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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爍爍的亮光,即使他昨晚本沒睡幾個小時。
“啊?早……”汪烙棘撓撓後背,小小聲道。
狂躁的他本想大聲質問這鼓聲從何而來,可一見到面容清新的焦蕉,出口的語調就莫名變得溫和了。
男孩的這張臉好像有魔力,甚至比鎮定劑還要管用,能令炸的汪大明星立刻順
。
這是什麼焦氏玄學?
氣是撒不開了,汪烙棘仍舊對這震動耳膜的鼓聲到鬱悶,皺著眉頭問:“這什麼聲音?”
“哦這個啊,”焦蕉伸出食指向上指指三樓,“我姐在打架子鼓呢。”汪烙棘懵了:“.…..架、架子鼓?清晨六點半打?”他對這個世界有一點點的失望。這家人是不是就沒一個腦子正常的?
知道吵著對方了,焦蕉也有些不好意思,他為難道:“對不起啊汪先生,我姐她每天都這樣,十幾年了。”
“.…..”汪大明星的心好累。
聽對方這意思,就是意味著以後每天的清晨六點半,他都要被這哐哐鐺鐺的架子鼓給強制叫醒。
這種子何時是個頭?
以頭撞牆死了算了。
“真的很對不起啊汪先生,”焦蕉察言觀,看見對方面上的厭煩,非常抱歉地說,“我姐這習慣應該是改不了了,每天必然要敲上一個小時才肯停下來的,所以——”
“算了,紳士是應該以女士為先的,”汪烙棘無奈地嘆氣,縱使心裡罵娘罵了一百遍了,也只能裝裝寬容大度的樣子。
他能有什麼辦法呢?總不能衝上去,把人姑娘的鼓給砸個稀巴爛吧?
“不過,”他懶懶地倚在門邊又說,“你姐打得還不錯的,學過?”這鼓聲聽上去澎湃有力,每一個節奏都踩得剛剛好,多一分不多少一分不少,毫不誇張地說,這已經是敲出了大師級的水平。
如果不是焦蕉這麼一說,他真聽不出這鼓聲是一個柔弱的女孩子敲出來的,還以為是某個剛勁狂野的熱血青年在敲,裡面充滿了令人心血沸騰的情。
“她自學的,練好多年了。”焦蕉說。
談起這個,男孩的臉上出了些小驕傲,“我姐別的都幹不好,就架子鼓這一方面,牛
得不行。”汪烙棘挑了挑眉,像是對此
到意外,“天才型選手?”
“或許吧,”焦蕉不置可否地聳聳肩,“有時我在想,是不是上帝把她所有的門都關上了,獨獨開了這一扇窗。”焦花雖智力不如同齡人,但在架子鼓這一方面卻天賦異稟,這個女孩熱愛且擅長這種樂器,把所有的注意力都傾注在上面了。
她有著比鬧鐘還準的生物鐘,每天早上六點半準時開始敲架子鼓,十幾年來風雨不改。
所以焦家方圓一百米內無鄰居,自從焦花在九歲那年學會了架子鼓開始,鄰里鄉親們就全都搬走了。
焦花這一敲,比拆遷隊還有效。
“可惜她這門絕招不能當飯吃,”焦蕉略微惋惜地說:“總不能讓她一個女孩子去街上敲鼓賣藝吧?就只能在家敲敲咯。”汪烙棘聽了,沉著臉若有所思,淡淡道:“說不定真可以當飯吃呢。”*聊了幾句,焦蕉轉身打算下樓。他走了兩步又頓住,對汪烙棘說:“那個,汪先生,既然您這麼早就起了,那我們就能早點出發了。”
“出發?”
“嗯,今天帶你去參觀一下我們沙扁村。”
“啊?不——”汪烙棘都來不及拒絕,便被焦蕉一連串的話淹沒了聲音。
男孩亮著一雙積極的眸子,“您第一次來沙扁村,還有很多不悉的地方吧?我帶你去了解了解這兒的風土人情,具體遊覽路線我都設計好了,包您玩得高興!”廣告拍攝的工作明天才正式開始,焦蕉受他舅所吩咐,今天要帶汪烙棘在沙扁村裡遛圈兒,還要給人介紹一下“代言產品”——水果農貿批發市場。
然而,汪烙棘對此一點興趣木有。
他只想睡覺。
最好立刻、現在、馬上進入休眠模式,來場徹徹底底休養生息的深度睡眠,誰都別來打擾他。
“不是,我是打算——”他還沒來得及把“再多睡一會兒”講出來,便又被活力滿滿的焦蕉打斷了。
男孩興致地給他講著行程,“我們可以先去參觀一下農貿市場,中午呢,我舅為你設了歡
宴。那下午呢,呃,你是想釣魚呢還是摘葫蘆瓜?或者我們去捉泥鰍也行啊。”汪烙棘:“.…..”可以,但沒必要。
焦蕉情地說了一大堆,汪烙棘一個字也沒聽進去,被這唐僧唸經般的“沙扁村一
遊”催得昏昏
睡。
一遊是遊些什麼,他
本不想知道。他只知道,自己的“回籠覺”泡湯了。
“那汪先生,您先去洗漱換衣吧。”焦蕉微笑著對他說,愉快地揮揮手,“我們半個小時後樓下集合哦,我去把小葉哥也叫上,順便為你們準備早餐。”男孩對自己的安排到很滿意,一蹦一蹦地下樓去了,像只准備跟小夥伴出遊的小白兔,連走路的步伐都格外輕快。
汪烙棘沒忍住囑咐道,“你走路正常點兒,小心別摔著。”
“欸!嘻嘻!樓下等你哦!”男孩蹦躂得更輕快了。
“這年輕人啊,就是幹啥都跟打了雞血似的......”汪烙棘由衷嘆。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