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卷第804章被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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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燕妮開車帶著高寒,直到南郊的電業樓大廈門口。

賣胡辣湯的是三十來歲的‮婦少‬,如果不是稍微有點胖,說她美女一點也不過分。從她給高寒端上了胡辣湯的那刻起,高寒得到眼睛就沒有離開過她的臉龐。胖女人的身材就不提了,但她的氣絕對一,紅中透白,百中透紅。只論皮膚,絕對秀可餐。

如果說‮婦少‬氣好是因為喝了太多的胡辣湯的緣故,那麼她的手就堪稱一絕了。按說稍胖身材的女人的手也該略微胖些,可大姐的手就很細長,不但細長,還出奇地白。套用窮酸文人的話,就是指如削蔥,或者著說如筍尖尖。任何男人看見這雙手,都想緊緊地握在手裡,細細地把玩,但又絕不敢有絲毫的褻瀆。

劉燕妮見高寒總是盯著‮婦少‬的手,就打趣道:“怎麼,開了眼界了吧,先不說她的胡辣湯,就說她的人,比你的黃珊怎麼樣。要個子有個子,要長相有長相,人是胖了些,稱不上三寸金蓮四寸,但你看看她的氣,她的手,那可是一臉的福相。”高寒知道劉燕妮在開玩笑,就訕笑著說:“別開玩笑了,還是說你的正事吧,昨晚我雖然醉了,但我可是人醉心不醉,你好像提到了什麼公安局——”劉燕妮見高寒主動提起昨天的事,就說:“其實也沒什麼,還是那個李全保的事。這傢伙放在我手裡就是個燙手的山芋,吃不能吃,喝不能喝,我是左手放進右手,右手又放進左手,扔又扔不得,所以我想,乾脆把他關進公安局,或者戒毒所,先讓他離了眼再說。”高寒知道劉燕妮昨晚喊自己到酒店,就是為了李全保的事。他也不想和劉燕妮兜圈子,就問道:“說吧,又有什麼餿主意。”劉燕妮看看四周,說:“餿主意倒是稱不上,但要你幫個忙是真的。我叫郝琪都把路給你鋪好了,你再到派出所通融一下,給他們亮亮底,然後來個暗示,把李全保這小子抓了。你放心,我不會虧待你的”高寒知道劉燕妮沒開玩笑,就認真地問道:“沒有理由派出所怎麼抓他。上次你叫放人,這次你叫抓人,真不知道你在搞什麼名堂。”

“此一時彼一時,抓他放他都是據需要決定的,主動權不在他手裡。加之罪何患無辭,我早已想好了對策,當然得讓他犯罪。”高寒一聽,就猜測道:“你不會是讓李全保去買毒品吧。”劉燕妮笑笑,說:“我就喜歡你這機靈勁,什麼事都瞞不過你。事情急這麼個事情,不大也不小。其實也不用你費力氣,只要打聲招呼就行。”高寒現在已經不再是省委書記身邊的那個書生,只會抄抄寫寫,跑個腿什麼的,他早已大權在握,官大人膽大,把這點事看成了芝麻大的狗事,於是就答應道:“沒事,昨天你給我打電話那會兒,刑警隊長正在給我開車呢,就是出了事,我一個電話,照樣有人替我兜著。”劉燕妮不費周折就達到了目的,在回去的路上,順便問起了黃珊的腿,高寒說:“經過詳細檢查,醫生說不適合手術,這兩天在家生氣呢。”

“那你昨天晚上——”

“我說在單位加班,她就相信了。老夫老了,就是躺在上也是各睡各的需要時摟摟抱抱,沒意思透頂了。”聽高寒這麼一說,劉燕妮不掩口失笑,說:“年紀輕輕的,就看破紅塵了,我看你是厭煩了黃珊了吧。這話要是被她聽見到,不修理你才怪呢。”高寒知道劉燕妮信口開河,也不想再談論這個話題,就讓劉燕妮直接把自己送到了市委門口。

劉燕妮剛到辦公室,黃珊沒敲門就闖了進來,把劉燕妮嚇了一跳。

“出去!”劉燕妮發脾氣說。

黃珊站在面前,一動沒動。

“我請你出去!敲門後再進來。作為公司的高級主管,你要懂得禮貌。”劉燕妮翻眼看著黃珊,氣勢凌人地說。

她不說還不要緊,這麼一說,黃珊反而袖起兩手,抖動著腳,諷刺地說:“禮貌,你竟然要和我談禮貌?這真是巧了,我來就是要和你談談廉恥,女人的廉恥,尤其是女領導的廉恥。”

“請你不要含沙影,侮辱我的人格。”

“你連臉都不要了,還有什麼人格。”黃珊步步緊道。

劉燕妮看黃珊咄咄人,就說:“請你把話說清楚了。”

“好,那我問你昨晚和誰在一塊睡覺?”

