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卷第700章黃珊被劫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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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在東奔西突中快要駛出廣場。好在已是夜深,廣場上人煙稀少,才沒撞到人。雖然減少了撞人的憂患,但同時也給盜車賊逃跑提供了方便。

兩名保安揮舞著警,跟在雷克薩斯的後面直叫喊,但卻無濟於事。

黃珊被進了後排,瑟縮成一團,臉蒼白,兩手摟著前,驚慌失措,連驚叫都忘記,她平時高高在上的公主般的驕傲氣勢蕩然無存。她在心裡直後悔,要是讓歹徒把車子開走就好了。現在倒好,反搭上了自己。一輛車子對於她來說本不算什麼,萬一要是早到歹徒的非禮,她還不如一頭撞死。進入青期以來,除了高寒,還沒有和哪個男人親近過,這次恐怕要遭遇不測。

那次尋找高寒時在候車站的經歷又重新出現在她的眼前,她開始相信吳黎在酒店真的對劉燕妮做了什麼。在極度的恐懼中,她開始想象著歹徒兇狠的模樣。如果車子被開到一個荒無人煙的地方,他就會撕開自己的罩,強行接吻自己,在自己的身上肆意妄為,然後爬到自己的身上——如果他敢親吻自己,就咬掉他地舌尖,如果他敢侮辱自己,就——,黃珊想象著可怕的景象,突然就驚叫了一聲。

“不要——”雷克薩斯駛出了廣場,向北開去。

就在車子駛出廣場時,一輛白的豐田從外邊駛進了廣場。兩個保安不顧死活地衝到車前,車子還沒站穩,就使勁地敲打著玻璃。

“你們幹什麼?”一位年輕的女子把頭從窗口探出來,一臉惱怒地厲聲質問道。這個女人就是劉燕妮,她帶著冰瑩剛從外邊回來。劉燕妮是酒店的常客,辦案很快就認出了她。

“一輛車子被搶往北逃串,請你掉頭追趕。”事情緊急,劉燕妮二話沒說就打開了車門。兩個保安上了車,車門還沒管好,豐田就掉了頭,衝出廣場向北急速猛竄。

眼看車子就要駛出郊區,黃珊越來越到恐懼。她哆嗦著嘴開始小聲地求饒道:“你放我下來,把車子開走吧,我不會報警的。”粉刺臉往後看看,獰笑一聲,說:“小妹,別害怕,哥只要車子不要命。等哥哥安全了,自然會放你下來。這輛車子不錯,我入行幾年來,還是頭一回見到這麼好的車子。看樣子你不是普通人家的女人,告訴哥哥,你老公是幹什麼的?你爸爸是個大富豪吧。現在的富二代太牛了,無論男女,豪華車常伴身邊,我們他媽的那些人要是有你們的一半就好了,何苦冒著生命危險幹這些勾當。”粉刺臉說話不緊不慢,似乎在拉家常。他越是這樣,黃珊就越到害怕。她現在不再擔心自己被非禮,而是怕粉刺臉把她拉到一個荒無人煙的地方,先後殺,那樣她就死不瞑目了。這時她心裡只想到一個人——高寒。

高寒在哪兒。

“高寒哥,你在哪兒呀。”黃珊在心裡無助地默唸道。如果有高寒在,就絕不會出現這種恐怖的場景。此時此刻,黃珊才意識到老公的重要。此時此刻,高寒的外遇在黃珊的心裡本算不了什麼。即使他和一百個一千個女人不清不白,也不會要了黃珊的姓名。

可高寒遠在省城,遠水不解飢渴,何況高寒本不知道黃珊此時身處危險之中。

豐田車上的保安睜大了眼睛不斷地往車外搜索著,但沒有發現雷克薩斯的影子。劉燕妮一邊開車一邊問道:“是一輛什麼樣的車子呀。”

“雷克薩斯跑車。”

