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卷第764章明修棧道暗渡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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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寶山原來是司機,並且是市委的書記的司機,所以認識了不少行政事業單位的司機朋友。在黃江河一腳把他踹開時,很多司機朋友都遠離了他,他到孤獨和難過,從那時起,他對人生又有了新的
悟。得志的人一經失意,就會門可羅雀,鞍馬稀少。
可是,現在他重新得志了,是北原市一中的校長。這個位置雖然不怎麼顯眼,但卻很重要,每個家長,無論職位高低,即使他們不想和白寶山打道,但為了孩子的前途,他們也會被迫地想方設法和白寶山接近。
所以,這兩天來,白寶山把請柬送到了可能送到的每個人手裡。白寶山把請柬送到他們手裡時,免不了加了一句說:“女方是省委書記的女兒,到時候請一定大駕光臨。”人們半信半疑,但還是信任的成分多了點。司機們把這話說給了頭頭們,頭頭們一聽北原市的校長找了個省委書記的女兒做老婆,後來再一打聽,結婚那天女方把市委書記黃江河的別墅當做孃家,就相信了白寶山的話,也爭著搶著想從白寶山那兒一份請柬過來。
和省委的家屬攀上了關係,先不說能給自己幫什麼忙,臉上就好看了許多。
一傳十,十傳百,白寶山要和省委書記女兒結婚的消息在北原市傳得沸沸揚揚,凡是能和白寶山或一中扯上關係的人,都想方設法要到一張請柬。有的甚至還打聽到白寶山的電話,親自把電話打過來,厚著臉皮說,如果不給請柬,就是看不起本人。這些人中,有很多白寶山
本記就不認識,但礙於面子,更礙於那些唾手可得的禮金,白寶山還是要客人留下了名字,想辦法把請柬送上門去。
直到結婚的前一天,白寶山才把請柬發送完畢。他發出去的是紙,收回來的也是紙,但紙和紙不同,收回來的紙質量很好,在風中抖動一下,還能發出“嘩啦嘩啦”的響聲。
幾天的時間裡,白寶山收了好多這樣的紙。結婚的前一天下午,看著斗裡大把的鈔票,白寶山想把它們存起來,但存摺還在學校的辦公室裡鎖著,就開車前往學校,想把存摺取回來,然後把這些高質量的紙存進銀行裡。
在去學校的路上,白寶山想著學校送禮的人,算來算去,就是少了兩個最悉的人,一個是李修長,一個是蓮花。
悉的人,朋友結婚不送禮,一般人會惱怒的,但白寶山卻一點也不生氣。平時他佔了兩個女人太多的便宜,他不付給錢已經很知足了,怎麼會計較她們沒給自己送禮呢。即使她們送錢給他,他也不好意思厚著臉皮接受。
辦公室裡,白寶山剛打開屜翻找存摺,還沒找到,一個身影閃了進來。白寶山抬頭一看,是李修長。
白寶山對李修長笑笑。當他看到李修長拉著臉,就不客氣地問道:“我要結婚了,難道你部高興麼?”
“我就是不高興。”李修長一邊回答著,一邊坐了下來。
“我知道你為什麼不高興。”白寶山死乞白賴地笑著說。
“知道了還問。”李修長把手伸進口袋,從裡面掏出一沓錢來,放在了桌子上。
“這是兩千,你收好了。”李修長撅著嘴說。
“別人的錢都收,我怎麼好意思收你的錢呢,你快收好了。”白寶山抓起錢,想回李修長的口袋。李修長掉轉了身子,晃著身子說:“別假惺惺了,要是還有點良心,就別把我忘了。”白寶山訕笑著,正要解釋什麼,聽到了敲門聲。白寶山順口問道:“誰呀?”
“我,蓮花。”聲音很小,就像蚊子叫,但白寶山還是聽了出來。
“稍等,我馬上來。”白寶山還沒站起來,李修長就在他的額頭上戳了一下,低聲地說:“你膽子也太大了,什麼人都敢動。碗裡鍋裡的就不說了,籃子裡的也不放過。”白寶山嘿嘿笑了兩聲,還是抓著錢進了李修長敞開的領口裡。
蓮花進來,李修長站起來,搭訕著說:“你也來給白校長上貨呀。”蓮花立即就飛紅了臉,說:“不,我只是來看看——”李修長早已看出白寶山和蓮花的關係非同一般,就站起來大聲地對白寶山說:“明天我和蓮花一塊過去,今天就不打擾你了。蓮花,你和白校長說話,我先出去。”李修長出去了,蓮花站在白寶山面前,也從口袋裡掏出一沓錢來,放在了桌子上。白寶山看看錢,又看看蓮花,問道:“蓮花呀,你這是幹什麼?”