“我昨晚和我老公睡在一起呀,怎麼,這犯法嗎?”

“你胡說,你昨天和我老公睡在一起,就在這裡。高寒這小子,長了能耐了,竟敢夜不歸宿,和你明目張膽在這裡鬼混,還騙我說在單位加班。”劉燕妮知道這裡面肯定有誤會,但又不知道誤會在哪裡,就按下自己的脾氣,儘量平靜地問道:“你先冷靜一下,我想知道你是怎麼知道高寒昨晚睡在這裡的。”

“郝老闆把什麼都告訴我了,你還敢騙我?說,高寒昨晚是不是睡在這個房間。”原來,黃珊在劉燕妮帶著高寒離開後就來到了公司。在拐彎處,黃珊碰到了郝琪,郝琪就好心和黃珊打招呼,說:“劉總帶高寒到外邊吃飯去了,你要是早來一步,劉總也把你一塊捎過去吃飯了。”

“劉總和高寒在一起?”

“是啊,昨晚高寒就住在劉總的房間。哎,這個高寒,一晚上把人鬧的——”話沒說完,手機響了,郝琪接了電話,來不及和黃珊打招呼,就向電梯口走去。

這傢伙,話說了一半,有事溜了,只把黃珊一個人撇下。

黃珊最擔心的就是怕高寒出軌,最最擔心的就是怕引誘高寒出軌的人不是別人,而是劉燕妮。高寒如果和別的女人有染,黃珊還不怎麼丟人,如果被劉燕妮勾引,黃珊的人就丟大了。

悉的女人之間爭來爭去的,最後老公還是跑到了別的女人懷裡,這隻能說明,自己從很多方面都比那個女人遜

黃珊不甘心,就一直等劉燕妮回來,她要問問,高寒昨晚到底在哪裡睡覺。如果郝琪說的情況屬實,黃珊就是豁出命也要先向劉燕妮討個說法,然後再和高寒算賬。

面對黃珊的質問,劉燕妮早已失去了耐,就說:“是,高寒昨晚就在這個房間睡覺,不信你去問問郝琪,他還陪了高寒一個晚上呢?”

“夠不要臉的,你們三人睡在一起,還有臉說出去,我都替你們害臊。”誤會越鬧越大。

黃珊胡攪蠻纏,早已氣心瘋了,劉燕妮不得不耐下子,重新解釋說:“高寒昨晚喝多了,我回去後叫郝琪陪著他在這裡睡覺,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小姐,拜託你以後遇事不要那麼衝動,先冷靜下來再說。”黃珊雖然對劉燕妮的話相信了那麼一點點,但還是先去問問高寒,於是轉身離開了劉燕妮的房間。

黃珊瘋了,到了市委門口也不停車,直接闖進。

武警雖然認識劉燕妮的車子,但他必須為工作負責,把槍給另一個武警後,直接在車子後面追趕。

劉燕妮下了車,武警先敬禮後說話。

“黃珊小姐,請你跟我到門崗登記。”黃珊看了武警一眼,生氣地說:“登記我就成好人了,不登記就是壞人了?那就讓所有的壞人都登記,這樣他們就都變成好人了。”說完,把包向身後一揚,氣哼哼地直奔組織部。

