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卷第808章心繫佳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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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燕妮的檢結果出來了,呈陽。看著檢驗單上的+號,劉燕妮問醫生說:“請問代表什麼?”醫生拉下白
的口罩,微笑著說:“一橫一豎是加號,添人增口之意,恭喜你,你要做媽媽了。”
“男孩還是女孩?”劉燕妮興奮地問道。
“這要等生出來才知道。”醫生說。
坐在走廊邊的連椅上,劉燕妮捂著突然跳動的心口,掏出手機就撥打了王笑天的電話。
“笑天,我有了。”
“你有什麼了?”王笑天不解地問道。
“你要做爸爸了。”王笑天的心突然停止了跳動,相隔了兩秒,才對著話筒喊道:“燕子,你在哪裡,我要見你。”王笑天放下手邊的工作,狂奔出門,來到大街上攔截了一輛車,坐上後告訴司機,直奔北原市而來。
劉燕妮哪也未去,靜等著王笑天的到來。她這時才想起了自己的車子,又給許文藍打了電話,要她派人把車子送到人民醫院。
劉燕妮的聲調有些異樣,許文藍以為她出了事,正要問個究竟,劉燕妮就掛斷了電話。
許文藍親自把車開到了醫院。
椅子上,劉燕妮雙手摟著肚子,面帶紅撲撲的微笑。許文藍拿著鑰匙走過來,看到劉燕妮神興奮,還沒走到跟前就問:“燕妮,你——”
“許局長,我有了,我要當媽媽了,笑天要當爸爸了。”劉燕妮要站起來,被許文藍按下,說:“你坐著,別動了胎氣。聽你焦急,我還以為你出了什麼事,誰知是喜事。”
“可我不知道是男孩還是女孩,醫生說了,要等孩子出世後才能知道。”劉燕妮欣喜地說。
許文藍理解她的心情,問劉燕妮說:“你喜歡女孩還是男孩?”劉燕妮猶豫一下,回答說:“男孩子調皮,女孩子聽話,我都喜歡,但我還是喜歡男孩。”
“為啥呢?”
“不為啥,如果非要問個理由,我只能說,女孩子受人欺負。”劉燕妮若有所思地說。
“這也算理由啊。我告訴你,等到三個月以後,就能從肚子的形狀看出別了。這樣說吧,肚子圓形如鍋底的,一定是男孩,肚子尖尖的一定是女孩;還有,如果幾個月以後在肚裡大鬧天宮的,基本上是男孩。我是過來人,有把握。”兩人一問一答,劉燕妮
動的情緒才慢慢地穩定下來。許文藍見劉燕妮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就關心地請求道:“今天你就不要到公司了,我送你回去吧。”在許局長的眼裡,劉燕妮也是個貴人,雖然這個貴人未必能幫上自己忙。
劉燕妮正要拒絕,看見王笑天喜滋滋走了過來。
王笑天帶著劉燕妮回到省城的家時,已經晚上七點多了。王笑天停好車,打開車門把劉亞您攙扶下車,到了門口,王笑天開了門,看看四周無人,抱起劉燕妮就往裡走。劉燕妮摟著王笑天的脖子,笑得眼睛眯成了一道縫,開心地問道:“結婚後你還沒對我這麼好過,我好動,同時也很傷
。”王笑天不理解劉燕妮的意思,就問道:“
動在情理之中,你傷
什麼?”
“你是看在你兒子的面上才抱我的,不是嗎。”王笑天把臉挨著劉燕妮的臉,調皮地說:“種子和土地都是豐收的必備條件,二者缺一不可。”
“貧嘴,該打。”劉燕妮嬉笑著說。
進到房間,王笑天輕輕地把劉燕妮放在沙發上,扶著劉燕妮坐好後,殷勤地說:“種子正在生發芽,土地需要營養,老婆,你想吃什麼只管說,我保證有求必應。”劉燕妮把王笑天拉到身邊坐下,說:“我聽見他說話了,不信你聽聽。”
“才一個多月,他怎麼就會說話呢。”王笑天嘴上這樣說,還是俯下頭來,把耳朵貼在劉燕妮的肚皮上,裝模作樣地聽了一會兒,才煞有介事地說:“沒錯,他是在說話。”
“說什麼?”
“他讓我好好地照顧你,只要照顧好你,就等於照顧他。”劉燕妮在王笑天的鼻子上輕輕地颳了一下,說:“撒謊,你們男人都喜歡撒謊。他在醫院裡對我可不是這樣說的。”
“他怎麼說?”
