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卷第653章他想強姦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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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的身份是國家機器的代表,只要牽涉到公共秩序,必須要出重拳,連敲門聲就讓人膽戰心驚。但吳黎並不害怕,只有警察來了,他才能向喜歡出重拳的他們說清楚,自己是來找老婆回家的。他要告訴警察說,他這個女人不但藏起了他的老婆,還野蠻地毆打了他,臉上的傷痕就是罪證。警察會為他撐的,他是校長,而校長是不會婦女的。除此之外,他還要警察幫個忙,幫他找到老婆冰瑩。

他很想謝謝劉燕妮,為他叫來了警察。

吳黎開門,兩男一女三個警察虎視眈眈地站在門口,吳黎一見到警察就喊叫道:“趕快審問她,這個女人藏起了我的老婆。”警察正要問怎麼回事,劉燕妮躲過吳黎跑過來,躲在警察的身後,緊緊抓住警察的衣服,驚恐不安地看著吳黎,用手指著他,一時說不出話來。

五六個人足能湊成一組劇組人馬,房間裡就是舞臺,劉燕妮想成為主角,她的表演很到位,也很彩。但她的臉上卻很無奈那是驚恐未定的無奈。這無奈叫人同情,叫人憐愛,叫人想奮不顧身地為她伸張正義。

“是誰報的案?”領隊的警察雙臂,護著躲在身後的劉燕妮,好像真的有人有傷害他。

“是她,就是這個女人,她誣陷我,說我要她。我是一中的校長,我是來找我的老婆的,她不但藏起了我的老婆,還抓破我的臉…”劉燕妮指著吳黎,渾身篩糠,就是說不出一句話來。

“慢慢說,別怕。”警察後面的兩個警察開始從心理上同情起劉燕妮來,走到她的身邊,似乎要保護她。

“要不是你們來的及時,我就被這個畜生糟蹋了,嗚嗚…嗚嗚…”警察再問,只聽到劉燕妮的哭聲。她穿著睡衣,衣履不整,一隻手捂在前,生怕被人看見那隻白的鼓囊囊的小山丘。

看來,一時半刻也問不出什麼來,只能帶到局子裡,等女主人安定下來之後再進行盤問了。

女警察把劉燕妮領到衛生間換了衣服,然後兩人被帶下樓去。

一出酒店的大門,吳黎一邊走一邊喊叫道:“你們千萬別聽她胡言亂語,我是校長,校園裡小女生遍地開花,我的老婆也比她年輕漂亮,我怎麼會跑到這裡來亂搞。”一個警察抬腳在他的踹了一腳,罵道:“聽來你一貫在校園裡玩了,賊眉鼠眼的,一看你就不是好東西,閉上你的嘴,有話到局子裡說去。”

“市委書記是我乾爸,我乾媽就在酒店附近…乾媽,救我。”吳黎一開始還算鎮定,等出了酒店的門,還不見蔣麗莎出現,心裡有點發憷,開始語無倫次。

蔣麗莎就坐在車裡。

她慫恿吳黎上去,等著他把冰瑩暴打一頓,然後要挾她回家。等了半天不見人,正要上去看看,一看到警車在酒店門前停下,估計和吳黎有關,就匆忙上了車。這時看到警察帶著吳黎和冰瑩被警察帶出酒店,躲在車上也不敢吱聲。

市委書記的夫人,當著眾人的面為劉燕妮作證,丟人顯眼,蔣麗莎才不幹呢。

一個警察見吳黎胡言亂語,就大聲斥責道:“怪不得闖進酒店圖謀不軌,原來是有人撐,哼,你這樣的敗類校長,早就該送到監獄,接受改造,叫你乾旱幾年。”兩人被帶上警車,警燈重新閃爍,警笛長鳴,呼嘯而去。

蔣麗莎在車子裡坐了好一陣,越想越到不妙,才開始調整呼,鎮定下來。她摸出手機,開始撥打了黃江河的電話,她要向黃江河討個主意。可是,關機的提示叫她徹底失望了,她不得不開著車向家裡駛去。

她現在才發現,離開了黃江河這棵大樹,她什麼都不是。

吳黎和冰瑩正在303發生你死我活的戰爭時,冰瑩就躲在郝琪的房間。郝琪不愧是狡猾的傢伙,怕引火燒身,把冰瑩安置在房間後聲稱自己有應酬,躲了出去。

聽到隔壁吵鬧,冰瑩在房間裡坐立不安,她一邊著劉燕妮,一邊又不想給她添麻煩,幾次都想出去到劉燕妮的房間,大不了跟著吳黎回去,再被自己已經討厭的老婆蹂躪一次,可一想到來方長,自己不能和一個沒有髓的男人呆一輩子,就橫下心來,打算堅決和吳黎抗戰到底,誓死不再回頭。