武警站在那裡,看見市委書記的女兒發脾氣,習慣地敬了個禮,回頭正步走。

高寒剛從衛生間出來,剛好看見黃珊正衝進組織部,就輕聲地喊了黃珊的名字,說:“喂,老婆大人,我在這裡。”黃珊回頭,看見高寒就奔了過來,走到高寒面前抬手就要打高寒的臉。高寒手快,一把抓住黃珊的手腕,說:“老婆,這是什麼地方,你竟敢對我動,如果讓其他人看見,我還怎麼有臉在這兒混下去。要打回家打,不想打臉就打也行,隨你大便。”黃珊盯著高寒的眼睛,厲聲質問道:“今天要不想丟人也行,你老實告訴我,昨晚你在組織部都加了什麼班。”高寒見黃珊無緣無故跑到這來來,一定知道了昨晚的事,就沒有上黃珊的當。他拽著黃珊的袖子,把她拉到一棵塔松的旁邊,對著黃珊的耳朵,神神秘秘地說:“老婆,我昨晚沒有加班,我睡在劉燕妮的公司裡。你別誤會,我人在她的房間,心可是在你的身上。不相信你問問郝琪,他第二天一直問我,為什麼晚上總是喊叫你的名字,我就告訴她說,我雖然也喜歡很多女人,但我愛的女人只有一個,那就是我的老婆黃珊。”女人就是女人,雖然多疑但也容易滿足,高寒幾句好話就讓黃珊轉嗔為喜,甚至心花怒放。他不顧這是在單位,上去就摟住了高寒的脖子,說:“高寒,我委曲求全呆在劉燕妮的公司,就是怕她對你圖謀不軌,你可不能叫我失望。”前天下了雨,雖然已經晴朗,但氣溫仍然有點低。晚上八點,涼風習習。李全保懷裡揣著郝琪給他的一千塊錢,打車直往南郊的護城河邊。他早年就是個癮君子,北原市有幾個煙販子他一清二楚。他下午就在電話中聯繫好了上家,約定八點半在河邊的一棵柳樹下見面,錢貨兩清。

半個時候後,李全保如約來到了柳樹下。幾分鐘之後,一個幽靈般的男人沿著河堤向這裡走來。他腋下夾著一個黑的包,頭上戴著帽子,一邊走一邊左顧右盼,一看就不是個好東西。

來到柳樹下,兩人照了面,幾乎同時認出對方,也各不懷疑。一個取從包裡取了貨,一個從口袋裡拿了錢,錢貨兩清,正要分道揚鑣,四面八方圍過來七八個警察。

那人看見警察,拔腿就往路上跑,看見一輛貨車,從後面扒著就上了車。

李全保也想如法炮製,可惜晚了些,腿腳痠軟,腳步跟不上,就只能沿著大堤不停地往南跑。

兩個警察開車去堵截貨車,剩下的警察向河道圍攏過來。李全保眼看無路可逃,心慌意亂,腳下踩上了石塊,身子一歪就掉到了河裡。

雖然這是條護城河,但河的源頭卻發源於鄰省的山頭,是黃河的一條支。前幾天剛下了雨,山洪暴發,河水猛漲,現在奔不息。李全保掉進河裡,探了幾下頭,試圖想抓住點什麼,但什麼也沒抓住,最後沉入水底,不見了蹤影。

以他的體力和水,估計凶多吉少。不過他也應該到慶幸,臨走能帶點海洛因去見閻王,也算滿足了他的心願。閻王如果也好這口,說必定經常派他回來去點貨什麼的,也算有個正經的歸途。

派出所辦案民警把這個消息告訴高寒,高寒又迅速地轉告給了劉燕妮。劉燕妮一聽,大喜過望,當即就許諾高寒說:“高寒,你這次可是立了大功,對我也算有大恩。大恩不言謝,我就不提請吃喝送禮品之類的小事了,等有了機會,我會報答你的。另外,此事就此打住,不再張揚。”高寒雖然助紂為,但並未親手謀害李全保,心裡也沒怎麼愧疚。

但,此事還是被白寶山發現了。

第二天,有個漁民在黃河的入口處發現了一具無名男屍,就很快報了警。

這個消息很快就在北原市傳開,並傳進了白寶山的耳朵。劉燕妮許諾他的三十萬對於他來說還僅僅是個符號,本沒有落到實處。如果李全保死了,白寶山就失去了威脅劉燕妮的證據,那三十萬也就打了水漂了。

為了切身的利益,白寶山不得不身而出來到酒店。他不是來為李全保討說法的,只想儘快拿走他的三十萬。他曾經考慮到劉燕妮可能會賴賬,但他不怕,如果劉燕妮真的敢出言不遜,他就威脅她,說李全保的死亡與她有關。白寶山就不相信,為了三十萬,劉燕妮會鋌而走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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