“他說你工作太累,叫我給你買一輛車。我已經決定了,明天就給你買一輛原裝的豐田。”王笑天以為劉燕妮在和他開玩笑,只是順口說說,也沒在意,就再問劉燕妮晚上吃什麼,劉燕妮說:“凡是你給我做的,我都喜歡。在黃珊懷孕時,高寒為了確保她的營養,在電腦前查找了很多資料呢。”王笑天見劉燕妮表揚高寒,就說:“他是他,我是我,不能同而語。說不定現在他們正在家裡打架呢。你看看今天黃珊吃醋的樣子,回家準沒有高寒的好果子吃。你也真是的,去招聘老師,怎麼就想招個藝術老師。”劉燕妮知道王笑天說的不是心裡話,就挖苦他說:“你現在說好聽話了,你們以為我看不出來,當時你和高寒恨不得把眼珠子留在人家姑娘身上。別說高寒了,你也不是個好東西,一樣嘴饞。”王笑天笑笑,說:“把我們男人想得太沒有責任
了。”王笑天猜得不對,高寒和黃珊並沒有在家裡吵架,相反,他們在臥室裡正在談天說地,那熱乎勁不亞於劉燕妮和王笑天。
吃過飯,招娣去洗碗,高寒要黃珊去給原野洗澡,原野害羞地說:“不讓媽媽洗。”
“怎麼不讓媽媽洗澡了?”高寒問道。
“我是男人,媽媽是女人,我有小雞雞,媽媽沒有小雞雞,爸爸的小雞雞比我大,所以我讓爸爸給我洗澡,我要我的小雞雞長得和爸爸一樣大。”原野一本正經地說。
蔣麗莎聽了哈哈大笑,往原野的腦門上戳了一下,說:“小小年紀,知道得還不少。”原野被蔣麗莎這麼一戳,和蔣麗莎較起真來,就歪著腦袋說:“我已經不小了,什麼都知道。那天晚上招娣阿姨去衛生間,我想到爸媽的房間去睡覺,爸爸一絲不掛爬在媽媽身上,媽媽都被他欺負得叫喚了,我當時嚇怕了趕緊跑了出來。媽媽,是不是這樣?以後爸爸要是在欺負你,你就告訴我,咱們合起夥來打爸爸,我也讓你騎在他的身上。”原野的一席話只把黃珊羞得滿臉通紅,也不再摻和給原野洗澡的事,轉身開門就往外走。黃江河裝著什麼也聽不見,藉故坐到了沙發上,打開了電視。蔣麗莎瞅瞅高寒,說:“你們真是的,讓我說你們什麼好呢。”高寒在黃江河和蔣麗莎跟前出了洋相,跟著黃珊來到了臥室。
“我那天忘記關門了,所以——,原野這小子,人小鬼大。”
“都是你乾的好事,以後叫我怎麼見人。”黃珊嗔怪道。
“大家都一樣,誰也別笑話誰。如果把晚上那些東西收集起來,沒準能裝一油罐車呢。”黃珊再次羞得滿臉通紅,從後面抱住了高寒,問道:“你說老實話,今天是不是心動了。”高寒何等機,知道黃珊又要把話扯到胡雨薇的身上,就裝傻說:“看見你我就心動,心動還不如行動。”他掰開黃珊的手,扭過身來,把黃珊摟在懷裡,繼續道:“這次咱們可得把門關好了,別再讓原野那小子進來了。”黃珊心不在這上面,就推開高寒,搭訕著說:“你倒是說說,你們去招聘老師,語數外政史地理化生,九門課什麼不能招,偏偏到最後招個藝術類的妖
,還把她帶了回來。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我看劉燕妮的腦子進水了。”高寒預料的沒錯,黃珊又來了,但他不能不發表自己的意見,免得黃珊多心,就滿不在乎地說:“不是腦子進水了,是脾氣相投。”
“不對,是臭味相投,一丘之貉才對。我可告訴你,不管劉燕妮安得什麼心,這次你自己可得站穩了,別被那個狐狸惑了方向。以前不管你做了什麼,我都原諒你了,你要是再溼了腳,我就——”
“你就把我怎麼樣?”