警笛想起,冰瑩和蔣麗莎一樣擔心,不過倆人擔心的目標有所不同。蔣麗莎擔心吳黎,而冰瑩擔心的則是劉燕妮。她堅信,選擇省委書記的女兒做靠山絕不會出差錯。

冰瑩從窗戶裡看到吳黎和劉燕妮被帶走,急得如熱鍋上上的螞蟻。她想通過手段就她剛認識不久的姐姐,但一時又想不更好的辦法。在市委書記黃江河的地盤上,劉燕妮只要進了公安局就不會有好果子吃。她在房間裡轉來轉去,最終也束手無策。

冰瑩本就一個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小市民,在官場上,她除了認識認識黃江河,還認識不少的處級幹部。加入劉燕妮和別的人鬧了彆扭,她會不用找黃江河,隨便找個人就能把劉燕妮打來出來。可是,劉燕妮作對的偏偏就是吳黎,而冰瑩最清楚吳黎和黃江河夫婦的關係。

思來想去,能幫助自己的就只有高寒了。

冰瑩毫不猶豫地撥打了高寒的電話。也許,高寒此刻抱著黃珊睡夢正酣,她的電話會打擾了兩人的好夢,說不定還要引起黃珊的猜忌,但他顧不了這些了。

有省委書記的女兒做後盾,沒人能把她怎麼樣。

怕什麼來什麼,接電話的果然是黃珊。

“冰瑩,半夜三更的,發生什麼事了嗎?”高寒的手機上存有冰瑩的名字,黃珊一看就知道是冰瑩打來的電話。

冰瑩想,高寒一定睡得很死,鈴聲只驚醒了黃珊。

“你什麼也別問,我要和高寒說話,出事了。”冰瑩焦急地說。

電話傳來了黃珊叫醒高寒的聲音,接著就聽見高寒在說話。

“什麼著急事?”

“劉燕妮剛才被警察從酒店帶走了,她叫我拜託你立即通知她的家人。”冰瑩很有理智,考慮到高寒和黃珊在一起,說完之後就掛斷了電話。

雖然冰瑩很明智,但她的深夜簡短的電話還是給高寒帶來了麻煩。冰瑩的話驅趕了高寒的睡意,讓他清醒了頭腦,他不再問道:“她為什麼被警察帶走了?”可是,電話裡已經傳來了嘟嘟的聲音。高寒再要回撥,黃珊壓著高寒的手,好奇地問道:“哪個深夜發神經?”黃珊明知故問,檢驗高寒是否誠實。高寒隨口答道:“冰瑩的,劉燕妮被在酒店被警察帶走,要我通知她的家人。”黃珊以為高寒會撒謊,誰知他如實相告,倒也不再多心,只是嘟囔著說:“這個劉燕妮,本不改,現在有了靠山,更是張揚,被警察帶走,不是因為賭博就是因為賣。”高寒聽黃珊出言不遜,就質問道:“你怎麼就知道那麼清楚?好像全世界就是你一個好人。”說完之後,又覺不妥,補充道:“說來也是,哪個女人能像我的老婆,規規矩矩,大家閨秀的風範。”

“這種女人,燒成了灰也死不改悔。我也只是隨便一說,你上那麼大勁兒幹嘛,心疼了。我倒是忘記了,你和她有過那段兒,一恩呢,指不定多少呢,恩也沒頭了,這輩子都用不完。還不快打你的電話,要是報信遲了,可心人兒在裡面吃了苦頭,你心裡怎麼過得去。”黃珊翻個身,頭朝外,再也不理高寒。

高寒開始想給劉燕妮的家裡打電話,可一來打擾來書記消息,二來怕來斌書記擔驚受怕,考慮半天,改變了主意,才想到了李可強。

屏幕耀眼,找了半天也沒找到李可強的號碼。

黃珊從被窩裡鑽出來,靠在頭扭開了燈,嘟囔著說:“快打呀,是不是因為我在這兒你說話不方便,要不我給你騰個地出來,便於你們的。良辰美景,詩情畫意,兩顆心碰撞,火花映紅了夜空,星辰也為之動,多麼美好的境界。”

“煩不煩呢你,她在公安局裡,我怎麼和她,我在尋找李秘書長的號碼,別鬧了。”