“你都大喜了,我總的有點表示。你知道,我沒錢的,這只是我的一點心意——”
“好好,你的心意我留下了,錢還是拿走吧,我不差這點錢。”白寶山客氣地說。
聽到白寶山說留下了自己的心意,蓮花不由眼角溼潤,扭捏著說:“白校長,你不知道我的心意,更沒有留下。”話沒說完,眼淚就嘩嘩地紙往下淌。白寶山站起來,伸手擦擦蓮花臉上的淚水,說:“我都大喜了,你別這樣。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我不會忘記你的。等我結了婚再回到學校,馬上給你安排一個好工作,無論承包食堂還是超市,隨你挑選,就我一句話。別難受了,啊。”白寶山不說還好,這麼一說,蓮花早已控制不住,一下子就撲到白寶山的懷裡,說:“你們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就知道說好聽話。都這麼久了,難道你還不知道我的心意嗎?我什麼也不想要,只想承包你。”白寶山平時只把蓮花當做了發洩的工具,想不到這姑娘如此痴情,不由動了惻隱之心,摟著蓮花,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現在的社會,一人一,如果允許再娶個小妾,白寶山首當其衝必選蓮花,因為在白寶山接觸過的所有的女人中,蓮花不但小巧玲瓏,還是最溫柔的一個。
想到這裡,白寶山動地說:“不要傷心了,我接受了你對我的情誼了。你明天早早過來,如果你願意,就給燕妮當伴娘吧。”蓮花受寵,含淚點頭,答應了白寶山,然後離開。
高寒兩天都沒有回來了,結婚的兩邊都是他的朋友他不能不幫忙。他陪著劉燕妮和王笑天買好了傢俱,然後又答應了王笑天的請求,在結婚那天要給王笑天當伴郎。
黃江河的別墅內,並沒有因為高寒沒有回來就缺少了喜慶的氣氛。在蔣麗莎的持下,門樓前早早掛起了四隻大紅的燈籠,充氣的綵球呈月牙型懸浮在門樓前,上面漂著無數的彩氣球。
黃江河這隻老狐狸,三天前就藉故要出差,早已離開了別墅。在沒有十成的把我能確定劉燕妮真的要和白寶山結婚前,他先來個大逃亡,即使有什麼意外,他也能置身事外。
他的離去剛好給蔣麗莎提供了發揮才能的舞臺。如果在省委書記的女兒結婚時自己出了力,就有機會在來斌書記面前擺擺功勞。蔣麗莎從來不做虧本的買賣,這算盤打得煉。
夜幕降臨時,白寶山在黃江河的老宅子裡,看著金碧輝煌的房間,心裡暗暗地高興,拖著病態的身體在房子裡轉了幾圈之後,他拿起手機撥打了劉燕妮的電話。
在他的想象中,劉燕妮今天晚上該住在黃江河的別墅裡,好好地休息一個晚上,養蓄銳,明天高高興興地嫁過來和自己同房。
房花燭夜,這是白寶山一生最快樂的追求。
電話在興奮中那個接通,白寶山徵求了劉燕妮的意見,問她今天晚上是否回來。
“寶山,我今天就不過去了。”劉燕妮雖然拒絕了白寶山的提議,但說話卻極為溫存。白寶山似乎聞到了劉燕妮櫻桃小口中散發出來的蘭香。
“為什麼,能給我一個理由嗎?”白寶山不甘心地問。
“這是我結束獨身生活的最後一個晚上,我想在家裡陪伴父母。再說,我住在你那兒不適合,別人會笑話的。要是住在黃江河的別墅裡,我會睡不好的。寶山,這些你該考慮到的,雖說咱們是二婚,但也不能太隨便了。過了今天晚上,我整個人都是你的,你又何必急於一時呢。”白寶山無言以對,不但沒能把劉燕妮喊過來,還讓她給自己上了一課。無奈之際,只得請求劉燕妮在電話裡飛吻一個。
