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卷第563章乘人之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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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江河的頭枕在冰瑩的部,有種異常的
覺。他本來能挪開他的頭,可他不想挪開,就想一直這樣枕著。
冰瑩受了驚嚇,一條腿和一隻胳膊別摔傷了。等她清醒過來時,才發現黃江河的頭就枕在自己的部。她想推開黃江河的頭,怎麼也用不上力,就大聲地說:“把頭挪開呀。”黃江河還想賴著不起來,就假裝“哎呀哎呀”的叫,一邊叫一邊說:“砸死我了,我的頸椎怎麼了,我怎麼了動不了了。冰瑩呀,你可把我害苦了,我八成是脊椎骨被摔斷了,我動不了了。我要是癱瘓了,這市委書記的位置非讓出不可,你也就當不成我的司機了,哎呀。”黃江河說的像真的一樣,冰瑩也不知道真假,也顧不上自己的手腳的疼痛了,就安
黃江河說:“你試著站起來,看能不能走幾步。你可千萬別癱瘓,否則我就成了罪人了。”
“我真的動不了了。我要是癱瘓了,你阿姨肯定要離開我,那時候我就慘了。你說說吧,要是真的到了那個地步,你可要照顧我。”冰瑩還沒來得及接話,看護山林的人走了過來,看到滾落一地的柿子,就嚴厲地問道:“看著你們高貴的,怎麼盡幹些偷雞摸狗的事,起來吧,跟我到森林公安局走一趟。”黃江河一
靈,忘記了他剛才對冰瑩撒過的謊,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對護林人說:“我們也是鬧著玩呢,你算算,看地上的柿子能值多少錢,我們賠償你就是了。”
“這還像句人話,看在你誠懇的態度上,就拿五百吧。”護林人輕描淡寫的說。
“你訛人呢,你以為樹上長的是金疙瘩,價值連城呀。給你五十,要就接著,不要咱們就跟著你走一趟。”黃江河說完,從口袋裡掏出一百塊錢,伸手遞給護林人。護林人接過錢來,說:“五十就五十,可我沒零錢找你,我看你們就再摘幾顆柿子吧。”黃江河一聽,給他擺擺手,說:“拿了錢趕快走人,不要找了,我不稀罕那點錢。”護林人拿著一百元鈔票,唯恐黃江河再反悔,扭頭便走。
冰瑩從地上坐起來,一看黃江河沒事,就哭著說:“你這麼這樣?”
“我怎麼了?”黃江河裝傻充愣地反問道。
“明明沒有摔傷,卻騙我摔斷了脊椎骨,把我嚇死了。你是長輩,又是書記,怎麼總想著佔我便宜,這車我不開了。”冰瑩生氣了,悻悻地指責者黃江河。
“小妮子,別誣陷好人,我剛才真的覺到不妙,沒有騙你。”冰瑩一手撐地想站起來,呲牙咧嘴的怎樣用力,就是站不起來。黃江河伸手把冰瑩扶起來,冰瑩剛走兩步,就“哎呦哎呦”叫著,還是坐到了地上。
“不行,我的腿摔斷了,都怪你出的餿主意,要摘什麼柿子,這下可好,我的腿斷了。”冰瑩說著,就捋起褲管去查看自己的腿上。
不看還好,一看就嚇出了一身冷汗,小腿肚在墜落的過程中被樹的枝椏掛上了,擦了一道傷口,鮮血直往外冒。
“咋辦呀。”冰瑩無奈地看看黃江河,眼睛噙滿了淚水。
“沒事的,不過要先把血出來,不然會
染的。白求恩就是因為手術刀劃破了手指,沒有及時消毒,所以就得了白血病。”黃江河誇張地說。
“可怎麼出來呀。”冰瑩哭喪著臉,看著黃江河說道。
