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卷第797章種子基地的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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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的夜晚,氣溫還算適宜,只是房間裡有些乾燥。

蔣麗莎和黃江河正坐在臥室的沙發上看電視,突然到鼻子一熱,有一股你粘糊糊的了出來。她用手一摸,放在眼前一看,是血跡。她這才知道自己了鼻血。

她低著頭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頭櫃前,撕了一片衛生紙就堵到了鼻孔上。

電視裡,一個司機正在對自己的老婆發脾氣說:“你每次都說我回來家像個死豬一樣躺在上,難道你不知道我每天手裡握著方向盤有多累嗎?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稍有馬虎就會車毀人亡。”

“累什麼累,不就是打個方向踩個油門,這種事誰不會做。”老婆說。

老公見老婆輕蔑自己的工作,就大聲地說:“你只看表面,不看本質,給你舉個例子吧,我們開車的除了力必須充沛,還要腦子靈活,看見前邊騎車的女人,只要她一扭,我就得判斷她是想拐彎還是褲襠裡的衛生巾偏離了。”老婆聽了轉嗔為喜,取笑老公說:“你一天到晚就想著女人的褲襠,神早已汙染到了不堪入目的地步,所以總是無打采的。”黃江河覺得臺詞彩,開懷大笑。

他想把這種快樂和蔣麗莎一起分享,一扭頭,卻發現蔣麗莎捂著鼻子坐在邊,就開玩笑說:“人家正說褲襠裡的衛生巾呢,你卻捂住鼻子,幸虧電視上不是大活人,你還不被人笑死。”蔣麗莎見黃江河取笑自己,就說:“現在電視上的對白簡直不堪入耳,就是為了合你這種神空虛的人。把我的鼻子和女人的褲襠想象到一塊,虧你想得出來。”蔣麗莎由於捂住了鼻子,鼻音反而很重,黃江河到蔣麗莎聲音,又剛剛聽了調皮話,就有點衝動。他站起來,來到蔣麗莎身邊,挨著她的身邊坐下,一手撫摸著蔣麗莎的大腿,一手攔住蔣麗莎的,對著蔣麗莎的耳孔說:“是呀,說來也是,我這種聯想是有點不恰當。褲襠的地方和你的鼻子有本質的區別,下邊的是一個眼,而鼻子卻有兩個;上面的癢癢了用自己的手指捅一捅,下邊的要是癢癢了,手指就解決不了問題了。當然了,相同的地方也很多,那就是它們出的都是紅體,都是因為火氣太旺,還有——”蔣麗莎到黃江河十分無聊,就把鼻子湊近黃江河的臉,說:“你噁心不噁心。”黃江河聞到從蔣麗莎身上發出的香水味道,男柯爾蒙迅速在體內膨脹蔓延,一把就把蔣麗莎按到在上。

醞釀的時間越長,實戰的時間就越短,黃江河很快就一瀉千里了,而蔣麗莎還沒有開始。

黃江河要下時,蔣麗莎抱住他就是不放手,非要討個說法,黃江河俏皮地說:“我這樣做是為了同情你的鼻血,這樣你才能仰起頭來,讓血。”蔣麗莎心裡正在冒著一團火,哪裡顧得上和黃江河鬥嘴。她的身體不停地扭曲,哼哼唧唧的就是不放手。

正在這時,蔣麗莎的電話響起。黃江河把手伸向頭櫃,一看是外國的區號,就對蔣麗莎說:“你兒子看到你的囧樣,聽到你的話了,你看,他不遠萬里給你打來了電話。”蔣麗莎看看熒屏,果真是兒子朱道的電話,就接過電話摁下了接聽鍵。

火氣也頓時消失,身體自然停止了扭動。

黃江河被解放,從蔣麗莎身上爬下來,光著身子向衛生間走去。

蔣麗莎剛對著話筒喂了一聲,朱道就泣不成聲了。

“兒子,有什麼話好好說,你一哭,媽媽也想哭。”蔣麗莎安兒子說。

朱道在電話中告訴蔣麗莎說:“媽媽,我想回家。我不習慣這裡的生活,他們吃的和我們這裡的不一樣,學習也跟不上,錢也供不上。我同學他爸不是省裡的,就是部裡的,要麼父母都是外官——”蔣麗莎很清楚,前邊的理由都是次要的,兒子又要她往他的卡上打錢了。她不等朱道說完,就說:“說吧,要多少?”

