二兩裝的小酒只買兩瓶,不夠潤喉嚨潤嗓子,哪天你到酒廠,我把你扔到酒池裡,讓你痛痛快快地洗個澡,喝個夠。”童百川雖然和蔣麗莎接觸幾個小時,發現她不但不拘小節,同時還是個開放型的女人,言語潑辣,行為大膽,聽意思是嫌他買酒少了,就故意挑逗她說:“不是我心疼錢,實在是不敢給你買太多。這酒不比尋常,屬於滋補類的,怕你喝多了受不了。”童百川話一出口,就有點後悔了,
覺自己太過放肆,想收回已經來不及。
果然,蔣麗莎聽了立即就繃緊了臉,說:“我警告過你,在我面前不要胡扯,再敢窮囔囔,小心你的舌頭。”
“呵呵,割了舌頭不要緊,只要別割錯了地方。”童百川說完,不由伸了伸舌頭。蔣麗莎皺起眉頭,抬腳狠狠地踹了童百川一腳,說:“別蹬鼻子上臉的,注意你的身份。”
“好好,我不胡說了,我去給你買酒,給個指示,多少?”童百川愣愣地看著蔣麗莎說。
“十瓶,還買這樣的。”
“要那麼多你一個人喝,我可不奉陪。”童百川說完,就出去買酒去了。
“童百川出去不到兩分鐘,又拐了回來,蔣麗莎問道:“怎麼了,反悔了,心疼錢了,不就是五六塊錢一瓶嗎?等回去我到酒廠給你幾百斤原漿酒。”
“幹這種小事,不勞我親自出去,打發服務員去就是了。”童百川洋洋得意地說。他瞅了一眼蔣麗莎,見她沒有反應,就又說:“我不是懶得去,是害怕。”蔣麗莎這才接嘴道:“看著身強力壯,其實是個軟蛋。大街上都是人,你怕什麼。”
“不是我膽子小,我是怕你。我是個大男人,把你留在房間裡,萬一哪個蒙面人闖進來,又是搶劫又是那個什麼的,回頭你指不定還把屎盆子扣在我頭上呢,說我裝神鬼,乘人之危,欺負一個婦道人家。”好小子,膽子越來越大,話越說越
骨。蔣麗莎知道童百川還在取笑自己在玉米地裡那檔子事,就抓起枕頭朝他扔來。童百川一閃身,枕頭朝門口飛去。不巧的是,服務員手裡抱著衣服進來了。枕頭不偏不倚,剛好砸在服務員的臉上。
童百川打眼一看,就知道服務員懷裡抱的是他下午洗的衣服。本想讓服務員洗好之後他趁機收起來,好作為後的證據,想不到光記著和蔣麗莎打牌,把這茬給忘了。
還沒等服務員說話,童百川又一閃身,擋住了蔣麗莎的視線,然後給服務員努努嘴,示意她退出了房間。
等童百川重新出現在蔣麗莎的房間時,蔣麗莎冷笑著問道:“本事不小啊,剛才還直誇自己的老婆漂亮,初來咋到就把小姐引上手了,嘴上一套心裡一套,陽奉陰違。”
“你想哪去了,我讓她洗衣服。”就在這時,買酒的服務員回來。服務員手裡提著一個小箱子,進門後把箱子和剩下的錢放在頭櫃上,卻沒有急著離開。蔣麗莎畢竟見多識廣,一看到服務員的神態就明白她想索要小費,於是就把手伸過來,從錢堆裡拿出一張二十元遞給了服務員。
服務員對蔣麗莎微微地鞠了一躬,然後說:“祝你們晚安。”轉身出了房間。
服務員一出門,童百川就重新找到了調侃的話題,裝作氣憤的樣子對蔣麗莎說:“現在的年輕人真實沒有修養,動不動就亂點鴛鴦譜,你看看,她把我倆當夫了。”蔣麗莎聽童百川越說越沒了分寸,也懶得和他計較,就說:“酒來了,咱們就換個玩牌的方式,敢不敢和我賭酒。”
“有什麼不敢的,只要敢幹,我就敢幹。”童百川故意曲解了蔣麗莎的意思,在她的話裡增添了新的含義。男人和女人之間除了那點破事,還能幹點什麼。
好在蔣麗莎沒有聽出來,也就沒有計較。