“雷克薩斯跑車?”劉燕妮皺著眉頭問了一句。

“是。那個女人真傻,發現車子正在被盜,她要是大喊兩聲,我們半分鐘之內就能趕到,歹徒也翅難飛。她倒好,自己逞能上前想看究竟,結果也被偷車賊拽到了車上。這下可好,連人帶車都被偷了,如果女人再遭到不測,哎,後果不堪設想。”劉燕妮估計保安所說的車子十有**是黃珊的雷克薩斯,而那個女人就是黃珊。她突然放慢了速度,說:“那麼危險的事,應該通知警察,我這麼冒然追趕,會有危險的。”劉燕妮心裡冷笑著,她想放手不管了。當初黃珊和自己搶奪高寒,仗著自己的家庭背景佔了上風,她報復還沒機會呢,不能再為救她而冒險,搭上了自己的身家命。

話說完,車子也停下。

“大姐,我們不能見死不救,你如果不想去就把車子給我們——”保安沒說完,冰瑩就話道:“劉總,咱們都是女人,還是幫點忙嗎,她也可憐的。平時打打鬧鬧來點情緒都無所謂,人命關天的事,不敢馬虎。”

“好人都叫你們做了,就我一個賴人,那好吧,就再找找。這麼大個城市,找輛車子就想大海撈針,找不到也算盡了心了。”劉燕妮無奈地說。

“不要再城市轉悠,咱們直奔郊外。”保安說。

保安猜得沒錯,粉刺臉駕著車穿過城鄉結合部直奔北山而去。

從北原市往北上山就只有這麼一條通道,雷克薩斯既然往北,就只能走這條道。

粉刺臉駕車技術練,加上車子檔次又高,雷克薩斯以百十碼的速度向北山高速行駛。劉燕妮的豐田車也屬高檔次車,她的駕車技術也很湛,但由於出發太遲,和雷克薩斯之間還有二十多公里的距離。按照這種狀況,豐田很難追趕上雷克薩斯。

可是,黃珊意外的出擊使得粉刺臉不得不降低了車速。

等驚恐的高峰過去,黃珊慢慢地平靜下來。她從座位上站起來,把身子靠向前排的兩個座位中間,裝作恐懼地對粉刺臉說:“我看你的年齡不大,何必要幹這種見不得人的勾當呢。”

“雞走雞道,狗鑽狗,各人有各人的門路,我就是靠這個吃飯的,別的不會。你們這些所謂的上層人物,新社會的貴族,佔盡了社會的財富,消費著社會上絕大多數的物資,你們吃,老子連一口湯也喝不上。我不僅僅是在非法佔有財富,我要報復這個社會。妹妹,看你長得也不賴,乾脆跟著哥們兒私奔得了。我保證叫你吃香的喝辣的,絕不委屈你。等我攢夠了五百萬,我就移民加拿大或澳洲,在異國他鄉開闢我們事業的天地。”粉刺臉回頭看看黃珊,想伸手摸一把她的臉,但由於車速太快,最終打消了這個念頭。

黃珊見自己的勸說不起任何作用,就改變了策略,溫柔地問道:“你知道我的身份麼?”

“莫非就是富家子女而已,沒什麼了不起的,脫了衣服和我一樣,看不出什麼區別。”粉刺臉油腔滑調地說。

黃珊本想倒出她的身份,好叫粉刺臉知道自己是市委書記女兒的身份,然後再加以利誘,叫他知難而退。她希望她的身份能夠成為她救命的稻草。見粉刺臉連問也不問,知道自己這招數本不靈。但她還不甘心,就繼續說:“你要是放了我,我保證在這個城市給你找一份好工作,這樣你就能安安穩穩地度過你的後半生,不用再過這種提心吊膽的子。”

“小嘴能說的,可惜看錯了對象,老子不領情。別廢話,等到了兩省的接地帶,老子自然放了你。”粉刺臉突然兇巴巴地說。

黃珊徹底失望了。她趁著粉刺臉不注意,突然伸出向方向盤抓去。

黃珊拼了命抓到了方向盤。她的用意很明顯,只要搗亂了粉刺臉,使他分了心,車子才不會迅速鑽進山裡,自己也就有了逃脫的機會。如果車子翻到了路溝裡,即使自己再碰傷了一條腿,也比被粉刺臉帶走強得多。