“先打二十萬吧。”

“好,我明天就到銀行。只要你好好學習,媽媽什麼都捨得。”

“謝謝媽媽。”朱道的哭腔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掩飾不住的興奮,說:“你真是好媽媽。”朱道的目的達到了,就不想再和媽媽說那麼多廢話,正要掛斷電話,蔣麗莎不問道:“兒子,以前都是三萬五萬的要,這次怎麼要這麼多?”

“非說不可嗎?”

“是。”

“我了女朋友了。媽媽,我一個人在這裡很孤獨,需要朋友,需要情,更需要錢。”

不管通話的內容如何,蔣麗莎只要能和兒子說話,都到異常興奮。黃江河從衛生間出來還沒上就問道:“是不是你兒子又要錢了?”

“嗯,這次要得多了點,二十萬呢。”

“你開著銀行呢,二百萬也不是問題。”黃江河冷冷地說。

蔣麗莎聽黃江河的語氣不對,就說:“嫁漢嫁漢,穿衣吃飯,可我呢,從嫁給你之後,憑良心說,我可沒花過你一分錢。不管你高興不高興,我就是要供我兒子上學。你要是真的看不慣,我馬上就辦個美國護照,再也不回來。也許你巴不得我這樣呢,我走後你也好再娶個像冰瑩劉燕妮那樣年輕漂亮的。”這是個沒有頭緒的話題,黃江河不想再和蔣麗莎糾纏,上後鑽進被窩,掉給蔣麗莎一個後背,不再搭理蔣麗莎。

蔣麗莎見黃江河不搭理自己,也翻過身子,給黃江河一個脊樑。

這時,蔣麗莎的電話再次想起,她伸手拿起電話,一看是劉燕妮的名字,就嘟囔著說:“門,說誰誰來,劉燕妮的。”劉燕妮先對自己這麼晚打攪蔣麗莎深表歉意,客氣之後就簡單地告訴蔣麗莎說:“如果你有時間,明天早上我在公司等你,咱們談點合作,生意方面的,我想你會興趣的。”蔣麗莎一聽有生意可做,對著話筒興奮地答應了劉燕妮的邀請。

她上過劉燕妮的當,吃過劉燕妮的虧,對劉燕妮這個女人也不怎麼興趣,但蔣麗莎總是認為,不管怎麼樣,劉燕妮都是省委書記的女兒,省委書記的女兒做生意從來不會賠本。只要劉燕妮不賠本,蔣麗莎和她合作也就不會賠本。

兒子在美國需要錢,蔣麗莎要想方設法錢,韓信點兵,多多益善。

蔣麗莎很守信,早上八點整趕到了酒店。

劉燕妮也很守信,蔣麗莎到來時她已經坐在辦公室等候了。

兩個女人在穿著方面好像提前商量好了似的,都穿著裙子,並且顏還大體相同,都是白底蘭花的。從身材到打扮都很相似,如果出現在不知情的面前,還以為這是一對妹妹花。

其實,在劉燕妮看來,她和蔣麗莎就是一對生死冤家,當然這並不是蔣麗莎的錯,冤家的源在於蔣麗莎的老公黃江河。

劉燕妮沒有拐彎抹角,把以前曾經提過的話題又給蔣麗莎重複了一遍——她要蔣麗莎租給她五百畝或一千畝土地。

蔣麗莎畢竟上過劉燕妮的當,她沒有正面回答復劉燕妮,而是反問道:“好妹妹,你要是再涮我一次,姐姐的人就丟大了。”劉燕妮笑笑,笑得很真誠。她坦率地對蔣麗莎說:“姐姐還在怨恨我和白寶山婚變的事吧,那件事是我做錯了,但我最終的目標不是你,也不是別墅裡的任何人,我要打擊的對象是白寶山,你只不過是受到了不應該的牽連。咱們兩姐妹往無怨近無仇,又是在生意上的合作,我能把你怎麼樣,難道我能把農場的土地搬到我們家裡。即便我有這樣的想法,我家裡也沒那麼大地方能放得下五百畝或更多的土地,你說是嗎?”劉燕妮的坦誠和邏輯終於說服了蔣麗莎,她不問道:“我想問一下,一畝地的玉米種子一季下來能掙多少錢。”

“你是農校的畢業生,在農業方面應當比我瞭解。不是我誇你,遠的不說,在北原市的農業方面,論資格和經驗,你可是數得著的。”劉燕妮把一頂高帽子結結實實地戴在了蔣麗莎的頭上。