兩個人重新盤腿坐在上。蔣麗莎一邊洗牌,一邊定下了玩牌的規矩,她告訴童百川說,輸一次要喝下半瓶,輸兩次就喝一瓶。她有的是酒量,只要時間長,肯定能把童百川灌得人仰馬翻,洋相百出。
女人面前,童百川豈肯服輸,就大大咧咧地說:“我還是那句話,只要你畫出了道道,我奉陪到底。”蔣麗莎洗牌後,兩人先了牌點,定了先後,然後還玩十點半。童百川的運氣實在不佳,一連三局,不是老了就是小了,連著喝了一瓶半,也就是說不到三分鐘,他就把三兩酒報銷了。
接下來的時間裡,童百川沒贏過一把。半個小時中,獨自喝了五瓶酒。蔣麗莎一邊看著童百川喝酒,一邊打趣道:“酒是你買的,心裡不痛快,就想多喝點,這樣才不吃虧。”蔣麗莎越是這樣說,童百川就越是想贏,越是想贏就越輸。他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原來,蔣麗莎在洗牌時,趁著童百川不注意,把五六張牌掖在了大腿下面,每當童百川拿著牌放在眼前看神神秘秘地看牌點時,蔣麗莎就把自己手中的牌和大腿下面的牌做了換。這種出老千的辦法並不高明,可童百川只惦記著自己輸贏,就疏忽了蔣麗莎的作弊。
轉眼間童百川又輸了兩次,二兩酒再次進到了肚子。此時的童百川只到有些眩暈,彷彿眼前有兩個蔣麗莎在晃動。他低頭
眼,一抬頭又看到了蔣麗莎的玉足,不
有些血脈噴張了,但他還能控制住自己,不敢太放肆。醉意朦朧中,他把腳悄悄地靠近蔣麗莎的玉足,趁著抓牌的機會偶爾碰一下,然後又迅速地撤回來。隨著碰觸次數的增加,接觸的時間也越來越長。
蔣麗莎正在興頭上,本沒
覺到童百川的不良用心,玉足也沒有躲閃。蔣麗莎的不躲閃,反而縱容了童百川的
膽,於是,在故意碰觸蔣麗莎玉足的同時,趁著抓牌的機會,又想用自己的手去抓撓蔣麗莎的手。這種想法剛一
頭,還沒付諸行動呢,蔣麗莎就要下
。
蔣麗莎內急了,要去廁所,她挪動身體把腳放到下。雙腳剛一著地,就站立不穩,打個趔趄後扶住了
梆。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童百川不想錯過,急忙伸手就抓住了蔣麗莎的手臂。
手臂軟軟的,新鮮刺的
覺。蔣麗莎腿雙發麻,下午受傷的腿疼痛不已,她呲牙咧嘴地半蹲半站,嘴裡不停地哎呀著。她強忍著疼痛站直了身子,一手叉著
向衛生間慢慢地移動著腳步。童百川依然抓著蔣麗莎的手臂,也跟著下了
,想一直把蔣麗莎扶到衛生間。等蔣麗莎緩過勁來,手臂一甩,想甩掉童百川的手,可由於力氣太小,沒有甩掉。
“我扶你進去吧,你疼在腿上,我疼在心裡,怪可憐的。”童百川一臉的同情,小聲地請求道。只要蔣麗莎一鬆口,他就會美夢成真。
蔣麗莎往前走了兩步,等到了衛生間門口,才笑地說:“謝謝你照顧我,你自己的房間吧,我也該睡了。”
“還是我讓我扶你進去吧,保證你的安全是我首要的責任,誰要我是個男人呢。”童百川死皮賴臉地說。酒後吐真言,酒後也本
,他控制不住自己了。他想一親蔣麗莎的芳澤,從而達到自己的目的。一個星期的追蹤和等待,他在蔣麗莎危難的時候解救了她,他認為應該得到些補償。女人對男人最好的補償就是為男人獻出自己的最寶貴的東西,所以他異想天開了,並想把他的異想天開很快付諸於行動。
蔣麗莎很清醒,比平時還要清醒。她抬頭看看童百川,燦然地一笑,問道:“你媽媽受過傷嗎?”
“受過,去年還被車子撞到一次。”
“那你是怎樣侍候她的?”