黃江河不說話,低著頭就把嘴靠近了冰瑩的小腿,然後就使勁地了起來。他
一口往地上吐一口,反覆多次。
黃江河允的不是傷口,他尋找的是口
。細小的傷口就像冰瑩軟軟的嘴
,鮮紅的血就如同冰瑩的津
。他捨不得停下來,只要一停下,就會失去這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最後的幾次
允,他把兩手放在冰瑩的腿肚子上,用力地擠壓著。
“你要幹什麼呀,疼死我了。”冰瑩皺著眉頭問黃江河。看著黃江河貪婪的眼神,她預到了不妙。
“不把表皮的贓物清洗掉,會染的。”黃江河說著又要把嘴靠近冰瑩的小腿,冰瑩忍著疼把腿
了回去。黃江河抬起頭來,看著冰瑩,只見冰瑩的眼裡充滿了晶瑩的淚花。他怔怔地看著冰瑩想把她一口
下。
冰瑩用一隻手撐著地面,往後退著,一邊後退一邊問:“你要幹什麼。”黃江河不說話,伸手就抓住了冰瑩的兩個肩膀,不等冰瑩再喊出聲音,就把嘴壓到了冰瑩的嘴上。
冰瑩掙扎著,可她單薄的身體怎麼敵得過孔武有力的黃江河,何況,她已經受傷了。她的嘴被堵上了沒有了說話的機會,只能像一隻軟弱的羔羊,被黃江河肆意親吻。冰瑩的頭來回地晃動著,幾次都擺脫了黃江河的控制,可黃江河把她緊緊地摟在懷裡,用力地抱著她,不給她掙扎的餘地,冰瑩能做到的只是緊閉嘴巴。
黃江河的舌頭和嘴在冰瑩的嘴巴外遊離著,親完了嘴巴親鼻子,親完了鼻子親眼睛。他貪婪地
允著冰瑩的眼淚,嘴巴發出了“嘰嘰”的響聲。最後,黃江河的嘴含著冰瑩腮幫子上的一塊,輕輕地咬著,用舌頭撫愛著。
等黃江河鬆開了冰瑩,冰瑩坐在地上,一動不動。她憤怒地看著黃江河,一字一句地說:“從你給我看手相的那天起,我就發現你對我有企圖,今天,狐狸的尾巴終於出來了。你的年齡和我爸爸的年齡差不多,你怎麼就那麼不要臉呢。我限你三分鐘的時間在我的眼前消失,不然我會報警的。”冰瑩說完,把臉扭到一邊,再也不想搭理黃江河。
既然冰瑩已經把話挑明瞭,黃江河也不再隱瞞自己,於是就說:“既然你道我對你不懷好意,你怎麼還要當我的司機。你認為天上會掉餡餅嗎?你說說,你除了美,還有什麼值得炫耀的資本。你要是乖乖地聽我的話,我什麼都能滿足你,要是不聽我的話,你知道後果。”冰瑩不再搭理黃江河,這讓黃江河
到非常不快。他伸過手去,要撫摸冰瑩的臉,被冰瑩用手當過,同時狠狠地罵了他一句“無恥,吳黎當校長是拿錢買來的,你夫人收了我們十萬呢。她收了錢,你現在想收
,你們財
兼收,想的也太美了。”
“好,我無恥,我走了,你就留在這裡等著填飽狼肚子吧。至於我夫人是否收了你的錢,等我問過了再說。她要是敢收你的錢,看我怎麼收拾她。”黃江河說完,站起來就向山下走去。到了關鍵的時刻,他倒要試試這個小姑娘究竟有多大的能耐,還能撐到什麼程度。
冰瑩見黃江河真的走了,就想站起來,可她的腿就是不聽話,支撐不起她的身體,剛站起來就又倒了下去。
她坐在地上,嗚嗚地哭了起來。哭聲雖然無力,卻充滿了蒼涼,叫人肝腸痛斷。
其實黃江河並未走遠,他走下山坡後又從側面拐了回來,就站在不遠處。他不相信,柔弱的姑娘能有多堅強。
太陽逐漸西斜,拉長了冰瑩的影子,她終於哭累了。她抬頭看看,四處無人,只有東南風徐徐地吹過身邊。眼看太陽就要落山,如果她再不想辦法回去,晚上就要在這裡度過。她掏出手機要給吳黎打電話,輸入了號碼之後,她猶豫了。她在想,如果接通了號碼,她該怎樣向吳黎解釋。難道告訴吳黎說,因為自己拒絕了黃江河的勾引,才被他丟棄在這裡?吳黎相信自己嗎?
