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卷第819章包養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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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寒聽不出鄰座上男人的聲音,但能模糊地聽得出來,那女人就是自己的後丈母孃蔣麗莎。

他一開始還不能確定,但直到蔣麗莎發嗲,他能確定自己的判斷準確無誤。憑證是,蔣麗莎對高寒心存不軌,和高寒單獨相處時,這種嗲聲嗲氣的聲音不止一次灌入高寒的耳孔。

這婆娘,在家裡一本正經,到外邊卻瘋瘋癲癲,野男人還不少呢。

高寒怕坐在這裡時間久了被蔣麗莎認出來,就想帶著胡雨薇離開。

“乖乖,咱們走吧,天涼了,你身體又不好。”高寒把手從胡雨薇的大腿上拿開,嘴巴附在雨薇的耳邊,小聲地懇求說。

“我不走,今夜一晚上都不會下涼,我要和你在這兒呆一個晚上。燈光猶如星光,湖面好似天街,多美的緻。”胡雨薇固執地說。

高寒無奈,只得又小聲地說:“我剛才聽到一個人的聲音,要是了馬腳就不好看了。”這個理由很正當,胡雨薇不能拒絕,就問道:“你準備去哪裡。”高寒知道胡雨薇在問什麼,就擰著她的耳朵,說:“我深更半夜地出來找你,你說我能去哪裡。你的每句話我都銘記在心,我不會食言的。”

“總算你還有點良心。”胡雨薇表揚高寒說。

“對於良家女子我就有良心,對於那些不守婦道的女人,我只會到噁心。你沒聽剛才那個男人說,他要把後半生的力都投入到那個女人的身上,我也一樣。”

“小嘴甜的。按你的說法,我一個少女和你漫,和你這個有婦之夫約會,就不是良家婦女了。”高寒知道胡雨薇的推理沒錯,但他迅速油嘴滑舌地說:“就是全世界的女人的都蕩了,你也是最貞潔的。”胡雨薇聽了直笑,發自心底的笑。

胡雨薇從高寒的腿上坐起來,高寒也從椅子上站起,準備離開。

這時,一個正在湖邊釣魚的老人突然收杆,把照明燈的放在了湖邊。

燈光很明,可是照的不是湖面,剛好照到了兩個椅子中間。

就在兩個椅子上的人手搭涼棚埋怨釣魚的老人時,蔣麗莎看見了高寒,高寒也看見了蔣麗莎。

這真是一種意外的邂逅,兩人同時把看著對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高寒在心裡告誡自己說:不能打招呼,馬上離開。

想著,就拉著胡雨薇,像什麼也沒看見似的,要離開,不然對雨薇和蔣麗莎都不好代。他拉著雨薇的手,迅速地離開。

蔣麗莎突然鬆開童百川的手,從後面追上了高寒,說:“喂,高寒。”高寒不想停下,可胡雨薇聽見有人喊高寒的名字,就拉著高寒,並轉過身來。

“高寒,有人叫你,好像是柳樹下的那個女人。”高寒面前扭過頭來,看了蔣麗莎一眼,說:“巧。”蔣麗莎也回答說:“巧…呵呵,巧,我出來涼快…在這裡碰到一個人,坐在椅子上說了句話。你們這是…”蔣麗莎結結巴巴,最後把話題繞到了高寒的身上。高寒無奈地笑笑,說:“巧了,越說巧就更巧了,真是無巧不成書,我奉了爸爸的命令出來找你,誰知也碰見了一個人,也說了一會兒話。剛才我坐在椅子上,聽著像你的聲音,我還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果然,果然就是你。”高寒畢竟比蔣麗莎高明,他的後半部分就是明著在告訴蔣麗莎,他已經聽到了她和那個男人的悄悄話,警告她不要把自己的事說出去,否則大家都難看。

蔣麗莎也不是笨蛋,豈能聽不出高寒的弦外之音。高寒的話剛落地,蔣麗莎就說:“那咱們就——”

“呵呵,別說咱們,我什麼也沒看見!今晚壓就來過這裡。”高寒說。

“我也什麼也沒看見,我壓也沒來過這裡。”蔣麗莎重複著高寒的話,意味深長的說。

兩人的對話把胡雨薇推到了雲裡霧裡,一開始糊塗的,可到了最後,終於聽出了門道。原來,這兩人在互相包庇對方。

兩人又客氣幾句,蔣麗莎要離開時,高寒把她叫到一邊,說:“你們大人的事本來不該管,可是如果我不管,又覺得良心上過不去,鬧夠了就回去吧,牙和舌頭有時候還打架呢,何況兩個大活人呢。磕磕碰碰是常事,但千萬別太出格。”蔣麗莎賭氣地說:“他這次要不給我低頭認罪,我就和他離婚,誰離開誰不能過。”高寒聽了,心裡不受用,就揶揄蔣麗莎說:“巧了,我臨出門時,爸爸也是這麼說的,我和黃珊勸了好半天,他才把火氣壓下來。”

“他真的說要和我離婚嗎?”蔣麗莎問道。

“這種事我能胡扯嗎?他一個大領導,你當著小字輩的面,一點面子也不給,他能不生氣嗎?”高寒開導蔣麗莎說。

經高寒這麼一說,蔣麗莎蔫了下來,拉著高寒的手說:“我雖然是你的後丈母孃,也不比你大幾歲,但我可是從來沒有把你當做外人,你回去後好好勸說你爸爸,叫他答應我的要求吧。我一個市委書記的老婆,才一個副處,他的臉上也無光呀。他提了我,就算是給我認錯了,我也就原諒了他。”高寒見蔣麗莎的話題扯得有點遠,就說:“好吧,我還有事,先回去了,咱們回頭再說。你代的事我會盡量去做好的,也請你好自為之。”胡雨薇對於剛才出現的蔣麗莎到疑惑不解,一上車就問高寒說:“剛才那個人說是你的後丈母孃是怎麼回事?和她坐在一起的那個男人又是誰?”高寒呵呵地笑,笑過之後才回答說:“有句古話說,知人隱私者不祥,有時候還會帶來殺身之禍,所以呀,該知道的知道,不該知道地別問。”胡雨薇反駁說:“那是古人的話,不適合現在,你連這點都不讓我知道,枉我還把你當做偶像,不說拉倒。”說完把臉扭到窗外,賭氣地撅起嘴…

高寒知道胡雨薇在耍小孩子脾氣,就哄她說:“那個女人呀,有個嫦娥般的女兒,在我沒有結婚時,她總是想把她的女兒嫁給我,我當時剛畢業,要工作沒工作,要錢沒錢,怕養不起人家,就沒敢答應,所以她就一直以我的後丈母孃自居。”胡雨薇哪裡相信高寒的鬼話,他不想說,胡雨薇也不便多問,就沒搭理高寒。

臥室裡,燈光昏暗。

這個夜晚對於高寒來說,是一個美麗得不能再美麗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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