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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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夠了!
“我不需要別人幫助,我…”
“兩個月前的古怪落雷,姑娘該是記憶猶新,是不?”鏡如水突出一語,震得花襲人忽地閉上了嘴。
他說什麼?
儘管心底驚詫不已,花襲人卻仍是不動聲地睞著他,只見他
角上微勾的笑依然沒有中斷過。
可是,他為什麼會知道那些落雷與她有切身的關係?
不對,若他是個一神
,觀測天象異變,應是難不倒他,說不準這就是他的開場白;而如此震撼力十足的謊言,正是許多女子尋求心靈解脫、趨之若鶩的宿命論。
接下來,他可能會提一些前世今生…正所謂前世因今世果的話題…
倘若他找上的是這個時代的女子,相信憑著他的外貌與聳動的言語,定是可以拐走不少良家婦女;不過遇上了她,很遺憾,他必須準備下臺一鞠躬了。
“我不懂你的意思。”天啊,還她一點寧靜吧!
落到這個時代裡,她已經夠倒黴了。
“是嗎?”鏡如水笑意更濃,手上拿著一小把淡紫的珊瑚藤搖晃著。
看來他未來的子並不好拐,他必須再想一些其他的辦法。
“已過晌午了,賞梅宴快到一段落,公子如果不快點去的話…”她的話未竟,突地颳起一陣大風;怪的是風一點都不冷,甚至帶著一絲久違的溫暖,還有一股淡淡的馨香。
教她噤若寒蟬的卻不是這一陣怪風,而是眼前的景緻…只見鏡如水輕掬著手中的珊瑚藤,風吹亂了他的發,而在他身後的珊瑚藤卻慢慢地飄落在他身上,形成一幅詭譎妖的畫面,卻又美得讓她轉不開眼。
風如此之急,為何他身後的珊瑚藤花瓣竟是不疾不徐地掉落?
包可怕的是,眼前的景緻卻不顯得可怕,反倒有一種理所當然的覺,彷彿他所在之地合該是如此地祥和,一種古怪的念頭正在侵襲著她充滿科技化的腦袋,幾乎令她當機。
“不知道姑娘是不是看過土黃的美人陶像,就在落雷即將落下之前?”鏡如水始終噙著笑,是那般的自在。
聞言,她這無神論的“鐵牙族”都不自覺地泛起一身的雞皮疙瘩…
“你到底是誰?”花襲人費了好大的氣力才讓自個兒的話說得不打顫。
直到現在,她才赫然發現他有一雙深沉的眼眸,彷彿可以看透人心,甚至有可以看透過去未來一般的神力。不是她的錯覺,站在他的面前,她覺自己就像是透明人,任由他著穿。
倏地寒顫躥起,自頭皮蔓延至腳底,她幾乎快要站不穩了。
“在下鏡如水,不過是個江湖術上,一個可以為人消災解厄、祈祥降福的術土罷了。”鏡如水的手向上一探,狂亂的疾風忽地停止,連隨風飄落的花瓣也不知道在何時全消失無跡。
看到這兒,她再堅強也撐不下去了。
不知道會不會是因為她的命運太好,所以她不只是穿越了時空,也讓她遇見了這一輩子還沒有見過的靈異現象?
他絕對不會是個術土那般簡單,倘若這是要戲法,或者是變魔術,他的手法也未免太細膩了,讓她一點都看不透。
不過,她實在無法認同這是戲法或是魔術;畢竟雜耍技藝是在唐朝正式興起的,然而到了明朝時已經式微,她不相信古人可以做出如此天衣無縫的技藝;而且現在是十五世紀初,並沒有魔術。
所以…有兩種可能,一是她累壞了出現幻覺,再不然就是…撞鬼了。
可瞧他的模樣文不像那麼一回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是老天嫌她不夠煩,還是因為好事多磨,她註定要多受點折磨,才腦悽盡笆來?
如果她可以回到二十一世紀,遇上這些事都不算可怕。只要可以讓她回到她想回去的地方,就算要她召喚惡魔、要她出賣靈魂,她也不會有第二句話的,就怕找不到惡魔罷了。