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卷第597章一時嘴痛快留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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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的早上,陽光冷冷的,帶著幾分蕭瑟。

蕭瑟的陽光照在紅的被子上,映紅了蔣麗莎的臉,蔣麗莎的臉便泛起了紅暈。蓬鬆的頭髮散亂在臉龐,遮擋了面頰。寬敞的睡意領口處,出若隱若現的溝。蔣麗莎猶如猶抱琵琶的女人,有一種含羞的美。

白寶山推開了窗戶,轉過身來,眼睛從蔣麗莎半躺的身上掃過,順勢就坐在了尾。

他坐下去的地方離蔣麗莎的腳不遠,朦朧中覺到蔣麗莎的腿在輕輕地晃動。

頃刻間,白寶山產生了幻覺。

和蔣麗莎這樣的美人單獨相處一個房間,誰都會浮想聯翩。白寶山想把自己的手伸到被窩裡,去觸摸一下蔣麗莎小巧的腳趾,去受她指縫間的溫馨。

在北山腳下的度假山莊,白寶山曾經見過蔣麗莎的金蓮。她當時就把腿翹在茶几上,白寶山還以為她對自己有什麼想法,為此還捱了蔣麗莎一巴掌。

那玲瓏的腳趾,一定別有一番滋味。白寶山想。

但他始終沒敢有什麼動作,只把兩手放在上,身體向後躺著,支撐著自己的身體。兩腿垂在邊,來回地擺動著,藉以掩飾他內心的不安。

白寶山斜對著蔣麗莎,正要說點什麼,蔣麗莎裹在被窩裡德腳突然猛地一抬,踢了白寶山一下。

“滾一邊去,這不是你坐的地方。”白寶山尷尬地笑笑,站起來後向蔣麗莎陪著笑,走到了沙發前,然後小心翼翼地坐了下來。

遠一點也好,免得想入非非。

“說說吧,有什麼要緊的事。”蔣麗莎漫不經心地問道。

“是這樣的,我想把一個人從學校調出去,調到分校,也就是職教中心。”

“你自己的沒坐穩當,還管閒事,不怕心多了折了壽。到底怎麼回事,說清楚點。”蔣麗莎扣著雙手,墊到腦後,斜看了白寶山一眼,眯著眼睛問道。

“我想調走的那個人是辦公室主任王德貴,你認識的。”

“為什麼?”

“實話實說,我看他不順眼。”白寶山隨便找了個藉口說。

但蔣麗莎可不好糊,她瞅了一眼白寶山,嘴一動,就說了兩個字“胡謅。”

“什麼事都瞞不過你老的眼睛。他的嘴太碎,嘴一碎事就多,惹麻煩。”

“不會這麼簡單吧,到底怎麼嘴碎了,是不是說了你什麼?說你太黑,吃獨食了不是,老實告訴我,我才好幫你,否則,別想,我不但不把他調走,還要調你走,不信就試試。”這話可點到了白寶山的死。在一中,他既是副校長,又和李修長夥穿了一條褲子,每年都能分到十幾萬,怎麼會捨得離開。

他了解蔣麗莎,知道她說到做到,就不能不說老實話,於是就說:“姐呀,我說了你可別笑話我。我和那個叫李修長之間不是有那種關係嗎——”

“那種關係?”蔣麗莎打斷了白寶山的話,饒有興趣地問道。其實她聽懂了,就是想讓白寶山親口說出來。蔣麗莎也信奉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這句話。

“就是那種關係,你和黃書記沒結婚前的那種關係。”

“放曲裡拐彎的臭,說你的事,別閒扯。”蔣麗莎痛罵著白寶山。要不是躺在被窩裡,會伸出手來打他一耳光。

“反正我不說你心裡也清楚,就不要為難為我了。吳黎和冰瑩結婚的那天,王德貴趁著李修長不在跟前,就當著大家的面說了她的壞話,就是關於她和我那個什麼。李修長氣憤不過,不想和他在一個單位,所以我就來找你,希望你幫個忙,給有關部門打聲招呼。當然,我不會叫你空手白跑的,我這裡預備了三萬塊錢,你收好了。”白寶山把話說完,從口袋裡掏出錢,放到了被子上。蔣麗莎斜眼看看錢,說:“你小子本事不小,到學校幾天的功夫,就勾搭上一個老美人。那女的我見過,還算標緻,招人喜歡。”

“承蒙誇獎,在黃書記身邊呆久了,學了那麼一點點,就一點點,讓你見笑了。”白寶山謙虛地說。

這話明著說是說黃江河的,其實也把蔣麗莎裹在裡面。

白寶山三番兩次犯錯,蔣麗莎豈能容忍,又聽到他胡說八道,伸手抓起桌子上的錢就朝白寶山扔去。

“滾蛋,總拿我開心,你小子是活膩歪了。”百元的紅靈飛向了空中,然後又一張一張地落下來。白寶山站起來,對著蔣麗莎,彎點頭,不停地道歉說:“對不起,看我這張臭嘴,早上急著來見你,沒刷牙,臭氣燻著你來的,我該死,打我這張臭嘴。”白寶山掄起手,左右開弓,在臉上狠狠地扇了自己兩下。然後又轉身蹲下來,把錢一張張地撿起來,碼好後重新放在蔣麗莎的被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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