蔣麗莎受到劉燕妮的恭維,自尊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就謙虛地說:“這些年業務都荒廢了,也不想過多地費腦子,還是你給我說說,我心裡也好有個譜。如果適合,我打算也騰出點地,先試驗一年,看看效果再說。”這正是劉燕妮要達到的目的。她站起來在蔣麗莎面前走來走去,一邊走一邊不斷地揮手,做著誇張的動作,說:“我曾經做過調查,咱們北原市雖然是農業市,但在小麥和玉米方面卻沒有一塊種子基地,為此,我才萌生了要發展種子基地的想法。我詢問過有關專家,一畝地的玉米種子,不要說經營的好,就是一般,也能賺三千塊錢,這就是省外的人要搞種子的原因。你想呀,一畝地三千,十畝地三萬,一百畝就是三十萬,一千畝就是三百萬,一萬畝呢,就是三千萬。所以你先租給我一千畝地,我第一年先試驗一下,如果可能,明年我就把你的土地全部承包下來,這樣一來,呵呵,想不發財都難啊。”劉燕妮津津樂道,神采飛揚,把蔣麗莎說得直口水,成堆的鈔票很快就在她面前閃亮登場。她甚至擔憂著,這麼多錢該找個好地方放起來,既不容易發黴,也不會被人發現。

劉燕妮斜眼看看,發現蔣麗莎不但眼睛裡出渴望,口生津,微張小口,口水就要從嘴角下來。

這麼好的生財之道,誰聽了都會保不住心旌動搖。

劉燕妮坐下了,而蔣麗莎卻站了起來。她抑制不住內心的衝動,誇獎劉燕妮說:“妹妹不愧在外闖蕩幾年,見多識廣。”劉燕妮判斷蔣麗莎可能已經動心,就問道:“莫非你也想上馬。”

“我就是怕你說我搶了你的生意。”蔣麗莎慚愧地說。

“不會,有錢大家賺,何況咱們還是姊妹,我還得租用你的土地呢。”劉燕妮大度地說。

蔣麗莎重新坐下,側身拉住劉燕妮的手,說:“我也想先種上一千畝,你看如何?”

“好啊,你在農場管理土地,我跑外,咱們就珠聯璧合,來個姊妹開花,相得益彰。”劉燕妮趁著動,和蔣麗莎很快簽訂了租用土地的合同,當場就簽了字。

蔣麗莎的心情格外的好,以至於中午把保姆招娣打發在一邊,自己親手做了飯。在忙碌中,她到從未有過的快樂。如果種子基地搞成功,她很快就能成為千萬甚至億萬富婆,在財富上就能和司徒小倩平起平坐。真的到了那一天,她首先要給兒子朱道在美國華爾街買一棟別墅,然後自己也搬過去。她要說服兒子娶個外國的老婆,最好是白種人的女子。

蔣麗莎最討厭黃種人,雖然她也是黃種人。黃河黃土黃皮膚,蔣麗莎把中國這片土地界定為三黃世界。白種人多好,不但膚白淨無暇,眼睛也是藍盈盈的,那可是海洋的顏

紅燒魚在鍋底吱吱地響,散發出了糊味,刺著她的鼻孔,蔣麗莎這才從大白天的夢幻中清醒過來。她把鍋端下來,用鼻子聞聞,然後把魚翻了個個,只見魚肚微黃,幸好無大礙。

飯桌上,每個人都看得出來蔣麗莎今天像打了雞血樣興奮。

黃江河最瞭解蔣麗莎,只有在看到錢或談論錢時,蔣麗莎的臉才會光溢彩。他聞著紅燒鯉魚的糊味,夾起一塊放在鼻子下聞聞,說:“你這可真是燒鯉魚呀。”蔣麗莎替自己開脫說:“我那天看電視,剛學了紅燒鯉魚的新做法。據說這能防止癌症呢。”黃江河知道她又在胡侃,回想起昨晚她和劉燕妮的對話,就問道:“鯉魚糊了不要緊,別再讓人把你烤焦了,成了焦炭木乃伊,你就後悔莫及了。”蔣麗莎也清楚黃江河在警告自己不要上了劉燕妮的當,就說:“她不但要我搞種子,她自己也在搞呢。我要是搞砸了,土地是自己,她就不同了,租用我的地,要是砸鍋了,連老本都賠進去了。”黃珊聽了不以為然,和蔣麗莎唱起來反調,說:“別人都是一著被蛇咬三年怕井繩,你倒好,蛇咬才幾天就好了傷疤忘了痛。如果劉燕妮這次下狠手,你就吃不了兜著走了。”高寒現在一門心思撲在工作上,沒有閒工夫參與娘們兒的扯淡事,把女人的話當做了耳旁風,只顧低頭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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