“我這叫鬧嗎,你的老相好深夜打來電話擾我們,我是睡在你身邊的人,就不能和你說句話。你要是嫌我多餘,咱們趁早分了,各過各的,省的一天到晚嫌我。”黃珊嘮叨不停,高寒找到了號碼也無心撥出去,只得求饒道:“親愛的,我求你了,我是她爸爸的秘書,她出了這麼大的事,她又代過的,我總不能不理吧。要是因為這事我被開銷了,你是不是特高興。哪有子希望老公倒黴的道理,等我給李秘書長打完了電話,你就是打我一頓,我也沒有怨言。”高寒的口氣一軟,黃珊也不再鬧騰。她雖然吃醋,但還是為高寒的身份而到自豪。

高寒撥通了電話,向李可強彙報了劉燕妮被警察帶走的事。當李可強問起劉燕妮被警察帶走的原因時,高寒一無所知。

李可強在電話中命令高寒,叫他火速趕到公安局,馬上清情況,說自己隨後就趕到。

省委書記的女兒,金枝玉葉,出了事故,下屬即使赴湯蹈火,也無怨無悔。

通話終止,高寒穿好了衣服,也不再顧忌黃珊的態度,臉也沒洗出門而去。黃珊見高寒一臉嚴肅,也不敢再找事,悶悶不樂地躺在上想起了心事。

半道上,高寒隱約看到了蔣麗莎的車子和自己擦過,也來不及停下。蔣麗莎也看見了高寒的寶馬,摁響了喇叭想和高寒打招呼,從後視鏡裡看到高寒沒有要停車的意思,不得不加了油門,火速向家裡趕去。

蔣麗莎回來了,推開臥室的門就叫醒了黃江河。黃江河睡意朦朧,被蔣麗莎叫醒,正要責怪幾句,蔣麗莎就先聲奪人,嘰嘰咕咕地講述了吳黎和劉燕妮同時被公安局帶走的經過。黃江河一聽,一骨碌從上爬起來,坐到沿上問道:“吳黎去找冰瑩,又不是去找劉燕妮,他們兩個怎麼會發生了衝突?”

“你怎麼還不明白,劉燕妮護著冰瑩,明顯是在和你作對。她不知用了什麼法子,把吳黎進了公安局。具體的情況我也不清楚,給你打電話你關機,所以我才跑了回來,向你討個主意。”黃江河本來還不以為意,經蔣麗莎一提醒,意識到劉燕妮真的是衝著自己來的,就對蔣麗莎說:“你稍等一會兒,我穿了衣服咱們就一起去看看。”蔣麗莎想起在路上碰到高寒,就出了臥室走向了黃珊的房間,問問黃珊高寒開車出去所為何事。

黃珊的話讓蔣麗莎出了一身的冷汗。還沒怎麼樣呢,冰瑩和劉燕妮就動用了省委的秘書長,看來劉燕妮這次一定是有備而來。她立即意識到,吳黎這次進去,一定凶多吉少。於是,蔣麗莎顧不得和黃珊多說,立即又返回到臥室,把從黃珊那兒聽來的話原封不動地告訴了黃江河。

從來遇事不慌的黃江河聽了蔣麗莎的話,頓事情棘手。大領導就是大領導,越是遇到棘手的事越不慌張。黃江河叫蔣麗莎拿來了巾,擦了臉之後,又點燃了一支菸,一句話沒說。

紅紅的菸頭燃燒著黃江河的心事,他在考慮著怎樣出手去把吳黎打撈出來。高寒已經到了公安局了,他不會是去搭救吳黎的,因為他和吳黎沒有任何情。

在這種情況下,座位市委書記的他不方便出面,但又不能坐視不管。吳黎一旦出了事故,勢必牽扯到蔣麗莎,牽涉到蔣麗莎就牽涉到了自己。

一支菸完之後,黃江河才撥打了公安局長王仕途的電話。電話接通後,黃江河突然考慮到他不能親自出面,於是就把電話遞給了蔣麗莎。

當蔣麗莎繞著彎子問起吳黎和劉燕妮的案件時,王仕途模稜兩可地告訴蔣麗莎說:“我還在家裡睡覺呢,等打電話問過之後給你個回話。”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從王仕途的語氣中,蔣麗莎預到他並沒有睡覺。蔣麗莎把電話遞給黃江河,說:“人還沒走茶水就涼了。”

“此話怎講?”

“他告訴我他在睡覺,可我聽出來了,他清醒的很,看來你我要親自跑一趟了。”蔣麗莎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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