這點要求對於劉燕妮來說本不算什麼,她答應了他的要求,連著給白寶山飛了三個吻,並道了聲“晚安”晚安結束了白寶山和劉燕妮的通話,同時也告訴白寶山,叫他好好休息,不要再給自己打電話。
懷著對美好生活的憧憬,白寶山在凌晨零點才強迫自己進入了夢想。把包枕頭當做劉燕妮抱在懷裡,做了無數個燦爛的夢——白寶山和劉燕妮結婚後,在來斌書記的關照下,不久就做了北原市的市長。他坐在市長辦公室裡,每天都有處理不完的政務。當然,除了工作,白寶山最大的愛好就是釣魚。閒暇之餘,他總是隔三差五地去釣魚,每次去都帶著不同的女人。
他第一次去釣魚帶的是蓮花。
蓮花最聽話,白寶山要她幹什麼她就幹什麼。那天在是水庫邊一直呆得很晚,白寶山對蓮花說自己不想回去了,蓮花巴不得不回去呢,就和白寶山一起住在了水庫邊的一個賓館裡。
睡覺前,不需要白寶山打招呼,蓮花就主動給自己打來洗腳水,還親自給自己洗腳。
水太燙,差一點燙傷了白寶山的腳。他抬起腳來,一腳踹出去,就把蓮花踹到了門外。
蓮花不但沒敢吱聲,還笑嘻嘻地向自己承認了錯誤,朝自己的臉上狠狠地打了幾下。看在蓮花真心悔過的份上,白寶山就原諒了她。
可是,不知怎了,剛才還是蓮花,現在就突然變成了蔣麗莎。
蔣麗莎洗腳的動作比蓮花溫柔多了。她像個本女人,跪在自己前邊,小心翼翼地伺候著自己。白寶山一邊哼著曲子,一邊享受著蔣麗莎的小手給自己帶來的溫柔。
白寶山也不清楚,曾經是黃江河的老婆,蔣麗莎怎麼就會給自己洗腳呢。
就在白寶山得意忘形時,他突然想起了那次和蔣麗莎在北山賓館的境遇,就不由生氣地問道:“麗莎,那次在北山賓館,你是不是故意戲我。”
“我忘記了,不過我保證,我從來沒敢戲過你。那時候我就看出來,總有一天你會飛黃騰達的,這不,你現在就坐到了市長的寶座上。”蔣麗莎小心地解釋道。
“撒謊!你當時把腳放到茶几上,對我媚笑著,我還以為你對我有什麼想法,當我蠢蠢動時,你卻打了我一個耳光,是不是這麼回事?如果你承認了,我就原諒了你,如果你不敢承認,就說明你是個虛偽的女人。我現在是市長,最不想看到的就是虛偽的女人,你應該明白女人的真誠對我的重要。”白寶山怒不可遏地教訓著蔣麗莎。
蔣麗莎知道瞞哄不過,戰戰兢兢地站起來,臉煞白地說:“白市長,我想起來了,小女子確實做過對不起你的事,不過我有充足的理由啊。那時候你只是個小司機,而我是市委市委書記的夫人,你對我動
念,我會輕易接受你嗎?都怪小女子我有眼無珠,狗眼看人低。現在我知道錯了,懇請你處罰我。你說吧,叫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小女子絕不敢有半句怨言。”白寶山見蔣麗莎垂首而立,滿臉愧
,看來是真心悔過,心裡的氣也消了大半。
不過白寶山現在的身份不同了,他不想主動去勾引蔣麗莎,就大度地問道:“你認真怎麼處罰你合適呢?”蔣麗莎一聽,立即朝白寶山笑笑,然後坐到了椅子上,甩掉了鞋子,出了白生生的小腳丫,抬起來,舉到了白寶山的面前。
親吻蔣麗莎的粉的小腳是白寶山多年的,眼看向往已久的腳丫送到了自己的嘴邊,白寶山哪顧得上說話,伸手抱住上去就啃。
可只啃了一口,白寶山的牙齒就被咯得生疼。他睜開眼睛,一看自己的嘴巴正在咬著席夢思的幫。
這時,窗戶上的玻璃已經發白,室內也已經是一片朦朧的白光了。想起昨晚的風韻事,白寶山不
笑笑,抹抹嘴,自言自語地說:“等我度過了
月,你們一個也跑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