黃珊勢單力薄,雖然抓住了方向盤,但用不上力氣。粉刺臉一看黃珊要玩命,一手抓住方向盤。一手去抓開黃珊的手。

車速沒減,但由於粉刺臉分了心,車子失去控制,向路邊竄去。

眼看雷克薩斯就要衝進路溝,粉刺臉手疾眼快,立即扭轉了方向。車子繼續沿著公路行駛,但速度終於減緩許多。

“媽媽的,你找死呀,老子可沒打算叫你死。搶車一旦事發,最多也就是判刑,死了人老子就要被槍斃。

說話間,前面向右出現一條小路。粉刺臉把車子拐到小路上,估計行駛了三公里的樣子,來到了一座立橋下。

雷克薩斯停了下來。

粉刺臉把手伸進間,從裡面掏出一把刀子。黃珊嚇得不停地哆嗦,雙手捂住臉,連看也敢看粉刺臉一眼,她以為,粉刺臉要動手了,把她殺死在這裡。

昨天還在和高寒鬧離婚,今天就要命喪黃泉而了,黃珊晦氣地想。她很想向粉刺臉求饒,她要向他保證,只要他饒了自己,她絕不會報警。她保證她是個言而有信的人,從來不撒謊。

可是,黃珊想象的情景並沒有出現。粉刺臉掏出刀來,嚓嚓兩聲割斷了安全帶,然後嘴裡含著刀子,從前排的座位中間爬了過來,由於空隙太小,夾住他的腿,他沒能很好地平衡自己的身體,剛爬過來就壓在了黃珊的腿上。

“你要幹什麼?”黃珊再次預到不幸即將發生,先尖叫了一聲然後驚恐地問道。

“呵呵,妹妹別怕,我們還麼脫離,我想在還不想和你親熱。為了我們共同的安全,你先委屈一下。等到了大山之中,我會好好地和你溫存一番。月光下,雷克薩斯跑車上的愛是多麼漫,多麼富有情調,你和我都會眾生難忘的。”粉刺臉說著,麻利地把黃珊的雙手扭到背後,然後用安全帶綁緊了她的手臂。

橋上,一輛火車正在通過,發出隆隆的響聲,震顫著夫附近的大地,也震顫著黃珊的心。綁緊了黃珊之後,粉刺臉在黃珊的臉上狠狠地親吻了一下。黃珊把頭扭到一邊,並本能地發出了尖叫聲。粉刺臉拍拍黃珊的臉,嚇唬她說:“別叫了,沒人聽見的。你乖乖地聽話,我不會把你怎麼樣的。如果你不知趣,我就把你扔在鐵軌上,讓火車把你壓成幾段。”

“不要啊。”黃珊搖搖頭,好像她已經被火車壓成了幾段。

粉刺臉又拍拍她的臉,然後在她的大腿上掐了一把,鑽到了前排,發動了車子。

雷克薩斯再次行駛在馬路上。這一次,車子的速度更快,不低於一百二十碼。黃珊躺在後排,回想著粉刺臉剛才對自己說過的話,恐懼到了極點。她的兩手在後面不停地掙扎,希望能掙開安全帶的捆綁。可是,她的努力僅僅是一種徒勞。

不能坐以待斃,必須要想辦法。如果到了更為隱蔽的地方,粉刺臉殺死了自己,把自己拋下山崖,自己就死無全屍了。不僅死無全屍,可能還要被野獸飽餐一頓。

山崖下,一白骨在太陽的照下發出難聞的惡臭,風吹曬,月如梭,然後成為白骨,再被風化,被風吹散,飄落四方。

可怕的景象給了黃珊極大的勇氣。

這時,一輛車子身旁經過,黃珊對著車窗就叫喊救命。

她知道這是徒勞的,但她沒有更好的辦法。

黃珊的叫喊再次給她帶來了麻煩。粉刺臉把車靠在路邊,然後再次鑽到後邊,摸著黃珊的腳。

“臭氓,你要幹什麼?”粉刺臉說:“他媽的,不叫你多事,你就是不聽話。你放心,老子不脫你的褲子,只想借你的襪子用用。”襪子很快被脫下,被粉刺臉成一團,要進黃珊的嘴巴。

黃珊搖頭,但她的搖頭顯得很蒼白無力。粉刺臉卡主她的頭,先對著黃珊的嘴親了一口,然後把兩隻襪子進了她的嘴巴。

黃珊被堵上了嘴,只能從鼻子裡提出她的抗議了。

“這次先堵上你的嘴巴,如果你再不自覺,就把你扔到車輪下。”賽完了襪子,粉刺臉惡狠狠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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