冰瑩想到這裡,又把手機裝回了口袋。她突然想起了自己剛才用過的子,就爬到了
子的旁邊,身後拿起
子後慢慢地站了起來,試著走了兩步,慢慢地向山下走去。
冰瑩剛走出去幾步,就到兩腿鑽心似的疼痛,她不得不停下來,重新坐了下來。
黃江河躲在一側,把冰瑩的活動看得一清二楚。他見火候到了,就上了坡走了過來。冰瑩看著他,眼睛不再充滿仇恨,好像看到了救星。黃江河走到冰瑩身邊,從地上把她抱起來。冰瑩沒有掙扎,靜靜地躺在黃江河的懷裡。
黃江河抱著冰瑩,就像抱著一個寶貝疙瘩。他見冰瑩不再掙扎,也不再叫罵,就唉聲嘆氣地說:“你跟了我這麼長時間了,也知道我的為人,我不是個好的男人,只是對你有好
。我這個人命苦,一輩子就沒碰到一個可心的女人。前一個女人五大三
,後一個女人只認錢不認人,
情在她的眼裡不值一文。好不容易碰到你,本想要和你結婚的,可那個女人從中橫
一腳,強迫我和她結了婚。我一直想把你當做我的女兒,可我怎麼也說服不了我自己。今天我失禮了,也失態了。”黃江河說著看看懷裡的冰瑩,見她緊閉眼睛,就有一次大著膽子把嘴湊了上去。
冰瑩還是緊閉著嘴。黃江河沒有用強,立即把嘴巴移開,繼續說:“我知道你會離開我的,可你想過沒有,你要是不給我當司機,吳黎的校長還能當下去嗎?你們兩個要是都失去了工作,你們怎麼活下去。你只要聽我的話,我會讓你享受榮華富貴,別說十萬八萬,就是百八十萬也就我一個句話。我說到做到,決不食言。”黃江河再看冰瑩,冰瑩淚花橫
。他俯下頭去,先親吻了冰瑩的淚花,然後又把嘴巴壓在冰瑩的
上。讓他欣喜不已的是,冰瑩這次張開了嘴巴。黃江河停下了腳步,舌頭闖過了冰瑩嘴
的關口,長驅直入。
這個世界就是他媽的那麼混蛋,手握大權的達官貴人們,就沒有做不到的事。多麼貞潔的姑娘,一經被黃江河惦記上,就像被圈進了他的勢力範圍,再也跑不出去。這不能不說是冰瑩的悲哀,可追溯源,親手造成悲哀的人就是黃江河之類的衣冠禽獸的掌權者。
黃江河開著車回來了,他沒有回家,他也不能回家,他掉轉了車頭,把車重新開回了省城。北原市的人都認識他這副嘴臉,如果他抱著一位美麗的姑娘去看病,他會遭遇無數道驚詫和懷疑的目光,所以,他只能把冰瑩帶到省城的醫院。
經過醫生的檢查,冰瑩的小腿和手臂只是受到挫傷,並無大礙,黃江河當天夜裡就把冰瑩帶回了北原市並送到了家裡。
黃江河到家時已經九點多。保姆看見黃江河回來就要到廚房忙活,蔣麗莎喊住招娣,說:“老黃經常在外面吃飯,你也不問他吃飯了沒有就要去廚房。”黃江河給招娣擺擺手,說:“別聽她瞎掰掰,你忙你的,我還真沒吃飯。”招待剛要出去,又被蔣麗莎攔住,說:“你去看孩子,我去做飯。”招娣走開後,黃江河笑眯眯地問道:“今天怎麼了,這麼殷勤,是不是又發財了?”
“你一進門就只會說風涼話,人家好心地侍候你,你還挖苦人家,狗咬呂賓,不識好人心。我就是發點小財還不是仗著你,我心裡有數就行了,你不要總是打擊我的積極
,把什麼都掛在嘴上。”
“我就說嘛,今天和往常不一樣,趕快做飯去,我都快餓死了。”黃江河剛吃過晚飯,就拉著黃江河進了臥室。昨天夜裡她還孤枕難眠,今天好了,黃江河一回來,她不需要再偷聽高寒和黃珊房間的動靜了。
說時慢,到時快,兩人進了房間,沒有太多的磨合就直奔主題而來。就在蔣麗莎要死要活恨不能把黃江河四成碎片時,黃江河慢地說:“你在農場是怎樣管理莊稼的,不等成
就收割,乾癟的顆粒能吃嗎?要懂得預熱。”黃江河的話不無道理,男人不像女人,說來就來,尤其是對於接近五十歲的男人來說,要有個過程。蔣麗莎聽了黃江河的話,知道自己太猴急,只能先按捺自己,對黃江河做了一些輔助工作。
蔣麗莎正撥黃江河時,黃江河的腦子裡充滿了冰瑩的影子。雖然冰瑩暫時不在身邊,但他能把蔣麗莎想象成冰瑩姑娘,於是,他很快就進入了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