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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現在事情水落石出,輿論形勢也一片向好。這段時間裡,已經開始有不少劇本送來,廣告代言也多的,以後……我會越來越忙。”
“那您……”焦蕉咬咬下,拘謹地試問,“您還會有空再回來坐坐嗎?閒了,我們像以前那樣,一起再喝個啤酒?”汪烙棘的臉
暗了些,方壓著嗓子道:“一定會的。”說完這句話,男人的嘴又動了動,
言又止。
但最終,他還是沒多說什麼,只是伸直雙臂,向焦蕉大大方方地敞開一個懷抱。
焦蕉會意,主動了上去,配合汪烙棘這個告別的擁抱。
無論心裡怎樣的翻湧熱烈,這個擁抱也只是發乎情止於禮,輕得如同擁抱一抹雲煙。因為兩個人都怕太用力,自己會不捨得鬆開。
汪烙棘溫柔地摸著男孩的後頸,“你會想我嗎?”
“怎麼不會?”焦蕉將頭伏在他的膛前,像是給出一個真摯的承諾那般,“汪先生,我會每天每天都想起你。”每一分每一秒,每個瞬間每段時光,都會想起你,一刻也不會忘。
汪烙棘緊緊地抿著,沒說話。
焦蕉嚥了咽哽住的嗓子,鄭重地向他道別:“再見,我的汪先生。”到了這一刻,汪烙棘面上已無太多波瀾了。他收起擁抱的姿態,連同心裡的情緒都一併收起來,如同一個瀟灑的人,利落地轉身上車。
“砰——”車門關上了。
男人坐在保姆車裡,英俊的臉旁映在灰的車窗上,晦暗不清。
“再見,”焦蕉說了最後一句。
只是這車窗緊緊閉著,汪烙棘似乎沒有聽見。焦蕉直直地看著他的側臉,而汪烙棘卻並沒有轉頭回視一眼。
“開車吧,”汪烙棘沉聲道。
司機發動了保姆車。
焦蕉站在村口,身影未曾如此單薄過。他看著那輛保姆車越駛越遠,順著那條離開沙扁村的路而去,留下飛揚的塵土。
國王搭乘馬車離開了,只剩下農夫在目送。
“我不想你走的……”一滴淚從男孩的臉上滑落。
焦蕉看著汪烙棘走,就像看著某種珍貴的東西從生命裡消失,抓也抓不住。
原以為,汪先生能一直留在這裡的,沒想到就這樣告別了。明星始終是明星,那人本該屬於耀眼的星空,而不是該埋沒在這麼一個破疙瘩裡受苦。
淚水模糊了視線,男孩掩著面,獨自站在原地哭泣。那滾燙的淚水吧嗒吧嗒地掉,透過指縫慢慢淌出來。
原來放走自己喜歡的人會這麼難過。
相處的時間太過短暫,美好的情緒隨著那人的離開而消散,徒留一個人在原地,無盡悲傷。
高傲鮮少看見焦蕉哭成這樣子,走過來安他,“沒想到你跟汪先生之間的友誼這麼深厚,好了,別難過了。”當舅舅的不忍心見外甥如此難過,卻也不知道怎麼勸,只覺這兩人之間的兄弟情未免太過厚重,竟依依不捨到了這地步。
“汪先生能回去是好事,你該替他到高興。”高傲拍拍男孩的肩。
焦蕉什麼也聽不進去,他痛哭了十來分鐘,甚至覺得腦殼發疼。
哭得太厲害了,男孩兩隻耳朵都開始嗡嗡的,連幻聽都出現了。
一把悉聲音在不遠處響起,隱隱約約傳進焦蕉的耳朵裡,聽起來憤怒極了,“去他媽的,你還真不挽留我啊?!”這聲音,一聽就是那個動不動就玩暴怒的汪大明星。
焦蕉覺得......這幻聽還幻得真實。
他放下掩面的手,從淚水朦朧的視野裡,看見一個悉而高大的身影緩步走來,一步又一步,氣勢洶洶,殺氣騰騰。
連幻覺都有了?
焦蕉了
眼,定睛看了許久,怒火燃燒的汪烙棘正站在他的面前,鼻翼微微鼓動,像一條憤怒的霸王龍。
“汪、汪先生?”焦蕉愣愣地看著他。
男孩驚呆了,他才確定,面前的確確實實是已搭車離去的汪先生,不是幻覺。只是現在這個炸了的汪烙棘,與剛才那個優雅豁達的紳士判若兩人。
“姓焦的,你他媽到底喜不喜歡我?!”汪烙棘是來要個說法的,他的質問裡全是憋屈,幾乎是吼出來的。
可當焦蕉抬起哭得狼狽的臉時,他就有答案了——還問什麼啊,這喜歡都寫在臉上了。
汪烙棘所有的怒火都被焦蕉的淚水澆滅了,他一把攬過男孩的,低頭,深深地吻了下去。
“唔……”焦蕉睜大了雙眼,被這忽如其來的吻嚇了一跳。
“你們?!”旁邊的高傲差點沒厥過去。
大概是憋了許久的情終於在此刻宣洩而出,汪烙棘的吻又深又重,心急如焚,不斷啃咬著男孩薄紅的嘴
,將所有怒氣和委屈都發洩了出來。
焦蕉快要不上氣了,“汪......”汪烙棘鬆開他一些,“汪什麼汪,狗叫呢?”
“......”男人的眼神燒出了一個,黑不見底,熾烈地注視著焦蕉。他再次吻下去,漸漸變得溫柔,情
卻依舊火熱得燎原。
齒
纏的兩個人,兩顆灼熱的心彼此碰撞。他們吻得太
烈了,連呼
都是一
一
的。
旁邊的高傲也是看得一一
的,焦蕉上次說喜歡的那個人……竟然是汪烙棘?!!
焦家要斷後了?!
好不容易分開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