“她住院時我每天都陪護在旁邊。”
“你經常陪你媽媽去廁所嗎?”童百川在這才明白過來,蔣麗莎變著法子在罵他。不用蔣麗莎提醒,他突然就鬆開了蔣麗莎,然後對蔣麗莎深深地鞠了一躬,賠笑道:“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你領會錯了,對不起,我走了。”
“走吧,陪你媽去廁所吧。我可告訴你,千萬別做傻事。”蔣麗莎固然風,但她的風
因人而異,他只對黃江河和郝琦這類高貴的人風
,決不會輕而易舉地委身於童百川這種無足輕重的小人物。童百川錯就錯在他以為拯救了蔣麗莎一次,就想以恩人自居,想立即得到蔣麗莎的報恩。這對於任何男人來說,都是一種愚蠢的想法。他有
心,也有
膽,缺乏的是計謀。
第二天中午,童百川又到農場接回了蔣麗莎,開著車把蔣麗莎送到了那個出事的橋頭附近,然後取回了自己的車。他從後備箱裡拿出二十五萬,通過車窗遞了進去。蔣麗莎沒有拒絕,她靈巧的小手對於錢從來就不反。
童百川把錢遞到蔣麗莎手裡後,一本正經地說:“昨天喝多了,請原諒。再過兩個月就要換屆了,我就不到省城勞煩我哥哥,升遷的事就拜託你了。只要你幫我再提升半級,我就是你的了。”蔣麗莎瞪了童百川一眼,說:“你以後要是再敢說三道四,你就是拿一百萬,我也不會替你活動。”童百川知道自己又說錯了話,就是解釋說:“我不是那個意思,你是說我會不盡,唯你的馬首是瞻。建築行業的水深著呢,我要是當了建委主任,你和郝老闆的公司就會
進斗金。”
“小子,消息靈通的。不過,你這張嘴巴遲早會給你惹來麻煩。以後除非我聯繫你,沒事別找我。”蔣麗莎說完,一加油門,車子像離線的箭,從童百川的身邊呼嘯而去。
蔣麗莎幾天沒見到郝琦了,還真有點想。車子接近市區時,她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拿起車座上的手機,撥通了郝琦的電話。電話接通後,蔣麗莎還沒有開口,郝琦那邊就焦急地叫道:“快到公司來吧,我這裡又麻煩了。”郝琦今天一大早到公司,還沒把椅子捂熱,門崗就打來電話說,一個叫姬青的孕婦要見他。郝琦一聽到這個姬青的名字,姬青這個人的象形立即就浮現在腦海裡。
工地上處理事故時,姬青是三位未亡人中最年輕漂亮的一個,也是最聽話的一個。其他的兩個婦女又哭又鬧,扯住郝琦的褲腿不放手,把鼻子眼淚的抹了他滿褲子都是。可這位姬青抓住他褲管哭了一陣之後,就在站在他的身旁,只是輕輕地噎著。郝琦清楚地記得,她
噎的聲音很好聽,屬於女中音的那種,清越中夾著渾厚,就像筷子敲打碗沿。她
噎的動作也不難看,兩個削肩一上一下的,節奏十分均勻,把男人的同情和愛憐勾引得一滴不剩。
郝琦對她有些好,所以郝琦就告訴保安說,把她領到辦公室來。對於通情達理又年輕貌美的女子,郝琦一點都不會吝嗇他的同情心。
姬青進來後沒有說話,只對郝琦禮節地點點頭。她
著肚子,微微地岔開腿雙,一隻手
在後
,一隻手放在肚子上,以保持一種孕婦站立的平衡。大概是由於有孕在身的緣故,或許是營養不良,她的臉
白皙,甚至有點慘白。不過他的眼很有神,白的白黑的黑,黑白分明。在黑白的底部有些許的溼潤隱隱地想淹沒了眸子,反而把美麗的眼睛襯托得充滿了活力和生機。
郝琦喜歡這樣的眼神,充滿女,充滿母
,充滿了愛,不驕不躁,沒有驕橫和霸道。
郝琦給姬青點頭之後,向老闆椅正對著的沙發指了指,然後說道:“請坐吧,有什麼事儘管吩咐,不要拘謹,到了這裡就是到了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