“我就趁著你睡覺時把你閹了,叫你後半輩子都做不成人事,乾著急。”高寒跨前一步,又摟住了黃珊,說:“在你閹我之前,我趕緊再當一回男人。”黃珊雖然心情不是太好,但已經被高寒撥得不能自持,不等高寒動手,就把他推到了
上。
場面很熱烈,黃珊盡情地享受著高寒強大的力量帶來的衝擊,在風化雨中享受著做女人的快樂。
高寒也在享受著的愉悅,但他卻把身下的黃珊當成了另外的一個女人。
那個女人就是胡雨薇。
黃珊疲憊地睡去時,高寒怎麼也難以入睡。他從枕頭下掏出手機。屏幕一亮,顯示出時間,十一點一刻。他悄悄地從上爬起來,走到衛生間,坐在馬桶上,想給胡雨薇發個短信。
胡雨薇的手機是高寒買的,號碼已經記在心了。他不用查找,就能撥出那個號碼。
可是,善於駕馭語言的高寒一連打了幾個短信,都被自己槍斃掉了。半天的時間,高寒除了知道她的姓名,大致能估算出她的身高,其他方面一無所知。比如家庭背景,所學具體專業,來這所學校的目的,脾氣秉,個人喜好,等等等等,對於高寒來說都是一片空白。他突然覺得,自己太多情,也太魯莽。這樣的多情和魯莽,勢必會給胡雨薇留下輕浮的形象。
而高寒不願意給美麗的女人留下輕浮的形象,所以他打消了給胡雨薇發信息的念頭。他已經給胡雨薇買了手機了,再過幾天,看看胡雨薇對他有什麼反應,然後自己再後發制人。
一股從高寒的體內情不自噴薄而出,馬桶裡傳出哩哩啦啦的水響。熱量散去,高寒打了個寒戰,他突然想睡覺,並且認為,在睡覺之前想一想胡雨薇,溫習一下她溫馨可人的形象也是不錯的享受。
高寒返回上,背對著黃珊,開始回想胡雨薇的音容笑貌,他清楚地知道,這種行為用書上的話說,那叫意。意是下
的詞彙,作為上
人物的高寒,把這個下
的詞彙賦予了新的意義,叫欣賞或審美。
在接下來一個多月時間裡,高寒把所有的力都投入到了工作當中,思維的觸角遠離了胡雨薇。只有在夜深人靜的時候,高寒才伸出有力的大手,慢慢地刨開心靈空間的沃土,把胡雨薇小心地捧在手心,和她悄悄地對話。不能剋制自己時,就把黃珊當做那位美麗的姑娘,深深地愛上一回。每當他用行為愛過黃珊,心裡反而對胡雨薇有種負罪的
覺。
世界顛倒了黑白,胡雨薇在他的心裡佔據了有利的地形,輻整個身心。黃珊對此一無所知,還以為高寒隨著職位的升高,對她的愛意逐增多,或許是自己越來越具備女人的味道了。
胡雨薇始終沒有和高寒有任何形式的聯繫,這讓高寒很失望,失望的同時又充滿了對胡雨薇的渴求。
在高寒的內心開始瘋狂時,在八月底的一天,他接到了劉燕妮的電話。
劉燕妮邀請他參加鯤鵬中學的開學典禮,並想在此之前和他談一談。
在帝豪酒店的咖啡間,高寒如期赴約。
當服務員把一杯咖啡和一杯白開水分別放在高寒和劉燕妮的面前時,高寒開玩笑說:“想不到堂堂的劉總開始吃齋了。”
“一心向佛,佛無處不在,為了孩子,我吃齋了。”劉燕妮說著,毫無顧忌地拍拍自己的肚子。
高寒會心地一笑,問道:“請問劉總有何指教,我洗耳恭聽。”劉燕妮開誠佈公地說:“邀請你參加學校的典禮我已經給你打過招呼了,但我還有一事相求,如果你不介意,我想叫你參與學校的管理。我知道你是政府工作人員,這樣做會有人說閒話,指責你兼職賺外快。這個你不要擔心,我表面上不會發給你工資。至於你的具體工作,我還沒有做恰當的安排,也許是常務副校長,也許和許局長一樣當教育顧問。你可能會問為什麼,我來告訴你,我的學問你是知道的,幹財務工作還強差人意,但如果搞教育我就老外了。一個籬笆三個樁,一所學校三個幫,我希望你能幫我一把。”高寒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說:“我想說的你都替我說了,我就不再說什麼。不過,既然是幫忙,工資就免談了。”劉燕妮要給高寒在學校安排職位,高寒求之不得,沒別的理由,如果能有如此機會,高寒就能經常見到胡雨薇了。
以後的先不說,明天,他就能見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